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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樱花红破之笑红尘 -樱花红破+着-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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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忽叶离,那个我内定的小弟媳,于是脸色变得很诡秘,凑到云箫耳边小声道:“忽叶离一直很担心你呢,你怎么也不去找她。”
  云箫瞥了我一眼,警觉地说道:“你到底想干吗?”
  “没,没想干吗。”我眨眨眼睛摇头,一脸无辜,“只是关心关心你而已。老实说,你年纪也不小了,算起来该多大了?十五,再加五,哎呀,你都二十了,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终生大事了。”
  他好笑地看着我,道:“你是要我提醒你你的实际年龄吗?”我闻言马上闭嘴。我现在对年纪这个词非常敏感,所以一提到这么问题马上保持沉默。
  这样一直撇着嘴生着闷气,恼怒地瞪着他,直到他起身拍拍衣服准备离去。我实在忍不住在他身后大声叫道:“忽叶离真的是个好女孩,你就不考虑一下。”
  “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会处理的。”他挥挥手,打断我的话,身影潇洒至极。我含笑地看着他的身型在阳光的照耀下蒙上一层金色的光芒,直如天人。心想,这小鬼以后不知要打碎多少女子的芳心哦。
  到了第二日早晨,舞寒还是没有找来,我心里开始埋怨云箫。虽然我的嘴里说不让他去通知舞寒,可他不会偷偷去啊,还是我弟弟呢,一点都不会琢磨我的心思,这么多年白跟在我身边了。
  气呼呼地起床洗漱,待到江允志在帐篷外叫唤的时候,我仍是一肚子气。
  “大小姐,少爷让我来问您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动身,动身去哪里?”我一脸疑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色变。“云箫他人呢?”
  “少爷去河边的枫树林了。”
  我闻言马上提起衣服就朝枫林奔去。这混蛋小子,我不过一时冲动才说的话,他竟然还当真。哪能这样就回去,那不是白跑了一趟吗,而且我怎么可能放心地让舞寒留在玛喜蓝的身边。绝对不行!
  一路飞快地奔进枫林,却不见云箫的人影。我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仍是找不到。心里有些恼了,正在腹诽他呢,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唤,“雨儿”
  我身上一震,迅速地一转身,只见舞寒正矗立在十丈之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马上冲到他怀里,但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他与玛喜蓝相拥的画面。心中一恼,又气呼呼地冲着他嚷道:“你这混蛋,负心汉,我再也不要见你了。”说罢,复又转身奔向枫林深处。
  “雨儿,你别走啊”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在我身后紧紧追来。于是我们便在这红色的树林里追逐。
  他似乎并未施尽全力,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可是我却渐渐不支,自从上次胸口中箭,我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内功也大打折扣。这样支撑了不到一刻钟,便耗尽了全力,气喘嘘嘘了。
  “不准在跟着我了,”我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再这么贼兮兮地跟着我,小心我让云箫结果了你。”
  “雨儿——”他的声音无奈又委屈,忽然又变得有些狡黠,“雨儿你又怎舍得。”他走近了抱住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又怎会负你。”
  我仍是直哼哼,瞥了眼睛不理他,身体却不再挣扎,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跑了这么久,都快累死了。
  “左贤王已经将玛喜蓝许配给右温禺鞮王了,你不要误会我跟她之间有什么。”舞寒在我耳边低声道,“别再生气了。”
  我闻言稍微一愣,“为什么?”
  “什么?”他被我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给问住了。
  “左贤王为什么把玛喜蓝嫁给右温禺鞮王,玛喜蓝喜欢他吗?不对,玛喜蓝喜欢的是你啊,即使不能嫁给你,左贤王为什么不在左军中挑一个,而要把她嫁到右军去。”
  舞寒脸上尽是无奈,“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雨儿,我真的觉得老天对我们很眷顾,能够和你一起白头到老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我看了他半晌,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匈奴内部终有一战吗?左贤王为了单于之位,连女儿也舍弃了么。”
  他表情有些痛苦,“雨儿,我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为了自己的和平而转移战争,我错了吗?”
  我当然猜得到他跟元无计在这场变故中的重要作用,不由得叹息了。“别这样,舞寒。就像你说的,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对于左贤王而言,即使你们不去找他,他也必定会走上这条路,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你们利用这个机会来维持中原的和平,本也无可厚非。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再也不管这些了好不好。”
  他抱紧我,“这几日你就在这里等我,那里乱得很,我不想你出事。等事情完了,我再来接你。”
  “那怎么行,”我从他怀里抽出身,“我会担心的,与其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跟着你一起去面对。我虽然武功不好,但身手灵活,还不至于会拖你后腿。”
  “不行,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准去。”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我已经跟云箫说了,让他把你看住,所以你别再打什么鬼主意了。”
  我恼怒地瞪着他,“你果然跟云箫沆瀣一气,是他叫你来的是不是?”
  舞寒笑了笑,“还好他及时通知我了,不然我要把整个营地都翻转过来了。你居然还说今天就要回去,真的没有一丝不舍么?”
  我嘟着嘴,喃喃道:“我跟云箫斗嘴才说的,哪里知道他竟然当真,还到你面前去嚼舌跟,这小鬼。”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是什么状况,都不准再说要离开我的话了,知道吗?”他凝视着我的双眼,坚定地说道。
  “恩”我也郑重地点头答应。
  我终究还是被云箫阻住了,没有跟舞寒一起去匈奴营地。于是整天就在他身边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誓报此仇。他也浑不在意,只是好象没有看到我一般,自顾自的说话、做事,让我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我心里担心舞寒,现在的匈奴处于极度紧张的氛围中,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虽然他的武功好,但在战乱中也难保不会出事。还有忽叶离,虽然我的联姻计划没有如愿,但是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所以也很担心她。
  其实舞寒每天都会派人送信过来,告诉我们他那边的情况。云箫也加紧了对“刻”组少年的训练,必要的时候能出手相助。不过这些事情都自动把我排除在外,理由是我武功太差,跟着他们碍手碍脚。更重要的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稍微劳累就会让我大汗淋漓。
  其实我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现状,几次要求不成后便死了心,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在一旁看着他们准备,心里却多少有些难过。
  云箫见我这样也无奈,只得每天陪着我说话,希望能使我的心情好一点。这样一直过了十天,到第十天晚上,云箫突然一脸严肃地召集了所有人,说是今晚有大事发生了。
  他们一行五十六个人,个个都身杆笔直,骑着马趁着月光迅速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营地留了五个人保护我,其实完全不必的。今晚如此混乱,他们连逃命都来不及,又哪里有人会闯到这里来。
  我一直心神不宁地守着,在帐篷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求菩萨,一会儿求上帝,反正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神仙都被我叨念了一遍。这段时间也过得特别慢,只觉得时间好象已经停滞一样。
  一直等到东方渐渐有亮色出现,我才隐约听到有马匹嘶叫的声音。快步奔了出来,远远地见着一支队伍冲了过来。等到慢慢近了,我一眼认出为首的正是舞寒跟云箫二人。眼睛里竟然掉下眼泪,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扑过去。
  “我回来了”他紧紧地拥着我。
  “不走了。”
  “对,不走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我抓紧他的手,“我们回去,回家去。”
  他笑着将我拉上马,“好啊,我们回家去。”
  云箫也在身后大声喝道:“我们出发——”

  尾声

  “小姐,小姐,快点啊,小少爷和小小姐就要抓周了,错过吉时就不好了。”云烟大声叫着冲进我的房间,一见屋内的场景,又忙尴尬地退了出门。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舞寒,揉揉被吻得有些肿胀的嘴唇,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他微笑不语,温柔地拿起一件长衫替我披上。“赶紧过去吧,午时就要到了,可不能让大家久等。”说罢,他脸上忽又浮现出无限遐想的表情,“也不知澈儿和昕儿会抓找什么。听父王说我小时侯竟然抓了本佛经,所以父王一直都担心我长大后会去做和尚,因而才早早地给我定下这门亲事。”
  “佛经?”我忍不住捂住嘴笑个不停,“怎么也瞧不出你哪里有佛性。”
  “就是我做了和尚,遇见了你也会还俗的。”他咬着我的耳朵,低低地说道。这家伙,成亲两年来,竟然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以前的他哪里懂得说这些话儿哄我开心。
  三年前从匈奴回来以后,我们便成了亲,随后在燕帝的同意下迁到了香港。经过云箫和舞寒的努力,这几年已经逐渐形成规模,建成了一个贸易港口。
  当年秘营的少年也渐渐长大,成为了我们建设和管理中的中坚力量。“尔”组擅长经营、管理,“克”组精于技艺,这些很早就培训起来的力量让我们的发展更加顺利,更何况还有强大的燕国作为我们的后盾。
  父亲一直不肯跟我们一起迁来,说是要在扬州陪着母亲,直到一年前我和舞寒的双胞胎孩子出世,他才喊着要过来抱外孙。
  抓周仪式安排在听涛山庄的碧玄阁上。这里景色秀丽,视野极为开阔,百丈内绝无其他建筑或树木可遮挡视线。听涛山庄的格局全由我和云箫来安排,结合了后世园林的构造和现代建筑的布局,使这个山庄格外与众不同,若是第一次来此地的人,定然在此中迷失。其实我们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长,成亲以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大都和杭州度过,直到怀孕后才回来。
  碧玄阁是个三层楼的歇山顶式的小楼,雕梁画柱、飞檐翘角,每个细节都独具匠心。内部陈设也清新雅致,墙上挂画大多是名家之作,其中也有我的两副行书,舞寒细细地裱了,非要挂在大厅。
  我让舞寒先去跟父亲和云箫打招呼,自己随着侍女去抱了孩子过来。这对龙凤胎出生的时候在那么一点大,当时却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去,转眼,竟已经开始咿呀学语了。
  抱了孩子出来,碧玄阁上众人早已在等着了。云箫第一个跳出来,从侍女手中接过舞澈,笑嘻嘻地道:“舅舅来抱抱,看看这两个月有没有长胖。这两个月去了马来半岛,可想死我了。”云箫自孩子出生就每天抱着,所以手法极其娴熟,小婴儿一会儿就被他逗得笑起来。云箫更是得意,有些忘形地将孩子举起来,吓得我低声叫唤,“你小心点,他细胳膊细腿儿的,别弄伤了。”
  云箫哈哈笑着,对我的警告不加理会,自抱了燕澈到一边去跟云凡玩到一起去了。我无奈地朝舞寒看了一眼,他也是苦笑。
  门外又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父亲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云箫抱了燕澈,忙上前抢了过来,“你哪里知道抱孩子,可别伤了他,快给我。”小心翼翼地抱着轻声哄着。
  云箫眼睁睁地看着怀里的燕澈被父亲抢走,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把眼神再次投向我手上的舞昕。我忙转身,躲开他的目光,嘴里不停地唤道:“小舅是坏蛋,咱们不理他。”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舞寒也温柔地拍拍我手中的婴儿,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吧。”我点点头,把目光投向桌上。
  桌上早已放满了琳琅满目的物事:有两本制作精良的书册,一个黄杨木做成的算盘,一把黑色鲨鱼皮鞘的短剑,一管碧玉通透的玉箫,一把龙头古琴,一方金印,一把桃木梳,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还有云箫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望远镜和一个小巧的指南针。
  我和父亲小心翼翼地将两个孩子放在桌上,任他俩爬行。小家伙看了看桌上的这些物事,乌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一会儿落在这里,一会儿落在那里。众人也随着他俩的眼神,一会儿看到这边,一会儿看到那边。
  竟然是小丫头先动了手,伸出右手往指南针扫去,一把把它抓在手里,然后慢慢往嘴里塞去。周围一阵哄笑,我却哭笑不得,急忙上前把东西从她手里抢出来。这小丫头,怎么好象一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
  燕昕见手上的东西被我抢了,很是郁闷,睁大了眼睛无辜地望着我,复又伸手过来到我手里来抢。我忙把指南针放到远处,她竟然不顾周围琳琅满目的其他物事,又使劲朝它爬过去。
  我无奈地看了看舞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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