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传奇_替换-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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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婷一见焕然一新的小风子,也怔住了,心想:这个小混混五年不见,却也长得不俗。而且她也看出,小风子的眼角眉梢中,隐藏着一种狡黠之色,跟以往的小风子一样,机灵古怪。要是不好好套住他,他不知几时,又像滑鱼似的溜掉了。
小婷含笑地问:“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怪病女侠吗?又是谁了?”
“你想不想看清我的真面目?”
“想呀,你能让我看吗?”
小婷将自己蒙面的斗笠取了下来:“现在你看呀。”
小风子顿时感到眼前一亮。对小风子来说,这几乎是一个绝尘脱俗的女子,在边关大漠上极少见到这样美丽的女子。小风子惊讶地说:“原来你长得这么漂亮呀。”
小婷问:“你以前是不是认为我长得很丑了?”
“是是,我以为你是一个丑女,要不,干吗戴上这么一顶飘垂纱巾的斗笠遮面?”
“你再看看,我像什么人?”
“你像魔鬼,也像一位天仙。”
“你怎么这样说的?”
“你除下斗笠,是一个天仙;但你戴上斗笠,怪病发作起来,就像一个魔鬼了。不不,比魔鬼更为可怕。”
小婷笑了:“你再仔细认真看看,我是什么人?”
小风子惊疑、困惑地再打量小婷,心想:她干吗要我再看看她的?难道还嫌我说她不够漂亮吗?这位避祸崖的女杀手,不但有怪病,还有一种怪性格。我得好好地说,千万别招惹了她。小婷问:“你看清楚了吧?”
小风子应道:“看清楚了。你比天仙更漂亮,是天上少有,人间全无,令人一见,敬若神明。”
小婷更笑了:“你怎么这样说的?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我来?”
“我,我,我看出来了。”
“我是谁?”
“你是武功超绝、江湖少有的一位怪女侠呀。”
“难道我不像你要寻找的小婷姑娘?”
小风子一怔:“你像小婷?”
“你看清楚一点,像不像?”
小风子不由认真地看着小婷了。他看了一阵后说:“是有一点像,尤其是一双眼睛,更像。你不可能是小婷吧?”
“我怎么不是小婷了?”
“你真的是小婷?你,你,你千万别捉弄我了。小婷没有你这样漂亮,武功更不及你。这,这,这不可能。”
“小风哥,我们有五年不见了,难道我不会变?就是你,也比以前变得多了。”
一声小风哥,小风子不由一怔。的确,五年了,小婷当时是一个天真的黄毛小丫头,到了现在,当然是一个大姑娘了。小风子不由半信半疑地问:“你真的是我要寻找的小婷?”
“是呀。在疏林里,你机智冒险救了我和思思小姐,才令我们杀了黑狼谷那一伙山贼,打跑了虬髯汉这个贼头。在红柳园我受重伤时,思思小姐都离开我了,是你陪伴着我。以后,我们又去了神仙湖找宝剑宝藏,从而又救了吐鲁番的人。这些不是假冒小婷的人能说得出来的吧?”
小风子惊喜得一下跳了起来:“你真的是小婷了。你让我好好仔细地瞧瞧。”小风子看了一阵后说,“我,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小婷说:“你咬咬自己的手指头呀,看痛不痛,不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对对,我咬咬看,因为我不时发到这样的梦,在梦中找到你了,叫我空高兴空欢喜一场。”小风子真的去咬自己的手指头,“呵哎”一声,叫起痛来,跟着又忘情地说,“这一次不是做梦了,是真的了。小婷。你知不知道,在这五年里,我找得你好苦呀。先是找遍了神仙湖一带的村村落落,随后又回去红柳园找你。在以后的日子,我东去了崆峒山,北上了鞑靼、瓦刺国,西去了以往的大宛、娄兰等地方,都找不到你半点的踪影。我以为这一生一世都找不到你了,无缘能再见到你了。想不到居然在肃州城里,让我找到了。五年来,我为了找你,不知受了多少苦,挨了多少打骂,我都咬着牙关挨了过来。找不到你,我死都不瞑目。”
“你干吗不去避祸崖找我?”
“我怎么没去?我北上鞑靼、瓦刺,就是想去避祸崖找你。可是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在漫无边际的大漠中,没任何人知道避祸崖在什么地方,问武林人士也不知。我找了两年,不得不失望地转回来。又去了一次崆峒山,随后又转辗去了祁连山。想不到在加州一带,碰上了一伙马贼。”
小婷说:“你给这一伙马贼捉去了,成了马贼的养马人。”
小风子惊讶地问:“这,这,这事你怎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是一位蒙面刀客救了你,对不对?”
“别说了,这个蒙面刀客好凶恶,他几乎将我当成马贼砍了。我大喊饶命,说是给马『bbs。sept5 九月论 坛)“地球来客”整理贼捉回来养马的。他才放了我,叫我赶快走。”
“你走时,还带走了马贼的三匹马,是不是?”
小风子一怔:“这事你也知道了?你,你,不会是那个蒙面刀客吧?”
“我要是蒙面刀客,干吗不当时认了你,拖到一年后才来找你?”
“不错,不错,我真是一个糊涂虫,你怎会是那个凶恶的蒙面刀客呵。”
“不过,你应该感谢他才是。”
“我感谢他什么?感谢他不杀之恩?我可不是马贼呵!他要是杀了我,那是滥杀无辜。”
“你应该感谢他,是他将你在肃州的事告诉了我,我才找到你的。”
“真的?你什么时候见到他了?”
“前天夜里。”
“那你们是怎么相识的?”
“他找我比试武功,他赢了,我得跟他走;我赢了,他就将你的下落告诉我。”
“你战胜了他?”
“我要不是胜了,他会将你的下落告诉我吗?”
小风子惊愕地望着小婷。小婷问:“你怎么啦?不相信?”
“你的武功太厉害了。你这一身武功,是不是避祸崖崖主无畏居士传给你的?”
“你怎么想到是无畏居士传给我的了?”
“只有无畏居士,才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惊人武功。”
“我告诉你吧,不是他。”
“不是他,谁有这么好的武功了?你不是从避祸崖逃出来的吗?”
“哎,那是我骗你的。”
“什么,你在骗我?”
“是呀,要不,我怎么知道你这般的关心我、这般的记挂我?为了我,你可以牺牲一切呀。”
小风子不由坐了下来:“你怎么这般的不相信我?五年来,我为了四处打听寻找你,不知受了多少的苦呀。”
“我也在这五年中,不时在想念你呀。这一段日子里,我同样也找得你好辛苦。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打听你的下落,几乎上了一些流氓、恶人的当,险些落到了他们的魔爪中了。”小婷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遭到的风险一一说了出来。最后说,“好了,这一次总算找到你了,我再也不让你从我身边走开了。”
小风子也说:“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了,我死活都要跟在你身边,永远不分开。”
小婷也说:“好呀,我们就永远在一起,我去哪里,你也要去哪里。”
“是。”小风子随后又想到了一件事,问,“你几时得了这种别人碰不得的怪病?要是我以后不小心碰了你怎么办?”
小婷一笑:“你碰我没事。”
“真的?万一你怪病发作起来,会认出我来,不打我杀我?”
小婷四下看看,又倾听附近有没有人偷听,然后轻轻说:“我这个怪病是骗人的。”
“什么?骗人?”
“嗨,你别大声嚷嚷叫人听见了。要是不说我有这种怪病,我一个单身女子怎能在江湖上行走?我这样一说,就会令一些好色之徒不敢接近我了。”
“你有这么好的武功,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怕当然不怕,但我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烦。我总不能将好色之徒或对我起歹念的人都杀了吧,这不太过分了?”
“你说的也是。何况有些人会对你起仰慕之心,他们与那些好色之徒不同。”
“现在,你不害怕接近我了吧?”
小风子说:“你这怪病是假的,我还害怕干吗?”
“话虽然这样,你可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尤其在茶楼酒馆,你千万别碰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要是你碰了我,我这怪病发作好还是不发作好?要是不发作,让江湖中人看见了,不认为我这怪病是假的吗?发作了,我将你扔不扔出去的好?”
“对对。我以后不敢乱碰你了。原来你这个怪病女侠的绰号是这么得来的。我还十分奇异,怎么世上有这么一种男人碰不得的怪病?那她今后怎么嫁人?还有哪一位男子敢娶她为妻?”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我问你,你在这一带行走,大概碰上了不少的马贼吧?”
“是碰上不少,不过都给我躲开了。可是我在加州,还是给一伙马贼捉了去。他们初初叫我当马贼,我说我胆小怕死,又不会玩刀。最后,他们就叫我看马了。”
“你有没有看见一位左脸上长着一颗朱砂痣的马贼?”
“没有呵。”
“那右臂长有一块青疤的马贼,你也没有看见过?”
“没有。”
“将你捉去的那伙马贼中,也没有?”
“没有。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是杀害你父母的仇人,我也在打听他们的下落,希望找到你时告诉你。在那一伙马贼中没朱砂痣和青疤手,要是有,你也不必去找他们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几乎给蒙面刀客杀光了。能逃出劫难的只有两个马贼,他们也不知逃去什么地方了。”
小婷想了一下说:“既然没有,我就去寻找他们。只要他们还没有死,我非要找到他们不可。”
“要是他们死了呢?”
“那我也要知道他们的确切死讯。我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我怎么也不死心。”小婷说到这里,转问小风子,“你怎么也说起他们了,是不是你听到了他们的音讯?”
“我是想,事隔已有十年了,而马贼都是以掠劫为生,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自己杀人,也会被人杀。要是他们在抢劫时,碰上了武林高手,或者遇上了商队中的能人,经过一番厮杀,难免有伤亡,作为马贼,随时都会掉脑袋。就像五年前,你在神仙湖畔杀了不少的马贼一样。我这么久在玉门关一带寻找你,也打听他们的下落,都没人知道。所以我想他们多半已死了;要不就是金盆洗手,再不干马贼的生涯,在一处地方隐姓埋名隐居下来,要不就是遁入空门,出家做和尚了。何况你连这两个马贼的姓名都不知道。”
“你是说,叫我别再去寻找他们了?”
“去找找也可以,但别抱太大的希望。”
“好吧,那我们在肃州多住两天,然后出嘉峪关去寻找他们。”
“我们干吗在肃州多住两天,明天不走?”
“你给人毒打了一顿,浑身青一块紫一片的,难道不需要住下来好好医治?”
“不不,我这身上的伤不要紧。我们明天就走。要是能在今夜里离开就更好。”
“干吗你这么急着走?”
“因为我有点担心。”
“你担心什么了?”
“今天你打断了冷面君鲍公子的一只手,恐怕他不会放过你,会很快派人前来寻仇。”
小婷扬了扬眉说:“他敢?惹恼了我,我不但要了他的脑袋,连他的狗窝也一把火烧了。”
“冷面君还不可怕,主要是他的亲叔叔鲍公公,那才是十分可怕的人物。只要他动怒跺一下脚,整个肃州地皮都会震动。”
“哦?鲍公公的武功这么厉害?”
“鲍公公的武功并不可怕,他顶多和那两个番僧差不多。可怕的是他手中掌握了大权,又是朝廷西北屏障的一个红人。得罪了他,不远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