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高干) 作者:妙妙周(晋江vip2014-01-12正文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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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的目光,炽热得好像,要吞噬掉眼前的自己一样。
白晓晨品出些不妙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留言的孩子们,
最近真的很忙,存稿又基本不能用了,所以更得晚了些。
抱歉。
嗯,大哥要挑明了。
他们都看不清别人的境况,方还以为白和严之间是严一头热,大家也都以为唐在作。
ok,求一下收藏。
还有留言啊啊啊,我要留言嘛。
第39章 怒意
“我没有弄错。”这句话重重地落下;打破了白晓晨所有的想象。
在这一瞬间;白晓晨心思千变万转,过了最初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后,她本能地分析起方独瑾说这话的含义。
不管方独瑾到底对她是个什么意思,他这么说,分明是不在乎她的身份了。
方独瑾到底打什么主意;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退一万步讲,即便他有意,依他的性格,也不可能挑明才对。
白晓晨掐了掐手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千思万想;对自己而言,最稳妥的办法还是装糊涂!
就当没听见。
她高了声音,招着手喊道,“乘务员小姐,我要一杯水。”
不知为何,空姐没有出现,察觉到方独瑾的视线,白晓晨勉强勾起了笑容。
“白晓晨,你不必费工夫。”方独瑾十指交叉,有点慵懒,又带着凌人的气势靠在椅背上,说道,“我想和你说明一下,我喜欢你,想得到你,不要逃避。”
白晓晨张了张嘴,挤出来一个笑容,“方总,你别开玩笑了,现在离愚人节还早着呢。”
“开玩笑?”方独瑾哧了一声,“我倒是希望自己是开玩笑。你以为我很愿意喜欢你这个人?”
“可我是尚真的未婚妻。”白晓晨扬起了嗓门,一定要打消这人的念头。
“未婚妻……”方独瑾似乎反复咀嚼了这个词汇,神色愈发地冷,目光却愈发灼热,只听到他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个?”
他一定是恨自己才对,不然为何他说的咬牙切齿,似乎自己是他的仇人一般。
白晓晨晕晕乎乎地,胃里开始翻腾起来。
怏怏地下了飞机,方独瑾没有再看白晓晨一眼,经过她时,只是冷淡地说了句,“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白晓晨看着窗外的风景,头痛欲裂,车内其他同事谈笑风生,她却没心情参与进去。
“怎么了晓晨,看起来脸色这么差。”旁边的一个同事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白晓晨摇摇头,勉力一笑,“就是有些晕机。”
“想也知道,和方独瑾坐在一起,不晕也要晕了。”一个同事插言进来,引得其他人也连声附和。
车内欢笑声再起。
白晓晨弯了弯唇,跟着勉强笑了几声。
“我不知道为何会喜欢你,我也不想追究是怎么开始的,白晓晨,我只要你三个月。”那男人说得咄咄逼人,让她无措。
“告诉尚真?你不敢!说出去,没人相信,即便有人信,毁的也是你自己和白家。你以为那时候姨夫还会允许你进门?”那男人胸有成竹,似乎对着的是被天罗地网缠绕住的猎物。
“我要的不多,只要从四月到七月这三个月,明白吗?”他似乎以为这是对她最大的恩赐和让步,一定要让她接受一样。
“你拒绝不了,真以为只有尚真能扶持你们白家吗?”他阴沉了脸色,威胁她说,“你爸调任,当中可以做多少手脚,你知道吗?”
一阵凉意袭来,白晓晨皱了皱眉,想要合上窗户,却发现一直是关得严严实实的。
该怎么办?她盯着玻璃窗上映出的人影,问道。
跟严尚真说,当然不行,若是方独瑾矢口否认,她岂不是会被认为是挑拨他们兄弟感情?若是他承认,方夫人和严志国是绝不会允许她和严尚真结婚的——他们这种家族,就怕兄弟阋墙。
直接拒绝,方独瑾会不会说到做到,用她父亲和张智源的事情拿捏自己;可若是不拒绝,那岂不是要做他的情妇?
可是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妇,就算只有三个月,那也不可能。白晓晨喃喃道,这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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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晚会白晓晨借口头晕,没有去,她一个人留在宾馆,坐在阳台,对着海吹着风,无助感涌了上来——她很想给严尚真打电话。
可是该说些什么呢?白晓晨捏着电话,情感快过理智,还是拨通了。
“晓晨,你到了?”那边严尚真应该是关上门,听着他提拉着拖鞋的响声,白晓晨轻轻地恩了声。
“怎么了,不舒服?”严尚真敏锐地察觉到白晓晨情绪的低落。
“没事,我就是有点晕车。”白晓晨解释道,她听着潮水声,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没带药?等一等我让独瑾给你拿过去一些。”那边严尚真的声音急迫起来,“我给他打个电话。”
“别!”白晓晨失控地喊了出来,听到严尚真疑惑地语调,她一瞬间涌出了全盘和他拖出的想法。
然而,“他若是知道了,我正好也不用瞒了。”
方独瑾的话回荡在耳边,白晓晨闭了闭眼,努力放软声音,“不用麻烦他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那——”严尚真好像还要说点什么。
“不说了,我想躺一会儿了,拜拜。”
白晓晨急促地挂了电话,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了心情。
海风很凉了。
撑着桌子,白晓晨拉拉围巾站了起来,转身进了房间。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到客厅吧台倒了杯水,没意识地喝了几口,往回走的时候,猛地看到方独瑾立在门口。
噼啪一声,玻璃杯落在了地板上,水撒了一地。
白晓晨畏惧地后退了几步。
方独瑾只是站在那儿,手插着兜,压迫感铺面而来,直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进来的。”白晓晨听到自己绵软无力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方独瑾晃了晃房卡。
他没什么表情,看着明显被吓到的白晓晨,问道,“考虑得怎么样?”
“方,方总,我——,真不行。”
方独瑾漠然地看着白晓晨迷迷瞪瞪地说着话,听到她拒绝也没什么反应,他是成竹在胸,势在必得的。
所以容她蹦跶几天,左右她会明白,拒绝自己,不是她做得到的。
她肯定一时接受不了他的提议,方独瑾当然明白,不过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要赶在她爱上尚真之前,得到这个人。方独瑾回想起在方家的那天,她看着尚真的眼神,明显有了温柔——这不行。
只要得到手,她就没路可走,总要和他维持着关系。
三个月?方独瑾心中一哧,他要的可不是三个月。
和她有了实质的关系,白晓晨就不可能和尚真毫无间隙地相处。再利用一下于嫣等人,不出数年,尚真必然淡了对她的心思。
到时候,若是自己不喜欢白晓晨了,那当然最好。
方独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若是仍对她有这种感情,等到她离婚,再过个几年,两人可以暗地领证。
这样一来,既不伤和尚真的兄弟感情,也能得偿所愿。
他的目光移到了她背后的油画上。
“我是你未来弟妹,你就没想过尚真会很难过吗?”白晓晨无力地辩解着,却看到他的目光没有一丝的动摇。
“我只知道得不到你,我更难过。”他面沉似水,字正腔圆地讲着近乎无耻的话语。
白晓晨近乎绝望,乞求道,“方总,您真不一定是喜欢我,你好好想想,也许你只是一时糊涂,我们真不行,我……”
对于方独瑾而言,这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可对她来说,那便是万丈深渊。
“你不要逼我,你别逼我……”
她说到后来,全身止不住战栗,脸色也越加青白,一个喘不过气来,靠在了墙壁上,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白晓晨不明白,为何偏偏是她,就在她即将开始新生活的时候,方独瑾一定要来掺一脚,她是前世欠了这人多人债?
怎么偏偏是她,进退维谷,无路可出?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捂也捂不住。
听到方独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脸被方独瑾抬起。
方独瑾盯着她惨白的脸,手抚上她的泪眼,动了动唇,叹道,“我没想逼你。”
他墨色的眼眸里,是她不愿意看到的温柔。
严尚真坐在床头翻着杂志,总觉得有些心浮气躁,拿起手机要给白晓晨打电话,又记起她不大舒服早早睡了。
也不知晓晨现在怎么样了,他想了想,还是要打电话给方独瑾问一声,就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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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里沉默着的气氛被铃声打乱,方独瑾放下了捏住白晓晨脸颊的手,打开了手机,一看到来电显示,愣了一下。
白晓晨借机要从他的挟制下挣脱,却被他察觉,立刻用左手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肩膀和墙壁之间狭窄的方寸之地。
方独瑾压制得白晓晨动弹不得,听到他低沉有力的声音警告着说,“尚真的电话,你不想让他这么早就知道吧?”
他这是威胁,然而很有作用,白晓晨恨恨地盯着他,抿着嘴不再做声,呼吸也不自觉的放轻了。
“喂,尚真,我在自己房间,”方独瑾用眼神撇了撇白晓晨。
“白晓晨应该睡着了,明天我会带她去医院看一看。”
一听到严尚真这时还特意打电话问自己的境况,白晓晨眼睛一亮。
方独瑾看到白晓晨脸上透出些喜色,顿时心烦意乱,对着手机说道,“哪有什么别人,我自己的呼吸声。嗯,就这样,我挂了。”
说完,他转过脸对着白晓晨说道,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暴躁,“你不是对张智源情深意重吗?怎么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他了?”
方独瑾咬牙,白晓晨还说自己无耻,比他更无耻的严尚真都能得到她真心的笑容,他凭什么不能得到?
——他还是太纵容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的留言。
抱歉更晚了,今天事情特别多,很抱歉哈。
那什么,打算明天大修前面的部分,有的章节估计要锁掉。
我只能说,当初标的强取豪夺其实指的是方独瑾而不是严尚真。
嗯,大家留言吧。
第40章 质问
白晓晨深吸一口气;仰着脸看着方独瑾;冷笑,“这关你什么事?”
她眼角还有些水渍,眼眶红红的,让人怜惜的容貌挂着明显的怒意——非要惹得他生气发怒,她才高兴?
方独瑾有点疑问;伸过手要给她擦拭泪渍;白晓晨猛地一撇头,紧抿的唇线是拒人千里的冷漠。
果然讨厌自己了。方独瑾神色变幻莫测,他下了决心后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白晓晨对他的印象一直就一般,她又这么倔;不知以后要怎么扳回来。
可他有什么选择;看着她挽着别人的手走入教堂?
方独瑾从小到大,没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人和物,唯一遇上了她,可又碍于身份,不能明言。
他不想放纵自己的感情,可有的时候就遇上了魔障。
正人君子他做太久,为何不能自私一回?
何况,严尚真能给她的,他一样能给。
她不给自己机会,这没关系,他动手来抢就好。
方独瑾盯着她的侧颜,钳制住她肩膀的手用力越大,他想,自己不给她选择的余地才对。
有的女人是不能惯的。
他百思千转,直到白晓晨冷淡地说,“方总,你该出去了。”
时钟敲到了十点,同事们应该都从海滩回来了。
方独瑾没动,白晓晨咬牙切齿说道,“你不是说给我多一点时间考虑吗?我还没想清楚,你能出去吗?”
方独瑾盯着她,像是审视着什么,思索了半天,他微微一笑,竟失了平日的稳重,“既然你没有别的选择,我们不如提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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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的照片摆在严尚真的床头,严尚真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相片上羞涩微笑的白晓晨,顿觉有些失落,喃喃道,“该跟着她去的。”
手机铃声这时候突然响起来,打破了房间里的平静。
严尚真拿过床头柜的手机,想起之前给方独瑾打电话时,他身边分明有另一个女人压抑的轻柔气息。
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