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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霉故我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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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扛上肩后才发现此人跟自己的体型相差不大,只是略比她高大些,应该也是个孩子吧。但。。。。就算是个孩子,背着走这么一段路也能废了她的腰啊。要死要活地到家后,把背上的人往炕上一扔,颜雪就累瘫在地上了。真是要命的活儿。。。。。颜雪爬起来,点起灯,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血迹。她心上一惊,童年时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赶忙甩甩头,从那种窒息感中拼命挣脱出来,现在救人要紧。 
  最重的伤在胸口上。长长的一道刀伤,皮肉都外翻了,看得颜雪心惊肉跳,到底是谁对一个孩子下这种毒手。她镇定下来,用剪子剪掉伤口附近的布料,小心地清洗伤口,又涂上金疮药止血。等等,这种伤口在现代一定是得缝合上的吧,可她这里只有绣花针和普通的棉线,怎么办?颜雪捏紧拳头,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拿出前天才买回的针线包,将针线在锅里用沸水煮了一下,便取出来准备开始她人生第一次“手术”了。第一针刺进去时,那人皱起眉头闷哼一声,头上溢出了汗珠。颜雪知他吃痛,犹豫了一下,便用手抚上他的面,嘴里轻轻哼起《亲亲我的宝贝》,“亲亲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已失踪的月亮。。。。。”全都当哄孩子了吧。。。 
  轻柔空灵的声音似是安抚了那人的情绪,呻吟声渐渐安静下来,颜雪赶忙继续手上动作。就这样,似有渐无的歌声交织着飞针走线的动作,在颜雪长时间的努力下,伤口总算缝合上了,此时两人均是满头大汗,她帮他绑完绷带后已是累到虚脱,心想能不能活就看你的造化了。趴在炕边盯着那人的脸,迷迷糊糊中脑海里最后一个声音竟然是:这小孩,长得可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把该交代的交代喽,下面就要进入正题了! 
再吼一句我要评评啊!!!泪奔~~~  
                  零度的温柔 
  这小孩,长得可真是秀色可餐呐。 
  慢着!怎么可以有这种邪念?反恋童!反变态!心里这样叫嚣着,颜雪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原来自己趴在炕边睡了一晚,那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她猛地坐正想要看看情况,哪想到脖子像落枕般酸痛,昨天累了一天,晚上还用“趴”这样没营养的姿势睡觉,颜雪感觉自己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于是赶忙满脸痛苦地扭扭脖子揉揉肩,无意中一个眼神掠过,却正好对上炕上人射来的视线。 
  顿时愣住了。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与炕上的人对视着。 
  “呃。。。。。。你醒啦。”坐正后立即打破沉默,貌似对方醒了有一会儿了,那自己刚才的丑态不是全被他看见了?! 
  “。。。。。。。。。。” 
  “昨晚在林子里捡到你的,你受了很重的伤。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把你扛回来了。”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只是个孩子。 
  “。。。。。。。你帮我包扎的?” 
  “恩。”还以为他不会说话呢。 
  “。。。。。。。。谢谢。” 
  懂礼貌的孩子,颜雪喜滋滋地想着。“如果真想谢我的话,就躺在炕上好好养伤。等会儿我要去上工了,我会叫隔壁徐大娘帮忙照顾你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 
  又玩深沉?不过这表情很养眼就是了。颜雪深深看了他一眼,“等你觉得可以的时候再说吧”。 
  她跨出门槛,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蓦然回首。 
  “我叫慕颜雪。救命恩人的名字可千万别忘了哦。” 
  她莞尔一笑,初秋清晨的阳光陡然倾泻而下,如山间清泉般淋满了她的发迹眼眸,唇齿笑靥。 
  炕上的男孩忽然有刹那的失神,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仿佛被投射进了一片清透的阳光,瞬间有了生命。 
  “慕颜雪。。。”他轻念着。温暖爬上那双终年不化的眼底。     
  气喘吁吁地跑进店里,第一件事就是向耗子要杯茶喝。刘大叔看到她这副样子,奇怪地问道:“丫头,怎么喘成这样呐?” 
  颜雪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耗子叫起来:“还真有你的啊!是不是见义勇为上瘾了啊?” 
  “没办法,历史总是把天才推上风口浪尖。路见不平,刀拔着拔着也就拔习惯了。”面无表情地说着,却换来耗子的白眼和大叔的笑声。颜雪一个反手剪缚住耗子,阴森森地说道:“翻什么翻?叫你多锻炼,本想把保安工作交给你,怎么还瘦得跟杆儿似的?搞得我们很没有安全感。小心老婆都娶不到。” 
  耗子哇哇乱叫:“放开我死丫头!娶谁都轮不到你这个黄毛丫头!” 
  “你说什么?” 
  刘掌柜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这两人闹腾。自从这丫头来了后,店里热闹了很多,大家也更有干劲了。的确是个人才,是不是该考虑提拔她一下呢? 
  颜雪并没有考虑很多,她只是在享受现在的生活。徐大娘,刘大叔,耗子,还有店里的大家。。。。。。只惜眼前人;她淡淡地笑着,顺便用一块抹布向耗子偷袭。 
  因为担心家里那个病员,今天特意早点收工赶回去,大叔也善解人意地催她快回家。一跨进门槛,就看见徐大娘正在给那个男孩喂饭。 
  “诶,雪丫头回来啦!正在给这小子喂饭呢!看看他,这么少话,除了‘嗯’‘啊’之外好像啥都不会说啦!”徐大娘一看颜雪回来,憋了一天的话一口气倒了出来,都不带喘的。 
  颜雪笑起来,“好啦大娘!您快回去歇着吧,别累坏了,下面的我来就行啦。” 
  “好好好,我先回去了!这小子不好照顾,你可得费心了。” 
  送走了大娘,颜雪坐到炕边,轻舒了一口气,笑道:“大娘就是心直口快,但人很好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啊。” 
  男孩子顿了一下,点点头。他今天被那个多话的大娘轰炸地头昏眼花,所以刚刚看见颜雪进来时简直像看见了救世主。 
  颜雪心生怜悯,心想徐大娘真有能耐,把一个小帅哥折腾成这样。。。。。她端起饭碗,“来,吃饭吧。张嘴,啊~”她像哄小孩一样张开嘴。 
  对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头撇向一边,“我。。。。。。我自己来。” 
  “伤这么重,你还有力气抬胳膊么?”颜雪又“啊”地把饭匙伸向他。 
  “。。。。。。。。。。。。。。。。” 
  沉默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打转,就这样僵持着,就在颜雪觉得自己的胳膊要失去知觉时,对方总算回过头来,冷着脸极不情愿地吃了一口。 
  颜雪一下子被喜悦冲昏了头,也不管对方持续释放的冷气,一口接一口地喂了下去,边喂还边把今天在流金客栈里发生的趣事说给他听。不一会儿,一碗饭便见底了。 
  “还要吗?”她扬扬饭碗笑着问他。见对方摇摇头,她便收拾起碗筷来。 
  “你不吃么。” 
  “什么?”颜雪还以为她听错了,那个冷冰冰的小子是在关心她吗?“呵呵,我每天都在店里吃过才回来的。谢谢关心啊~” 
  “没。。。没关心。。。。。”啊。。。又脸红了,挺可爱的嘛。 
  夜幕降临,颜雪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思量着今晚该睡哪儿,桌子上?她偷偷望了眼炕,对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颜雪叹口气,抱着被子向桌子走去。 
  “睡炕上吧。” 
  脚步顿时停住,有点愣愣地转过身来,炕上的人仍闭着眼睛,原来这小子在装睡。 
  “你说。。。真的?” 
  “。。。。。。。这是你的家。” 
  颜雪一听,没办法了,先将就一下,明天再想办法吧。于是走到炕边,心一横往炕上倒去。往里面翻了个身,没想到却正好对上那个人的眼睛。他什么时候睁眼嗒!吓死人了。。。颜雪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这很难做到。明明是那么冰冷的眼神,为什么自己像着了魔一般就是移不开呢。 
  “喂。。。。。你。。。你快睡!伤员要多睡!”妄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紧张。 
  “。。。。。。。。。。。。。。。” 
  “你别老不说话,这年代也流行装深沉么?” 
  “。。。。。。。。。。。。。。。” 
  “你快闭眼啊。我明天还要早。。。。。。” 
  声音戛然而止。他是在笑吗?颜雪看着对方眼波微沉,嘴角上扬,绽放出一个淡到极致的微笑。在离她5厘米不到的地方。 
  她承认她因为一个小男孩而失神了。 
  随即一只温暖的,略显粗糙的手覆上了她的双眼。 
  “睡吧。”是清淡得像那个微笑般的两个音节。 
  颜雪突然觉得眼角发热。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在凄风冷雨的夜里,轻轻地哄她入睡。在她漫无边际混沌无光的梦里,点起一盏明灯。在她灿若明霞的笑容里发现一丝苦涩。在欺负她的人群面前一字一句地宣告“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能让她哭的只有我一个人”。 
  明明是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呵。可为什么当他的手覆上我的眼时,我会那样不顾一切地想起你呢? 
  哥哥。。。。。。。。。。。。 
  在那只手带来的黑暗中,她终于闭上眼。然后几乎是不可控制地,一滴清泪划过他的掌心,在她的脸上带出一行泪痕,她却牵起嘴角轻笑起来。 
  那只手轻柔地为她拭去泪,梳理了她额上的乱发。接着,又是一句没有温度的“睡吧”在她耳边响起。 
  “恩。”她回答着,声音几不可闻。 
  “谢谢你,小冰山。”末的,又添了一句。 
  她终于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两更。 
强烈期待着评论。。。 
沙发到底能被哪位亲坐上呢?  
                  有温室效应? 
  日子如水流逝,小冰山的伤也渐渐好起来,慢慢的,能下床活动了。自那晚之后,颜雪再也没有提过睡桌子这样的话,一到晚上,就自觉地爬到炕上,否则小冰山铁定要对她放冷气。颜雪以为他是想妈妈,毕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嘛。于是她自说自话地委任自己为临时保姆,把陪小冰山睡觉作为重要任务,每天认真实践着,全然忘了现在的自己只是个九岁小女孩。 
  “这是在为将来自己有了孩子做提前演练呢。”她这样安慰自己道。 
  晚上要帮小冰山换药,对了,伤口差不多长好了,也该拆线了。她开心地带着新买回的药回到家,却没有看见小冰山。跑去问徐大娘,也说不知道。颜雪突然觉得心底一阵空落,半个月的相处场景顿时涌上心头,她慢慢地坐到门槛上,头靠在墙上,药包搁在一旁,眼睛直直地望向前方。 
  你是不辞而别吗?不过就算你不辞而别,我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责怪你。毕竟打从救你的那晚起,我便清楚你一定是有复杂过去的人。 
  只是。。。。。。。 
  小冰山,你去哪儿了。。。。。。 
  一双脚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她心下一惊,赶紧抬起头,小冰山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她猛地跳起来,捏紧药包,拼命忍住自己想要吼他一声揍他一顿再狠狠拥抱他的冲动,压着嗓子问:“去哪儿了?” 
  他抬了抬双臂,“打水。” 
  颜雪这才看向他的双手,两桶清水正在那儿晃悠。她拿药包敲他的脑袋,“伤还没好,谁许你做这些重活儿的?给我。”见他不动,颜雪佯装生气。“给我,否则我生气了。” 
  小冰山沉了沉眼,终于递给了她一桶。颜雪用双手接过,虽然经常做这些活儿,但还是挺重的。她提了口气,转身慢慢地往水缸走去。到了水缸边上,她吃力地想要把水倒进水缸,正踮着脚用力,突然一只手覆上自己扶桶的小手,桶身被抬高,水慢慢地倒进了水缸。颜雪不做声地拎起第二桶往里倒,那双手又覆了上来。 
  “我不会走。”水声哗哗,身后高她半个头的男孩突然说道。 
  “什。。。什么。。。”耳根突然有些发热。 
  “不会走。别担心。” 
  第二桶水终于倒完。颜雪从逐渐平静的水面上看见自己窘迫的脸,回过身,背后的人已经走到灶台前忙起来。 
  她定了定神,“小冰山,不用做饭了。我给你带了东西回来。”说着,她拿出客栈里带来的饭菜,一样样摆放到饭桌上。“对了,吃完饭要帮你拆线,伤口差不多也该长好了。”她把他按到饭桌前坐好,自己又坐到他对面,笑嘻嘻地说道:“快吃吧!” 
  小冰山能坐起来后就不再给颜雪喂他吃饭的机会了,说起来她还真是佩服他的愈合能力,那么快就能下床走动了。帮他换药时发现他的体格还是挺结实的,再加上手上的薄茧,颜雪确定小冰山习过武。当她看见他做菜时,头顶的确劈过了一道闪电;而当她发现他做的菜比她好吃很多时,那道闪电已经在她脑后劈出天雷地火了。 
  长大后绝对是居家旅行必备冰山。她暗下定论。     
  月光从窗口投射进来,炕边点起了一豆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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