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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神偷小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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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快的将船靠向曲桥,背起他爹,和秋蓉、秋大娘进入那豪华大厅。
  书生招呼婢女招待他们,匆匆的拿着玉佩往后院行去。
  玉佩刻了两字“多情”。
  跟着书生出来的人也是多情。
  多情夫人。
  她会是柳再银的母亲?柳银刀的妻子?
  怜花湖除了怜花阁的李怜花,就是多情楼的多情夫人。
  李怜花当然不可能是柳再银的母亲,那只有剩下多情夫人了,她仍然妖艳迷人,风情万种,几个月前被小千剃刮的头发,又已飘逸动人。
  似乎,她从没有一件正经衣衫,现在只不过是加了件较深色的紫红丝袍,胸口开的甚低,乳子好像随时会掉出来似的。
  她匆匆地走了出来,乍见柳银刀奄奄一息,飞奔的迎向他关切的急问道:“银刀,你怎么了?”
  柳再银见着他娘一身撩人体态,一时间也怦然心跳,他从未见过如此能勾起男人性欲的女人,他不禁红了脸,一股热与冲至丹田。
  还好这莫名的心跳已被现实给抚平了,她是他娘,岂能胡思乱想?于是忙问道;“你会是我娘?”
  多情夫人诧然的瞧着他,头发散乱,仍能看出英挺容貌,不禁也愣了愣:“你是……
  你会是银儿?”
  她伸手抚摸柳再银的脸庞,使她感到激动且欣喜。
  一阵香甜气息涌向柳再银,使他舒坦无比,尤其夫人柔如春风的手指,如此温柔亲昵的抚摸他,一生从未有的温情已直涌向心头。
  “娘……”
  一声亲情叫声,柳再银已回复到童年的幼小,一头栽向她娘的胸口。
  “银儿……你终于回来了……”
  夫人将他抱得紧紧的,慈母应有的泪水已向她妩媚的眼角,多少年了,她未想及自己还有泪水可流。
  柳再银先是抽搐,融于亲情之中,但毕竟他已长大,触及夫人浑圆结实的胸乳,他又如触了电般怔楞着。
  他只得尽力克制自己别胡思乱想,把莫名的热情化做亲情。
  他突感不自在的稍微扭动,想推开他娘。
  多情夫人已有所觉,不舍的松了他,含情的说:“二十年了你长得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好快……”
  她已沉缅于回忆之中。
  柳再很沉默了一阵,突然想到父亲的伤势,心神也唤了回来,急道:“娘,你快替爹治伤,他伤的很重……”
  多情夫人抬手拭去泪痕,定了定神,赶忙替柳银刀检视伤口。
  乍看他胸口殷红一片:她脸色不由变了:“‘大挪月神吸力神功’!”转向柳再银:
  “是谁伤了你爹?”
  柳再银说不出黑衣人就是武帝,他恨透了小千,遂道;”娘,是绿小千,一个小杂种!”
  “绿小千?”夫人若有所悟:“是不是叫绿豆和尚?他光着头……”
  柳再银点头道:“正是他。”
  多情夫人不禁恨得牙痒痒的,几个月前的断发之仇还未算清。如今他又打伤了自己丈夫,新仇旧恨,实让她想把小千给烤来吃。
  柳再银恨道:“他不仅伤了爹,还毁了柳家庄。还在……我脸上刺字”
  他翻开前额短发,淡淡的疤痕仍可看出“我爱你”三个字摆在正正中中,想必是小千数年以来写的最好的三个字。
  多情夫人看了本想发怒,却不禁被小千怪异的举止给逗出笑意,心想世上怎会有这种人?专作些让人无法想像的事。
  但只是嘴角往上一扫,她忍住了笑意,脸上摆出一副愤怒的表情来,怒声道:
  ““我非剁了他不可!”
  突然她又想到“大挪月神吸力神功”乃武帝的独门功夫,小千怎么会使用此种功夫来伤人呢?
  “伤你爹的真会是那小和尚?她再次问。
  柳再银似也听出他娘有所怀疑的口吻,立时又道:“还有一个老人,他很可能是月神教主。”
  “武帝?”夫人道:“只有他会这门功夫。”
  柳再银道:“可能是吧……孩儿未见过他真面目。”突然转向一旁静默站立的秋蓉,冷森道:“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秋蓉惧然往后退:“我一点都不清楚。”
  夫人这才想到另有两人在场,已瞧向秋大娘及秋蓉。
  当她目光落在秋蓉身上,不知是惊讶她的美貌,还是另有原因?竟然贪婪的不肯移开目光,好像是寻着了宝似的。
  “她是谁?”夫人问。
  柳再银冷森回答:“她就是那小杂种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她,柳家也不会毁的那么惨。”
  接着他将秋蓉和小千的关系,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
  “我没有……”秋蓉惊惧的想躲开。
  夫人却笑出甜美的声音,柳再银的告状,并不能使她改变对秋蓉的观感。
  她含笑道:“小姑娘别怕,过来让我瞧瞧!”
  她向秋蓉慈祥的招招手。
  柳再银不禁怔住了,他娘怎会如此对待他所怨恨的人:“娘……她是……”
  “娘自有主张。”夫人道:“她还那么小,不可能和那小鬼狼狈为奸,何况她若参与此事,也不可能跟你到这里来了。”
  柳再银应声“是”,虽对秋蓉愤愤不满,也未便再发作。
  夫人又向秋蓉招手:“小姑娘你好美,过来让我瞧瞧如何?”
  秋蓉仍感甚惧怕。
  秋大娘则早已被这豪华的宫殿般楼阁给迷住,心想若能攀上夫人,住在此,那该多好?马上含笑的推着秋蓉。
  “夫人叫你过去,你就过去,还怕她吃了你不成?”
  用力一推,秋蓉踉跄的已撞向夫人,脸色已吓的发白。
  夫人果然爱护有加,瞧了又瞧,抚了又抚,啧啧赞许:“好标致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秋蓉……”
  “晤!人美,名字更美。”夫人道:“你们不是没地方住吗?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
  “这……这……”秋蓉不知所措。
  秋大娘已责言道:“还不快谢过夫人,如此好心的夫人哪里才能碰上?”
  她已跪了下来,感激万分的拜谢夫人。
  秋蓉不得已也跪了下来。
  柳再银更是吃惊:“娘……她们……”
  多情夫人道:“她们是无辜的,娘不会让你感到为难,以后你就会明白,现在先救你爹要紧!”
  柳再银无奈,狠狠的瞪了秋蓉母女一眼,便走向父亲身旁。
  多情夫人满意地一笑,随即叫书生带着秋蓉母女退去,先将他们安顿妥当,这才为柳银刀治伤。
  她似乎也对“大挪月神吸力神功”束手无措,只能运气延续他的真元,再喂服丹药而已。”
  “你爹伤的相当重,我必须去找人来医,看有无挽救的机会!”她交代柳再银将他爹移至后院卧房,细心照顾,以防有变,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说完她已匆匆离去,连衣服都未换。
  柳再银远远瞧着他娘消逝,怅然若失,心中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对她娘怀有如此深的感情,亦或是惊艳于母亲扣人心弦的容颜身躯?
  还是书生返回厅堂,才将他唤醒,抱起父亲往寝室行去。
  如若他发现母亲是如此淫荡之人,他将做何想法?
  该不会再骂小千是杂种吧!
  如果小千知晓他是多情夫人的儿子,那将会更有趣了。
  小千也追对了方向,可是他见着柳再银驾船往“多情楼”驶去,心头就毛毛的。
  “这小子莫非和多情夫人有一腿?情急之下,只有找他姘头避避难了。”
  他想的这个理由,自己也觉得很满意,不禁呵呵笑起来:“好吧!就让你们姘个夜晚,别说我破坏你们好事,这可会遭抱应的”
  从山间往湖面瞧,虽然相隔甚远,他仍能见着多情楼,数月前的放火、割发种种得意事又—一浮现。
  他也未忘记夫人临别前那股怨恨,如若现在被她逮着,非得脱层皮不可。所以他觉得晚上去较为保险,至少开溜的机会比白天来得大。
  他望得更远,在湖的另一端的一个白点。
  “那该是怜花阁了吧?我倒是该去找他一趟,差不多将近一个月没见面,生意都没得做,而且银票又被烧了,总得问他能不能补弄一张,还有一斗明珠……”
  想及猎手生意,以及赢来的彩头,他是该去见见李怜花。
  反正时间近午时,到夜晚还长得很,不弄点事做也难挨。
  所以,他终于绕着湖面,寻往怜花阁了。
  怜花阁不是高楼,而是倚水而立的农村,延伸岸边,奇花异树遍山野,不经人工雕琢痕迹,宛似人间仙境。
  小千刚行至此处,已见着此地美景天成,尤其是常年不谢的花卉,一片红白,流露出生命喜悦气息。
  他正想赞叹之际,已传来男女吵架声。
  这未免大煞风景了!
  声音来自水榭靠岸的一端。
  小千皱起后头,暗自冷笑:“李怜花该不会是娶个母老虎为妻吧?”
  他已潜向水榭附近奇石隐密处,正好可以瞧见窗口里的一切。
  “多情夫人?”小千惊愕的脱口叫出声来,突又感到失态,赶忙以手掩口,憋住了声音。
  水榭末侧的书房,果然立着一位紫红衣衫的多情夫人,在她对面正是穿白衣的李怜花,两人正面目森然相对着。
  小千暗道:“怎么搞的?李怜花也和她有一腿?”
  他回想上次被追杀时,李怜花确实曾经说过他和多情夫人有交情,要自己不必为得罪夫人之事担心,不禁暗自笑道:“原来是一腿之交啊!”
  李怜花声音已传出:“办不到!”
  “什么办不到?你难道见死不救?”多情夫人嗔叫着,看样子他去找的人就是李怜花了。
  李怜花怒步来回走着,又嗔道:“你已嫁给我,是我的妻子了,你还要我去做这种事情?”
  “妻子又怎么样?”多情夫人谑笑道:“你我最少有三年没有同房了,你算是人家的丈夫吗?”
  李怜花怒目直瞪,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千更是骇然,怎么多情夫人会是李怜花的妻子?
  既然是夫妻,为何又不住在一起?
  他想不通,只有暗笑:“看样子还不只一腿,而是好几腿呢!”
  他想不通的事情还多着呢!
  只听多情夫人已冷笑道:“我是你妻子,你也别忘了,我曾经也是柳银刀的妻子。”
  小千又愣住了,怎么又会扯上柳银刀?他实在想不通多情夫人到底嫁过多少人?留过多少情?
  李怜花怒道:“你早已跟他分手,岂能又牵他回来当丈夫?你当我是什么?”
  “你也跟我早已分居,你还不是硬要当我丈夫。”
  “谁想当你丈夫?我们马上可以各走各的,永不相干。”
  多情夫人冷冷一笑道:“可惜我非把你当成丈夫不可,不但是你,柳银刀他也是一样!”
  李怜花怒吼:“有我就没有他!”
  “你放心,他快死了!我要你去,只是尽尽做妻子的本份而已。”夫人含笑道:
  “中了武帝神掌,心脉移位,已无药可救。到头来你还是我唯一的丈夫。”
  “放屁!你是替他尽本份,还是替我尽本份?”李怜花怒道:“别以为你在多情楼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你是个贱女人!”
  多情夫人不怒反笑,笑的酥胸抖颤,媚态横生:“我贱?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错,我就是要让你戴绿帽子,天下男子就属你最无用!”
  “你……”
  李怜花怒不可遏,抓起窗边花盆砸向夫人。
  夫人一掌劈碎花盆,哗啦啦散落满地,她荡笑着:“你行?你来啊!”
  “贱女人!贱贱、下贱!”
  再砸出一盆花,李怜花已冲出屋外,直往南方湖边岸道掠去。
  多情夫人笑的更放荡,能气走李怜花,她似乎感到无比快慰而兴奋。
  “你走?你能走去哪里?到头来还是走回来,有本事把你的老相好给带回来让我瞧瞧!”
  她愈骂愈荡笑,到后来所骂的已不堪入耳,她反而更兴奋了。
  小千听得嫩脸发红,实在想不出世上怎会有她这种淫荡之人?
  李怜花走了,夫人骂久了也觉得乏味,遂走出了水榭,也往多情楼方向行去,片刻失去了踪影。
  小千听两人所言,已一知半解。
  多情夫人先和柳银刀结婚,后来又分开而嫁给李怜花,可是她俩又不知为何原因而分居。
  听口气,似乎李怜花处于下方,一直受夫人摆布而不能脱身。
  到底李怜花为何会如此?
  小千感到兴趣,也追向他,希望能问个明白。他也想替李怜花出口气,整整多情夫人才甘心。
  李怜花奔的甚快,极怒而奔,快如烈马。
  小千在后面也追的不慢,但他总得躲闪一些可能是多情夫人手下的人,所以他并未马上追着李怜花。
  李怜花奔驰有发泄怒气作用,又快又急,只差没有飞起来,他想嘶吼,但那声音是沉痛的,是内心烈痛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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