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龙威-怕冷的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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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东略带几分犹豫和紧张的说道:“我也可以吗?”
勒布雷恨恨道:“为什麽不行?平时总是一幅高贵的样子,我就要看看他人尽可插的淫荡样子。”
把两个枕头垫在白龙渡的腰下,一只手用力的上下套弄他膨胀的荫茎,另一只手的一个手指揉著他後身的菊花开始进入。手指在白龙渡的直肠里使劲的开拓著空间,白龙渡随著手指用力的触及直肠壁终於忍不住痛叫出声来。
白龙渡身体弓得如同虾子一般,紧咬牙关,俊脸涨得通红,比肉体裂开更为苦痛的是尊严被践踏精神上的痛苦──令人绝望的痛苦。
勒布雷一把扯下底裤,抛到屋子另外一头,将棒棒对准白龙渡後门缓缓插入进去。内壁的紧窒温暖又绝不过分的挤压著自己的荫茎,勒布雷快活得呻吟出来。
格德也忍不住,拉下底裤,强迫低头的男人含住自己跨下的欲望。抓住白龙渡的头发,使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毫不怜惜的将硕大棒棒的前端挤到喉咙的最深处。
白龙渡觉得身体後面好像被火烧一般,而前面更是好像连空气也吸不到,难过得不停颤抖,偏偏身体被人托住,只是不住发抖。除了咬牙挺住又有什麽办法呢?现在口腔被塞满,连嘴也合不拢,咬牙也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他明白现在叫停也是没有用的,即使他们肯停下来,自己也不能使前功尽弃。
勒布雷在白龙渡的後|穴里尽情驰骋,尽泄积压多年的欲望。看著往日高傲的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觉得比肉体上极致的舒服还要舒服上一百倍。
朗东有几分不忍心,可更加抵不住欲望的折磨,将头伸进垫子与白龙渡下体之间的空间里,帮他Kou交。
……
天气这麽好,阳光下是孩子们充满暖意的笑声与欢乐。白威看著兴奋的雷奈,一脸无奈。干嘛这麽HIGH,大叫大嚷,害得自己也没面子。来到中国,白威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要面子。
“你不要这麽吵好不好?”
“小威,难道你变心了?”雷奈像大狗一样可怜,只恨没有尾巴来摇几下。“我们几年没见哪……是几年,不是几年,也不是几天。而且在游乐园发泄一下也是正常的嘛,除了在游乐园到处都安安静静的,我最讨厌安静,压抑死了。”
“我不管你,我要早点回家。”白威看著明媚阳光下的美好,空气清新,绿草如茵,迫不急待的想和爸爸散步。即使是工作……现在也该回家了吧!他盘算著时间。
“好吧好吧!不过你明天要陪我喔。”
“好好好,陪你就是。”一心想摆脱雷奈的白威根本无心再留在这里,心早已飞了回去。
21
“要不要我送你?”雷奈拉住半个身子已经开溜的白威,“等等,你走了我一个人怎麽玩啊!”
“怎麽好玩你就怎麽玩。”白威有几分不耐。
雷奈眉开眼笑:“当然是你陪著我玩好玩啦,不要那麽快走好不好,这麽久不见,难道不和我联络一下感情吗?”
“陪你的女生有好几打,找她们联络感情去。”
“她们又不是你。”雷奈的语气有几分撒娇。
白威有几分恶寒,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雷奈以这种语气对自己撒娇……只好无奈的说:“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最多只能再陪你一个小时。”
“我请你喝咖啡。”雷奈高兴的拉起白威的手向前走,“你一定要把这几年的情况详详细细完完整整的说给我听喔。”
雷奈的手温暖而干燥,时光是如此的奇妙,不知什麽时候昔日的小孩子已经开始变成男人。
“你还是说你吧!你的变化比我大多了。”白威顺著雷奈拉自己的方向向前走,语气有几分懊丧:“这几年我什麽都没有做成。”
“没有女朋友吗?”雷奈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威摇摇头。
雷奈面有喜色,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吗?”
“你烦不烦?嫌我骗你就不要问。”
“你怎麽这麽凶啊?越来越不可爱了。”
白威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甩掉他的手:“不可爱关你什麽事?又没人让你来找我。”
正好旁边走过去一对母子,男孩听到白威的怒斥,吓白了脸。妈妈忙安慰可爱的小男孩说:“以後不要像那位哥哥那麽凶哦,要不然就没有女孩子喜欢你。”
白威的脸红了,抬头看见雷奈在偷笑,恼羞成怒的说:“笑什麽笑?走啦!”
这次换成雷奈的手被白威拉住,雷奈高兴的说:“你看我们像不像是情侣?”
白威涨红了脸,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望著他:“你说什麽?”
“情侣!”雷奈加重了语气。
白威的脸嫣红,如同月光下的葡萄酒,不过这回却是没有再甩开雷奈的手。
两人手牵手来到咖啡厅,白威一边喝咖啡一边听著雷奈在学校的趣事,真是活宝一个!白威使劲捂住嘴以免因为笑出声影响到别人,脸涨得通红,从来不知道原来忍住笑声也是这麽辛苦的事。
喝完咖啡出来,已经是下午。和雷奈走在大街上,仿佛又回到了幼年的时光,那时他总是追著自己跑。心里泛起几分温馨,呵呵,小时候的自己就那麽酷了。
雷奈送白威直到家门口,两人才分手。
白威进门的时候,院子正好出来的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给人以凶神恶煞的感觉,不难想象肌肉里蕴藏的爆炸性力量。其中一个俊美的男人看到白威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一脸的邪气。
白威皱起眉:爸爸怎麽会把外人带到家里呢,真是奇怪。希望这次回家不要多什麽奇怪的人才好……
走进客厅,只见室内一片狼藉,爸爸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下身点点血红。男人的Jing液由後|穴直流到大腿,甚至连脸上嘴角都是白色的浊液……
谁可以告诉他这是怎麽一回事?
白龙渡双眉紧锁,因为捏嘴了拳头而关节发白,死死咬住唇,连血流出来都没有觉察到。
“爸爸!”白威觉得心一下子好疼,眼泪轻易地一滴滴落到白龙渡的脸上,仿佛泪水本来便该在那里。“为什麽?”
白龙渡好看的眉毛轻轻挑动了一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既然他们要自己的身体就拿去吧,就当自己是没有意识的木头好了。身体上的痛总有一天会恢复,可是如果小威出了什麽事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爸!爸!”白威提高了声音。
白龙渡睁开眼睛,看到儿子饱含泪水的脸,如同秋日暴雨後的海棠,心里一阵惊慌,声音嘶哑得厉害:“小威,你怎麽提前回来了?”
“都已经是晚上了,爸爸。”白威的泪簌籁而下,赶紧试著用手背去堵住。用哽咽的声音说:“这是怎麽一回事。”
“是吗?”白龙渡试图起身,大脑却一阵晕眩,下体更是疼得厉害,喉咙也火辣辣地疼。总算是熬过来了,望著桌子上的贷款合同,心里这才有一丝暖意。“不用难过,小威,只是同那几个王巴蛋做个交易罢了。”
“什麽交易?”白威有几分讶异。
“你听我说,小威,你有家族的遗传心脏病,最近要做手术……”白龙渡小心翼翼地组织著词汇,“你母亲带走了一部分流动资金,所以,如果这时卖掉公司可能钱不会够。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温暖的笑,“小威,爸爸永远爱你。”
白威的身体抖得如同冬日阴暗海洋上暴风雨来临时的小舟,上下两排牙不停打颤,发出 “格格”的声响。他不是为自己的病而难过,而是为爸爸居然为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而心碎。“你太傻了,怎麽可以做出这种事?再说,不是有医疗保险吗?”
“小威,我希望是美国最顶尖的医生在最好的设备下为你动手术,所以绝不能出什麽乱子。”白龙渡的声音很虚弱,而这虚弱的声音却令白威的眼睛湿润了。
拿出纸巾将爸爸身体上男人遗留下来的污物清理干净,轻轻握住爸爸的性器,用舌头轻轻舔了起来。
白龙渡大骇,刚才一直没反应的棒棒居然在这时硬了,心脏跳得厉害,这种声音甚至炸得耳膜发疼。“小威,这是不行的。”
白威将自己的身体贴上爸爸的胸,紧紧搂住白龙渡:“爸爸,我爱你。抱紧我和我Zuo爱好不好?”白威的声音纯净的仿佛透明。
“小威!”白龙渡的双手握住白威的双臂,“你是我的宝贝,我怎麽能对你做出那几个禽兽对我所做同样的事情呢?我是你的父亲,父亲!懂吗?”他的声音是掩不住扭曲的喑哑,平日性感低沈的声音此刻听了却心酸:“我会一直保护你、爱你,你是我最最珍爱的宝贝,怎麽能做……那种事情……”他的眼神全然没有往日的神采,这番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爸爸!”白威将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听他有力的心跳:“我不管我不管,我想和你一起……”
“你一定要让爸爸为难吗?小威!”白龙渡的眼神是扭曲的痛苦,他何尝不想?可是他何尝能?这种事情,怎麽可以对儿子做那样的事情?
白威更觉得心脏一寸寸破碎掉,声音里满是泪水:“你可以和所有的人Zuo爱,为什麽和我不行?”
“和所有的人都行,就是和你不行!因为他们不是我儿子。”白龙渡用仅剩的所有力气大声吼道。这话不仅是说给儿子听,更是说给自己听。因为仿佛只要最轻微的风一吹,仅剩的可怜意志力便会散掉。
白威刚才还没风干的泪痕又被泪水濡湿了,虽然在爸爸的怀里,可身子仿佛结成了一块冰,眼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神采:“是吗?事情是这样吗?”声音由茫然到只痛到极至的哭意与咽呜。
白龙渡心酸的看著白威跌跌撞撞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想起身去追,没想到身体一酸,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
22
回到家时天光便已经隐约地暗了下去,这时出门天更是已经完全变成了乌蓝,连对面的人影都难以分清了。
白威用手捂住脸,但泪水仍是不断由指缝间流下,什麽也不去想……任由双腿将自己带往不知名的地方。
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哀伤,更是痛恨爸爸的不理解。以前的种种忽然觉得难以原谅起来。夜风拂面一下子冷得厉害,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加衣服便跑了出来,这时身体一阵发抖。也不知是身体冷还是心冷。
爸爸的裸体在大脑中翻腾起来,自己撞见他与秦玄浩Zuo爱的样子,与母亲Zuo爱的做子……一齐翻腾起来,大脑似是乱成一锅粥。刚才颤栗的身体开始发热,甚至连惟一的一件外套都想脱掉。
月亮开始升起,昏黄的灯光笼罩在街道两旁的花木上泛出氤氲的湿气,这是属於夜的美。白威呆呆看著月光下隐秘树丛间的光柱,那是因为光线受树枝阻挡而形成的明灭对比。抬头望望天,月明星稀,忽然想起一句诗: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什麽宝贝,白威心中难过,而且越想越难过:那分明只是爸爸的借口罢了!如果他真的爱自己会在意那些吗?不与自己亲密就意味著爱自己吗?什麽狗屁理论。如果是那样,宁愿他不要爱自己。
不知不觉人开始多了起来,白威知道附近有一片公共绿地,设施齐全,树木隐秘,是情人约会的好去处。
可惜自己只有一个人……咬咬唇,走了进去。
在低矮的灌木丛旁边、高大的梧桐树下、草地的雕塑中间分布著远远近近几组长凳,一对对情侣坐上其中诉说著别人听不去的情话。
白威的眼睛有忽然点湿,他看到前面长凳上坐著的两个男人正旁若无人的接吻。路灯将在他们照亮他们身体周围的无数细密水汽,在银色的月夜下飞舞,那是一种温暖的美。
明明近在眼前,却难以企及。就好像无数次在梦中触摸到那种幸福的质感,水背又湿了,也不知是因为幸福还是因为哀伤。
身体喧嚣的厉害,情欲忽然呼啸而来,白威措手不及。只想要一个人抱抱自己……
下身一阵尿意,於是往洗手间走去。
这是远离公共绿地比较阴郁的地方,风吹过来白威甚至有走到阴间的错觉,突然吓了一跳,前面居然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靠在墙上,冥冥的夜中甚至可以看到缭绕的白烟。
真是神经!怎麽会来洗手间吸烟?想到自己的寂寞,又有什麽资格来说别人?走到厕所里面,隔间居然传来因为压抑情欲而产生的满足与痛苦交杂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气声在这邪魅的夜里听来显得竟有几分惊心动魄。
听说有同志在厕所里聚会,没想到居然是真事……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禁吓了一跳。是因为这是一种不见光的爱情吗?如果说他们见不得光,那自己的爱情更是连想都是一种罪恶了。
你是我的宝贝,我怎麽能做那种事?白龙渡的声音此时不合时宜地在白威心中响了起来。一边悄悄用手背擦干泪,一边发誓再也不要哭了。
这里还算干净,卫生间角落里均燃著香,因此倒也显得没有异味。
出去的时候白威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仍斜靠在那里,烟已经燃尽,随著一条暗红的萤光抛物线烟头被扔到垃圾筒。白威感到自己手心全是汗,鼓起勇气走上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