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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柳残阳断肠花-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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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公子如此说,但这件事若叫我们当家的知道了,公子,只怕我们就要吃不完,兜着走啦……”豁然大笑,君惟明道:

  “放心,我不会说的。”双手抱拳,唐康有些腼腆的笑道:

  “如此就多谢公子了……”顿了顿,他又悄声道:

  “公子,那个出头和我们答腔的女子,可就是‘红蝎’金薇?”君惟明笑道:

  “不错,怎么样?生得还蛮标致吧?”长满了络腮胡子的脸孔不觉一热,唐康尴尬的道:

  “很美……出落得一朵花似的……不过,就是厉害了点……”吃吃笑了,君惟明道:

  “这才够味道呀。”唐康陪着一笑道:

  “如今她已站在公子这边了?”君惟明道:

  “是的,而且还把她金家的力量搬了出来帮助我……老实说,这女孩子不错,敢做敢为,不扭捏,不娇情,还相当重道义!”看着君惟明,唐康笑得有些古怪的道:

  “公子对她印象很好?”君惟明直爽而坦白的道:

  “当然。”他盯了唐康一眼,眉捎子扬了扬,又道;

  “唐康,你们当家的新夫人我尚未拜见过,她是个什么样子?你给我说说看?”唐康舐舐唇,道:

  “夫人大约三十刚出头吧,十分秀丽端淑,娘家是‘顺子集’的富户,如今只剩下一位老母两个幼弟了,夫人的父亲业已仙去,她禀性纯孝,一直侍奉高堂,照拂幼弟,是而也担搁了自己的佳期,到了花信之年才嫁与我们当家,为了勾她,当家的还着实费了不少心血,上次,我们赶到‘南松城’,就是专程奉令去敦请公子前来为当家福证的……”笑着点头,君惟明道:

  “这样说来,你们当家的这老风流竟还娶了一位黄花的大闺女呢,真是艳福不浅了!”唐康亦笑道:

  “所以当家的自从成亲之后,一干侍妾全然遣散,也再不到花街柳巷去风流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陪伴夫人……”君惟明感慨的道:

  “关老九也应该如此了,大半辈子的生活亦够惊险劳累的,他须要有个正式的家,温娇的妻子,在精神上也好有个寄托,尤其是我这新嫂子,她能以一个富家千金的身份下嫁给老九这种草莽人物,年岁更还差上一大把,可以说相当不容易啦!唐康,你一定知道,江湖上的环境和一般百姓们的生活习惯是颇不斟合的,而新嫂子不顾这些毅然许身,这胆识与情义也就够令人钦佩的了!”低沉的,他又道:

  “我颇遗憾没有参加老九的佳礼,也只好补礼道贺了……我想老九伉俪一定不会见怪吧?”唐康忙道:

  “这是自然,公子,为了你老的意外,我们当家的内疚来不及,又怎会见怪呢?公子,你老倒是什么时候去总堂里与我们当家的把晤?当家的连头发都快要白了!”沉着,君惟明道:

  “你们总堂,隔著这里并不远……”





断肠花第五十五章 古庙魅影



第五十五章 古庙魅影

  唐康殷切的道:

  “是啊,加点劲赶,一天的时间便可抵达了……”君惟明点点头,道:

  “好,我等你们回来之后一起去,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和关老九见见面了,还有舒云这小子!”唐康兴奋的笑道:

  “我们当家的及舒老哥只要看到了公子,恐怕就会欢喜得连眼泪也能流出来,他们正望你老,简直可以说魂萦梦系,两眼欲穿……”喟了一声,君惟明道:

  “这次重会,可以算是生死两转,再世为人了,大家的感触一定与往昔不大一样……”略一沉吟,唐康道:

  “公子,依我看,你老何不如偕同我们一道前往长安城外三里处的那个荒村破庙?一则免了在这林子里的枯候,再则,你也正可问问老余一些消息,今夜刚好轮到老余出来与我们会面!”曹敦力在一旁也怂恿着道:

  “可不是,公子,我们几个人在这里干熬着等他们也实在无聊,况且,今早童刚他们在‘千霸堂’的会商内容说不定那位余兄能探悉清楚告诉我们,这件事十分重大,我们急须知道……”笑了笑,君惟明道:

  “不过,我怕余尚文无法探悉这次会商内容的可能性比较大!”曹敦力愕然道:

  “公于,何以见得?”冷静的,君惟明道:

  “余尚文潜伏进去的当儿,他的靠山是‘无情马面’卓斯,卓斯若是未死还说不定多少可以透露点秘密给他,如今卓斯业已丧在我们手中,余尚文刺探起消息来恐怕就困难多了,更何况是这样重大的机密?”连连点头,唐康道:

  “公子说得对,但何妨一起去看看,或者有个意外也不一定!”君惟明考虑了一会,低沉的道:

  “从这里到你们堂口怎么走法?”唐康忙道:

  “从此地到我们堂口,等走完这片荒野,然后转上一条驿道,朝‘金牛坪’的方向走,大约须要一天多一点的光景,因为仅是走出这片荒地便须两三个时辰才行,等于绕了一个弯子,如果从长安城外的驿道去,再拐小路,至多一天也就到了。”

  “我们是昨天使出来的,先到前面的‘范镇’办了点事,才趟进这片荒野,顺着这里指长安,‘范镇’那里有我们的一家赌馆,亦是每七天收一次帐,所以我们遭遭出来,收帐加上收取消息,两端子事并在一起办了,是而每次全经过这里,回去的时候,大多沿着驿道走段再拐小路的……”哦了一声,君惟明道:

  “如此说来,由这里走还远了一点,在长安住了这么久,这片荒地我却还是第一次来……”望望天色,唐康道:

  “公子,还是我们一道去吧?”君惟明道:

  “但是,罗昆负伤在身,恐怕不适宜随行!”唐康忙道:

  “这不愁,公子,我可以先派人送他回去!”君惟明想了想,毅然道:

  “就这样办,唐康,你们两名弟兄护送罗昆先回堂口,另外,再派一个人兼程赶回‘朝凤山’‘入云台’的‘刀子庄’,去通知那里的金老爷子一声,就说我已安然脱险,现在正往你们堂口去,要再迟两天才能返庄,给他们说清楚了,也好叫大伙放心!”唐康匆匆站起道:

  “遵命,我这就去交待!”唐康转身调遣去了,君惟明侧首向曹敦力道:

  “曹敦力,你是先到‘刀子庄’呢,还是跟着罗昆回‘大飞堂’?”曹敦力急道:

  “不,公子,我要随着你一起!”君惟明微微皱眉道:

  “我是担心到了长安附近,会有人认出你的面目来……”犹豫了一下,曹敦力固执的道:

  “可是,这也总比放单了一个人安全些,公子,他们那边除了‘大飞帮’之外;其他的人认识我的弟兄不太多,我自己小心一点就是了,赶到长安只怕傍黑啦,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怪异的一笑,君惟明道:

  “既然如此,你就跟着我走吧?”曹敦力红了红脸,呐呐的道:

  “公子……请你老谅察我的苦衷……我实在有些惶惊……若是吃童刚的人裁住了我,他们定然会用极端残酷的法子整治我的……”君惟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他们如果截住了我,恐怕将要用比对你更残酷百倍的法子来对付我呢……”曹敦力唇角抽搐了一下,怯怯的道:

  “但是……他们很难胜得了你老啊……公子的这身本事,有儿个人能困得住你?我就不同了,我压根无法与你老并论……”缓缓站起,君惟明一笑道:

  “也罢,你跟我去。”曹敦力跟着起来,感激的道:

  “多谢公子了……”

  现在,已经有两名黑衣大汉将罗昆小心翼翼的抬到了马背上,其中一个也跟着翻坐于后,几乎是拥抱一样自罗昆两腋下抱持着他,另一名大汉则独骑跟随,君惟明没有说什么,便挥手示意叫他们先行了。

  之后,君惟明又详细的将“朝凤山”“入云台”的“刀子庄”所在解说给这一个“大飞堂”弟兄听,直到他完全记住了,君惟明才放心令他离开。

  看看一切舒齐了,唐康定上来道:

  “公子,我们也该上道啦!”君惟明颔首道:

  “好,走吧!”

  唐康命人牵过两匹健马来,马儿的原来主人便只得与其他的同伴挤一挤了,君惟明与曹敦力上马之后,在唐康的领路下,一行十余骑立即泼风似的往前赶去。

  此刻,天色已是过午好久了。

  十余骑在崎岖起伏的荒野上奔驰着,直向长安的方向去,只听得蹄声急剧,紧密沉实,迎着风,飘着衣巾,两旁的景物在马儿的奔腾中全迅速朝后退去,而长安城,也就一点一点的接近了。

  在前带路的唐康,这时回过头来大声道:

  “公子,路颠吗?”君惟明笑道:

  “我比你还习惯,多少年来,可以说大半的日子是在马鞍上过的!”紧握缰绳,唐康道:

  “对了,公子的那匹宝马‘雪中火’在这次出事后也丢啦?”君惟明神色阴黯了一下,苦笑道:

  “是的,我委实痛心……”唐康呛了口风,他急忙用手捂嘴,又道:

  “派人去找了没有?”君惟明点点头道:

  “早派人去找了,只是至今尚无消息……”唐康赶忙道:

  “公子,龙驹忠旧主,而你老的那匹宝马更是不会叫第二个人骑上鞍去的,你老放心,终究也会找到,何况,那‘雪中火’的名气又大,只要是道上跑跑的,任谁也晓得那是公子的坐骑,没有几个人有胆量敢于乘坐……”叹了口气,君惟明道:

  “也希望是如此了……”

  一路上边谈边驰,十匹马全是放力狂奔,在这荒僻的野地里就象是一团云在滚,飞扬的尘土里,时光消逝;而天色渐晚,前面,已可以望见大长安的万家灯火在明灭闪动了!

  缓缓的,他们放馒了奔速,马头不往长安去,反而调转向外的位置,现在,大伙全寂然无声,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朝前进。

  夜幕低垂了,秋日苦短,就这一阵子功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周景物全是一片朦胧,极目西望,也只有大地的尽头还留存着那么一抹混沌的朱紫淡晕而已;寒风,开始打着呼哨由原野中钻袭人们的衣缝了……

  斜侧着面对长安城,约有三里左右,有一片冷寂寂,穷兮兮的荒村子,围绕着村于的是一些零乱散植的青竹丛,村子倚着层叠的山麓,没有多少户人家,贫脊的庄稼地上种着杂粮,村子上,在那竹林的深处,有一座残败破落的山神庙,庙顶也已坍塌了小半,蛛网尘封,烟火凋零,衬着颓废的庙墙与蔓青枯黄野草,这地方可确是荒僻凄凉。

  悄声无息的,君惟明一行人来到了这座破落的山神庙里,他们将坐骑隐藏好了,四周又派上暗哨,这才由唐康陪同,几个人静静进入庙殿正堂。

  望着香案后破烂烟黄的布幔下的斑剥山神塑像,君惟明不由也为他老人家的备受冷落寂寥而叹气,在这正殿里,抬头可见天光,冷风刺骨,夜色如冰,加上庙堂中的黑暗阴沉,就越发更有一股令人毛发悚然的恐怖感觉了……。

  在香案神台之旁,唐康早已有备的将他携入的一方毛毯摊开铺平,又将一侧的残缺木栅推到边上,然后,他请君惟明与曹敦力坐下,自己再把两名随入的手下安派了,这才回来坐在一旁。

  左右前后看了看,君惟明小声道:

  “唐康,这地方隐密固是隐密了,但却阴森得紧,也亏,你们怎么找得着的……”唐康轻轻的,笑道:

  “是老余自己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发现的,别看这‘半麻子’,脑筋却转得相当快!”鼻腔中呼吸着那种腐朽晦霉的味道,君惟明不由暗中皱了皱眉,他朝前俯了俯身,道:

  “约的是什么时候?”唐康忙道:

  “入夜后的第一个时辰尾。”君惟明点点头道:

  “不嫌太早?”唐康笑吟吟的道:

  “不算太早,他们这一来一回,再加上在此地的耽搁,返抵‘铁卫府’时,往往已近初更了。”君惟明慎密的问:

  “不会启人疑窦么?”唐康低声道,

  “当然不会;否则,岂不就是拎着脑袋在玩命吗?”计算了一下时间,君惟明道:

  “现在估量,余尚文也快来了。”抬头看看夜色,唐康道:

  “快了……”一边,曹敦力忽道:

  “公子……”君惟明“嗯”了一声,道:

  “什么事?”曹敦力有些忐忑的道:

  “怎么我……觉得有点惶惶不安?就好象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样,心里头老是惴惴的……”唐康先笑了,他接口道:

  “一定是这里的气氛使你不习惯,有点阴沉沉的,是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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