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好躺下来+番外 作者:一夕锦年(晋江vip2012-07-25完结-强取豪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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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x,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一切只是剧情需要。”他在我耳边轻语;脸色亦没有一丝波澜,好似封面中那个□着与我相依相偎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骗子!阴谋家!
我狠狠的回瞪他一眼,心中火冒三丈,却只能压低声音:“你这个玩笑开大了!”
“这样我妈才会信,我会永远记住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你!”
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替我戴上重情重义的光环。
Shit!难道全世界只有你方穆然有妈?
Shit!难道我家那个难伺候的老佛爷是摆设不成!若被保守派的她看到这本周刊,铁定连夜回国将我秒杀!
我压抑住自己揍人的冲动,伸手回搂住他,他似乎微愣了下。我冲他一阵媚笑,手上不忘加大力道在他腰侧狠狠拧了把,他却始终望着我,只是微微皱眉。
切,皮厚堪比犀牛。
我气得扭过头,放弃对他身体的体罚,不再搭理他,却瞅见人群深处方家老佛爷渐行渐近的身影。
不妙!我心内打起小鼓,禁不住又暗暗地把方穆然骂了一百遍。
方穆然放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低头在我颈项又是一阵耳语:“亲爱的,保持微笑,你的那几所希望小学会再配备全球最新款的校车,安全系数百分百。”
我眼前一亮,心动不已,此刻不“加价”待何时:
“如果有一套远程教学设备与专业的舞蹈房就更完美了。”
“全都依你!”
终于在他温情的注视下,我,微笑着妥协。
“诺夕,穆然。”
方妈妈精致的五官出现在眼前。
众记者们再次激动,闪光灯几乎闪瞎了我的眼。
“方太太,请问您对方少与袁小姐的拍拖有何看法?”
“方太太对未来的儿媳是否满意呢?”
“方太太,请问您对方少与袁小姐这次酒店的艳照有何看法?”
“各位媒体的朋友——”
老佛爷一开口,赛过雷达“必扑一声”气场无限,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她走到我身旁,宠溺地抚了抚我的脸,然后拉起我的手,笑吟吟地向众记者说道:“大家的好奇心还真是不小,但今天是姜楚两家的主场,喧宾夺主实在不妥,我简短的说几句,诺夕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将她视如己出,她与穆然能走到一起我举双手赞成,现在的年轻人做事难免欠妥,照片的事希望大家点到为止。”
老佛爷在最后这四个字上加重音,随后笑靥如花向众记者淡淡扫视,眼睛里颇有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古少打了回酱油……
有人在看吗?
现身吧现身吧~~~
☆、Chapter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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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写在我心里,怎么说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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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穆然送我回到公寓已将近凌晨,我叮嘱了他小心驾驶后甩上车门,走人上楼。
换上睡裙,打开电视,我身心疲惫的窝在沙发里盲目的换着台,脑中回想起先前那顿食之无味的婚宴大餐,虽然方穆然体贴万分的往我的餐盘中夹了一堆菜,我却只吃了两口便再也无法下咽。好在大家都吃的津津有味无暇关注我,才没发现我的魂不守舍。
我与古奕晟同桌,300公分的距离却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与她坐在我的对面,极尽的恩爱甜蜜,我无法忽视,更无法直视。他与整桌人嘘寒问暖,闲话家常,却唯独对我轻描淡写的淡然的一瞥,如同扫了一眼陌生人般,眼中毫无任何情绪。
五年前,相看两不厌的两人,五年后,竟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下午,在前往梦庄的路上,我在心里偷偷的勾画着与古奕晟重逢的情景,我甚至还幻想他会主动上前,诚挚地对我说一声“对不起”,事实却再次提醒我,什么叫做自欺欺人!
那段豆蔻年华中的“无暇”早已不再无暇!
我越想,心中越不爽,不爽到了极点的连锁反应就是小胃大唱空城计。
也罢,何苦再为一个连目光都不愿为自己停留的男人而神伤呢?这年头对自己好才是王道!
跑去厨房,一阵捣鼓,终于被我翻出一包老坛酸菜面和一个鸡蛋来。
绝配!
我心中欢喜,拿锅放水,准备煮面。忽而,门铃声声大作!在这静寂的深夜甚是刺耳!
Fuck!这大半夜的不是害我被邻里投诉扰民吗?我料定是方穆然去而复返,急匆匆跑去打开了门,看清楚来人后,我哑然失声!所有谩骂的台词卡在喉咙。随即,条件反射般将门“砰”地一声摔上。
古,奕,晟!!!
古,奕,晟!!!
门口站的那人竟然是他!
我背贴在门板上,一阵惊吓,身子微微颤抖,摸了摸额头,温度正常,为了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我做了两个深呼吸后,再次将门打开。
果然,古奕晟正歪着身体靠在我家门口!妖孽!随便一靠都是这么的养眼,我不争气地心猿意马,吞了吞口水,问:
“你怎么在这儿?”
这竟然成了五年后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梦里不是说着想念吗?
古奕晟冷着脸,没给我第二次摔门的机会,一声不吭地直接不请直入,席卷过一阵浓烈的酒气与香气。
Bvlgari的男士淡香!?
他,还在用?
高一那年,我参加了市里的舞蹈大赛,得到银奖后,一时兴奋跑去商场,完全忽视销售小姐怪异的目光,在各个专柜象猎狗附体一般将所有品牌闻了个遍,最终选定Bvlgari的男士淡香,我十分中意它那透着活力和纯净的淡淡芳香,我还记得他收到礼物时的惊喜,当然还有那句不着调地得瑟:“诺夕,你是想我从‘校草’升级到‘香草’,招引更多的花蝴蝶是吧?”
我眷恋不已地呼吸着这熟悉的味道,心中百感交集,无法否认,这个男人依旧能轻易地将我迷惑!
他展开双臂,叠着腿,惬意不已地靠在我那真皮按摩沙发内,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一瞬不瞬。
世界像是顷刻安静了下来,他的突然闯入令我有些慌神。良久,我们四目相对,无话可说!
他紧紧地逼视令我尴尬,于是我选择低下头,像个百般无聊地小媳妇似的开始观赏自己的脚趾。
“袁诺夕,好久不见。”
出乎意外地,妖孽终于开了口,那迷死人般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眼,见他唇畔勾勒出一抹悠扬的弧。心中有些上火,这个男人之前还视我形同陌路,现在却又冠冕堂皇地登堂入室霸着我的沙发,宛如一个君王,凭什么!
“你有事吗?这么晚了似乎不太方便!”我找回了平静,淡淡地下着逐客令。
他慵懒的看着我,并没有走的意思,只是皱了皱眉,在我努力研究他脸部表情时,他收起笑容,倏然站起,长腿一迈,几步间已然站在我的跟前。
“我以为,你很想见到我。”他眯着眼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Fuck,我心中苦笑,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种自信?更悲催的是,不幸被他言中,我还真的很想见到他,想了足足五年。
“诺夕……”
这熟悉的呼唤,炙热的眼神让我慌了神,呼吸开始紊乱,身子直向后退。
他步步紧逼,我一路后退。
“你想做什么?”
我恨我问的毫无底气。
他笑了笑,倾□子,视线与我的纠缠:“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或者说,还是你期待我对你做什么?”
这个混蛋!我真想知道,他的女友怎么会半夜放他出来,这样的混蛋应该锁在家才对!
“古奕晟,早在五年前,我就对你不再期待。”我淡淡地回望着他,笑得云淡风轻,胸口却渐渐被窒息感填满。
五年前,那个阴雨霏霏的周六,我终于鼓足勇气杀去古家打算找古奕宸好好理论一番,问问他为何这一个多月来总是对我不理不睬,在学校遇见也总当我洪水猛兽般刻意避开。我想弄清楚我与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可惜他没给我这个机会。当古家的管家告诉我古奕晟几天后即将出国的消息时,我只是笑了笑,然后,折回了自己的家,将自己关在房内与世隔绝,我哭了整夜,声嘶力竭,痛彻心扉,以此来发泄来哀悼自己已逝去的爱情,他走的那天,我没去机场,而是被直接送入了医院急诊室,三天未进食的后果就是住了一星期的院,挂了无数瓶点滴。从此我与他,天各一方,地球的两端。
我直直的望着他,好想听他解释一下当年的不告而别。好想再次感受那记忆中的温柔。可他没有任何的表情,深邃的眸光幽暗一片,看不透。我默默地叹气,清清嗓子,开口:“古奕晟,你走吧,我男朋友快回来了,我不想他误会什么。”
“哦?你确定穆然还会回来?”
他蓦地上前一步,我仓惶后退,背脊贴上冷冰冰的墙面。
“当……当然,他去下便利店,一会儿就该回了。”
他的靠近令我心虚,我试着推开他,晃了晃身,想要逃走,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紧紧揽在怀里:
“怎么看不到你们的合照?”
这个问题令我唏嘘,这种叫什么?跳跃性思维吗?
“穆然不爱拍照。”我想了想,补充了句,“我们过的很好,不劳你费心。”
他置若罔闻,扣着我的手,将我拉至客厅内的一面照片墙前,开始细细观赏上面的照片。
墙上汇集着我五年来参加的文艺汇演与下乡演出的照片。古奕晟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时而唇角上扬时而抿嘴锁眉。
“为什么拒绝了蒙特卡罗芭蕾舞团?”古奕晟搂着我的腰,将我拉近他。
我瞬间哑然,蒙特卡罗芭蕾舞团的事我只告诉过我妈,怎么他会知道?难不成我妈一直和他有联系?疑惑溢满了我的心头。
“诺夕,白天鹅应该站在世界的舞台。”见我沉默,他说,“办舞团,下乡慰问什么的完全是在断送你的舞蹈生涯。”
古奕晟语气里的轻视让我很不舒服,我的生活我做主,怎么开心怎么过,五年前既然已经选择离开我的世界,如今的他又凭什么来插手我的生活?我喜欢教孩子舞蹈,喜欢看她们天真的笑容,喜欢她们舞动时脸庞上的专注和快乐。
我甩开他的手,挑衅的冷笑:“没想到你对我的生活如此关注,怎么,五年多了,莫非你还放不下我?”
“是啊,从未放下过。”古奕晟半眯着眼,靠近我,瞬间,我的鼻尖全是他的味道,香浓的酒味倾占我的胸腔,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旁,“你信吗?”
“不信。”我如实回答,如今的我对他的信任指数完全是零。
我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复杂,最终,化作勾唇一笑:
“没关系,你以后就会明白。”
此话何意?他又在故弄玄虚什么?玩柔情吗?我的头昏昏沉沉,想抓住他问个明白,一回神才发现,该妖孽早在我怔愣间,已旋身而去,留下我,反复地思量着这句暧昧不明的话,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啦,
有人喜欢吗?
有花花吗?
星星眼
☆、Chapter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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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从未想过你是那个离我而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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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眠了!只因为古奕晟的一句话。
他走后我蹲在客厅的木地板上,独自发呆。往事一幕幕如放映般在脑中浮现。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孩,每天都会骑着他的山地车带着我上下学,风雨无阻。我每每都会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背上,呼吸着他身上上淡淡的体香。那会儿他那风趣的老爸看到我们总会有意无意的蹦出一些“爱情的小火山爆发了”,“小媳妇样”之类的话,害我羞得脸红耳燥,那个懵懂的年华里,爱情的小种子在我心中悄悄的发芽。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孩,在那个阳光肆意地午后,站在金色银杏树下,朝我微笑挥手,五彩暖阳照在他如刀削的脸上,黑色毛衣映衬着他白瓷般的肌肤,俊逸出尘,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