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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魔王天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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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们的蠕动,文奇崛直欲一呼,耳鬓厮磨,他又觉舒坦无比,隐隐自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现在已不是什么英雄了,我什么也不是了,我又何必硬充好汉,折磨自己?……瞧她们如饥似渴之状,我若不安慰安慰她们,只怕也是不能……罢了,罢了……他心下松懈,不知不觉,竟是忍不住吻了圆脸姑娘一口。
  圆脸姑娘搂他不放,痴痴道:“公子,你真好。”
  她身子一动,出对他的耳眼,嘻嘻又道:“你答应我,总对我这样好,行吗?”“文公子文武全才,自是非同等闲。文公子若要怪罪,深责我们姐妹好了。”
  文奇崛见她们如此客气,大出意外。他莫名其妙,只道:“奴婢无知,也就算了,夫人万勿放在心上。”
  二位美妇一笑,俱道:“文公子大人大量,却让我们姐妹更是自责了。”
  紫衣夫人把手一招,自有一位丫环应声而人。她手托一套淡绿锦衣,墨绿鞋袜,承将上来。
  粉衣夫人一笑道:“文公子受此委屈,我们姐妹难咎其罪。难得公子海涵,我们姐妹略备薄酒,给公子压惊。”
  紫衣夫人接道:“雪妹说的不错。此是我们姐妹的一片心意,公子不会推辞吧?”
  文奇崛心下千转,自道:“天香使人将我带到此处,只是好心为我疗伤?她是那个蒙面人的手下,两位美妇又是柯人?棵大之事,想必是她们一手安排,可她们却似浑然不知,眼下置酒邀我,用意又是为何?”
  他自料身陷人手,自容不得自己。与其一味苦想,莫若应和酬对,伺机探明真相。
  他把头一点,回道;“夫人疗伤之恩未极,又蒙夫人如此错爱,小生感激不尽,自不能让夫人扫兴。”
  两位美妇相对一笑,携手而走。文奇崛更过衣后,自随那黄衣丫环前去。
  月挂中天,梨花胜雪。
  美酒佳肴,香风游荡。
  两位美妇树下置酒,文奇崛客坐其中,恍恍如梦。
  他连饮几杯美酒,一笑道:“夫人,此处甚是美妙,直如世外桃园相仿,却不知此庄为何?”
  紫文夫人微微一笑,慢声道:“公子既爱此处,自可常住无仿,只是此庄虽有实在却是无名,公子勿怪。”
  文奇崛听此一愣,旋道:“有实无名,实是憾事。”
  他嘴上说来,心下却道:“紫衣夫人如此骗我,敢是怕我泄露此中秘密?她邀我常住,可是也为此节?如此说来,她们何不杀我?一个死人,还会走漏风声吗??……”
  文奇崛一想之下,难做判断,心乱如麻,索性不去猜测,自又喝酒。
  粉衣夫人见他只顾痛饮,乃道:“文公子才华过人,此庄的名号,就请文公子定夺吧。”
  紫衣夫人亦是颌首:“文公子所赐,一定不错。”
  文奇崛见她们闲谈如此,竟是不露真意,只好道:“夫人抬爱,小生献丑了。”
  他不遗思索,应付道:“此中既有如许梨花,梨花又这般可爱,若以梨花称之,当算名实相符,景物相合了。”
  一言即此,他忽念起“梨花镖局”来,随口补道;“天下四大镖局之首,就以梨花为号。此庄乃庄中之冠,以其称之,自又比梨花镖局有名无实,更见妥当!”
  文奇崛如此多言,自是为了掩饰真意,自作糊涂之举。
  万不想二位美妇一听“梨花镖局”,脸色竟是一变,掠过一片阴云。
  文奇崛眼中捕来,奇道:“我信口说此,她们怎会这般敏感?”‘回念梨花表镖发生之事,文奇崛更是心头一紧:“梨花镖局祸事不断,仇深深又生死不明,莫非此中一切,竟与她们有关?……”
  他心头一颤,强自镇定,眼望两位美妇,再道:“小生信口胡说,夫人见笑了!”
  两位美妇回转面容,作笑道;“公子名不虚传,所道极是。”
  文奇崛瞧她们极力掩饰自己,心下更是认定。他心下一喜,窃思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为此事四处奔波,又怎想眼前两位妇人,竟是与此大有关连!”
  他又患此事既有眉目,自己当可顺藤摸瓜,拿到端砚,如此上覆蒙面人,自己就可不为所制救回纤绣了。
  一想到此,文奇崛心花怒放,几欲跳将起来,发声欢呼。再念从此以后,他们便可隐居山林,厮守一处,男耕女织,生儿育女,文奇崛懂憬之下,眼里一湿,险些坠泪大喜之下,文奇崛再饮三杯。香风吹来,好不痛快!
  他自知身在虎穴,可一念此事有成,纵是刀山火海,又有何俱?紫衣夫人看了一眼粉衣夫人,盈笑道:“雪妹,时候已是不早,有劳你再敬文公子一杯,就此做罢,好吗?”
  粉衣夫人点头道:“媚姐说的是。文公子重伤初愈,自要早早安歇了。”
  粉衣夫人把酒满上,端杯在手,郑重道:“文公子不计奴婢之过,又赐本庄芳名,谨请公子再饮此杯!
  文奇崛自道她们约已前来,自不会闲谈做罢。今见她们这番举动,又感意外。他自慰来日方长,何况已有所获,遂站起身来,口道:“夫人太客气了!”
  他接杯过来,一饮而尽。
  两位美妇见他杯空,相顾一笑。
  文奇崛见她们笑得诡秘,脸上异样,心头一沉!
  圆脸姑娘随口说来,文奇崛听了,却是如雷贯耳,轰然骇响。
  他猛然记起:自己和花纤绣相恋之时,他们偷偷相会,各诉衷情。每到此刻,花纤绣总是依偎在他的怀里,温情脉脉,柔情无限,嘴道:“你答应我,总对我这样好,行吗?”那会,文奇崛总也喷怪于他:“纤绣,你还不放心我吗?你冒死和我相好,就算我是块石头,也被你感动了,融化了。纤绣,我倒怕你……”花纤绣把嘴一撅,道:“你们男人,都说的好听;我们女儿家,可就不同了……”文奇崛哈哈一笑,指天誓道:“我文奇崛顶天立地,若是心怀二念,做对不起纤绣的事,那就天打雷劈!”……文奇崛一念此处,登时骇醒。一瞬之间,眼前的美色。
  芳香、媚语竟是那么的丑恶!他心下后怕,浑身冰冷;一声喝来,手抓脚瑞,直将那四个课女,尽数打到床下!
  四位裸大落在床下,未待抓,但听门一声响来,进来二人。
  文奇崛见是院中下棋的两位中年美妇,自不觉怪。他盖住身子,愤愤道:“夫人来得正好,这四个残人淫荡惑人,无耻之尤,但请夫人发落户二位美妇一听色变,再看她们狼狈之状,尤为震怒。
  她们呵斥声声,花容俱颤,文奇崛见来,却是一惊:“瞧此情景,二位美妇竟是动了真气,难道此中之事,竟不是她们一手安排?”
  他气愤渐退,又蒙迷雾。
  二位美妇厉声斥退四位裸女,上前陪笑,紫衣夫人道:“文公子,你的伤刚愈,万不可妄动真气。手下复婢无知,但请文公子深谅。”
  粉衣夫人亦道:耳听紫衣夫人恨声道:“腐懦怪侠,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你想那个花纤绣,我偏让你淫欲横流,自甘堕落。文奇崛,你听见了吗?”
  文奇崛见她撕下脸皮,却是畅然一笑:“夫人直来直去,最好不过。小生逢场作戏,又苦又累,早已不耐烦只怪夫人太过急燥,时下的我,却不能任你宰割了。”
  紫衣夫人听之冷笑。
  粉衣夫人娇笑一声,款款道:“旧伤虽好,新伤又添。腐儒怪侠,我已在最后一杯酒里下了‘不了情毒’,你既已喝下,纵是有心狂妄,也是不能了!”
  文奇崛蔑然一笑:“‘不了情毒’比死如何?!在下死且不惧,何谈什么一点情毒!”
  紫衣夫人“唔”了一声,直道:“文奇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要知‘不了情毒’,一但染上,永不得解,此谓‘不了’,它催情纵欲,欲发神迷,人尽可夫,此谓‘情毒’。你自大无知,徒以‘一死’为能,说此狂言,岂不令人耻笑?”
  文奇崛听得心惊胆战:“倘若如此,我岂不是猪狗不如,永不得脱了吗?他喜尽悲来,恨愤大作。手指二人,颤声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这般害我?!”
  二美妇摇头不答,只道:“你尝过此毒的厉害,不用你问,我们自会告之。”
  文奇崛痛痛之下,自道:“方才裸女相诱,我尚且按捺不住,险些人道,如果情毒发作,神智不清,岂不更糟?”
  他肝肠寸断,心意已决:“趁眼下毒性未发,神智尚清,我要一举杀之。纵是不济,反为人杀,却也少了日后的淫恶!”
  如此时刻,他又念起花纤绣来:“纤绣,你道我没有骨气,可真冤枉我了。为了你,我可以求人、杀人;同样为了你,我却不能这样活着。纤绣,你知道为什么吗?……”
  文奇崛默默道过,自感稍慰。他不敢拖延,抡拳便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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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两位美妇见文奇崛急急动手,闪身让过。文奇崛痛恨之下,自是穷追不舍。他全无生念,只攻不防,一时之间,两位美妇到就对忙乱,香汗浸出。
  文奇崛持命强攻,自道全力施为,可大感身感无力,脚下飘飘,时下的功力,竟是不及先前的一半。
  两位美妇心惊他中毒之下,犹能这般厮打,她们长长一叹,却也不痛下死手,只是巧于周旋。
  文奇崛屡击不中,自也惊异两位美妇功力不凡。看她们来去飘忽,宛如如双蝶游动,彩凤御风,只怕她们若要反击,自己难逃性命了。
  他既知她们用意不在杀人,全在折磨自己,心中慨叹:“我和她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她们何以如此痛恨于我?我深爱着纤绣,这也不错吗?她们亦是女人,怎忍令我淫恶无度,反去害天下女儿?”
  他越想越是糊涂,也就愈是痛恨,无奈纵是这般舍生忘死,亦是全无功效。他气极之下,心道:“我既杀不了她们,她们又不下手杀我,一待毒性上侵,大错铸成,岂不悔之晚矣!罢了,罢了;我就自寻了断吧……”
  他做此打算,一招虚晃,逼开两人,瞧准那粗壮高大的梨花树干,举头便撞!
  二位美妇始料不及,出手相拦,已是晚了。但见文奇崛身如脱兔,直直撞在树干之上!
  文奇崛头触树干,哪知一撞之下,那树干竟发出一声裂响,现出一洞。他头痛欲裂,眼冒金星,不待惊叫,自觉身形一坠,急急下落!
  不知何时,文奇崛忽觉身下一软,急坠的身形骤然止住。他不知是生是死,不自觉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一扯之下,大是疼痛,他方大气呼出,确信自己仍然活着。洞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文奇崛一惊未定,忽听有声音道:“臭小子,你让老夫抱你一辈子吗?”
  文奇崛骤闻此语,魂飞天外。他不知那声音是人是鬼,一时忘了作答。
  他怔怔之时,忽觉脸上挨了一掌,那声音又遭:“臭小子,你是个哑巴吗?”
  他回过神来,方觉此声音就在耳边,他周身一颤,险些昏去。
  昏昏之时,他又觉身被托起,往下一丢。背触之处,潮湿生硬。
  他茫茫自道:“那个声音,分明是人在说话。他将我半空接住,难怪我没被摔死了。”
  文奇崛虽念如此,却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竟都是真的。
  “那棵梨树花满枝头,并未枯死,树腹怎会空空无物?树腹如此,那梨树又怎会不死?
  若说此树下通一洞,洞又有人,岂不更是天大的笑话?”
  他疑惑倍增,忍不住道:“不管你是人是鬼,小生文奇崛都谢过救命之恩了!”
  他这么说着,欲要爬起,却感头脑一昏,四肢乏力,竟爬将不起。
  那声音吟片刻,道:“臭小子,你不是哑巴,就行了!”
  那声音随后又道:“臭小子,你受伤了吗?”
  文奇崛听他说过,自觉一双大手抓他过去,他身在其怀,随手一摸,文奇崛触及到了那声音的衣服、肢体,又听他胸口有跳,方才确信这确是个人在。
  他自信自己判断不错,心却更是急跳:“他是谁?怎会居身此处?此中暗无天日,水米全无;他竟如何活转下来?”
  文奇崛不解之中,那人已将双手置于他的头上。文奇崛初感冰凉人骨,过不多时,又感寒意渐消,热流涌上,头疼大减;又过一刻,那热流温度又升,且愈加急速,漫如江河直下,滚滚而来。
  文奇崛已觉头疼全无,此刻却感头脑发胀,五脏如鼓,此中滋味,竟比头疼还要难受百倍。他有心叫他停下,无奈话在喉里,却发之不出了。
  他心下大急,难受欲死;一股更为强劲的热流涌来;竟使他上气不出,这然昏厥……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文奇崛悠然转醒。他睁眼看去,竟见一老头蓬头垢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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