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当富婆:顺颂商祺一枝花[全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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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被他扼得难受,却还是能透过气来,她狠狠瞪着他,一字一字说道:“你欺负女流,算什么大侠,不过是条狗!金色的狗!”
成了浣衣女
脖子狠狠一紧,意识骤然涣散。花花心想,这下解脱了,嘴角浮起一抹轻松的笑意。她没看到,当一弯浅浅的微笑在那薄唇漾开的时候,他松了手,狠狠皱起眉头。她没看到,他有些恍惚的穿上了衣服,那华美的衣袍后面,绣着一幅银色的狼图腾,圆形的图腾上,一个刚劲漂亮的古字体散着荧光——金。
在这块大陆上,金姓只属于一个民族,金人。
一股甜润的暖流顺着喉咙涓涓流下,为冰冷的身体带来一缕舒畅,花花悠悠睁开眼睛。
“你醒啦!”两个梳着馒头髻的少女正向她投来微笑。她们穿着粗布衣,头上只绾着一只木头簪子,看样子就是下等人,丫环一类的。
花花看看四周,这是一间昏暗的木板房,自己正躺在一张土炕上。阳光从没有窗纸的窗户透射进来,照着满满一炕灰尘。看来不是什么好地方。
花花有些灰心,知道自己并没有死,这不嘛,还是那骄傲的身材,只不过换了一身布衣裳。
下体已经不疼了,不过,心灵上的伤痛却还在隐隐作祟,她木然坐了起来,盯着左边那一脸雀斑的丫头问:“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咱们是军营里的浣衣女,专为那些军妓洗衣裳的!”雀斑笑着答,转尔又补了句:“对了,我叫小灵,她叫小颐,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花!”见她们不像坏人,花花也放下了警惕,问:“小灵,你是说,我也和你们一样,是浣衣女吗?”之前不是被那金色酷男强暴了么,怎么一睁眼就变成浣衣女了。
“对呀!你也浣衣女!”小颐笑着回答,两颗虎牙可爱的呲出来。她长得又黑又瘦,让花花想起自己的前世。
真它妈的,不是说这一世要美男多多,财源滚滚、呼风喝雨的吗?怎么沦落成浣衣女了呢?而且还一出场就失了身!
扁了肥婆
花花恼火的呼了口气,问:“那么,请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是我把你分配到这儿的!怎么啦?”阴阳怪气的声音,一个浓装艳抹,穿着曳地花布裙子的老女人走了进来。她很胖,水桶腰穿过光线的时候,在地上遮出好大一片黑影。
屋子暗了一暗。
小灵和小颐在悄悄捅了捅花花的背,示意她多加小心。
水桶腰站在炕边儿上,瞪起被肉堆住的眼睛说,“既然醒了,就快去干活吧!这两天阴沉沉的,洗了衣裳还不定哪时候能干,要是耽误了姑娘们换衣,你们都得给我受罚!”
说话可真够狠的。
不知道怎么想起了可恶的胖校长,花花瞪了她一眼。
“哎呀,还敢瞪我!把这死妮子给老娘拖下来,给我狠狠的打!”水桶腰的眼睛不大,可是很灵光。花花没想到,只是瞪她一下,这么暗的光线,也被她给逮着了。
见小灵和小颐不动,水桶腰提起裙子,亲自爬到炕上,把她拖了下去。
接着就是左右开弓,花花连吃了两个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怒气直灌牙根。可恶的老女人,居然敢随便打人!这个垃圾的古代社会,人与人之间动辄打骂,还不如在前世当乞丐呢!
花花知道应该忍气吞声,却又不想忍气吞声。前世吃了一辈子苦,本以为在阴间许了一个特美、特好的愿望,可以风光一世了,没想到,原来是被阴间那帮小鬼儿给涮了。
前仇旧恨,她提起掌来,照着肥婆脸上的赘肉,狠狠PIA了过去。
“啊哟!”肥婆看着肥壮,脚力却不怎么好,被花花一煽,竟就摔倒在地了。“啊哟,快来人呀,造反啦!南蛮子造反啦!”
她这一喊,扑通扑通跑进来两个穿着布衣的杂役。他们一进来就问:“肥嫂,哪个敢造反?”
肥嫂向花花一指:“她,给我狠狠的打!”
往死里打
小灵和小颐的脸早已纠结起来,不安的看着花花,而花花却无畏的仰起了脸。从来都是这样,吃了如山如海的苦,也没向谁低过头。
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花花抱着头,伏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哀号。“啊,黑袍怪,你个混蛋,你骗我,你骗我!”
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旋涡,黑色的流水正向深处旋转,一圈圈的旋转。一张裹着黑帽的脸,渐渐从那旋涡底下浮了上来,是黑袍子。帽子遮着,看不清他的脸,只见到他的嘴角,有一弯揶揄的笑意。
“我不会骗你的,鬼不骗人!我答应过给你那一切,可是没说这个过程一定是美好的!呵呵,花花,你太贪心了,一下子许了那么多愿望,比当总统、当皇帝还要风光,不吃点儿苦怎么行啊!要是每个人都能随随便便的大享齐人之福,这个社会,不是乱了套了吗?”
黑袍子的脸又向深处沉沦,花花试图抓住他,却只摸到冰凉的地面。不过,在旋涡消失前的一瞬,她听到他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花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别走,你出来,你出来!我还有话问你呢!”花花气急败坏的拍打着地面,突然觉得周围十分安静,也没有拳头饺子再砸到自己身上了,不禁有些奇怪。
“她被打疯了吧?”
“还打不打呀?”
“打吧,打疯了不如就打死算了!”
“也是呀,不然她跑到外面疯疯颠颠的,别给咱们惹麻烦呀!”
两个男杂役看着花花,你一言我一语。小灵和小熙赶紧跪下去求肥婆:“肥婶儿,花花知道错了,就放过她吧!”
肥婆看看眼角、鼻子都在流血的花花,咽了口唾沫,说:“那你给老娘求声饶,老娘就让他们放了你!”
“求饶啊?”花花笑着咳了两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肥婆面前,噗,吐她一脸血沫子!
“啊哟!”肥婆又呼天喊娘的叫了起来,一边擦脸,一边吆喝:“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给我打,往死里打!”
谁在树上
两个男人又挽着袖子接近花花,小灵和小颐同情的看着她,爱莫能助。突然两只银燕从窗外飞了进来,一左一右,钉在两个男人的背上。
扑通。
他们同声趴在地上,小命呜呼,背后各插着一只银色的飞镖。
“啊!出人命啦,出人命啦!”肥婆惊叫着逃了出去。花花和小灵、小颐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谁杀了这两个家伙?
杀的这么及时!
杀的大快人心!
这离奇的杀人案出了以后,肥婆没再刁难花花,还大发慈悲的,让花花在炕上躺了几天养伤。伤好得差不多了,花花开始和小灵、小颐一起,给军妓们洗衣裳。
早上天不亮,她们就得推着三车衣裳赶到河边,在结着冰茬的水里洗衣裳。结着冰的水就像刀子一样,割得皮肤疼痛难当。几天下来,花花的手裂了许多口子,她一直忍着,任劳任怨。每当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起黑袍子的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一天夜里,手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了,疼痛直往心里钻,花花睡不着,悄悄爬了起来,来到窗前。
空旷的雪地,一棵歪脖子树横在雪地中间,透过袅娜的树枝,一闪一闪的灯光从军妓们的房舍透出来。
对面,一排木质结构的板房,里面住着上百个军妓。不管黑夜白昼,总有些官兵在她的房门进进出出。
花花厌恶这里,想逃离,却又无法逃离。那些执着长枪、穿着铁甲的士兵,二十四小时在营地巡逻,就是一只鸟,也别想飞过他们的视线。
星空,那么高渺,有遥不可及的美丽。
勾起冻裂的双手,花花闭上眼睛,向天空许了个愿:下辈子,还是回到二十一世纪吧,不管怎么说,在那里,卖淫和嫖娼都是犯法的,不像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不把女人当人看。
咻。
一阵小风打着旋儿吹在树根,将树下的一团黑影牵进了花花的视线。那黑影有胳膊有腿,坐得极安稳。
谁在树上?
花花不经意的抬起头来,吓得差点儿大叫。
出贼了
竟是那个强暴了自己家伙!他稳稳坐在树枝上,一面喝酒,一面眯眼盯着她看。他今天没有戴毛帽,而是将发丝斜斜的拢成一束,用一支金簪子绾在头顶。树上的雪片落在他的发束上,随着风轻摇,借着月色,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芒,像无数的钻石缀在上面。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
花花下意识的,将窗子关了起来,可是她忘了,窗子是没有窗纸的,所以那一张不想看到的脸庞,仍然在视野里,冷冰冰的注视着她。
他到底想怎么样?强暴了一次还不够吗?还要来这里对她进行精神折磨!
怒火燃起,她打开窗子,跳了出去,然后大步跑到树下,双手掐腰,仰脸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知道,你和我的相公,一定是有深仇大恨,所以才会轻薄我来出气!你现在把我丢到这里,让我受尽折磨,也都是为了出气吧!我告诉你,你可以折磨我,但是,请,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他静静俯视着她,嘴角有抹不屑的笑意。“我很快就不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了,因为一个死人,是不会有视野的!哈哈哈!”
人影一飞,雪花簌簌而落。
花花怔怔站在原地,看着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脚前,回想着他那没有一丝温度的笑声,脊背一阵阵发凉。
第二天,花花正在熟睡,突然身上一阵剧痛,惊得啊一声坐了起来,同时小灵和小颐也坐了起来。三个人身上都开了口子。肥婆拎着一条沾了水的鞭子,站在地上对她们骂:“猪啊你们,昨天洗的衣裳呢,怎么还没送到姑娘们的房中,现在姑娘们等着换衣裳,鸡鸣狗叫的,快把老娘给吃了!”
“衣服不是叠好放在箱子里了嘛,照例,都是杂役负责抬过去的,肥婶为什么要怪我们呢!”小灵哭着问。
“你废话!要是衣裳还在,我有这嫌工夫来找你们啊?”肥婆呼哧呼哧喘着,气凶凶的说:“两箱子衣裳,都不见了影儿!你们说,是不是偷出去,藏在哪儿了?”
三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
去哪儿无所谓
军中丢了东西,可不是小事,三个丫头被肥婆命人绑了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一顿,将她们关进了牢房。
“小灵,你说,是不是哪个军爷趁着咱们三个都睡着,溜到外屋把衣裳偷走了?”小颐抹着眼泪问。
小灵蜷缩在墙边儿,抱着身体瑟瑟发抖,说出来的话也是带着哭腔。“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睁着眼睛睡觉!对了,花花,你昨天晚上不是说睡不着吗?我比小颐睡得还晚,那会儿你还没睡呢,你可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下雪了!”
花花躺在草甸子上,仰脸朝天,怔怔看着棚上的蜘蛛结网,觉得自己,正被一张大网牢牢套着。身上好疼,好无力哦。昨天晚上,那个家伙来过了,会是他干的吗?看他的穿戴,都不像个缺钱的人,怎么可能偷女人的旧衣裳呢?
难道说,他是故意偷了衣裳来整我的?
“我很快就不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了,因为一个死人,是不会有视野的!哈哈哈!”
那冷森森的话语,像北风一样在耳洞穿梭了一遍,花花打了个冷战,突然意识到,这场失窃事件,很可能就是那混蛋搞的鬼。
太小儿科了吧!不过,他这小儿科的一个动作,就害得我体无完肤了,要是来个什么大动作,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花花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苦难,什么时候能到头?
吱噶,门开了,肥婆蠢蠢的身体挡住了半边光线,三个人眯起眼睛向门外看,心都悬了起来,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厄运?
没想到,肥婆站在门口却没进来,而是堆着笑,对门边什么人说:“大人,你要找的南蛮子就在里面!奴才这就喊她出来!”
“不用喊啦!直接把眼睛蒙上,推进马车里!”沉闷的声音,像极了那强暴者的腔调,却不是他。花花警惕的坐了起来,有两个侍兵跑进来,把她眼睛蒙了,然后架起她就向外走。
“花花,花花!”小灵和小颐不停的叫着花花的名字,都料定了她此去凶多吉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咕噜噜的往下掉,抱头痛哭。
花花也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哪儿去,反正不怕死,带哪儿去也无所谓。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