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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古剑强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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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放心了。”八方风雨喝了一口茶。先是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然后脸色沉
下来了,眉心紧锁,发出一声并不怎么明显的低喟。
    她的感觉相当锐敏。感觉出些什么了。
    “陈大侠这几天为了晚辈的事,诸多辛苦。”她眼中有期待:“晚辈十分感激,但
不知……”
    “我已经专程拜望了四海报应神。结果并不如意。”八方风雨一口说出他并不希望
听到的坏消息。
    “陈大侠是说。他们不答应?”她果然急了。
    “姑娘。你要知道,四海报应神只是一个神秘组织的称号,他们有许多人,开销十
分庞大。这种玩命的行业,说好听些,是替天行道,说难听,是一群亡命,一群杀手,
因此,他们的价码高得惊人。”
    “这……一万三千两银子,已经是十分庞大……”
    “在旁人来说,够庞大了。请一位长工,一年的工资也只有百十两银子。但在玩命
的人来说,人死了。就算有了一座金山,又有什么用呢?姑娘。”
    “这……他们要多少……”
    “他们的消息极为灵通,姑娘。请人将一个恶棍打一顿,十两银子就够了,捅一刀。
二十两银子足矣!他们已经知道,玉清观主是南天一教的教主。”
    “南天一教?什么南天一教?”江姑娘一头露水,她怎么知道江湖上的事?
    “就是神巫教。”八方风雨说:“玉清观主就是教主天地神巫,一个已修至妖仙境
界的可怕人物。”
    “哎呀……四海报应神不敢……”
    “四海报应神没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所冒的风险大,价码也大而已。”
    “他们要……”
    “五万两银子。”
    “天啊!五……五万两……”江姑娘绝望地叫。
    “姑娘先不要焦急。还在商谈,并未绝望。我已经将价码加到两万五千两,只等对
方答复”。
    “两万五千?可是,晚辈的全部家当……”
    “不必姑娘耽心,欠缺部分,冲着罗老哥和姑娘份上,我全部负责,现在问题是他
们是否答应。要知道,交情是交情,他们人多口杂。冲交情份上只能减少一部份,这毕
竟是卖命的钱。”
    “那……他们能减多少呢?”
    “我耽心的就是这一点。”八方风雨叹一口气:“三万以下,我或许可以传出侠义
柬,向侠义同道求援张罗。超过三万,我就无能为力了。同道中真正可以借一千五百的
人不多哪!”
    “陈大侠,报仇乃是晚辈的事。岂能让陈大侠传侠义柬向同道张罗?”江姑娘语气
相当坚决。“既然请不动四海报应神,晚辈只好另请高明。”
    八方风雨一怔,冷静地打量江姑娘片刻。
    “姑娘,除了四海报应神,没有人敢招惹南天一教。”八方风雨正色说:“另请高
明,谈何容易?十万银子,也请不到敢取天地神巫性命的人。”
    “江管事曾经到过南京,他认识一些人。”江姑娘把赵大所瞩的话用上了:“至少,
晚辈让他试试。”
    “不错,江管事好象见过世面的人。”
    “是的,他是家父最得力的臂膀。”
    “但他既无名气,更少声望。”
    “总该让他试试哪?陈大侠。晚辈打算往南京碰碰运气,愈早动身愈好,明天……”
    “什么?姑娘打算明天就走?”八方风雨脸色一变。
    “是的,晚辈的田契与官票,尚请赐还……”
    “什么?”八方风雨拍桌而起,脸色一沉:“你不是说着玩的吧?官票我已经给了
四海报应神。买卖仍在谈判,你怎么说这种外行话。”
    江姑娘吃了一惊,脸色苍白不知所措。
    “陈……陈大侠。”江姑娘吃惊的说:“买卖仍在谈判,怎么可能就先交定金?是
晚辈外行呢?抑或是晚辈听错了?这……除非他们已经答应了,不然……”
    “当然他们有答应的可能,为表示我的诚意,所以先让他们先收一些彩金,这也是
他们那一行的行规。”
    “这……晚辈得先问问江管事的意思。”江姑娘惶然离座向房门走。
    “姑娘,你听我说。”八方风雨拦住了她,脸上又涌起笑意:“这件事你根本不用
操心,不管四海报应神索价若干,我都应付得了,他们一定会答应的。明天,我带你去
见见他们的联络人好不好?”
    “这……好的。”江姑娘不得不答应:“晚辈且先知会江管事一声,让他安心。”
    她仍然要往外走,但刚想绕过,八方风雨的大手一伸,又把她拦住了。
    “明天再告诉他好了。”八方风雨阴笑。“你坐,有些事我要和你商量商量。”
    “陈大侠,可否将江管事请来谈?不管商量什么,他知道的事比我多,重要的事要
由他作主呢!晚辈觉得,四海报应神靠不住,江管事的意见晚辈必须尊重,可否派人将
他请来?”
    “这是你家的事,杀父之仇与江管事何干……?”
    “不,陈大侠.江管事是家父最亲信的人,见多识广,晚辈必须倚赖他,任何决定,
他必须知道,他必须来。要不,晚辈去找他来。”.、。
    “你不信任我?”
    “晚辈宁可信赖江管事。”姑娘坚决地说,沉静地再次举步。
    八方风雨冷笑一声,再次伸手拦阻。
    “陈大侠。”姑娘沉声叫。“你想干什么?”
    “你听我说……”
    “我要江管事在场。”姑娘厉声说。
    “哼!你听到了些什么风声了?”八方风雨语气一变。
    “听我说,姑娘。没有人敢招惹天地神巫,四海报应也不敢。过去的事,就让他过
去了吧!现在与以后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八方风雨露出狐狸尾巴了。
    “你……你是说……”姑娘大吃一惊。心中发冷。
    “你可以留在我这里。”八方风雨狞笑:“我会善待你。如果你回常德,一定会死
在天地神巫手中。你年青美丽,还有美好的日子好活,何苦回去送死?”
    “你……你……”
    “哈哈!姑娘,谁道你还不明白?我把你留在内室,就是要……”
    姑娘心向下沉,猛地闪身夺路。——-‘
    “哈哈哈……多笨的女人。”八方风雨狂笑,不再阻拦。等姑娘奔到房门,伸手拉
门的刹那间,在后面八尺左右。右手虚空一把抓出。
    门拉开了,门外站着两名横刀把门的大汉。
    嗤一声裂帛响,姑娘的外衣自背撕破、剥落,象被一只无形的魔手,抓着背领硬撕
下来的。
    他里面仅有薄薄的胸围子,吓得双手一抱,抱住了幸未滑落的破衣,骇然后退。
    两把刀尖堵住了房门,她怎敢往刀尖上闯出生路。
    “救命啊……”她狂叫。
    噗噗两声轻响,左右肩关节各挨了一劈掌,双手立即失去活动能力,手一松,春光
外露。
    接踵而至的打击,令她羞愤如狂。八方风雨抢出抓住了她,三下五下打得她昏头转
向,三把两把撕破了她的衣裤,她成个一丝不挂的白羊。
    砰一声大震,她被丢在床上。
    “哎……”她尖叫,畏缩成团颤抖。
    “小女人,你给我听清了。”八方风雨站在床前卸除绸袍,声色俱厉:“把所有的
往事忘掉,乖乖地在这里随太爷过快乐的日子,我不会亏待你。我会把你娶作第七房侍
妾。如果你不识相。哼!太爷玩腻了之后,把你卖给那些混混送入教坊。”
    “你这天杀的……”
    “你还没学乖。”八方风雨沉声叫,一把揪住她的发髻在床外拖,一手按住了她裸
露的乳房,这一拖一按之下,痛得她厉声狂叫。
    “我要整治得你服服贴贴。”八方风雨狞笑。“以后看你还敢反抗吗?哼!”
    “苍天哪!我……我我……”她发狂般厉叫。
    “苍天只会帮助强者。”八方风雨将她摔落在床前,脱掉露出虬结着黑毛的上身:
“我八方风雨就是强者中的强者。”
    房中灯火明亮,房门已经被两大汉拉上了,房中应该不会在第三个人。
    “真的吗?”第三个人的语音确在房中传出。
    八方风雨正在解腰带,不由大吃一惊,火速转身。
    东院客厢只住了赵大一个客人,当然他叫江管事。
    一住三天,三位健仆轮流陪伴他,与他天南地北胡扯,从酒色财气谈到江湖情势,
颇不寂寞。
    天一黑,这次三位健仆全来了。在厢客的小客厅摆了一桌酒席,四个人分据四方,
点起了大烛,四个人开怀畅饮,气氛融洽。
    已经各喝了一壶酒,第三壶酒是由一位小厮送来的。
    “我说江兄。”那位负责招待他的陈忠。接过酒壶大着舌头说:“看你老兄为人颇
为四海,也很有见识,怎么不知道南天一教神巫教的事?神巫教在湖广。尤其是湘西汀
南,势力大得很呢。”_
    “呵呵!陈忠兄,你在说廿年前的老故事。”赵大怪笑。似乎酒气上涌:“神巫教
主天地神巫,已经逃入四川多年,不知死在何处,可能骨头可以用来作鼓捶啦!他那些
徒子徒孙,早就散了局,流落在各地做巫婆端公混口食,神巫教早就不存在啦!老兄。
呵呵!我自己来倒酒,不敢当。”
    “客气什么?”陈忠笑吟吟地替他倒酒,双手握壶挡开他接壶的手。“你老兄酒量
不错。咱们今晚是不醉不休,我替你找个漂亮的女人,怎样?”
    “哈哈!女人?妙极了。”赵大掂起了酒杯就唇:“陈忠兄,你这里找得到女人陪
睡?”
    “当然有啦!喝,干坏。”
    “妙哉!大概尊府内院的女人很多很多。”赵大并不急于喝掉杯中酒:“陈大侠待
客之道,真够周到的。陈忠兄,你怎不早说?”
    “这时说还不晚呀!干杯。”陈忠先干为敬,而且向客人照杯。
    “对,不晚不晚。我干。”赵大豪爽地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这一路上残风露宿。
侍候着敢看不敢吃的大小姐,见了女人只能光瞪眼,他娘的苦哉!今天晚上如果有女人,
我一定要彻夜荒唐……呃……奇怪!好……好象有……有点头……头晕……呢……见鬼!
怎会醉……醉了……”
    “再来一杯吧。”陈忠再替他敬酒。
    “呃……”
    终于,赵大向桌上一仆,手扫落了杯和碗筷,一仆之下,人事不省。
    “把他拖到后园里去了。”陈忠向两同伴下令:“这家伙说话流里流气,见识不差,
不是什么好东西。怪的是携有大批财物,带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美丽小姑娘,半途居然
无动于衷,忠心耿耿保护着小姑娘前来送死,算起来还真是条汉子。
    “哈哈!”另一名大汉去拉赵大,要将人拖走:“你怎么知道他无动于衷忠心耿耿?
说不定人家半途就睡在一张床上了。我敢保证,大爷一定会失望。”
    “失望什么?”陈忠信口问。
    “大爷以为那小女人是黄花闺女呀!现在,他一定发觉一只是一个破罐子,那小女
人定早就被这小子尝了鲜,怎不失望?咦!这家伙好重,拖不动呢!老七,快过来帮我
拖一把。”
    第三名健仆哼了一声,放下酒杯绕过来。
    “真没用,连拖一个吃了迷药的人也拖不动。”这位仁兄掳袖伸手说:“交给我,
但你得自己去埋活死人。坑早就挖好了的,掩埋是你的事。咦……”
    赵大双手一分,分别扣住了左右两个人的左、右手肘,扣死了曲池。
    “呵呵!”赵大抬起头大笑。“这点点下九流的差劲蒙汗药,如果能迷翻我这老江
湖,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你们死吧!”
    两健仆飞掷而起,重重地摔掼在左右的厚实大砖墙壁上,脑袋开了花。
    陈忠大骇,俯身抓凳作兵刃。
    可是,晚了一刹那,沉重的八仙桌连同杯盘碗筷,象座山一样向陈忠砸去,连人带
凳被压得变了形,胸骨全折几乎成了扁人。
    “不杀尽你们这些人性已失的无义蟊贼,天道仍存?”赵大凶狠狠地说,弄熄了灯
火,大踏步出厅走了。
    室中宽敞,大户人家的客房足够一家人活动。
    这情景相当不雅观,极易引起非议。一个有了几分酒意的年轻男人,一个裸着上身
铁塔或人熊似的壮汉、一个裸蜷缩在床脚的少女。出现在灯光下。
    八方风雨先是一惊,但并不害怕。当看清出现室内的人是赵大时,惊讶中涌起了疑
惑和愤怒。
    “是你!”这位主人讶然叫。
    “你以为还有谁来打扰你?”赵大双手叉腰站在室中心,显得英伟挺拔有如巨人:
“你是一家之主,在这间房子里;你是天王老子,强者中的强者。”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杀掉所有的人,杀进来的。你花了三天工夫,追查追杀江姑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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