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爱上我-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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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有钱好办事,那司机哼了一声,伸手就将钞票拿了过去,还用无奈的声音道:“即然这样,我就吃亏一点,做一次好事罢。唉!谁叫我这个人善良呢。”说着关上后门,重新上车。
我一边用手擦着我和顾若言身上的秽物,一边冲着司机的后背低骂:“我操!”
终于到了顾若言家门口,我又吃力的把她拖下车来,她刚一下地,立刻又扑在我腿上呕起来,只是现在她已没什么东西好吐了,只有不停的干呕,最后总算呕出一点清水,趴在我腿上直喘粗气。
那的士司机避之惟恐不及,立刻将车开走了,我再次朝远走的的士大骂:“操你妈的王八蛋,什么东西!”
忽然,我觉得趴在我腿上的顾若言全身在抖,我仔细一看,发现她正无声的痛哭流涕,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滴在地上却不自觉。看得出,她内心巨大的痛苦,此刻正彻底的发泄出来了。
我心中很不是滋味,因为我现在了解到,这个貌视冷酷的女强人,其实内心十分软弱。她在冰冷的面孔下,却有一颗善良温和的心。
这是一个好女人!如果懂得珍稀她,那她会是一块瑰宝!
只是现在,有一个愚蠢的男人无情的伤害了她!
看到她痛苦成这副模样,我的内心被一种无名的怜惜,紧紧地揪着。我将她搂入怀中,一点也不再乎她全身的污秽,我叫道:“你别伤心了,他不值得啊!”
第二十章 同眠一晚
我拼起全身的力量,把顾若言举起来横扛在肩上,吃力的背到了她家门口,再把她放下来。我见她手上并无提包,担心房门钥匙还在丰田车里呢,那就很糟糕了。
我在她外衣口袋里找了一下,天可怜见,摸到了一串钥匙。取出后,先找出最象防盗门的那把,一插一旋,果然开了。
这时的顾若言已经不再流泪了,只是鼻子一缩一缩的在抽泣。她双目呆滞,直视前方,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迷糊中。我蹲下身子,看着她脏兮兮的脸,轻声问:“顾经理,你好点了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顾经理眼珠儿一动,看向了我。我见她有反应,还以为她清醒了,正要再说话,却见她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衣领,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还要抛弃我,你以前说的那些山盟海誓呢?难道全都不作数了吗?”
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摇着我,神情悲愤。我只好叹气,看来她仍在迷幻当中,根本没有清醒过来。我掰开她的手,两手从她两腋下穿过托起她,把她硬生生的拖进房间里。
她老公不再回来了,这个家空无一人!
我一直把她拖到卧室床上,扔了上去。开了床头灯,看到她全身的衣服已经脏不拉叽的不能再穿了,我只好动手把她的外衣和外裤脱了下来,扔在地上,又除去了她脚上靴子。
但她身上还是很脏!脸就不用说了,她的脖子下,领子内倒处都有她吐出的污秽,不擦去看来还是不行。
顾若言任我动来动去,不知道配合,只是嘴巴里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又到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用水浸湿后拧干,准备给她擦个脸。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一看来电,是邱解琴的。
“喂,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你了,你在干嘛?”
“我这儿正处理一些事呢,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你干嘛?好象很忙似的,不愿意理我也不用这样啊。”邱解琴话中十足的幽怨。
“我真有事,要不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说话算话?”
“我不骗你。”
“那好,明天我可等着哦?”
“好了,再见!”我挂断接听,捧着毛巾走到床边,发现顾若言双目紧闭,微打酣声,竟然已经睡着了。
我心想:睡着也好啊,至少暂时不会痛苦了。我坐在床边,轻轻用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污秽,又将她领子内的脏污挑出。接着我发现她毛衣胸口一大片,不但沾满污秽,更是湿透了。
穿着湿衣服睡觉,很容易会生病的,况且现在又是冬天。我犹豫了一阵,还是伸手,将她的毛衣从头颈上脱出。
现在的顾若言身上只穿着一套粉红色的保暖内衣,贴身而且紧绷。我第一次发现一位已婚女性成熟的躯体,是那么的诱人。
她侧躺在床上,背向着我,丰满的臀部曲线动人,浑圆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肩膀······
我只觉口干舌燥,差点要动邪念。忙拖过床上被子,盖在了她身上。我掏出一根烟点上,同时发现,我的身上和顾若言一样脏。
我苦笑着,再次走进卫生间,用毛巾把身上粗粗地擦了一遍,又把毛巾洗干净了挂回去,来到卧室,又把扔在地下的污秽衣服全部扔到卫生间里,看看差不多了,我替她关了灯,便准备离去。
刚要开门,忽听卧室内传来顾若言一声惊叫声,我忙返身跑进去,看见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双手抱头,痛苦尖叫。
我忙过去安抚她:“怎么啦?别害怕,是不是做恶梦了?”顾若言忽然扑进了我的怀里,瑟瑟发抖着,求我道:“抱紧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无言,看着无助得象个孩子的顾若言,怎么忍心推开她呢?
我心中一片平静,毫无欲念的伸臂紧紧抱着她,使她能够在恐惧中有个依靠。顾若言双手围住了我的腰,死死地再不放手,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逐渐从发抖中平稳下来。
我不知道她刚才梦到了什么,以至于怕成这样。但我知道,我这样抱着她,会让她有安全感。所以我决定,等她再次睡着后再离去。为了不让她冻着,我拉过了被子,盖在我们身上。
想起刚才她说的梦话,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她丈夫了罢。我叹息着,这个女人爱她的丈夫竟如此之深,她丈夫外边有了女人,她还要求他不要离开。唉!真是个可怜的痴情女子啊!
过了很长的时间,我由于酒也喝得不少,只觉得头晕得厉害,眼皮也开始打架了。怀中的女子气息渐渐正常,也不再自言自语了,看来又已睡去。我打了一个哈欠后,心中想:“再过五分钟,等她睡得很熟了,我就走。
可是没到五分钟,我竟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在窗外阳光照射下,醒了过来,然后发现了一个令人尴尬的场景:我和顾若言相拥在一张床上,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长发披散,盖住了我半张脸。更要命的是,我的左手搂着她的腰,我的右手···居然插进了她内裤里,正捏着她光溜溜的半片屁股。
我吓了一大跳,右手触电似的猛地缩回,动作过大,竟把顾若言给弄醒了。
顾若言嗯了一声,一边一只手撑床抬起上身,一边睁开睡眼腥松的眸子,然后便看到了我。她先呆了三秒钟,然后马上闭眼,晃了晃头,再次把眼睛打开,看到的还是我。
她倒是没有尖叫,只是非常奇怪,问:“唐迁?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苦笑一下,道:“说来话长,不过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说罢。”
她低头向自己一看,才惊觉自己身上仅穿着保暖内衣,而且身体还压在我的腿上。更糟的是,她发现自己好象和我正同睡在一张床上,而发生了什么事,竟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条件反射下,顾若言一把拉过身边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东张西望的在床前床后寻找着她自己的衣服。
我才想起她那些脏衣服,都给我扔到卫生间去了。
顾若言遍寻不着衣服,只好转头看着我,脸上神情古怪,似笑非笑的,说:“说罢,怎么回事?”
我想尽量几句话就解释清楚,一开口却变成了:“昨晚上你喝醉了,是我送你回来的······”
顾若言怒道:“那你怎么能乘机占我便宜!我···我还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好人呢。”
我吓得连连摇手,道:“经理你千万别误会!事情不是这样的!”
顾若言也发现了我身上穿戴整齐,甚至连大衣都还套在身上,只是一个晚上压下来,变成皱巴巴了,好象不太象占过自己便宜的样子。
而且总算她平时极为了解我,知我决不是那种人!所以她并不太惊慌,反而说道:“那好,我听你解释,不过我口渴了,麻烦你到厨房里给我倒杯开水来。”
我说声好,马上下床,走到厨房里,找到杯子和水壶,倒了半杯热开水,走回卧室。我看见顾若言已经迅速找出了新的毛衣和外套穿上了。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穿皮靴。
她见我进来,脸上表情比刚才温和多了,她伸手接过我递去的开水,笑着:“我闻到自己身上臭哄哄的,而且也看到你身上那些污渍,是不是我昨晚吐的?”
我也笑着,她真是个聪慧的女子,仅仅靠观察,看样子已经明白了多半。于是我从昨晚在酒吧外碰见她开始,一直讲到我抱着她不小心睡着了为止。把过程详详细细的叙说了一遍。当然早上发现我摸她屁股的事,不重要,就不提了。
顾若言听完后,脸上微微发烫,也不作声,她径自走到厨房,取出牛奶面包,放在煤气灶上热起来。忽然转头对傻站在一旁的我问:“这么说,昨天一个晚上,你都抱着我睡的喽?”
我讪笑着:“我本来不会的,可昨晚我也喝了不少的酒,而且把你弄到你家费了我好大的劲,当时我的眼皮子打架,就想闭一下眼,可没想到就睡着了。你······不会怪我罢?”
顾若言“哼”了一声,把头转回去,看看牛奶热了没有。一会儿,她又转头过来,轻轻的嗔道:“这事算我自己不好,不能怪你,可要是你敢和单位同事们提起半个字,我就拆了你的骨头!”说着本来想板脸的,却忍不住扑吃一声,笑了出来。
我郑重的道:“你放心罢,我唐迁决不会跟旁人提半个字的。”
顾若言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来,一起吃点东西吧。”
正好我肚子饿了,便和她一起,将牛奶和面包端到餐桌上。顾若言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果酱,拿了两个盛牛奶的杯子,我们便坐下,动手吃起早点来。
我将牛奶倒入两只杯中,她则拿起面包,将果酱涂抹在上边。完成后,她递给我一片,又问我:“昨晚我喝醉了,没乱说什么罢?”
我沉吟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但顾若言是多么聪明的女人,只见我微一迟疑,便料到了七、八分。她的脸色暗淡下来,低声道:“即然你听到了,我也不瞒你,今天,我和我丈夫约好了,一起去签字离婚。所以我昨晚才会那样,你···不会笑我罢?”
我摇头道:“经理,是你丈夫不懂得珍稀你,你是一个好女人,在单位是,在生活中更是,失去你,你丈夫其实是得不偿失。”
顾若言长叹一声,不再讲话,低头啃起面包来。我见她闷闷不乐,也不敢再言,只好举杯喝牛奶,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很压抑。
就在这时。房门锁上传来转动声,我回头一看,防盗门被人用钥匙打开,走进一个三十六、七岁,西装革履,头发整齐油亮,面孔颇为英俊的男人。
那男人一见到我,似乎颇为震惊,随即一张脸阴沉下来,鼻里发出一声冷哼。顾若言看到他,手一颤,把手中牛奶全部倒在了桌上。
第二十一章 秘书的职责
那男子目光不善的盯了我好几眼,然后对顾若言用满含讽刺的口气道:“我说怎么昨晚到现在打你手机就是不接,原来是带了一个小情人在家里风流快活。现在我总算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女人了,以前装得跟个纯洁玉女似的,一天到晚指责我外面有女人,搞得我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还觉得对不起你。哪知道,你就是跟我是同一种货色,不!比我更不要脸,至少我还承认了,你却是当面说的一套,背后干得却是另一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哼哼!做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我听他说得越来越恶毒,立马霍地站起,怒道:“你凭什么这样说?顾经理是我见过为人最正派的女人,我跟她······”我话说了一半,手臂却被顾若言伸手扯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她脸色苍白,朝我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男子依旧在恶言恶语:“瞧瞧!啧啧!你的小情人还挺护着你呢,不错啊,满有情有义的嘛。”
我只觉得无比的愤怒,明明没有的事,却被别人肆意恶毒的指责。我这个人最受不了的便是被人冤枉,这男子如此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