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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刀剑黏巴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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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了。
  丁老八何许人也,他只一听就点头。
  他也想把“八宝寨”的人马带到这儿来。
  丁老八也觉得,只要“伏牛七煞”助拳,这是个扩大门面的好机会,如果“八宝寨”的银子多,便不怕没有人来入伙。
  于是,他与“伏牛七煞”就在这山谷中等着浑水摸鱼!
  “黑豹”丁老八一把把呷的全塞进嘴巴里,边嚼边问桂连良,道:“我远远的看你们七个人杀一人,娘的皮,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说七煞为何打不过一个女人,他只问为什么。
  桂连良道:“那个女人滑得很,只不过,如果不是被救走,现在早就被摆平了。”
  丁老八邪笑得使一双黄牙根也露出来了。
  他笑看,道:“莫非你们想捉活的找乐子,嘿”
  佟大雄道:“起先是的,后来不是!”
  魏勇道:“后来老子恨不得—扁担打扁她!”
  桂连良抬头看着天色,道:“算了,咱们回去歇着,别忘了,半夜还有正事要干呐!”
  他当先往回走。
  佟大雄道:“老大,你不觉得那女人会把遇上咱们的事,转告青衣社?”
  桂连良道:“不会!”
  “系按怎不会?”
  “因为她并不是青衣社的人!”
  “你按怎宰羊?”
  桂连良却指着珊瑚与那红巾蒙面人去的方向,道:“你们看,那女人去的方向是往北山,青衣社在南边,南辕北辙,她投机会去传话,而这匹马……”
  他看魏勇拉着马,便笑了。
  “伏牛七煞”的老大不但武功高强,脑筋也挺发达。
  他拍拍马,笑道:“是不是青衣社的人,那很简单,我们找个笑脸的且心眼灵活的人,叫他骑着这匹马,立刻赶往傲龙岗!”
  佟大雄道:“干啥,送死?”
  桂连良却道:“你懂个屁!”
  他再拍拍马,又道:“叫骑马的人把马送到傲龙岗,如果有人问起,就是在山里捡的,因为发现马屁股上的标志,这才送来给青衣社,便在还马过程里,就能问出那女人是不是青衣社的人了。”
  连丁老八也竖起大拇指赞道:“老桂,还是你高招。”
  桂连良道:“那就你丁寨主派个嘴巴甜的人了?”
  丁老八回身指着矮壮汉子,道:“胖猴,你去!”
  只见那人笑道:“这件大事大概也只有我胖猴才能办得圆圆满满。”
  他走过去接过缰绳,翻身上了马,但他又下来了。
  他先把刀取下来,又把衣衫看一遍,头上的黑巾拉下来,更把面上的灰抹了去,然后才又上了马。
  丁老八道:“快去快回,别叫马失了,人死了惹老子一肚皮的不快活。”
  马上的胖猴咧嘴—笑,道:“当家的放宽心,胖猴是阎王老子的往来拒绝户,我的命长得很,哈…”
  他拍马疾驰而去。
  丁老八还骂了一句,道:“娘的皮,真会叫八爷我人爽,好个胖猴精!”
  于是,这些人又聚在一起了。
  山谷中,好像又静了下来,一大半的人呷饱之后,便倒在石堆里困觉。
  “八宝寨”的寨主,“黑豹”丁老八派出的“胖猴”侯叫天,乃是八宝寨的头目之一。
  跟在丁老八身后的几人,均是八宝寨的头目,只不过这些头目中就是只有侯叫天的鬼门道最多,如果说他精到什么程度,呶,只要丁老八翘上黑屁股,侯叫天就知道当家的拉屎还是放屁!
  他现在拍马疾驰着,因为侯叫天心里明白,自己如果骑得慢就害了,因为那女人真的是青衣社的人,自己晚了,正逢上那女人也回到傲龙岗,自己不就等于去送死。
  这种代志,侯叫天当然心里明白的很。
  他更明白,马是四条腿,长途跑来一定比人快,只要他一路来“飚”字诀,那女的就赶他不上。
  当然,最好那女人不回傲龙岗,那就比较稳。
  
  双鱼梦幻曲 





  
第九章
 
  侯叫天拍马疾驰,全程只不过二十里地,只用半个时辰就到了。
  于是,侯叫天在那野店外,下了马,果然野店那老者匆忙的走出来相迎。
  “兄弟,你这是去那儿呀?”
  “老掌柜,我有事要见青衣社的人呐!”
  “有代志?”
  “答对啦。”
  “可以同老汉说说吗?”
  “你要宰羊? 你是青衣社的人吗?”
  他这是明知故问,在傲龙岗下开野店,当然是青衣社的人开的,也算是青衣社对外的眼线。
  老者一笑,道:“没有老汉,你见不到青衣社的人,兄弟,你怎有啥代志!”
  侯叫天尖着嗓门指着马,道:“老人家,呶,你可认得那匹马?”
  老者往门外一看,不由得急走两步迎上去,他看着那匹马,便也惊讶的道:
  “那里来的?”
  侯叫天偷笑在心。
  他贼媚的道:“老人家,如果你想知道,倒不如你快往青衣社去传话,大事不妙了!”
  老者眼一瞪,道:“有啥米好乱叫的!”
  侯叫天道:“这匹马,唉! 是个姑娘骑的,对不对?”
  老者点点头,他不开口。
  他只点点头,侯叫天便知道老者也知道这匹马是那姑娘的,现在,他就是为了证实那姑娘是否也是青衣社的人了。
  “老人家快去传话呀!这匹马是青衣社的马,因为那马屁股上烙了个小飞龙标志,江湖上不少人知道这标志,我也见过,所以我把这马骑来了。”
  老者这才又道:“那姑娘呢?”
  瞄了一眼,侯叫天道:“这我就不以告诉你了。”
  老者一怔,道:“系按怎?”
  侯叫天道:“老人家,你老人家怎么不为我想一想? 我快马加鞭拚命赶到这里,为的系啥米?”
  老者一笑,道:“赏你几个花花,是吗? 那容易,呶!你要多少?”
  侯叫天笑笑,道:“要多少我还不清楚,这要见了青衣社的人,问清楚那姑娘的身份地位之后,我才能以她的身价开价!”
  老者吃吃一笑,道:“看你精的像个猴儿似的,却是肉呆。哈……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侯叫天也笑,道:“是不是异想天开,那得见了青衣社管事的人一句话了!”
  不料,老者回身端出一碗面,放在桌上对侯叫天,道:“兄弟,来,你呷着吧……”
  侯叫天摇摇头,道:“我不吃,等到青衣杜人来了以后,见了我帮他们大忙,到那时我还怕不能痛快的大呷一顿,谁想呷你的一碗面条呀!”
  老者面色一寒,道:“我便老实的告诉你,那位姑娘与青衣社一点关系也没有,想弄银子呀,肯定没有。”
  侯叫天心中在偷笑。
  他却大声道:“少唬人,你骗不了我,我便老实的对你说,我不见青衣社的人,我是不回头的!”
  老者忽又一笑,道:“那匹马不错,那确实是青衣社的马匹,只不过那位姑娘昨日在此作客,今日青衣杜送了一匹马给她骑,我这全是老实话,信不信便由你了!”
  侯叫天冷笑,道:“我还是不信,你若是不传话,呶,我这就骑马上山岗了。”
  老者冷笑道:“你到不了岗上的,兄弟,还是听我的话。把马留下来,吃饱子肚子以后,我再送你几两银子,你看按怎?”
  侯叫天道:“不行,你想占我便宜!”
  老者摇摇头,道:“那么,你上岗吧,我老汉也不想再拦你了。”
  侯叫天看看山岗,他笑呵呵的走向马边,回过头来对老人道:“青衣杜我只听说在傲龙岗,这是头一回来此地,你老可否告诉我按怎走呀?”
  老者手一挥,道:“这儿就是傲龙岗,你只管往岗上走吧,看看你能走到走不到。”
  侯叫天看着一条小道,羊肠似的盘到岗上,他便拍马往山坡上驰。只不过他刚刚驰不到半里地远,路边林子里传出一声沉吼,道:“站住!”
  侯叫天嘻嘻一笑,道:“朋友,我是来办事的,一方面送回青衣社的马匹,另一方面告诉你们一个消息。”
  不料林子里不见人,却传来声音,道:“有什么事,快快说!”
  侯叫天道:“朋友,能否出来见个面? 这件事很重要,事关你们青衣杜人命呀!”
  “说!”
  声音听来很不客气,根本把他当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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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叫天楞了一下,立刻又笑笑,道:“朋友,我这是帮你们,大老远的赶了来,可也算够养气吧,青衣社是大豪,怎么这点礼数也没有,难道…”
  林子里的声音有够嗖,听起来好象在骂人似的道:“少罗嗦,什么事就快说!”
  侯叫天咽了一口唾沫,道:“好吧,我这就告诉你们,今天午时,这马进了一道山谷,马上是位姑娘。她被恶人拦住杀起来,都是在下在山林中看到,拦住这匹马,这才发觉这马是青衣社的马,那位姑娘当然是你们青衣社的人了,你们的人有危险,我是快马来报告的!”
  不料林中人却哈哈的道:“你说完了吗?”
  侯叫天道:“说完了,朋友,我可不图啥米,只要你们够意思就好了。”
  他想弄几个花花了。
  林中传来另一人的声音,道:“马留下来,你可以走啦!”
  侯叫天嘴歪了,道:“就这么一句话,就打发我走人了?”
  林中的声音沉沉的道:“你还想按怎?”
  侯天叫道:“青衣社乃江湖大帮派,我这么出力流汗的跑来,为你们办事,别的不说,单单是这匹马也值十一二百两银子呢!怎么的,就是一句话便打发我走人?
  这未免太铁公鸡了吧?”
  林中传来二声冷笑,那声音听起来就宰羊是要吓人的。
  侯叫天就听得很刺耳。
  笑声突然停止,传来粗声怒吼,道:“你把青衣社当成了慈善机关了,嘿……
  留下马,滚你的蛋,否则,你永远也下不了山岗了!”
  侯叫天叹口气,道:“得,算我多事,没得好处还要赔上老命。各位,这是你们的马,我这就回身下山了。”
  他用力推了一下马腹,气呼呼的往山岗下面走了。
  林子里却传来一阵嘿嘿冷笑。
  侯叫天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但他却暗中往林子里张望,只不过他啥米也没有看清楚。
  真奇怪,那声音是从啥米所在传来的? 听起来好像就在附近,但却好象在远方。
  侯叫天猛在伤脑筋,要袭击傲龙岗,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代志,那么,在夜间进攻,应该比白天好。
  他走着,往山岗下走着,心中可也在打着主意。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那野店门口。
  野店的老掌柜好像在等他,见他走下山岗来,只是冲着他笑了笑,却怪怪的。
  侯叫天真的巴堵妖(肚子饿)。
  他走进了野店,道:“我呷一碗面吧。”
  老人家仍然笑着怪怪的,却很快的送了一碗面在桌上,那面就是刚才的那一碗。
  侯叫天真的饿了,那么大的一碗肉丝面,他三两口全装进肚子里。
  他还打了个“呃”,才站起来。
  他又向老人伸手,道:“拿来!”
  老者一笑,道:“还要呷什么呀”
  侯叫天道:“我也气饱了,也吃饱了,你不要送我两银子吗? 拿来银子我上路!”
  老者嘲笑道:“那是刚才你有马的时候。”
  侯叫天道:“我把马留在山岗上了。”
  老者道:“没有马我怎会送你银子,不但不送你银子,你呷的大碗肉丝面也要半两银子,兄弟,你不会白呷我一碗面吧?”
  侯叫天大叫,道:“噫,我他娘的这是碰上什么邪魔歪道的货色了,你们…”
  老者面色一紧,道:“不是‘你们’,青衣杜就是青衣杜,我是我,兄弟,你付面钱吧!”
  他当先站在门下面,怕侯叫天跷头。
  侯叫天甩着双手低着头,他尖声似惊叫,道:“刚才是你说过的,你讲白贼。”
  老者道:“刚才你把马留下走人,我自己送你几两银子,可是你不听我的,这怨谁?”
  侯叫天道:“这是坑我呀!”
  老者道:“没人坑你,兄弟,你若留下马,我同青衣社的人打交道,也许我就能赚几个,这是生意,有道是杀头的事情有人干,赔钱的生意没入做,我只是想做生意,你偏偏不干,如今你又吃了我的面,当然要给面钱,兄弟,你付帐才能走人。”
  侯叫天几乎气呆,却又不能在这儿露出他是“八宝寨”的头目。
  强盗吃东西还付帐?
  只不过他现在处的不是地方,但是侯叫天暗地里冷笑,只等爷们黑夜里摸过来,娘的臭皮,老先烧你这废物的店屋。
  侯叫天也露出个狞笑,但老者却十分笃定的,就是等着侯叫天付银子。
  侯叫天在身上摸了半天,他才在腰带里找出一块碎银子,那可真是不容易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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