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剑十大杀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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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大包狗饭的狗发,急匆匆的奔回家里去,他的家,也许是因为他姓狗,十足的像个狗窝。凌乱不堪,污物满布,更甚的,是屋前的一块空地,原本用篱笆围好,但篱笆都已倒塌,竹枝折断,杂物四散。天啊,难道没有娘亲料理么?
有,有娘亲,娘亲在屋内,娘亲在妹子狗俏怀里。
当狗发推开大门,又是看到亲娘倒在狗俏怀中,妹子不停在抚摸娘亲秀发,轻轻吻其面颊,笑道:“娘啊!哥真有办法,他手上拿著好香的饭哩,娘今天可饱餐一顿了。”
狗发递上狗饭,狗俏便一手把狗饭送入娘口。
狗发轻轻道:“别傻,妹子,你自己吃吧!”
狗俏微怒:“不……娘和咱们一起挨饿,娘也要吃啊!娘当然要先吃。”
狗发一手捉著狗俏送饭的手,冷冷道:“但娘已死,死了十八天的人,又怎能吃饭。”
“嘻……哥总爱开玩笑,娘怎么会死,不,娘只是睡著了,一睡未醒而已,大哥你真笨。”狗俏干瘦的脸儿,色泽灰青,毫无血色,教人怜惜,她的轮廓仍是美人胚子,可惜俏丽已随饥饿黯然离去。
狗发一字一句道:“别再骗自己,娘在十八天前就已气绝,就算是胡圣手胡不归也欠缺妙丹柙药能救咱们娘亲,要是你不吃下这包狗饭,不出三天,妹子也会饿死!”
狗俏的眼眶惊现泪珠,悄悄爬移,泪汪汪的伤心隐现,口舌打结道:“不……哥啊,不要啊,我不要你再说娘已死,呜……我要娘啊,我不要吃饭,要吃便一家人围坐同吃,鸣……”
一手推开那包狗饭,掉在地上,四散得一塌糊涂。
狗发连忙俯身用双手,急将饭菜拨回纸上,怒道:“狗俏啊,咱们不能死啊,你不吃饭也救不回娘的啊,好,你不肯面对现实,哥便强来,要你醒过来。”
狗发一手夹开狗俏嘴儿,硬把狗饭送入其口,又怒道:“三十天前,那些狗娘养的马贼一涌而进,冲入抢掠,杀鸡杀鸭,大肆捣乱,娘就是在那天惨遭毒手的。你不会忘记,可永不磨灭,咱们都不能死,要报仇,首先便是要生存下去啊!”
目光涣散的狗俏,泪水涔涔而下,不停滴流,好伤心,好伤心。
铿锵的字句打进脑里,令她脑际又重现三十天前的恐怖经历,毕生难忘的醜恶一天,全身不停抖颤起来。
狗发不停把狗饭塞入妹子口里,逼她吞下,不停厉言疾色道:“那一天,马贼们逼我俩跪在娘床前,那个凶残的绿脸怪人,又醜又凶的他,把娘的衣衫撕掉,便在咱们眼前强暴,呜……我一定要报仇,杀死大仇人,绿脸马贼,我恨你的贱脸,一生一世,也永远痛恨你的醜陋五官,我要杀你,杀你一十八块,千刀万剐。”
“杀,杀你永不超生,对,要报仇雪恨,不能死,不能饿死,吃……我要吃饭,不……
哥你也要吃,咱们一起吃,吃个饱,不能就此死去,要振作!”狗俏终于被唤醒了。
兄妹二人都不希望就此死去,毕竟三十天前,他俩跪在地上看著娘亲,她为求天杀的贱马贼,不要杀害两个子女,甘愿被那绿脸首领奸个半死,奸得呼天抢地。娘的每一声痛苦呼叫,都犹在耳边。
愈是痛嘶,绿脸大贼愈是感到痛快。要不是突然有探子来报,大贼另有要事赶赴应战,才不会轻易放过狗发一家三口。
正满以为挨过了一场风暴,便是雨过天晴。
可惜,上天没有厚待狗家,狗发娘亲一天后下体开始痛,继而是痒、溃烂、生虫……天杀的贱种,竟令狗娘染了恐怖风流毒病!
大夫来看,不看则已,甫察见下体,便恶出饭菜来,头也不回的逃出屋外,只说了一声:“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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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最醜恶的脸
“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尽之。用药必须有节制,而食补养生,更是比一切医术更为重要。”
“血虚,常晕难支,面色青绿,补血当用当归、黄耆、红豆、糯米……气虚,即倦怠乏力,体质薄削,补气则用人参、黄耆,以增强内气。”
“过热、燥火盛,即睡眠难安、眼屎积聚,双目赤红,舌燥唇干,忌吞龙眼、花生、肉桂惹火。寒凉,即手脚易冰冷、脸色或嘴唇苍白者,忌吃西瓜、胡瓜、白菜……等偏凉寒果。”
“养生膳食,先要明理,再要了解药用之效,如何采药。药分皮类、藤木类、根及根茎类、叶类、花类、果实种子类、全草类、菌藻类、动药类、矿物类等共十大类别,既有野生,部分亦能家种,季节有别,有效成分与储存量的多寡也不一而定。”
当了药僮的往后日子,狗发与狗俏,每天便要在胡不来的偌大药房里,努力的熟习用药之道、药性之别、辨药用药、辨症配药……从早到晚,疲极才能入睡。
兄妹二人气虚、血虚,胡不来便先来个依症下药,教导捕食膳用之妙,以平日三餐,平衡所需,针对身体体质所缺,进补治疗。狗发与狗俏果然体质渐渐恢复过来。
狗发最留意是那些“七神参”的药粉,实在神效惊人,自己吃下少许,便全身振奋,肌肉虬结,活血强体;妹子吞下,每天更是皮光肉滑,肤色亮丽,娇俏更胜往昔。
“七神参”是混杂移山参、生晒参、生晒山参、红参、石柱参、高丽参及野山参,合七种昂贵药用人参,以不同成份比例,磨成粉末而成的神效大补药,由胡不来亲自在“药牢”
里秘密配制、储藏。
“药牢”所存尽是无价之宝神药,又有用药典籍等,乃常人禁地,只得胡不来一人能进出。
不经不觉,兄妹二人已当了半载药僮,胡不来每十天,总有五天要上山采药,狗发与狗俏独自留在药房里切药、分配,天天硬把一切药学、医术硬塞进脑子,教人头昏脑胀。
狗发当然辛苦,但见妹子已回复秀丽,肌肤皓如白雪,玉肤晶莹,俏态怡神,无论如何难学,也竭尽所能强记下来,半年苦学,当然未有大成,但总算对药用之学有所认识。
反之狗俏却最怕强记,她反而是对认药方面最有心得,要知药有千种,各具其形,色泽不一,有相似也有类同,但效用则可能差之毫釐、谬以千里。狗俏也可能是女儿家心细,往往能过目不忘,分辨出哪些是五味子,哪些是王不留行,哪些是女贞子,甚么模样相类似的药,只要一经过目,便进了脑袋,永不出岔子。
胡不来也就一个月也偶尔带狗俏上山,教授如何采药之道,小女孩能攀山跑动,当然更是雀跃,回来后总爱把狗发拉在一旁,谈这说那,乐得不可开交。
十五岁的狗俏与十七岁足的狗发,成了胡天手胡大夫的得力助手,胡不来一心想把二人培育成他的继后门人,要光大他的医、药声名,盖过其兄天下第一医药神仙,胡圣手胡不归。
可是,狗发的内心并不跟胡大夫一样,他的怨恨、怒意,一直深深埋藏,他要复仇,要成为天下强者,要一拳惊武林。
当药僮也好、大夫也好,只是一个暂时的情况,要是有良机,他绝对会把握。学武才能杀仇人,拥有高强本领,才能杀马贼,保护妹子狗俏,拳头在近,欠缺武艺,危机便没法拒挡。
所以,先要盗来“七神参”。只是每十天吞下少许,功能便如此显明,要是每天偷偷吞吃一点,很快便是膀阔肩粗的昂藏七尺,有了强健体魄再练武,便必然相得益彰。
“只要把“药牢”的铁匙得到手,便能偷偷摸进去,每回盗来少许“七神参”,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狗发轻轻道。
狗俏怕得要命道:“胡大夫对咱们这般好,如此救命恩人,怎能瞒骗他偷吃“七神参”
啊?况且,要取得铁匙,又谈何容易,胡大夫每天都绑在裤头上,不可能哩。”
狗发突拿出一模一样的铁匙来,看得妹子目瞪口呆,笑道:“每天把铁匙的模样记下一点,用纸记下,就算是如何精致打造,都给我全了解明白了啊!我用了一包药便换来打造此新铁匙,神不知鬼不觉啊,明天你与胡大夫又要上山采药,正好给我机会进入“药牢”
哩。”
狗俏拿著铁匙,笑嘻嘻道:“大哥好大胆啊!但千万别只拿自己一份,妹子也锺爱那“七神参”,吃下皮肤挺滑哩。”
狗发掩嘴笑道:“这个当然啊!呵……”
待狗俏与胡大夫在大清早便已离去,三个时辰后,狗发才蹑手嗫足的轻步走至“药牢”
前,拿出铁匙,努力的转了又转,成了!终于把“药牢”的大门打开了。
从未进入过“药牢”的狗发,此刻才知悉原来是个地下室,梯级一直落去,要不是有油灯在手,定然伸手不见五指。
“药牢”也委实太大,比上层的药房大上三倍,贵重、罕见的药,原来都储藏在此。
有大药柜,也有大堆典籍,可惜狗发并不识字,万弧寮埽卜植怀瞿切┦巧趺蠢赐贰
最隐蔽的一角,又有个小房间,再又有锁,狗发也不去理会,找了一个时辰,终于发现了“七神参”收藏之处。
吞下了少许,立时全身发热,筋骨发胀,大汗如雨,一道怪力自体内燃烧起来,甚是舒畅。狗发把十倍的药粉收藏在裤头上,暗喜一番,便欲转身离去,但却突闻“卡嚓”一声。
声响教狗发立时心僵冰冷,先吹熄了油灯,便躲在药柜之后。原来声音并非是来自上方的大门,却竟是传自那道神秘房间之内,继而房门被推开,便有人进来。
好生奇怪,房间不是从外进去的吗?怎么会是从内而外,有人走出?究竟葫芦里卖甚么药?
进来的人又是谁?进来的,竟然是胡不来,他还捧著被绑扎动弹不得的妹子狗阵阵不祥冰冷感觉袭上心头,人面兽心,已摆在眼前,躲在药柜后的狗发,只觉毛骨悚然:心中悚悚危惧,全身寒毛直竖,冷得彻心彻肺。老天爷,原来你把咱们兄妹羊儿,送入虎口。
被封了穴的狗俏给松了绑绳,摆在长长药台上,无助悲泣的妙目,泪珠儿不停在长睫毛下滚动,实在我见犹怜。
“好香、好香,才十五岁的处子,今天开苞,精气初动,必然是旺盛清纯,对我的“药皮功”大有裨益,哈……狗俏,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真乐得我半死。”胡不来淫笑不已。
五指摆放在抖颤的肌肤上,轻抚摸脸,感受嫩脸通红的滑溜微香,鼻子嗅了又嗅,把头儿挨贴乳房,听急坏了的心跳,轻声震动,连胸脯也依著节拍抖动,好有趣,好有意思。
胡不来道:“老夫的大补膳食也真不错吧,先把你们兄妹俩用心治好,药膳渐次把少男少女的独特精气培养出来,此道精气教你俩皮光肉滑,灵动诱惑,瞧得我好心动哩!”
“我实在好欣赏你俩青春处子精气,能吸为己用,便大大痛快强助,狗俏,不要怕,当我奸你时,尽管嘶叫好了,愈是喊得痛快,精气泄得愈是净尽,半点不留,明白了么?”恶心的胡不来竟吻了狗俏香唇一下,露出狰狞的奷淫贱相,甚是无耻。
五指抓撕裂衣,狗俏的柔滑少女裸躯,便立时暴露眼前,犹未成熟的果子,在色迷心窍的胡大夫眼中,正好让他肆意摧残,玩个痛快,吸精淫辱,一举两得,实在人生乐事也。
“杀!”背后冷不防中刀。刀,是一把削药材用的小刀,好锋利、好尖。原来小刀是与针炙用的九针,同放在胡不来身旁铁盘上,狗发如疯扑上,随手夺了利刀在手,便刺背杀人。
插了又插,插完再插,插了十下,停了。
停了的同时,也呆了。
呆了的同时,也笑了。
笑的当然是胡不来,它的背项坚如铁石,以狗发毫无内力、武学修为的少年来说,就算出尽吃奶之力,也刺不下去。
回身一掌,便狠狠轰中狗发脸庞,打得鼻梁歪爆,七孔溅血,脸儿头上,总之就是一塌糊涂。
倒在地上的狗发咬牙握拳,决意奋战,但他的敌人胡不来却在笑,笑著说:“怎么了,原来早已偷偷溜了进来,呵……真好,免得我分两次对付,省却了一番麻烦,便来个一箭双雕,先奸妹子,再奸你这壮兄,一次便吸尽苦心培育处子精气,教我“药皮功”更上层楼。”
“你,好贱!”伤重的狗发,凭藉超人意志,竟能撑地再起,挺著身子,怒视眼前大贱人。
胡大夫冷冷道:“天下间又哪里会有如此便宜的事,让你兄妹俩轻易受惠啊,我传授医药能耐,当然要有代价了!”
狗发挥拳再冲上,怒斥道:“你这贱人比那绿脸马贼更贱,杀!杀!杀!贱种该杀!”
没有任何刀、剑兵器,要杀胡不来,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