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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江花红似火-第41章

小说: 江花红似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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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你们了。”说完,他从江花手中抱过小超,看了又看,亲了又亲,之后,又将其紧紧地搂在怀里,真是一幅生离死别的感人场景。此情此景,陶义和江花的心情特别不是个滋味,既同情,又为难,更多的是伤心,多可怜的人啊!没有办法弃之不管,只好帮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表示出了同意徐东的要求。徐东将小超交给江花之后,慢慢地走出了地棚子,向着医院走去了……
  经过商量,由江花在家里照顾小孩儿,陶义独自出去拾些破烂来赚取生活费用。安顿好之后,陶义就骑着陆东的那辆破三轮车出去了,江花在家里面把零乱不堪的棚子收拾整理了一下。
  正在这时,小超哭闹起来,江花便将他抱了起来,拿起旁边的那个奶瓶子,里面还有点奶水,便塞进了小超嘴巴里,小超吧哧吧哧地吃起来。江花仔细地观望着这个小儿子,她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她生下自己儿子的情景,母爱之心,顿时频发,她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小脸蛋,心里想着:“看,这是一个多乖的孩子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在孩子的小脸蛋上轻轻地亲吻着……抬起头来,想到当前的现实情况,又不禁伤心起来,可怜的孩子呀,这么点就失去了母爱,真是……联想到自己的孩子,远在几千里外,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好?”想到这里,她心中不觉又增加了几分伤感。忽然间,小超放开奶瓶,抬起他那可怜的小脸望着她,似乎感到生疏似的,望着望着,小嘴一咧,又哭泣起来,看样子孩子看出了她不是自己的妈妈。这时,江花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感情,她想:“如果徐东真的死了,这孩子怎么办?看样子他的妈妈是不会回来了,徐东要把孩子拜寄给我们,那又该怎么办?能拒绝吗?不拒绝,家里的那个还没有解决好哩,如果再增加这样一个那该怎么办?拒绝吧,又如何拒绝得了?再说能看着一个小孩在这里饿死吗?不忍心呀,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她一个人思量着,脑子里挂起了一大串问号,一时难以解答……
  晚上,江花她和陶义商量起了眼前面临的这种情况,他们清楚地感觉到了徐东肯定会把孩子交托给他们,这到底该如何应对?他俩商量来商量去,拿定主意,陶义说道;“如果徐东决意要把孩子拜寄给我们,那就只好接受下来,我们怎能把一个还不满周岁的小孩扔下不管哩?管他的哟,帮一把吧,积点德吧,无非就是一个‘苦’字,反正现在就在苦中,那就苦到底吧,有再大的困难我们俩个人共同承担。”江花心里也正是这样想的,欣然同意。
  第二天,陶义和江花带着孩子到离住地不远的医院去看陆东,他们是想知道徐东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当他们来到医院,查到徐东所在床位后,便找到医生了解他的病情,医生对他们说:“徐东的病情非常严重,没有多大活下去的可能了,在这里也只是过天天而已。”
  陶义和江花来到徐东的病床前,徐东见他们俩来看他,感动得眼泪长流,他拉着陶义的手说:“姐夫,医生说,我已经没有几天时间了,我正在想你们哩,今天你们来了,我就……”说着,眼泪流个不止。他继续说道:“现在,你们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能遇到你们,是老天的安排,是我的前生休来的福气,请你们接受我发自内心深处地的称呼,让我再叫你们一声,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姐夫。”他又流出着真诚而又痛苦的泪水。江花和陶义的眼睛也湿润了,无言以对,徐东擦拭了一下眼泪,又说道:“眼前的一切你们都看到了,现在我就将我的小儿子正式拜寄给你们,交托给你们,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地走啊!”
  陶义和江花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也流下了泪水,没有说什么,只是情不自禁地频频点着头。久久地才说出了几句安慰的话来:“徐东,你不要着急,你不会死的,不要难过。”
  徐东又说道:“你们也是在灾难之中,但我没有办法,眼下只能靠你们了,我把娃儿交给你们我放心。我都想好了,为了不给你们留后患麻烦,我得出个手续,写一个《托附书》。说着,他就要坐起来。徐东的话提醒了陶义,他想到:“是的,必须得有一个托附手续,而且还得有证明人”,于是,他说道:“你先等等”,说完他便出去找来了医生,在病床前把事情明白无误地说了一遍,听取医生意见,并要求医生给作见证。医生知情后,深为他们的行为所感动,因此,欣然表示同意。于是陆东当即写下了《托附书》,……并请医生签名作为证人。
  医生说:“你们等一下”,他马上出去把务处的人请来一人,经面议,两个同志作为见证人签上了名。这时那位医处的干部说了一句:“这种事,恐怕还得到公安派出所办个手续,将来才不会出麻烦。”大家一致同意这个意见,于是,陶义从医院出来后,就立即赶到附近的派出所,回报了这事,派出所的同志非常认真,便亲自来到医院和相关人士,了解了此事的经过后,才在《托附书》上签了字,盖了章,这个事就这样算是办妥了。几天后,徐东就在医院死去了。
  从此,陶义和江花身边便多了一个孩子,他们只好当成自己的孩子带在身边,他们暂时就住在那个棚子里,每天背着小超出去拾破烂,换点钱来渡日。第四节
  陶义在北京,一边上访一边拾破烂,自从收下小超之后,他的负担更重了,家里的孩子要由他们挣钱供养,姑娘上学还要交学费,身边这个小超还要吃点奶粉什么的。陶义的压力更大了,他整天起早探黑,到处去拾破烂来卖钱,以维持全家人生的必需。他不得不想办法能多挣一点。
  一天, 他看到一家修摩托车的小店,他想:我是个电工,如有地方要修理工
  的话,可以去弄份兼职活来干,可以多挣点。于是他便过去问道:“请问,你们这儿要不要修理工?”正在干活的工人看了看陶义,反问道:“你会修车?”“会修啊。”“你到里面去找老板说说。”
  陶义走进店门,一个看样子不过三十来岁的女人坐在那里,他便开口问道:“请问,你是老板吗?”那个女人抬头看了看陶义,说道:“怎么?你有事吗?”“我想问问,你这儿要不要修理工?”“你会修什么呀?”“电机方面都会点。”那个女人又上上下下打量了陶义一阵子,她心里想:这人倒是挺精干的,高高的壮壮的,五官配置得很适当,总之,长相挺帅的,她产生了好感。便问道:“你真会修还是假会修呀?”“这话从何说起呢?什么真的假的呀?要不试一试?”“行!试一下,明天你来上班试一试。”“工资怎么算法?”“计件吧。”“计件?”“计件好呀,可以多干多得,你技术好的话,计件最合算。”陶义想了一下后,便答应道:“明天我来上班,条件是计件不计时,给我一点自由,因为我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干。”他这个条件的想法是,除了修车,他还要拾破烂,两不误,多挣点钱。那个女老板答应道:“可以,计件不计时,一言为定。”陶义离开修车点往回走着,心里感到有些高兴,这样他就可以多挣点钱了。
  陶义的技术还真是不错,干起活来也非常卖力,效益很好,经过十天的观察,女老板对陶义有了进一步的感性认识,感到此人是把好手,可以说是才貌双全,她对陶义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那天下午快下班时,女老板对陶义说:“陶师傅,下班不要走了,我请你吃饭。”“请我吃饭?真的?”“谁给你开玩笑。”“快去洗洗手吧。”陶义洗完手,又换下了工作服后,便随她进入修理店的里屋,即女老板的生活起居室里。陶义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他心里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为什么要请我吃饭?有些疑惑。
  这时老板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说道:“坐吧,不要迟疑了。”她边说话边把身上的工作服也脱了下来,露出了一件色彩艳丽而又合体的短衫,她的曲线体型也因此而显现出来了,给了陶义一种斩新的感觉,顿显有些束缚。“坐下吧!陶师傅。”年轻的女老板喊了一声之后,又开口说道:“陶师傅呀,你已经干了十天了,感觉如何?有什么不便之处没有?”陶义回答道:“很好,很好。”“今天我请你喝杯淡酒,一是表达我感谢之意,二是也该把这十天的工钱给你结一下了。”说完之后,她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工钱,交到陶义手里。陶义接过之后,粗略地看了一下,十天的工钱还不算少,心里很是高兴,说了一句:“感谢老板对我的关照。”“这是该给你的,是你劳动的果实。”“谢谢。”她拿起酒瓶,打开瓶盖,给陶义倒上了酒,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薄酒一杯,没有什么,借此机会,我们随便聊聊天儿。”
  陶义听后万分感慨,说道:“老板,你真好,我非常感谢,你在我困难时让我来工作,是帮了我的大忙,我会记你一辈子的。”她说道:“你说得太严重了,这不是双方都得益的事嘛。”陶义说道:“应该说,的确是你帮助了我。”
  那个女人把话题一转,说道:“陶师傅,这十天来,我观察你干活真是不错,我非常满意,今天略备小菜,以表示我对你这个师傅的感激。”陶义有点受宠若惊之感,便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干活挣钱,我当然要好好干,这是本份的事。”那个女人端起酒杯,说道:“来!陶师傅,先干一杯再说话。”她一仰脖一口喝先下去了。陶义也只好一饮而尽。“好样的,陶师傅。”夸完之后,又把酒给倒上了,说道:“陶师傅,我是一个爽快的女人,说话也是直来直去,我看你是个好人,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人,也欣赏你的技术,干活麻利。”就这样,她把陶义夸得有些晕乎乎的,陶义兴高采烈,情绪慢慢地上来了,两个人越说越上劲,越喝越动情。这时,女老板说道:“我看你干脆就跟着我算了,我们俩一起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到吗?”“感到什么呀?”“你身强力壮,技术不错,人又长得帅帅的,干吗还要去拾破烂呀?我们俩个合在一起干,好好地挣钱,好好的生活,那有多好!”
  陶义听她这话后,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他立刻警觉起来。他便用深沉的
  语气说道:“老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本来是一个当兵的,因为生二胎遭遇到了无情的打击,无法生活,才来到北京上访,为了着活一家人,不得不这样干的。”“呵——!原来是这样。”她听后似有所误地应了这么一句。
  陶义继续说道:“最近,我又收养了一个小孤儿。”那女人听后更觉惊愕,便打断陶义的话问道:“唉!你还收养了一个孤儿!?那你岂不是更苦了吗?怎么能受得了啊!”“那有什么办法呢?也得过呀。”“那你就甘心这样下去呀?那不苦死你了?”陶义只是摇头。她说道:“干脆,你就离开他们算了,要知道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呀,你干吗非甘受那个罪呢?听我劝,就跟我走算了,咱们俩找个安静地方开个小修理部,好好地过过快活日子多好。”
  陶义看了看她一眼,但没有说话,心里想:这个小娘们长得倒是不错的,可是心眼不好,只图自己安逸,不顾别人,竟然毫不掩饰地拉开我来了,真不是个好娘们。她看陶义没有说话,便进一步地说道:“怎么?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吗?这么多年的苦日子,难道说还没有受够吗?”陶义还是不说话。她心里在想:可能是在思想斗争吧,我再给他加点温馨劲。她想到这里,便便拿起酒瓶子,走到陶义身边,把杯子给加满后,再端起杯子来,送到陶义嘴边,劝道:“来,我敬你一杯,衷心地祝愿你能够获得幸福。”陶义见老板给自己敬酒,只得端起杯子来,说道:“谢谢!”于是,一仰脖喝了下去。那女人见陶义如此痛快,感到格外高兴。她把杯子放下后,便顺势把手搭到了陶义的肩上,问道:“没有事吧?”陶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合,从不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温暖柔情,情不自禁地有点晕乎感。那女人见陶义没有反对之意,便把椅子拉过来靠在陶义身边,一屁股坐下来,紧紧地靠着陶义,说道:“陶师傅,你真的是很苦很累呀,不过我和你一样并不轻松。”陶义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也不轻松?难道你也有什么苦处吗?”“陶师傅,你不知道,我是安徽人,今年二十八岁,本来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因我的那个爱人,吃喝嫖赌样样来,把本来我做生意挣来的一个还算可以的一个家给搞得干干净净,这还不说,他还常常打我,于是我就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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