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妻ⅱ我的花季酷老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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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这个女人实在坦白得令人无法讨厌。耳光的事她主动承认,她是故意的,
她说要怪就怪丁晓,谁叫他把冷气给调低了。我惊呼,就为这个我就挨了打?她
振振有辞地说,他明明坐得远远的也知道你被冻着,这哪能不让妒忌。我们夫妻
有灵犀碍着谁了?
哪有那么多心有灵犀,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也像他那样时时回头看我是不是
给冷气冻着了,我也会不顾一切地嫁给他。秋姐,我打了你耳光你可以打回来,
但我恳求你不要告诉丁晓,我还想和他做朋友。放心,只是朋友。
我原本就不会告诉丁晓,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过丁晓可没有作罢,事情还
是被他知道了,背地里摆了小雅一道,让她损失了好几万银子。记得那天她在电
话里愤怒的咆哮,把我们夫妻俩从头骂到了脚,我对着电话不停地道歉,丁晓在
旁边幸灾乐祸地笑。摔电话之前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和丁晓绝交,说惹不起还躲不
起吗?
可怜如我,惹不起,躲也躲不起。
“秋姐,我小雅,回W 市了吗?我们晚上酒吧,你也来吧。”
“改天好了,我才下飞机很累。”打了我耳光的女人,谁和你套近乎。
“那改天吧,还想说丁晓四号女友的事给你听,上次说到哪儿了?”
“几点?”我相信他是一回事,可难保有一天他又找着一棵合他口味的青菜,
要防患于未然啊。
“七点半,差点忘了,那种牌子的粉底帮我买到了吗?”
“买了,不过价钱又贵了。”女人的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很多年后还记得丁晓那句话,每每想起就觉得自己幸福得罪过。
有多复杂,需要拿刀把我剖开来看?那样也可以…
&18散步去吧
张秋…我是不是很没用?
距离吵架的事已经过去半年多,因为公司与W 市的客户公司建立了长期合作关
系,这一段时间里我经常在U 市和W 市两地飞。本以为丁晓那臭小子就算不跟著
我跑也会给我摆脸色,可他倒显得无所谓。他有时也为了自己的生意出远门,说
生意未免太过,但他做的确实赚钱的活儿,不违法可多是那种投机倒把的。
就像前几个月,他听说丁爸爸的一个客户朋友需要从W 市买入大批石材後,抢
在那个人到W 市之前主动和他联系,说用熟路的关系帮他代购,并且负责运输。
他还让那人开出一个可以接受的价格,那个人并不了解石材的价格在半年前已经
有所回降,所开出的降格实际上并不低,再加上丁晓和开采的石材老板熟识,最
终狠狠赚了近六位数的银子。
这些银子大半都花在了我身上,一枚精致的蓝宝石戒指、一对水晶耳饰,并不
十分昂贵,但一个大学生绝对不应该这样花钱,即使是他自己赚的也不行。为此
我教训了他一顿,一天不和他说话。他不黑脸不顶嘴,默默反省等待我的怒气消
散。上次吵架之後他就再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我那一个耳光果然有威慑力。
说到银子,前不久我点算了一下,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成了一个富婆。从前递回
家的银子老爸老妈收下存著,结婚以後全还给了我外带一笔嫁妆。他们心疼我嫁
了一个‘年幼’的老公、婆家又不给买房子,不仅不要我孝敬的银子还常常问我
够不够花,前几天老爸甚至要强行把银子打到我的户头上,这算不算生命中不能
承受之幸福呢?租房、日常开支用大多都是在花丁晓的,我的银子很难用出去。
我几年来的积蓄、爸妈给的嫁妆、丁晓去年给的存款、上次回W 市丁妈妈给的零
用,一共算上大概能在W 市买上一套房。原来我也是个有钱人。
物质上富足、仕途上顺畅,爹妈疼老公爱,我想比我幸福美满的女人不多了。
世界上就是有该遭雷劈的人,我觉得…
“不吃了?”我叫住起身离桌的人。以前最少也是两碗,今天他一碗还没吃完
哪。
“恩。”他把擦过嘴的纸巾揉成团丢在桌上,然後进了书房。书房平时我在用,
做未完的工作或是看看小说什麽的。
我跟著进去,他正打开电脑在看东西,一堆曲曲折折的线像是股市之类的。
“丁晓,等我洗完碗筷我们出去散步吧。”
他没回头,继续点击鼠标,折线图快速翻了几页。“中午散步?”
“去吧,我吃撑了需要走走。”我抱住他的脖子说。
“中午散步?吃撑了就去打两拳沙袋…别打坏了…”他盯著电脑完全无视我的
存在。
“我能打坏吗!”我可没练过铁沙掌。
“我是说你的手…狗屎!”又翻了一页,他看过後小声骂了一句。
“是,我的手是狗屎,走吧,散步去吧,散步去吧。”我抱住他的脖子使劲摇
晃。最近这撒娇的动作愈加频繁,要命的是从前我以此为耻,现在不仅不以为然
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他被我晃得没法看,不耐烦地说:“好,去,你先去洗碗。”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很快的,你等我。”
从前我压根不用做出这‘可耻’的行为,我的命令他哪一个不是言听计从。他
也很乐意在人前和我‘搂搂抱抱’,很乐意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散步
曾经是最喜欢的…
我觉得…
丁晓和从前变的不太一样了。
※出门走了一段我就後悔了,干燥的风让鼻子很难受,虽然气温升高了许多但
被风吹著还是觉得冷。臭美的我穿了一套薄薄的春装套裙,後背和肩膀感到阵阵
寒意。丁晓走在两尺以外,兀自在想自己的事,我这个老婆估计冻死了他也不会
发觉。
“丁晓!”我喊第三声时他总算回过神,“我冷。”说话已经出现了鼻音。
“活该。”他粗鲁地拉过我脱下外套给我披上,然後继续锁眉深思。
我拉住他,再这样走下去他非撞上车不可。拉下外套还给他,命令说:“穿上。”
他里面只有一件薄衬衫,脱掉外套会感冒的。“喂!”
他接过外套,拉高我的手飞快塞进袖管里,再把拉链拉得严严实实。“回去了。”
我反对,“再走一会儿,我还没消化…呀!”一枝条打在脸上吓了我一跳,这
才注意到路边的是柳树。
柳条才抽芽,嫩嫩的芽苞很可爱。仔细看这一条路和W 市的那条街很相似,直
直的道两旁都是高大的柳树。那时正值夏季,十五岁的丁晓背‘脚受伤’的我慢
慢走在路边,热得满身大汗他也不让我叫车。
“我想去街头的公园,你背著我就不冷了。”
“上来。”他半蹲下身说。
我敞开大外套跳上他的背环住他的肩头,问:“不冷了吧?”
“恩。”
“丁晓,别再想了。”
正如那次吵架他说的那样,我不了解他就由他来说给我听、做给我看,从那以
後不管做了什麽他都会向我详细的报告。我知道他的苦恼,前一阵他的两个投资
都失败了,损失很重。
“你怎麽又瘦了?”他手托著我掂量了一下。
“有吗,是你长力气了。看吧,多吃饭就是好,明天要补回来。”两地奔波,
我确实瘦了一些。
他不陪我打哈哈,沈声说:“你的工作能不能换一换?固定不行吗?”
“不换,为什麽要换?”多好的差事,薪水比以前多,大小也算一个技术顾问,
听起来多神气,神气得让我放弃了篡何思言的位置。除了累一些,这可是个大大
的美差啊。
“张秋…”
“恩?”
他不再开口,背著我慢慢走著。我伸手抓住一根柳枝使坏地戳他的脖子,他报
复,大手一挥使前面的柳枝全部荡起打在我脸上,不疼但痒痒的。
我扯断一个细枝条,勒住他的脖子,喝道:“受死吧!”
他一点也不入戏,懒洋洋地说:“女侠饶命。”
※走完了柳树街道我们进了公园,坐在回廊里看玩旋木的小朋友,我腿上也枕
著一个,丁晓小朋友。他仍然和出门时一样愁眉苦脸,平时他要麽是一张臭屁的
扑克脸、要麽就是意气风发自傲自负的欠揍样。现在著样子,让人很心疼。
“丁晓起来坐好。”在家这样也就算了,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下,对面还有那麽
多小朋友。
“张秋…我是不是很没用?”
“啊?”怎麽也想不到他会问这样的话,我一时哑口无言。他偏开头,我连忙
抱住转回来,低下头对著他的额头碰了一下,就像小时候老爸鼓励我做的一样。
“老公。”听我这一叫,他震了一下。结婚到现在我这麽叫他的次数不超过五
次。“你怎麽会没用,租房、买车都是你一手办的,我也是你养活的对不对?”
他歪了歪嘴角,没好气地说:“这些谁做不到?”
‘谁’指的是每一个为人丈夫的人,那也算有用啊。难道是因为我很好养活,
体现不出他的‘有用’?
“你怎麽会没用嘛。你想想,那些草编饰品确实很受韩国那边青睐,那就证明
你的眼光没有错。只不过他们监督生产的人不负责,所以才被退货,这不是你的
错。”草编帽子、提包是小镇的十来家编织户赶著生产的,会手艺的人不多人手
不够他们也就偷省了工序,全部出现了质量问题。
“还有股票,是你那个朋友太贪心了,更不是你的错。”具体我不清楚,只知
道他与人合作炒股,那支股票势头很好一直攀升,当他预料到股价要回跌时要那
人把股票抛售,可那人说再等等还能多赚一些,结果当天下午股价直线跌落,两
天以後血本无归。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非常认真地说:“相信我,老公,二十岁能做到你这
样的绝对没有第二个。”老公,老公,我多叫几次就不相信你不晕呼。
果然,他微微红了脸,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总算是笑了,这几天一直是闷闷不乐,饭吃不好睡觉也不安稳。结婚一年多我
全看在眼里,他越来越著急,著急想做一个称职的丈夫,养家糊口,天知道他早
能糊住我的口。能赚钱并不就是称职的丈夫,他到底明不明白这个道理。话说回
来,很早以前他就认为自立自主就是花自己的钱,这小财主的观念恐怕是暂时改
不过来。
“你还是学生,做这些应该等毕业以後。再说了,我也能养你…啊!”额头被
重重敲了。
他撑起身,眯起眼盯住我说:“谁养谁?”
“你养我,是你养我…”这是什麽样的人啊,超越年龄的精明,同样也是超越
年龄的幼稚。
“你下星期是不是又要到W 市那边出差?”
“恩。”
“去多久?”他问。
“这次时间有点儿长,二十天左右。”
“那麽久…”他抱著拳头,把指节捏得响亮,“我也没什麽课,可以和你一起
…”
“你在那边有事?”
“没事就不能回去?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他叹了口气,斜坐靠著栏杆,长腿
直直地伸著。
“这和我愿意不愿意没关系吧,前几次你也没想要跟著我,所以我以为你有事
情要办。”
他呼呼吹了两下额发,嘴巴咕隆了一句,说的很快可我还是听见了。
丁辰让我别老缠著你…
“那我多就定一张机票喽?”
丁晓还和从前一样,却也不一样。不管怎麽变,丁晓他就是丁晓。
有人说,婚姻保鲜期是一年,过後就是细水长流平平淡淡。我们之间从开始也
是平淡,所以应该没有‘保鲜期’一说,大概都是这样细水长流。
※“步也散完了,该回去了。”
我站起来跺了跺有些麻痹的腿,抬眼看见迎面走来一对男女。男人秃头大肚腩,
女人越看越眼熟。
“张秋!”我还没开口女人已经叫出口。
“你是…马黎?”马黎,高中时代的妖豔班花,头号班花。
“你真是一点没变啊。”
“你也是。”其实变丑了。
“这位是?”早就盯上丁晓的女人迫不及待地问。
我拉过丁晓,笑著说:“这是我先生。”
“他是丁晓?!”女人惊叫。
她怎麽知道?!
“他就是丁辰的弟弟?”
这也知道?
“是…是啊…”我是不是该摇头啊。
“张秋你真厉害,钓了这麽大的一个金龟,以後要多担待啊。听说他们家的家
产上千万,难怪你高中和丁辰那麽要好,不过年龄相差那麽大不好吧,是十岁吗,
那他今年还不到二十?”
马黎尖酸刻薄的声音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这种情景结婚前我就想过,可直到
今天才真正遇上,奇怪之前怎麽一次都没有,好运到头了。
&19羞辱
我没有想到三天以後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