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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曾经的那些回忆,或许搞笑,或许悲伤-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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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年,有一回看电视,一位魔术大师表演飞行,不止在演播厅里飞,还到旷野中飞。我惊了,一下子就想起那个海水中的人,那个人大概能在水中生存,这位魔术大师会不会就是掌握了在空中飞的人呢?现在知道了,那也不过是障眼法。
  很多年前曾问师父,学道有成是不是会飞?师父说万物自有其理,鱼可在水中游,人当然也可以空中飞。我又问师父会飞吗?师父又说万物自有其理,人在陆上行,鱼地不可以。于是我就明白,老家伙也是不会飞的。
  人会飞吗?大概只有思想能在虚幻中飞一飞吧!
  四十七:刚发生的
  到天津一个多月了,每天坐公交车,深觉天津的司机都极其彪悍,造成这一点的原因是大家都不太遵守交通秩序,更不用说什么行车公德。
  天津的朋友们看了别不高兴,我只是从一个客观的角度陈述。我在烟台时从未见过公交车冲上自行车道,就为了超另一辆公交车;也没见过公交车不停变线,忽左忽右,让人站立不稳;更没见过公交车为抢一个红灯紧贴着行人和隔离护栏大角度拐进行车道,那行人居然还站着不动,一脸不耐烦,一步也不肯退。
  总之,天津的公交车和行人都极其彪悍,更不用说其他车了。
  下面再说说行车公德,我在家时,出门在路口遇到车,多半司机都会停下,让行人先过,有时会不耐烦的按下喇叭,催你快走,但不管怎么说,是做到了礼让行人。但在天津,即使小路口,大白天的也一样要睁大眼睛,免得死的不明不白。
  我还记得第一次到天津时,觉得到了火星,这交通混乱的,真恐怖啊!再后来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也能彪悍的边发短信边过马路,但比那些骑电动车带人打手机还点烟的就差远了,这境界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赶上的。
  下面,就说一下刚发生的一件诡异的事情,我在短信里和猫说了一半,另一半没说,怕她害怕晚上睡不着。
  前面说了,天津的公交车都很彪悍,以超车为乐事,司机不论男女,线路不分东西,只要是公交车,看见了就一定要超一下,然后才会有快感。
  但是,就在刚才,我和往常一样与猫在楼下公交车站等车,等到第二辆车时,是往常最为彪悍的一辆。猫说彪悍的XX路来了,上不?我说这么彪悍的车,不上白不上。猫笑着说到家发短信,我说好,然后就向XX路走去。可到了那辆公交车前时,我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这不是XX路。于是上车时多问了句:到中山门吗?女司机阴沉着脸点了下头。
  XX路车不分男女司机都是彪悍中的极品,超公交车那是小菜,他们还常超私家车。
  我上车时做好了颠簸的准备,但奇怪的是,XX路今天开的非常慢,从车窗望出去可以看到骑自行车的人慢悠悠的从眼前消失。我看了会车外,收回目光时发现女司机在不停用五指梳头,还不停摸脸,就像一只猫在洗脸时的样子。
  我看了会,给猫发短信说今天的XX路反常,开的太慢了,又说了司机在做什么。不一会,猫回短信说那司机看上我了,想留下我。我回短信说魅力太大,没办法啊!最后车到中山门时,用了十六七分钟,中间停了两次,有五六个人上车,这速度比白天堵车时快不了多少。那些中途上车的个个脸色阴沉,我还想今天这车灯真暗啊。
  平时晚上,XX路到家只用五六分钟。
  我下车时后面有一辆公交车开过来,我忙走到公路中央,让过一辆轿车后,心中突然一动,回头看去,身后一辆公交车也没有,向公路那头望去,只有刚让过的那辆轿车在行驶,再向前,笔直的公路上,看不到一辆公交车。
  那我刚才坐什么车到的中山门呢?下车时看到的后面来的那辆公交车又去了哪里呢?难道是传说中的通向阴间的鬼车?
  因为某些原因,我选择了不再神奇,但看来似乎不能避免遇到神奇的事。
  过完马路后,我给猫发短信说今天反常的紧,用了十四五分钟才到家,猫说不许吓她,我心里坏笑,吓人的事都还没说呢!
  好了,这个小故事讲完了,没啥寓意,因为还没经过沉淀,没有得到升华,匆忙下线,产品自然不是精品。
  只不过,那些需要晚上乘车的朋友们,你们确定没坐错车吗?
  四十八:山中野狐
  现在是夜里两点多,突然醒来,耳边是一阵似有似无的哭声,是女人发出的。
  我支起耳朵细听了会,确定那是哭声,而不是男女间做一些友谊上的活动时发出的声响,于是感叹生活充满无聊的事情,重新闭眼睡觉,可是却睡不着了。爬起来写字,瞪了半天也眼也没敲出一个字来,愤愤不平了半天,决定继续写经历贴。
  这个故事是童年时的事,已经过去有二十几年了。
  那时我八九岁,正是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年龄。我记得那是个寒假,天特别冷,我哥一早就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姥姥在听收音机打盹。闲极无聊,决定到山上走走。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喜欢爬山的,不过冬天的山没什么好玩的,眼睛所见全是枯草和光秃秃的树。当然,那是对于普通人,而我就大大不同了。夏天时看不到山的本来面目,只有冬天才会知道,事物都有极盛和极衰的两面,轮回不休。而且那些枯草下隐藏着野兔踩踏出来的通道,也可能是野狗,或经常跑出来玩耍的家猫。
  我就曾用绳子系了个活扣当陷井,居然套到只兔子,不过后来被我放了。
  那天我上山后没有按往常的路线走,而是选择了一条并不熟悉的小路。如果是夏天,那条小路根本没法走人,被各种树枝和野草覆盖,但冬天却显出路来。说白了,那其实是条兔子们走的路。
  我沿着那条路走,不时拨开干枯的树枝踩倒枯死的野草,然后突然眼角一晃,有红色的东西从身旁窜过去。那时山上还有许多野生的小动物,但都不会是红色的,所以我疑心那是个穿了大红衣服的人。
  在山上走,不必怕动物,也不必怕鬼怪,但人不可不怕,特别是鬼鬼祟祟的人。
  那时我虽然小,但也知道人心险恶,不可不防。所以立即站住,四处打量。第一是察看那人的踪影,第二是寻找一条可以立即逃走的路线,第三是看有没有什么适合的树枝当武器,但看了一圈,不是太细就是太粗,只好拣了块石头握在手里。而那个红色的影子,却不见了踪影。
  越是这样,越让人不安。
  尽管有这种事发生,但我还是继续向前走,因为我总有一种感觉,会遇到不同凡响的事情。
  那是个小山丘,我绕着坡转了一圈才爬到顶端,就在到达山顶的刹那,我看到了一只全身毛皮都是大红色的动物,它蜷缩成一团,躺在一处青草地上。冬天常爬山的人应该都会发现,总有些地方,即使是寒冬腊月也会生着青草,那些地方都不大,通常都在三四米内的范围,那就是传说中一座山的灵脉所在了。我看到的那只狗样大小的动物就躺在那样一处青草地上。
  我发了半天呆才意识到,那是一只血狐!
  我立即趴在了草地上,透过枯草观察那只血色的狐狸,它似乎受了伤,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说实话当时我很激动,想到的不是狐仙什么的,而是吃掉它。小时候不爱吃肉,并不表示不想吃,只是受不了肉里的血腥气。
  也不知为何,当时看到那只狐狸时就觉得,它的肉肯定没血腥气,味道肯定会很好。
  但是,同学们,我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我以无上的毅力克服了饕餮之欲,抱着与那只狐狸交朋友只吃一条后腿的真诚的心,走出了草丛。那只狐狸像是受到了惊吓,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与我拉开距离。我立即停住脚步,那只狐狸也停下,两只黑色的眼睛不安的看过来。我进一步,它退一步,总保持着追不上的距离。最后我发起狠,突然追过去,那只狐狸扭头就跑,真是比兔子都快,根本追不上。
  追了一段路后,狐狸不见了踪影,而我也累得口吐白沫。就在这时,对面走来一个人,不过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并不害怕。她走到我身边时突然停下,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跑累了。她又说荒山野岭的跑什么,是不是前边有坏人。我说没有,刚才看到只狐狸,就追,结果没追上。她笑了,继续问追到了想做什么。我说当然是吃。那个女人笑的更利害了,摸了摸我冒热气的头,说现在的小孩真可怕。然后就走掉了。
  我又在山上转了几圈,回家时已经是傍晚,老爷子在家。我和老爷子说在山上看到只全身血红的狐狸,结果老爷子说我编瞎话。老大回来时我又说了,他说我白日做梦。老娘回来了我又说了,老娘立即对老爷子说明天买点肉吧,看孩子都馋成什么样了……
  所有人都不相信我遇到过一只血狐,那时候虽然没有房地产,但所有山头都是常有人走的。现在想来,的确不可能有狐狸生存,更不用说是那样一只特别的狐狸。
  后来看了聊斋,回想起那件事的经过,突然想到后来遇到的那个漂亮女人,说不定就是那只狐狸,或者是那只狐狸的主人。再后来又长大了些,见识更深了,回想起那个女人,就十分后悔,那肯定是个有道行的人,高深到我看不出深浅。再再后来,想明白了当如何便如何的道理,也就不再后悔。
  现在我明白了,如果事事都要后悔,人类也就失去了前行的动力。
  好了,现在是夜里两点五十,我也该睡了。
  四十九:欢乐颂
  我曾有一个同学,全家都能见到些奇怪的事。
  那是小学,我和她不熟悉,尽管她就坐在我身后,还时常问我些问题。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忘了,姑且叫女谭吧。
  有天我去相熟的一个同学家,路过女谭的家,突然看到她坐在窗沿上看天。女谭住的也不是很高,就是顶层,七楼。楼下一些老太太在喊别跳,有什么事等你爸妈回来再说。我当时是个极热心的好孩子,见到这种事简直是奋不顾身,当即挤进老太太堆里,仰望女谭。
  从我的那个角度向上望,可以看到女谭的裙底风光,可惜当时还小,根本就没往歪处想,只觉得女谭要掉下来,裙子还能当当降落伞,说不定什么事也不会有。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女谭一扭腰,从大家视线中消失了,她回屋了。老太太们还聚在一起,研究是不是上楼看看出什么事了。就在那时,女谭从楼洞中走了出来,她直奔我而来。
  后来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天我没和她上楼,也许她家就不会出事。
  我记得当时被女谭拉上了楼,她妈妈竟然在家,不过屋子里阴暗潮湿,看不清她妈妈在那里僵坐着干什么。我被女谭带进她的房间,她说坐,然后我就坐,她说喝水,我就喝水,完全处在一种腾云驾雾的状态中。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进女孩的房间,人生第一次啊,激动些是可以理解的。
  后来慢慢缓过来,才发现屋子里一直在放欢乐赞,女谭也一直都没说话,她又到窗前坐下,不过这回没爬到外面坐,而是坐在椅子上。见我看她,就很好看的笑了笑,说天上有只很大的鸟,比学校操场还大,刚才停在对面楼顶,翅膀展开时都到她窗前了,所以她想爬到那只鸟背上。我向窗外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女谭就又很好看的笑了笑,说已经飞走了。
  我对她的话很怀疑,世上哪来的比操场还大的鸟?长到那么大,得吃什么才行啊!
  女谭又说她妈妈其实是个神仙,但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等她恢复了,就能带女谭回天上住。我惊讶极了,就跑去看她妈妈。女谭还拉开灯,让我仔细看。女谭的母亲是个很好看的女人,只是脸色苍白,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也不动一下。
  女谭很骄傲的说其实她也是个神仙,只是现在还没长大,如果她妈妈不能带她回天上,那等她长大了再带母亲回天上也是一样的。
  听完女谭的话后,我就知道了,她和她母亲一样,精神上有问题。
  那时我住在小黄山上,楼下有个精神病,成天坐在楼道口唱歌,有时是好了歌,有时是济公主题曲,还有时抓着人要给人算命。总之就是说自己是神仙,到这凡间是渡你们这些迷途的小混蛋。
  小时候的我不懂事,只觉得病了就该治。女谭和她母亲都精神有问题,就要治,不然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拿刀到处劈人玩。
  于是,第二天上学时我就和班主任说了,她很重视,当天就进行家访。结果显而易见,女谭的母亲还是那副模样,女谭又说了些奇怪的话,于是她退学了。
  后来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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