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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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拂开他的手,走人。
娶他为正夫?算了吧……
成完亲我就走,开什么玩笑?
第 56 章
这件事,我并没有让别人知道,我以为同然天一时对我的不理不睬气愤不过才胡中乱说,也没怎样放心里去。可是没想到的是,那只是我的认为我的猜想,我对他还是太看得起了,他给我闹到韶爹爹及她娘我的大姑母那里去了,直到她们找我说是有事想谈谈时,我才知道他将事情给说到个什么地步。
刚一跨进厅口,就飞来一句责骂:“你怎么能这样做?”
嗯?
望向出声的人,是大姑母的正夫?他那副气愤不已的表情怎么回事?对着我来的吗?
都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姑母发话了:“坐下吧,豆豆,有些话要问你!”
看向一边自我进来就略有些惊讶的一直望向我的韶爹爹,我都糊涂了,只好依言坐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说,你对天儿……咳……始乱终弃?”许是不怎么好意思将最后一词说出口,姑母的话说得有点儿结巴,所以,我过了好一会儿才领会到她说的是什么。
“什么?”我有些惊讶,“姑母,是谁在造谣,说出此等话?”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事情吧?怎么这么快就全部人都知道了?是谁那么多嘴?不过,我什么时候对同然天始终乱弃了,不会是他自个儿说的吧?
“这是造谣吗?天儿一回来就跟我哭诉,说你糟蹋了他的一翻心意,对他……对他……始乱终弃!”
果然!他到底还要搞些什么动作出来才肯罢休?
那熟悉的火气又“噌噌”地往上冒,可是火归火,该解释的还得说清楚,他怎么糟蹋他的声誉与我无关,可我自己的声誉是不允许别人来污蔑的,谁都别想冤枉我没做过的事情。
勉强压住心中腾腾节节上升的火气,我对姑母道:“姑母姑父,绝无此事,我跟然天表弟少有接触,在路上无意相遇也只是招呼便过,何况,然天表弟对我从来就没有好感,只要是见面他对我都不假其色,这样怎么会有始乱终弃之说?”
没错,大家在一起用餐时,没碰到就算了,如果碰到大家坐一起的时候,他便不管不顾的对我所有的做法都不满,时常要姑母呼喝才罢休,而我却只是任他在一边挑针带刺也不加以理会。
见我提起这个,虽然语气中并没有带有不满的情绪,可相对我来说同然天这么做都是件无礼的事,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
搞定了,我正想着要不要喝完这杯茶后就出去时,姑父才开声。
“你说的也是理,只是天儿既如此说了,且小温也在一边说的确如此,那么你也定然有不对的地方,不如这样吧,我就不计较你已有两侍君了,你娶天儿为正夫,趁着你和兰若要成亲之时,一并办了。”
不计较我已有两侍君?你也不问一下你那儿子有没有这个福气来受我的正夫之礼?
“悔儿不是我侍君,他是我的侧君,在我家中与正夫的地位相当。还有,你说的小温又是哪个?”
“天儿身边的侍童。”那狗仗人势的东西?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随人呢。
姑母自姑父开声说出那番话后便也不再开口,看来也想乐观其成吧?也是贪我这正夫的位吗?我冷笑两声,可惜啊,就倒贴着送我都还不要。不能如你们的愿了,既然刚才是我说得太过隐晦,你我听不明白,那么我也不需要顾你们的面子了。
“这话今个儿早上然天表弟也很大声的对我吼过,我才拒绝了呢……”
“什么?他自个儿跟你说要你娶他为正夫?”还没等我说完,姑父说打断了,那神态语气分明就是说我污蔑他儿子的清白吧?“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豆豆,你可别乱说话,一个男儿家,你说这话已经抵毁他的声誉了。”
声誉?这种东西他还有吗?始乱终弃都过来跟我叫嚣了,为什么还惺惺作态的在乎这个?
“我可没这个必要,我的侍女也可作证,那时她们正跟我身后呢,要不,姑父您可以传她们进来一问。”
“你侍女?她们是你那边的人,难道还会开口拆你的话不成?”
是么?那你一丝慌乱从哪来?你儿子的性子你肯定比谁都清楚吧?
“只是,为什么然天表弟的侍童说的话你就相信,而我的侍女就不可信?只许州官放火而不准百姓点灯么?”我火了。
“这话什么意思?”一干人等都不解了。
呃?我忘了,这边没这个典故!
“就是说只许你说你有理,却不准我说我正确。”
“你?你……”看样子是被气坏了。
“行了!境儿你就别再出声了,”一直没说话的姑母终是开口喝住了气急败坏的正夫,转过头来问我:“豆豆,你说你拒绝了天儿?”
“对!只是没想他过来跟姑父说了,既然这样,我想我还得重复一次,我绝不娶他为夫。”正夫?你就更别想了。
我不想娶的人,谁能迫我?当今圣上能让我答应由她指婚,也只是因我在乎我的家人甘愿答应而已!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语气已是很硬,可以说得上是大不敬,话音一落,姑母的脸色已不太好,而我没有一丝想解释的意思。韶爹爹应该也已经看出了这点,因为他终于都开口说话了。
“大姐你别生气,你们应该知道豆豆身份的,她的正夫就连流萤也没法做主,全凭当今圣上指定,她又怎样去答应娶然天为夫?罪轻可不予追究,罪重可斩,连灭九门。”
第 57 章
这么一句重话搁下,她们二人的脸色终于都全变了,我在心中冷笑:有本事的话就去跟当今圣上请旨去,我当娶无话可说,要不,就算是个侍夫你也别想我娶他。
“怎么会有这回事,为什么我没听说过?”看样子姑母还是不死心啊!
“这个是圣上的意思,要不悔儿早就是豆豆的正夫了,豆豆怎么会委屈他只为侧室?”爹爹的意思应该很清楚了吧?就算是我同意了,他再怎么着都只能是个侍夫了。
不过看那样子,他们怎么会同意此等事?
果然,她们脸色变了数变,终是姑母开口了。
“看样子是天儿那孩子不懂事了,希望豆豆你不要介意,我回去会教训他的。”
终是一句话就把刚才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给结束了。
跨出院门时,我郁闷得想揍人,当我是什么了?看着一边还是怡然自得的韶爹爹,我……
我无语问苍天,敢情人多抢着要我他很有面子不成?
搞出了这么多事情,我本想着能快点离开就尽快走人,可是婚礼已经准备完毕,就等着我与兰若两天后拜堂礼成就是了,总不能现在就撇下这一切转身离开吧?
且二姑母又开口留人了,奶奶也将同然天教训了一顿,勒令他禁足,到我成亲那天才可出房,我也就没别的话可说了,对着笑成一朵菊花似的看起来像是很慈祥的老人我的奶奶,我还能说些什么?也只剩点头的份了吧?
我一直都不明白,大姑母与二姑母的医术都可说不在人下,且大姑母为奶奶的正房所出,那为什么在同家,同家之主的位就传予二姑母呢?且大姑母也像是挺服她的。
韶爹爹说在他两位姐姐还在接受考验时就已经跟着娘离开了,所以,他的印象也只留在她们两个不相上下而已,也就说不出来为什么了。直到这段时间跟二姑母有了多的接触,我才隐约知道,二姑母许是胜在了气量,两人的处事手法态度,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气度是天生的吧?
这几天药谷热闹了许多,因为奶奶决定大举庆行以补不能送韶爹爹出嫁的遗憾(她说的,我就不怎么信就对了,我看她纯是为了热闹好玩的才对。)所以药谷也对外开放,就我成亲前后共十天,现在药谷一反平时的平静,挺多有名气的江湖人都过来了,不管是抱有怎样的目的,却都以庆祝为名,过来了。药谷也都一并接待了,相信也没人敢在这里捣乱。就只是苦了药谷中的那些人而已,忙且不能一一顺心。
越是临近婚礼的日子,就越发的忙碌起来,我也开始闲不得了。一会儿试新衣,一会儿得布置新房。昨天席家的嫁妆到了,我都还没腾得出时间来清点,今天早上早点都还没有用完,就让悔儿与韶爹爹给推到内厅去了,如果我不去做的话这个就是他们俩的工作了,所以早早就被他们给推了过来。
站在厅内,我看着这一堆的金银珠宝就眼花缭乱,还真是没事找事干啊!席家把这些东西大老远的送过这里来,我老娘也从晴王府给抬了一批出去,然后回去的时候还得意思意思的拿一份回府,这不是找事给我做吗?各自的留在各自家里多省事儿啊!
正唉声叹气地干活时,下人却过来通报说有人手持礼物过来点名要见我。
我?
出去一看,却着实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是惜言与灿银?
啊……忍不住上前拥抱了一下。
“我见到喜帖上写着席家公子嫁给药谷的常悄然时,还一直认为是同名姓的,怎么?你又成了药谷的人了?”
为了不让我的身份泄露,对武林中人宣布娶兰若的是药谷的常悄然,席家也是武林中的一大家,此婚礼很多人都在观看呢。
“这事一会再说,你们过来也累了吧,先进去。”
领着她们进来时,我有点埋怨:“我与悔儿成亲时也有喜帖专程送到你们那儿的吧,为什么当时就不见人影?”
“错过了。”刚刚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惜言硬就只蹦了这么一个词。
“啊?”什么意思?
“是错过了,当时我与她还在庆国办事呢,哪赶得回来?也就是一个月前我们才拿到你给我们的帖子,才过了那么几天我们又接到你现在的了,你家伙啊,艳福可不浅呢。”
好笑的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怎么?你还嫌你的夫侍少么?惜言你别笑,在我的印像中为你说媒的也不少吧?”
“嘿嘿嘿,不说这个了,怎么无悔呢?他没跟过来吗?你丢他一个人在家了?”
啊?我放悔儿一人在家你很高兴吗?用得着兴奋成这个样子?
“他怎么肯一个人留在家里,当然是跟着我来了。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话音刚落,她却鬼叫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就指着我在那抖啊抖着她的手指,我越发的糊涂了,这两个家伙该不会又背着我干了些什么事吧?望向惜言时,她却甩也不甩我,只丢下一句就自个儿地喝茶去了。
“叫无悔出来,金灿银要补我们的礼物给他。”
啊?
直到悔儿出来后,看着灿银那愤愤不平的表情,我才知道,那两人居然拿我来打赌了,输的人就帮另一人补上礼物,份量肯定是另一个指定的了。
惜言说成亲的人是我,可灿银却一口咬定只是同名之人;惜言说过来这边时肯定能见到悔儿,灿银都认为成亲的这个人不是我了,怎么还会觉得悔儿会在这里呢,所以不用看,肯定是她输了,一人送出三份厚礼,悔儿一人就拿了他三份。
看着灿银心痛与咬牙彻齿奇异地在脸上混合的表情,我抱着开心的悔儿暗笑差点得内伤。
第 58 章
笑笑闹闹着终是到了吉日,行过礼后,兰若被送进新房,我敬过几个人的酒就扯过惜言与灿银挡过。在酒席上,对着同然天的那副咬牙彻齿的嘴脸,我什么都喝不下去,倒不如尽快回房,跟韶爹爹说了声不要让悔儿喝多了后,转身回到新房。
掀开头盖后,看到欢欢喜喜却又扭捏不已的兰若,不禁有些纳闷,平时相处时就没见他有过什么不好意思的表现,怎么就几天不见,就生分成这个样子了?
喝完交杯酒后,看到兰若紧张到同手同脚的走路姿势,那辞不达意的说话,还有那时不时就偷看我一下而我转过头来看他时却又躲闪的目光,我终于都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不是生分而是不好意思罢。
抱起那手脚放哪都不是的家伙,不由得逗了逗他:“怎么就几天不见你就不敢看我了?今个儿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你在紧张个什么?还是没见你的这几天你爹爹跟你说了些什么东西了?”
搂紧不断挣扎的身子,还不想放过这块红得一塌糊涂的小烙铁:“看你这样子,像是知道了不少的东西啊!要不,今晚为妻就听凭你摆布好了,我就不动了,你意下如何?”
感觉到他一下僵住的身子,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不顾他蓦然清醒知道我在逗他后一直捶打我的又手,倒到床上去了,不再逗他,春霄苦短呢……
成亲后两天,药谷中的江湖人热闹看完了,就大多都散了,送走了一路不停地相看不顺眼的惜言与灿银后,席家夫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