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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绝代枭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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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鹰爪李豪,对他不起,要他滚出千里之外,让咱们接办南北骡车行。
    再就是多辟财源,药行可多请几个郎中,门面开大些。兵刃店、酒楼、客店,这些
可以接待江湖朋友的行业,咱们好好经营。南门附近的赌局,西门的教坊,赶走晁家的
人以后,那儿便用不着多派那些人去吃闲饭,可以移作他用。
    对外,有我姓秋的负全责。对内,赚钱便得靠诸位尽力。秋某不希望一年半载,便
赔上一万八千金银。”
    他虎目中神光四射,刹住滔滔不绝的话头,向众人扫视三匝。众人目中放光,敌意
全消,他心中暗喜。
    金鞭于庄始起身子,虚弱地问;“老第,你行,于菜认栽。”
    秋雷呵呵笑,说:“时才得罪,于兄幸勿接怀,呆会儿兄弟向你赔礼。兄弟刚才说
过,牧丹虽好,终需绿叶扶持,还得仰仗于兄的鼎力。”
    “兄弟虽是均州人,但对许州却陌生的紧,需于兄提携一二。走衙门,拜缙绅,认
弟兄,无一不需于兄出面促成。兄弟仰赖于兄之处多着哩!”
    他举起酒杯,神色一懔,用低沉的声音说:“秋某愿与诸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诸位如果不愿意,兄弟绝不勉强,任凭去留。
    以十日为期,诸位愿留;兄弟在此候讯,愿走,十日期满必须离开。不然休怪秋某
言之不预除非他不想话,或者规规矩矩下乡种庄稼;在秋某骡车所经的地段逗留,杀无
赦。”
    他示意绿凤离座举杯,大声道:“秋某言尽于此,愿交秋某姐弟做朋友的,干了这
杯,预祝日后鸿图大展。不愿者秋某绝不勉强,不必吃这杯酒……”
    “且慢!”一名大汉叫。
    “尊驾有何见教?”
    大汉缓缓推椅站起,沉声问;“秋兄,在下先有事请教。”
    “请说。”
    “海天一叟龙当家,与咱们这些三流人物谈不人什么交情,但算起来总算是点头招
呼的朋友的。日后秋兄如果与龙当家冲突,咱们可不可以不加过问?”
    秋雷点点头,一字一吐地说:“秋某尊重诸位这份不忘朋友的情谊,决不要诸位插
手过问。成败论英雄,秋某如果对付不了海天一叟,也没有脸面在许州丢人现眼。”
    大汉躬身抱拳行礼,说:“在下愿跟随秋兄创业,愿供驱策。”
    “谢谢你,兄弟,请教大名。”秋雷笑问。
    “在下姓林,名礼。”
    “日后仰仗林兄之处尚多,尚请不吝指教。”
    “不敢当,愿以至诚供秋兄驱驰。”
    金鞭于庄摇摇晃晃站起,大声说:“于某还有一事……”
    “请说。”
    “你说道,要赶鹰爪李豪滚蛋?”
    “不错!赶他出千里之外。”
    “如果你能宰了他,于某跟你走。”
    秋雷注视他半晌,问:“于兄与鹰爪李豪有过节?”
    “不仅是过节,他是白道狗熊,于某的手下兄弟,被他整得受不了。年初,于某挨
了他一拳躺了半个月。如果他不是知道海天一叟龙当家是我的朋友,早就要把于某赶出
许州府了。”
    秋雷哈哈狂笑,说:“咱们一言为定。”
    金鞭于庄用不住颤抖的手举起酒杯,大叫道:“一言为定,我干了这杯。”
    “干!”秋雷向众人举杯。
    所有的人全站起来了,全干了杯中酒
    “换大碗!”秋雷豪气飞扬地叫。他心中在欢呼,为第一步完满的结局欢呼雀跃。
    四月天,一阵风一阵雨,然后是一阵大太阳。上午下了一场大暴雨,午间丽日高照。
    这是高升店置酒高会的第五天,西豪街七星药行扩大门面,将隔壁一间空屋整修一
新,挂上了一块大招牌,三个大字龙飞凤舞:济世堂。
    大厅中,挂满了横轴、条幅、贺联。中间的一幅大中堂,画的是山水,有一片花蕾
满枝的树林,看不出是李是杏,李杏难分,但,从题款中一看便知,上面清清楚楚写了
四个大字:春林杏满。字画出于本城第一大才子钟教谕钟宪的大手笔。钟宪是州学舍的
教谕,在地方上德高望重。
    同时,七星药行西面不远处,相隔八家店面,原来的长社酒楼换了东家,一千二百
两银子顶给一度在南门赌场鬼混混的恶棍林礼,换上了金字大招牌:中州酒楼。
    中州两字,在河南各地都可以用,开封人说开封是中州,洛阳的人说洛阳是中州,
真正的古中州,却在河南府新安县。
    目前天下各地没有中州的州名,四川倒有一个忠州。
    中州酒楼置酒高会,由林礼具名向南北骡车行投了一封请帖。
    南北骡车店置之不理,鹰爪李豪不屑自贬身价往贺。
    月梢,晁错墓的晁家,门前冷落车马稀,先后失踪了八个人,有两具尸体浮飘在东
面的秋湖上。不到三天,晃家的小混混们全体黯然离开了许州。
    有人在中州酒楼门口投了一张白帖,上面写着:别得意,咱们会卷土重来。
    秋雷成了许州的红人,上至官府,下至贩夫走卒,谁不知秋大爷是七柳湾的地主兼
富商?人生得俊,出手大方,对人一团和气称兄道弟、他成了第一红人。
    接着,城南中州客栈开了张。
    城北的中州兵器店,也是五月,初开张大吉。
    知道这些店铺内情的人多的是,都知道东主是大名鼎鼎的秋大爷。
    阴爪李豪不是好对付的人.他知道,陷坑已在他四周逐渐挖成,有一张可怕的网已
逐渐向他收拢。
    五月初三,两轮跑洛阳的长途客车,在襄城返回州城的途中,于颖河渡口翻车。
    当天夜里,店中的五名伙计,在南门赌场被金鞭于庄的人打了个头破血流。
    初四,店中几个驴夫,被中州酒楼的保镖,打个半死拖至店门口,一哄而散。
    南北骡车店的大总管率人至酒楼理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不知怎地,混乱中,
有人在黑中用黑白棋子袭击,去的十二个人,有八个是抬回的。有两个丢人现眼,爬出
中州酒楼的大门。大总管自己,断了一条腿,被人架回店中,全军尽墨。
    鹰爪李豪始终末出面,他知道,危机来了。
    初五端阳,有两处地方闹龙舟。一在东门外的秋湖,一在北门外异河。但十分令人
扫兴,每年必定夺标的南北骡车店的龙舟,今年却末下水。
    许州对水上玩意闹龙丹本来不够热烈,每年的竞赛场面不大,参加的舟只有三五条,
少了南北骡车店的人参加,场面更形冷落,意思意思而已。
    暗地里,鹰爪李豪的柬贴向四两八方传,助拳的朋友纷向许州赶。
    风雨欲来,暗潮汹涌。
    秋雷也在等,等鹰爪李豪的朋友到齐再说。
    北关的两条大关道通向郑州和开封,另一条小道至均州。小道往西北行,不到两里
地是德星亭,属德星厢管辖。
    再上行,五十里到石固镇,是长葛、均州,许州三地交界的大镇,走这条路的人很
多,因为这条路没设有巡检司找麻烦。
    距德星亭五里地,异河在这儿形成一道湾流。河湾弧度不大。灰黄色的河水平缓地
奔流。湾内有一座小村,村前有七棵数百年的大树,所以叫做七柳湾,小村也因湾而得
名。
    七柳湾,以前是金鞭于庄的府第,目下是飞龙秋雷的基业。金鞭于庄是个独行大盗,
他的府第不但壮观,而且还安装了不少机关密室以防万一,甚至还建了护村壕,引水灌
入,只留两条小木桥作为通道。
    从七柳湾岔出一条小路,往西南行,可以到西门外的颖里。中间经过一座小村,相
距约六七里,叫做葛村,是鹰爪李豪的府第。
    不论日夜,通向葛村的那两条小径,都有人躲在路旁伺伏,将出入每村的岔眼人物
一一记住了,然后禀报秋雷。
    初十这一天,炎阳高照。
    南北骡车店不远处,是一家小食店,没有店名,门口挂了一面酒旗儿。窄小的店堂
摆了四张八仙桌,炉灶安装店门口。
    这家小食店的葱油大饼相当有名,熟驴肉更是入口香,只是火热天生意清淡,九月
以后才是旺季。但夏天里不能说关门吃老本哪!总得要有主顾上门照应照应。
    因此,卤兔肉、炸山鸡、蚕豆花、五香豆腐干等等下酒菜上场,三杯高粱烧来两盘
荤素,足矣够矣!
    天气热,苍蝇乱飞,所以大门挂着轻帘,虽挡不住苍蝇,苍蝇会往炉灶间从里飞,
但不得不摆个样子充门面。
    街东车声粼粼,蹄声得得。
    一轮长途客车风尘仆仆往西滚,那是南北骡车店跑湖广德安府的双头客车,车把式
是该店的第一把好手铁头张三,坐在车座上满头大汗,可能是赶路赶得急,两头健骡口
中直冒泡沫。
    车厢帘子放下了,不知里面坐得是什么客人。“叭叭!”鞭声响亮,车儿接近了小
食店的店门。
    猛地帘门一掀,有人亮声大叫:“小刘,给我换壶酒来。他娘的!碗里有苍蝇,不
知道是壶里原有的还是掉在酒里的?讨厌!”
    “厌”字一落,一碗酒象箭,向街心泼去。
    真巧,车儿刚到店门口,酒箭不偏不倚,泼中高坐在车座上的铁头张三,一头一脸
全是酒。
    门帘放下了,店内暴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
    “吱嘎嘎!”车儿刹住了,铁头张三果然不愧称第一位赶车老手,刹得干脆俐落。
    “王八蛋!”他咒骂,插上了鞭,挂上了控索。
    本厢里传出一声娇呼:“怎么回事?”
    “有人找麻烦。大小姐,请等一会儿。”铁头张三气呼呼地叫!跃下车座,向小食
店大踏步枪去,手一抓门帘,粗话冲口而出:“狗东西!是谁泼的酒?”随着骂声枪入
小店。
    “哈哈哈哈!”一阵恶意的狂笑算是答复。
    店中第一台食桌四周,坐了八个青帕包头,青直裰灯笼裤的粗野大汉,一个个捧腹
狂笑。近店门的一个大汉怪眼一翻,双手叉腰站起迫近;狂傲地、怪声怪调地问:“怎
么啦?我的铁头张爷,你骂谁是狗东西?可能阁下是狗养的,才嗅得出人身上有狗味,
同类嘛!”
    铁头张三年青气盛,但一看对方全是七柳湾的人,无名孽火消了一大半,不是消,
是强压下去的。
    但大汉的话委实令人受不了,不由他不火光,冷笑一声,咬牙道:“谁泼的酒,他
必须抱歉的。”
    “如果不呢?”
    “咱们一比一,还我公道。”
    “哈哈哈哈!”大汉怪笑,扭头向同伴们亮声叫:“哥儿,你们听见没有,铁头张
三瞎了眼了,硬往洒上撞,却怪二爷我泼他的酒。还要二爷道歉,更公然叫阵哩!哥儿
们,你们说,答不答应?”
    七名同伴全都推椅站起,尖声怪叫:“不答应,要他爬下来赔不是。”
    大汉向铁头张三耸耸肩,摊开两手做鬼脸,说:“张爷,他们不答应,奈何?依我
看,你还是赔不是……”
    铁头张王知道讨不了好,双拳敌四手,好汉也伯人多,还是忍下这口恶气免得吃眼
前亏,冷笑道:“张某记下了,走着瞧。”
    说完扭头便走,伸手去掀帘子。
    大汉大叫道:“站住!没赔不是想走?”
    铁头张三不加理睬,手已触及帘子。
    大汉疾冲而上,一拳横飞,同时暴喝:“狗养的……”
    铁头张三骤不及防,“砰”一声拳中腰胁,他踉跄两步,第二拳又到了。
    他忍无可忍,猛地挫身猛旋,让来拳掠顶而过,势如疯虎双掌向上分,护住头面,
也架住大汉的双手,“噗”一声闷响,一脑袋顶中大汉的胸腹交界处。
    “哎晴!”大汉叫,身形倒撞而退。“克砰!”撞在后面的八仙桌上,“哗啦啦啦”
碗碟翻身。
    铁头张三扭头撤走,正想掀帘而出。
    晚了,两名大汉已从左右抢到。三四名也随后跟上,走不了啦!
    一路大乱,铁头张三只好拼命,拳脚交加,店中鸡飞狗走一塌糊涂。
    骡车的木门悄然而开,一个俏丽的少女一跃出厢。好美!十六七岁正当时,好一朵
含苞待放的鲜花。眉目如画,消丽脱俗,青袖劲装,同色披肩,带剑,风尘仆仆。
    她一看斗殴的地力是小食店,怎能进去?一怔之下,脚下迟疑。
    小食店距车店不过二三十间店面,车行大门口有伙计在张望,见行里的骡车突然半
途停住,岂不可怪?伙计一声吆喝,立即纠集了六七名伙计,急急抢来。
    可是他们来晚了。
    双拳难敌四手,铁头张三击倒了三个人,他自己也挨了不少拳脚,头脑有点昏沉。
一不留心的,“拍”一声爆响,有人用一只酒壶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他的绰号叫铁头,但到底不是真用铁所打成的,洒壶是锡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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