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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魔王天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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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纤绣重重把头一点。天香看来,苦叹一声,茫然道:
  “小姐,你找得到他吗?”
  花纤绣一笑道:
  “你若帮我,那就快了。”
  花纤绣如此说来,虽是真心,却不怀奢望。天香如此敬爱她的主人,又怎会向着外川万想不到,天香迟疑多时,最后却道:
  “小姐,天香答应你了。不过,小姐也要答应;找到他时,天香先要问个明白。他若真象小姐所说的那样,天香背叛于他,心下也安了。”
  花纤绣大喜过望,自是点头应允。一待她自觉手上无碍,便即刻催促天香山谷。为行方便,花纤绣易容掩面,女扮男装。
  依天香所言,主人在文圣山下,因湖之畔,有处隐身之所。她们一路寻来,却是一无所获。她们留宿在此,花纤绣夜不能寐,出外行走,不想山下巧遇文奇崛。
  她念及旧事,仍是大恨文奇崛女生怕死,当众人令她无地自容。她再一思及若不如此,自己即便死了,也不会受那谷中之辱,毁容之痛,如此愤愤之下,她施出“离心大脑’,摄其心神、迷其理智、使他浑浑之际、任其摆布。
  文奇崛迷失之时,口中叫着她的名字,求她原谅。花纤绣听来,自知他为其所摄,此时之言,发乎于心,假做不得。是此,她才出手相阻,又将他带到霞湖竹楼,为他疗伤……
  花纤绣从怅记中回到眼前,目中的霞湖,一片苍茫。她踏岸而走,心下却是思绪万千。
  环湖野芳幽香,佳木繁荫。行不数步,一座隐蔽于树林之中的亭子,依稀可见。花纤绣近得亭前,看此亭彩绘灿烂,重檐飞角,花岗为基,琉璃瓦顶,甚是雄浑、壮美,不禁叹道:
  “如此景致,竟埋没于浓荫之间,若不来此,又怎识得这般美妙?…那文椅崛,可也与此相同吗?”
  她心下若失,缓步来至亭中。倚栏四望,无言以对。
  花纤绣在此驻足多时,怅怅而返。竹楼前面,天香正在左顾右盼,焦灼不堪。一见她回来,天香忙上前道:
  “小姐……”
  不待她再说下去,花纤绣便道:
  “天香,叫我公子!”
  天香脸上一红,改口道:
  “公子,楼上那位公子,他是公子的朋友?”
  花纤绣心下一惊,问道:
  “他怎么了?”
  天香见她紧张的模样,接道:
  “他很好啊。”
  花纤绣神情一缓,稳下心来,却道:
  “我孤苦一身,哪来的朋友!他只不过是我偶尔救下的一个懦天,如此而已。”
  她见天香脸上一笑,似是别有深意,连忙又道:
  “天香,你笑什么?”
  大香悠止笑意,轻声道:
  “公子、天香知道你是个好人了。”
  花纤绣眉头一展,叹道:
  “天香,你总算相信我了。不过,你可知道,天下的好人有时也干坏事,甚至杀人放火。要知道,世人惠不能仅仅用好坏就能分清的。”
  天香听之茫然,探道:
  “公子怎这么说?难倒公子也干坏事吗?”
  花纤绣眼望竹楼,口道:
  “好坏因人而异,循情而变。只要自认无愧,是好是坏,又有什么不同?”
  花纤绣心下感慨,方才这般多说。她见天香对此似是不解,旋一笑道:
  “天香,你也是个好人购。我们从前素不相识,可你却是违道你家主人,救我再先,寻他于后,这份情义,我一生一世也忘不掉的。”
  天香粉面一紧,面上却显忧色:
  “公子,天香怎担得起?再说,我还没找到我家主人,又怎知他一定是个坏人?我看你俩都是好人,可你们…”
  她轻声道来,宛如驾语。沉吟片刻,她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痴痴道:
  “公子,好人还有什么不同吗?”
  花纤绣听此一颤,忖道:
  “我是好人吗?是,我又和世上好人有何不同?奇崛他是好人吗?…是,他又和我不同在哪?……’”
  花纤绣心有此问,一时难以作答。沉寂之中,忽听远处脚步声乱。花纤绣打眼看去,但见一行人等,操刀曳剑,杀气冲天,竟直奔竹楼而来……
  花纤绣待一行人走近,脚下一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天香稍一脚踢,亦横身而立,她脸上一沉,质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花纤绣待天香问过,目光一扫众人惊愤之态,方慢声出语道:
  “天香,怎生这般无札!”
  她佯斥天香,竟冲那些人等深施一礼,口道:
  “丫环口不择言,小生这里陪罪了。”
  她如此这般,心下却是戒备异常。这些人显是江湖豪客,直奔此处,自是来者不善。淌是为那蒙面人而来,自己和他们当是同道;如若此乃蒙面人一手安排,自大意不得。
  花纤绣言下无失,那些人听来,脸上竟显出鄙夷之态。其中一青衫老者鼻子一哼,阴声道:
  “丫环不知深浅,也就算了。可笑公子也挡在这里,助纣为孽,岂不连个小小丫环也不如了?”
  花纤绣心下一动,清声道:
  “阁下何出此言?”
  青衫老者未待再说,却见其侧的一位古衣少女双眉一竖,历声道:
  “若要不死,还不闪开!”
  花纤绣淡淡看她一眼,作声道:
  “小姐此言,却让小生糊涂了。不知…”
  玄衣少女听也不听,只道:
  “臭小子,你还敢另外咦!
  她挥剑欲击。紧挨着她的一位黄衫少年见状,伸手把她止住,嘴道:
  “星儿,你又来了!”
  被唤为星儿的玄衣少女瞪他一眼,嚷道:
  “月哥,你总是怪我!”
  唤作月哥的黄衫少年却不理她,径对花纤绣道:
  “公子,我等诸人,乃专为那腐儒怪侠而来。此人杀人逾百,罪恶昭著,实是人间败类!公子若不是他的同道,谨请让开路来;公子若与他有染,却也休怪我等身怀大仇,不能不报了。”
  他说得义正辞严,铿锵有声,花纤绣听得明了,心下连道:
  “他们寻仇到此,岂肯善罢干休?眼下奇崛伤重在床,自己若是撒手不顾,他是死定了。”
  念及他终为自己,为人要挟,方做此如此滔天巨恶。花纤绣心底凉透,嘴上却道:
  “腐儒怪侠如此大恶,小生恨之不及,焉能同他为事?各位误会了。”
  青村老者紧绷着的脸一松,粗声道:
  “如此最好!”
  他举步欲前,花纤绣心下一紧,忙道:
  “阁下要干什么?”
  青衫老者面上大动,直道:
  “腐儒怪侠就在竹楼之上,公子真的不知?”
  花纤绣见他发出阴笑,紧握刀柄,自料瞒之不住。她头往上举,故作惊声:
  “楼上之人,乃小生无意救下的一介书生。他身受重伤,此刻尚在生死之间。阁下若是认定他就是腐儒怪使,岂不咄咄怪事!”
  天香久立无语,此刻亦忍之不住,大声道:
  “我家公子大仁大义,怎会救那杀人恶魔?你们冤枉好人了!”
  玄衣少女目视竹楼,不屑道:
  “是吗?”
  她言不由衷,身子却骤然而起;直向竹楼扑去,花纤绣惊叫一声,抽身欲动,不想天香抢先一步,身如疾矢,倒射而出,竟是后来居上,在半空中截住玄衣少女。
  花纤绣目睹一惊:
  “大香只不过是那蒙面人的一个丫环,身手竟是这般了得!倒是我小看她了。”
  那行人等驻足观瞧,眼见玄衣少女衣袖飘荡,漫如飞蝶横空,虽是招招不可猜度,狠辣无比,可竟硬是冲不破那丫环的截杀,俱是又惊又惑。
  此等时刻,黄衫少年对空忽道:
  “星儿,你还不退下!”
  玄衣少女久战不下,此时虽怒,亦奈何不得。她一招虚晃,退回原地,面对黄衫少年,却是大是责怪:
  “月哥,你向着外人,干什么嘛1”
  黄衫少年见花纤绣微微一笑,不禁脸上见红,旋即肃穆。他走出人众,冲花纤绣一揖道:
  “公子,丫环此举,想必不是公子的本意。我等志在必得,公子不会见怪吧?”
  青衫老者爽声一笑,亦傲然道:
  “白面书生,救人因是善事,可救此等恶魔,却是为祸非福。眼下我等已将真相言明,你还卫护着他吗?”
  他暴眼圆睁,凶光毕露;余等各操兵刃,恨恨相向。
  花纤绣目光一扫,忽作声一笑。她昂头一举,朗声道:
  “小生是非分明有,却也不能偏听偏信。江湖险恶,当怪不得小生了。”
  黄衫少年双目一紧,硬声道:
  “你想怎样?”
  花纤绣目光相对,重声道:
  “小生要你们和他当面对质!”
  黄衫少年沉思片刻,点头应允。玄衣少女却是大急,气道:
  “月哥,我们何必多此一举?此人分明庇护与他!”
  青衫老者亦道:
  “不错。我们千辛万苦,自是寻他报仇。纵有血战击敌,又奈我何?”
  余众纷纷嚷嚷,黄衫少年眉头一蹙,高声道:
  “各位若信不过在下,自可言明。如此喧嚣,又怎是我各门正派之举?”
  众人经他一喝,不再言语。他面容就穆,冲花纤绣道:
  “在下信得过公子,但请公子成全。”
  花纤绣至此,只好道:
  “阁下请随我来。”
  她当先而走,黄衫少年随后跟上。玄衣少女,青衫老者脚下一动,亦是紧随。余众也欲同往,却被天香拦住,天香道:
  “各位若是放心不下,小女在此陪伴各位好了。”
  黄衫少年三人随花纤绣进得竹楼,一眼便见高床之上,有一蒙面人卧躺其中。他们三人心下骤紧,相视一眼,但是又惊又喜。
  花纤绣见此情景,心道:
  “奇崛伤重,动弹不得,怎会换上夜行衣着?
  她一思之下,似有所悟:
  “是了。我等楼下言变,想必他已听见。为掩耳目,如此打扮,却教人认他不得。”
  花纤绣心下暗喜,遂高声道:
  “各位,你们可认识他吗?”
  眼见黄衫少年三人怒目相向,牙关紧咬,花纤绣喜尽优来,再道:
  “此事非同小可,人命关天,各位可瞧清楚了。”
  黄衫少年脸色铁青,切齿道:
  “公子放心,在下纵是化为灰烬,也错认不得。”
  玄衣少女胸下起伏,恨声道:
  “此贼杀我父母。不共戴天,本姑娘要让他偿还血债!”
  青衫老者面上虽是怒不可遏,此刻却嘿嘿一笑,道:
  “腐儒怪侠,你杀我骄儿,猖狂一时,想不到还有今日!老夫虽不识得你本来面目,可你这身衣着,暗隐千花,天下独有,却是不打自招。腐儒怪侠,你还能矢口否认吗?”
  花纤绣听他所说,再看那夜行衣,果见千花隐隐,甚是秀美,如不细察,实不易发现。
  她心下叫苦,大是气恼:
  “自己只道他改头换面;用以骗过他们,谁想他却是自充好汉,真身示人。如此一来,自己自不能再作糊涂,应对他们。这样,自己若是出手相阻,和他们结下梁于是小,只怕由此麻烦不断,却妨碍自己雪耻报仇了!”
  花纤绣心中激荡,面上仍是平平。她一瞥床上,动声道:
  “救人一时,不能救人一世。上生救你之时,虽怀仁义之心,却难料你有凶残之性。小生既是救过于你,不思有报,却望你直言相告,以辩真伪。”
  她说此言,自是提醒于他,令他矢口否认,自己方好周旋。纵是免不了动手,终比直来直去来得模糊。
  她沉吟片刻,忽大声道:
  “腐儒怪侠,是你吗?!”
  黄衫少年三人看得气极。这白衣公子费此口舌,分明替他说话;如此相问,腐儒怪候不是傻子,怎会点头承认?更何况他眼下身受重伤,惟有待毙一途,自该顺水行舟,一推了之了。
  三人再望一眼,俱是暗中运满真力。只想那腐儒怪侠开口盲罢,自不会再理其他,一齐动手。他们嘴上挂笑;鼻中轻哼,眼望床上,竟是蔑视已极。
  花纤绣自知自己言语道尽,那文奇崛当会晓得此中真意。她此刻心下坦然。一双目光却是盯住黄衫少年三人,以防他们愤然出手。
  僵此之际,花纤绣忽见黄衫少年三人面上一惊,旋即为喜;她不知所以,回头看视,但见那文奇崛躺在床上,那头竟是连连点下!……
  花纤绣目睹于此,竟是怔住。此刻,黄衫少年三人忽发怒喝,仗刃在手,旋作剑网刀山,齐向床上压去!
  花纤绣难解其变,心神若击,眼下纵是出手,也是不及了。
  万没料到,那床上的文奇崛对此合击,竟应变甚速。但见他一抛锦被,锦被旋张,漫如钢筋铁板,迎向三人。三人收手不及,刀剑所上,嗡响不绝。那文奇崛趁此空隙,竟一如常人,这然跃起,双手催动锦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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