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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纽约的探险家-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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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皮尔里准备一年后再去北边。

  〃终于我有机会打断他了。

  〃有人说他已经筹得10多万美元……〃〃我们明年也要去北边。

  〃他说道。

  〃我们要从布拉德利这次捕猎之旅中赚到去北边的钱。

  皮尔里会气疯的,会觉得我们在抢他的风头。

  我们不会走他的路,我计划的线路跟他的大不相同。

  〃〃我们什么时候能负担得起?〃我问道。

  〃有布拉德利的钱,有玛丽的钱,加上曾答应过我的其他渠道,我们能支付得起探险的花费。

  到北极去用不了皮尔里计划的那么多。

  德夫林,我知道该怎么办。

  多年来,探险家们总是走错路。

  我们会像登上麦金利山一样到达北极点。

  等我们超过一定高度后,比尔·巴里尔和我便不停地爬,必须睡时才睡一会儿。

  你可以看出来,那样我们没有被装备和给养压倒。

  到一定高度之上,总是这些讨厌的东西会让你慢下来。

  〃我不知道这里面包含了多少智慧。

  我从没有在极地旅行过,也没有在北极圈里过过冬。

  我不知道什么可能,什么不可能,该不该采用什么策略。

  虽然并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能不能筹得到钱,但我依然忍不住很兴奋,想着明年春天就可以出发了。

  〃请别和玛丽说这次打猎的事。

  我跟她说我是一个人乘布拉德利号去研究爱斯基摩人,给他们照相。

  她听说过布拉德利,不同意我和他来往。

  我觉得她也不该同意。

  她知道我会在九月回来,可我计划去北边也让她很生气。

  她觉得,我还没有从攀登麦金利山中完全恢复过来。

  跟以前去探险前一样,她总在不停地问:'那么,要是你回不来怎么办?'我除了不停地跟她说,结婚时我就这样,我还能说什么?我告诉她,我当然会回来。

  我跟她说,我们不会离开船。

  要是需要下船,也一定是踩在干实的土地上。

  德夫林,你夏天的时候去过北极。

  这次甚至都比不上那次有风险。

  就像在信号山上度夏一样。〃

  我看着眼前的雪景,盼着能突然有什么变化,盼着能突然进入什么极地地带,一块在中心地带有明显标示的地区,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这儿是“极点”。我驾着雪橇跟上了他的。“我们到了北纬89度。”库克医生说道,好像是要给我一直要找的那种确定的感觉。                        

《纽约的探险家》第33章

  1907年7月3日,我们从格洛斯特出发了。

  在纽约,库克医生和玛丽还有两个孩子道了别。

  我和克里丝丁在希望公园道了别。

  我告诉她,我要去北边,她同意见我。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这样见面。

  “我希望你不要走。”沉默地走了一段,她对我说道。

  在去高架铁路车站的路上,我们已走了一个来回。

  到那儿,我们就得各奔一方了。

  她飞快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我没来得及回吻她。

  “到这儿吧,别说再见。”她上了站台的台阶。

  库克医生准备了4个月的食物,再加上够一年用的储备,以防有搁浅或船难发生。

  他定购了5000加仑的汽油。

  他定购了所有的设备,精心处理每个细节。

  船上呆了一个星期,我便开始希望一觉醒来之后,两个月已经过去,我们正在返航,正在向克里丝丁驶去。

  我希望这就是极地之旅,就是几年前他曾邀我参加的极地之旅。

  狩猎行程差不多结束时,库克医生交给布拉德利一封信,让他转交库克夫人。

  她会在一个月后接到此信。

  他让我先看了信。

  我最亲爱的玛丽:尽管我担心你可能一下子没法完全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兴奋,我还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发现,现在是赴北极点的大好机会,因此我觉得要留在这儿一年。

  她会无法相信自己读到了什么。

  我坐下来,又看一遍,还是不敢相信。

  我还以为我们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回家了呢。

  我曾盼望回家,现在却丝毫没有失望。

  我们要向北极进发了。

  不是明年,就在今年,跟我曾有的幻想一样。

  我拥抱了库克医生,他笑了,双手拍着我的后背。

  我从没见过这儿有如此丰富的猎物。

  爱斯基摩人告诉我,即使他们的最年长者,这也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的狩猎季节。

  他们预计明年情况肯定不如今年。

  他们还预计,一旦北极的长夜过去,乘狗拉雪橇前行的条件便会很完美。

  如果在此过冬,我们会有很多鲜肉。

  等太阳回来的时候,我们可以很强壮,完全能够抵达北极。

  我知道你会多么惊讶与失望。

  但机会就在眼前,我必须抓住。

  可能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条件了。

  我不是一个人,德夫林和我在一起。

  你应该赶快告诉布里奇曼,要在他私下从布拉德利或其他人那儿知道这件事之前告诉他,说我已经向北极进发了。

  消息肯定会引起震动。

  我希望无论你在看这封信的时候多么恨我,最后你还是会全力帮助我。

  请让大家放心,我离开格洛斯特的时候是打算在九月份返回布鲁克林的,只是因为发现格陵兰的条件实在太理想,才决定要去北极。

  请不要太想我。

  我知道你有宽广的胸怀,你会理解这是我必须做的事。

  替我吻海伦和鲁思。

  爱你的丈夫  弗雷德里克  这次旅程的厨师来自布鲁克林,名叫鲁道夫·弗兰克。

  他是个德国小伙子,他接受了库克医生的邀请参加了这次探险。

  我写了封短信,请布拉德利带给达夫妮叔母。

  我告诉她,我们的计划有变动,我们要去北极,所以时间要比原计划的四个月长一些。

  我还请他帮我带封信给克里丝丁。

  “我一直在想你。”信中写道,“或许我不该在信里和你第一次说,可是,我爱你。”船离开前的几天,库克医生谨慎地告诉我,早在船要离开格洛斯特之前,他和布拉德利便计划要进行北极探险了。

  “我们见面那天,布拉德利便同意支持这次探险。”库克医生说。

  库克医生告诉我,午餐吃到一半时,他放下刀叉问道:“为什么不试试北极呢?那比你的计划只多个8000到10000块钱。”“我不去。”布拉德利说。

  “你想要自己去吗?”库克医生说不知道哪一个让他更惊讶,是听到他自己脱口而出的问题,还是听到布拉德利毫不犹豫地答应支持他。

  “我们会为你的北极之旅做准备,”布拉德利告诉他,“但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件事。

  我们不想让报纸知道。

  皮尔里正在准备出发,我们不想让他先抵达伊塔,把最好的狗都挑走。

  我也想一路上打打猎,不愿意匆忙出发。

  我们这么办,如果到伊塔看到那儿的爱斯基摩人都身体不好,或没有足够的狗,或其他情况不好,我们就只说这次行程是为打猎,然后回家。”库克医生说,布拉德利当场给他签了张10000块钱的支票。

  “这是为北极。”说着便把支票递给了库克医生。

  然后,他又签了一张数目更大些的。

  “这是为我的行程。”布拉德利向他问了库克夫人和我的情况。

  “我会尽量晚些告诉他们实情。”库克医生说。

  “毕竟我们还不一定要去北极,没必要让她担心。

  撒这个谎没什么害处,可以让她几个月不用担心,也不会让德夫林失望。”“去吧,要回来!”船载着毛皮和兽牙离开时,布拉德利说道。

  他把手放在库克医生的肩上,还冲我眨了眨眼。

  布拉德利的样子让库克医生的北极之行看上去有如颇具风险的商业冒险。

  库克医生经历风险,布拉德利期待收益。

  这一点,他倒是和其他赞助人很相像。

  可是,他身上的某种东西,他不停地鼓励地看着我们的样子,让我有些不安。

  “你们有可能办到的。

  谁知道呢?”布拉德利笑着说道,好像他刚刚买了彩票,来支持什么既有价值又有意思的事。

  “他到北极的计划是怎么做出的呢?没有合适的装备,也没有船。”巴特利特船长问我,他说他没能从库克医生那儿问出个所以来。

  我告诉他,我也不知道库克医生打算怎么办。

  “可你的命也系在他身上啊。”巴特利特船长说道。

  “我肯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说。

  “没人会从格陵兰,会从离北极这么南边的地方出发。”巴特利特船长说。

  “船该把你们送到伊塔北边几百英里的地方再回来。库克医生得靠雪橇走过这多余的几百英里。

  而这样没意义,也做不到。”我们的基地帐篷是否太靠南,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跟这些布拉德利号船员普遍认为的不同,我们的装备并不差。

  库克医生告诉了布拉德利北极往返途中需要的一切,他都给我们留下了。

  一天,布拉德利和其他船员北上,准备到史密斯海湾继续猎海象,库克医生、弗兰克和我从船上卸下了一大堆的装备和给养,都是在格洛斯特时便秘密装上船的。

  其中有库克医生设计的几架雪橇,几支指南针,一支六分仪,一支温度计,一支可以度量走过距离的计步器,一支记时计,一支风速计,还有一支可以度量气压与海拔的无液气压计。

  我和库克医生与弗兰克一道站在海滩上,看着那艘船,看它消失在视线中。

  我曾多么想离开船长、布拉德利还有其他人。

  可是,他们真走后,这地方却看起来如此陌生。

  没有皮尔里,没有他的帐篷矗立在山崖的一端,这样的海滩看上去真陌生。

  我从没看到过伊塔的港口没船停泊的样子。

  海边甚至连爱斯基摩人的独木舟都没有。

  每天结束的时候,他们会把船抬回山上。

  有船停泊的港口才自然,没船便预示着冬天快要来临。

  船只是刚刚开走,我却有了被抛弃的感觉。

  以前,隔在我和家之间的是时间和空间,现在,两者之间没有联系了。

  港口和小山还是上次我们来救助皮尔里时的样子。

  我们不在时,还是一般模样,不该看上去陌生。

  我觉得自己同它们一样,固定了。

  是种奇怪得让人压抑的感觉,特别是库克医生说“真正”的天气已经到来时。

  我看看山上的爱斯基摩人和他们的帐篷,想确认一下。

  他们可以证明,在北极圈过冬是能活下来的。

  看似漫不经心的爱斯基摩人也在准备,带着几分欢快地迎接另一个如常一样能安然度过的冬天。

  我却并不放心。

  我最害怕的是长夜。

  爱斯基摩人在修整半地下的小房子,那至少有百年历史。

  我们得在类似红石屋的房屋里过冬。

  我们把它叫做盒子房。

  我们用包装给养的包装箱做成墙,在屋里隔出13乘16英尺的空间。

  我们把盒子盖挂在屋顶,用草皮把东西隔开。

  一根立在中间的柱子支撑屋顶,周围做了张桌子。

  我们花了8天盖房子。

  我们把给养放在一旁,上面盖着布拉德利号上废弃的风帆。

  我们安装了一只小炉子,得随时照看,不然会熄灭。

  库克医生说,如果一切顺利,我们明年夏末便可返回布鲁克林。

  他说我们最多会用15个月时间。

  他安慰我说,我们不会像皮尔里那样毫无意义地在冰原上浪费时间。

  我们只试一次,没能到达北极点便回家。

  等再次准备完毕,我们会再尝试。

  这样的北方不可能让身体复原。

  盒子屋的第一个晚上,我睁着眼睛躺在睡袋里,想象着即将到来的几个月。

  小时候,只要能拿到的写北极的书,我都看过,可都写得平铺直叙,少言寡语,仿佛如果生动地描述一下这儿的美丽或探险的艰辛,便会有违于探险家的行为规范。

  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对这样一个突然转向北极的计划,成功的机会到底有多大。

  对库克医生所说的“没有预见到的有利条件”,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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