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弟的放纵-肖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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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长是一个五十岁的老头,他锁着眉头,怀疑的望着我,“我不是不信你,而是……”叹了口气,“我们之前也找过人,试图想要跟踪采访他的所有,但是……欧阳鸣是个固执的人,他根本不允许记者来采访,如果要是逮着私自拍摄的,搞不好的……会将咱们电视台都给收购了!”
“啊?”我目瞪口呆,不可能吧,只是一个小小的采访啊!
“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先找点小家小户的资料调查,然后写篇关于普通老百姓的经济文稿。”台长将一个资料推给了我。
我低头看了看,还没有等他再说下一句,我猛地站起身,“台长,我之所以来这里,一部分就是圆自己的梦想,和每一个女孩儿一样,想要了解欧阳鸣的一切,所以我一定要去采访他,并且会跟踪他一年。如果还没有见到欧阳鸣,那我就放弃!”
“……那好!”台长又是叹了口气,“你和你嫂子还是有点像的!”终于笑逐颜开,“希望你这个不懂得新闻的新人能带给我们台新的突破!”
“一定会的!”两人相视而笑。
“傻丫头,还不赶紧走,又开始做你的白日梦了吧!”学长冷不丁的从后面拍打了下我的脊背,吓得我激灵一下子,险些就扑倒在地。
我瞪了一眼他匆忙的背影,心里不禁暗骂着,讨厌鬼,要不是看你与我同一个学校毕业的,才不拉你一起采访欧阳鸣,真是便宜你了。我的老公怎么可能会拒绝我呢?哼!
“这里是哪儿?”我左右张望着。
从外面看,是一个类似艺术馆的白色宫殿,豪华而不奢侈,亮出我们的工作证,顺利的进入了内部,里面全部是以白灰砌成,显得素雅而干净,廊道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艺术家的画作,在画与画之间,是各色各样的霓虹小彩灯,将稍有暗黑的室内照耀得五彩缤纷。顺着廊道而入,竟是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犹如一个小的电影院,但是这里的空间不大,左右都设置的高级软座,中央是一个t型走台,在t 型走台的后面,清晰的写着‘布莱德…劳斯服装发表会’。
劳斯?我眉头禁不住皱起,难道是那个有些娘娘腔的外国男人?不会这样巧吧?
“傻站着干嘛呢?”学长又是低声骂了句,眼神示意我赶紧去采访客人。
我回瞪了一眼,每次都是这样,他知道采访不到欧阳鸣,所以总是靠周围的人侧面描写欧阳鸣,这半个月来,他就用自己的经验和独特采访技巧来取胜。
我拿着话筒,走到了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面前,“您好,我们是经济新闻电视台的!”先是自报家门。
女人一听,赶紧将自己的衣着整理了一番,笑得端庄大方而得体,“哦,您好!”
“不知道您对布莱德…劳斯的服装有多少了解?”
“哦,呵呵,”女人捂嘴笑了笑,红了脸颊,“我刚刚回国,一直还没有多少了解呢,但是知道他是欧式企业总裁的朋友,所以赶忙过来捧捧场!”
学长一听,赶忙将头从摄象机中撤了开来,“那您的父亲和欧式企业总裁是有交情的?”
“也谈不上,只是做过一次生意!”女人腼腆的摇着头,“不过,如果有希望的话,我倒是愿意等我接手公司后能一直与他们有生意往来!”
“那您可知道,欧式企业总裁已经结婚了吗?”学长再次问道。
女人挑了挑眉头,娇羞的脸颊稍稍变了色,“这样?”然而,很快地就是摇着头,“传闻只是传闻,在没有证实之前,仍旧还是传闻。所以……”笑了笑,“在他的感情没有确定,每个女人依旧会幻想。”
我将手中拿着的话筒带开,站起身,心情有些不悦,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已经说了欧阳鸣结婚,竟然现在都没有人信!而我一旦宣布我结婚了, 所有的异性都会快快的跑开。真是!好差别的待遇!
禁不住瞪了一眼前面传来的热闹声响的门口,此时,在三个高大男人的身后,欧阳鸣迈入了进来,他身着一袭黑色西服,颀长的身材,与早上一般的头型,稍打了一些啫喱,显得湿润而有弹性,中长而乌黑的发丝加上那张精致的脸庞,越发的引起了场内的轰动,所有人无不看得目不转睛,眼神现出一抹抹羡慕与迷离。
“对不起,请您出去!”一个高大男人已是走到了我们身前。
“啊?”我的视线被全部遮挡住,禁不住有些懊恼,“为什么?我们是有证件的!”学长在我的身侧,只是静静的望着那个男人,想要举起照相机,偏偏又是被强硬的拨了下来。
“对不起,这是欧阳先生的规定,凡是有关任何他出现的场合,请记者都离开。而且布莱德…劳斯先生也尊重欧阳先生的意见,还请您多多见谅,出去吧!”
我们的身子一点点的被他们推到了门外,我想要叫喊欧阳鸣,偏偏又被这个‘大块头’给遮挡了目光,无奈下,只得和所有记者一样狼狈的被驱赶开。
“什么啊,每次都这样,到底还叫我们这些记者活不?”其他一些记者们怒喊着,使劲的跺脚,发泄着不满。
“刚刚有没有照一张他的本人照片?”
“偷照了一张,但是……”女人表情沮丧,“但是又被他的保镖没收了相机!”
我和学长两个人站在这些记者中间,周围全部是抱怨声,还有的人干脆毫无素质的大骂,两个人有些无奈的相互对望着,看着唯一所得的那份采访资料,心中还稍有些宽慰。
“学长,你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我将手机拿起,走向最前面的落地窗前,找到了‘老公’字样的通讯录,拨下,“嘟嘟嘟……”没有人接?他没有带手机吗?不会啊,他不会将手机离身的。
“给谁打啊?”学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后面,“自己在那边嘀咕什么呢,赶紧走吧,回去将资料整理下,也算是一篇有关欧阳鸣的报导!”
“可……”我眉头拧起,“咱们不能每次都是靠侧面的啊,这样大家也会看着烦躁的。”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可能伤害了他,赶忙又是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偶尔要是能插入他一张本人照片该有多好!”
“我也知道,但是能有吗?”学长登时变了脸色,将手上的本子一摔,“这就是实际情况!”将手臂一扬起,“你看看他们,就是太过于幻想,以为自己一定能采访到,于是将几天来的努力付诸于东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捞到!好赖咱们有了这篇文章!”
“也是!”我细弱蚊声的应承道。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响从裤子兜里传来,我惊喜的弹跳起,“学长,你等会儿啊!”赶忙跑到了远处,“鸣!”
“在外面吗?”欧阳鸣轻柔的嗓音传来。
“我刚刚想过去,可是你的那些保镖不让靠近啊。”我抱怨的说道。
“我在二层的休息室内等你!”说完,将电话挂断。
我的心中那叫一个喜啊,就知道,欧阳鸣看到我的电话,一定会马上回复的,果不其然!我三步并两步的回到了学长身侧,从他手上拿起相机,“学长,在这里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
“喂,你……”看着我飞奔而去的身影,自知已经没有办法拦截,“快点啊,咱们还得回台里!”
采访风波(二)
二楼是专供宾客休息的场所,一个个雅间,里面装潢华丽,室内温度达到了人体最舒适值,虽是空间不大,但却让人享受,不时的还有服务员端来热气腾腾的咖啡和香飘四溢的饮料。
我试着将头探进去,从远处望着,就像是一只小仓鼠探头探脑的。
“小姐,这里是不能随便进来的!”我刚要推门进入下一间,这时一个女服务员拦住了我,手上还端着两杯热饮,一脸的焦急,生怕我会给她带来麻烦。
我继续扭转着头,心中不禁有些烦躁,真是,欧阳鸣跟我说来二楼休息室,可哪一间才是啊,也没有说门牌号码,害得我现在被抓包!
“对不起,我找人!”我转身试图向下一间进攻。
还没有两步,女服务员跟了上来,“小姐,如果您找人可以到一层的服务大厅,这里是不允许随便进来的,还请您尊重我们的规定!”
我不管不顾,就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着。
女服务员只怕是脸色越来越难看,将手上的热饮盘放下,紧追了上来,“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才刚要伸手从后面拉扯我,却没想自己扑了个空。
我的身子猛地被一抻,登时向一个人的胸前靠去,熟悉的气息,带着少许的香气,那是我最喜欢的熏衣草味道,还没有等我惊喜的叫喊出来,从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道冷声,“你可以出去了。”
女服务员呆楞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欧……欧阳先生?”目光在我和紧靠我身后的那副身体上轮转着,“你……你们……”
欧阳鸣冷冷的瞥了一眼,连推带楼的进入了最前面的一间休息室内。
“找不到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欧阳鸣责怪的望着我,不时的还用手为我整理着已经散乱的碎发。
我鼓起了腮帮子,“我想已经到了,自己找找就好了,哪里知道这里规矩这么多!”忍不住有些抱怨。
他无奈的望着我笑了笑,伸手从柜子上端起了一杯白水,递给了我,“怎么,今天又采访我?”
之所以用‘又’,是因为基本上,这半个月来,每次采访都会被他看到。
我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喉咙,将水杯放下,经他提醒,想起了正事,“鸣,摆几个pose给我好不好?”语气带着央求。
“pose?”他禁不住拧起了眉头,看到我手上已经拿出的照相机,嘴角稍抽动了两下,脸色现出微怒,“你该是知道,我不喜欢上那些新闻、杂志!”
“可是你现在是我老公啊!”我强调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呢?”他抬起头,等待着我的下文。
“而你老婆又是个记者,这是迫于无奈的!”我说得义正言辞。
他眼神闪过了一抹趣味,“似乎……咱们也没有穷到非得让你去干这个行业吧!”一双美眸眯了下,“不过,看你这么不情愿,索性也不要做了,我这个人还是很懂得体贴老婆的!”
“不行!”我赶忙打断道,“鸣……现在是危机时刻,你不知道我们要是还没有一篇你的专人报导,很可能我们这些小记者就真的没有职业了。”
“正合我意!”他说得一脸轻松,将腿翘起,修长的手指握住一个透明的高脚杯,里面盛满了颜色鲜艳的红酒,远远望去,就如同一个邪魅的宙斯。
“怎么可以这样嘛!”我嘴一撅,才想要捶打他的胸前,偏巧被他阴谋得逞的一抓,连带着我的身子到了他的怀中。
他俯身低头,紧贴着我的嘴角说道,“不要这样也行,”似是看到我的眸子一闪,他嘴角的笑意更是深了几分,“一张照片,晚上多补我一次!”
我‘刷’的脸颊烧得酡红,怎么还可以这样算啊?现在我一个人要兼职两份差,哪里还有时间和他做‘嘿咻’运动。才刚刚躲避了两天,现在就来索要!
“两张照片!”算了,反正只要能拿到照片就好,保住自己的这个职位。
“一张,”看我还要回嘴,他赶忙向我吹了一口气,登时,一股浓烈的红酒香气飘向我的鼻端,“不信这一张照片的价值,你可以出去问问看,到底你亏还是我亏!”
还能这样算?难道……他还觉得亏了?
“快点回答啊,”他看了一眼时间,“一会儿服装发表会就要开始了,我可能连三分钟都给不了!”
“成交!”他笑得一脸的邪恶。
我将包里的相机拿起,试图从他的怀中撤出,“你摆好姿势,我给你拍一张最好的。”可是不管我怎样去提醒,就是没有见‘栓’在我腰间的那支手臂离开,仿佛就像是黏住了一样,越来越有力,我禁不住疑惑的扭过了头,“唔……”一阵子猝不及防的索吻,就好象火山撞击,那样的猛烈,几乎没有给我任何喘气的机会。
“欧……欧阳鸣,你……你耍赖!”我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前说道,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