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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霉故我在-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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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亲自为自己夹菜、盛汤,然后又把装得满满的碗亲自送到自己面前,她张口正打算道谢,却看见对面的男子把食指放到唇边,微笑着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呵,不要自己道谢,她亦回了他一个微笑。迄今为止所有的接触,都彰显着他是一个何等细心、温柔、体贴的男子,且才华横溢知书达理。 
  夜凉如水,颜雪坐在长廊里遥望天际,身旁脚步声渐行渐近,蓦地停在她倚靠的柱子旁,带起一阵微凉的风。感到一件外衣披到了自己肩上,她暖暖地笑起来:“谢啦。不过,把外衣给我,你不冷么?” 
  林项之没有回头,依旧负手而立,仰首望向星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教育她道:“夜间寒气重,筝儿体质寒,理应多穿点再出来。” 
  就算不看他,也能想象出此时那张脸的表情,一定是轻蹙着眉头,好看的眼眸里有一丝担心,有一丝责怪。她把他的外衣往身上裹了裹,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斜倚上阑干,藏青色的天幕中,清冷的星子明明暗暗,于是不自觉出声念道:“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牵牛织女星?”柱子另一侧传来疑惑的反问。 
  “呵呵,这是一个传说。”她盯着夜幕中闪闪发亮的星子,檀口微动,“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子也。年年织杼役,织成云锦天衣。天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牵牛郎。嫁后遂废织纴。天帝怒,责令归河东。唯每年七月七日夜,渡河一会。”她顿了顿,“他们天天隔河相望啼泣,感动了王母娘娘,于是允许他们每年七月七日相会一次。相会时,由喜鹊为他们架桥。” 
  林项之沉寂了须臾,似在琢磨回味,“倒是个感人至深的故事,只是这个传说筝儿是从何处得知的?我从不曾听说过。” 
  “呃...小时候老人讲给我听的,估计只是在民间小范围内流传的吧。” 
  “民间流传....”他意味深长地重复着这四个字。颜雪心想得赶紧转移话题,于是忙打哈哈道:“那个啥,项之,给你猜个谜语好不?” 
  “筝儿说。”略带兴味的语调。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不到星星吗?” 
  给出的几个答案都被她得意洋洋地否定了,末的,林项之笑道:“我认输了,筝儿公布答案吧。” 
  她清了清嗓子,用公布奥斯卡获奖名单的口吻说道:“听好了―――因为星星会‘闪’。” 
  柱子另一侧突然爆发出一阵清朗的笑声。她纳闷地想:这在现代明明是个冷笑话来着,项之怎么笑得停不下来了。低垂着脸,一双锦靴出现在眼前,抬起头,是项之仍然残余着笑意的脸庞,他的瞳仁亮晶晶,泛着粼粼波光,一副发现了绝世珍宝的神情,看得她愈发纳闷。 
  “筝儿还没说过,来合齐的原因是什么。”他站在她面前温和地发问。 
  颜雪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微沉下眼,语调平稳舒缓且意味深长地回答:“来此地等人。”她盯着林项之的脸,看见上面浮现出些许疑惑,接着说道:“确切来说,是有人说要在此地等我,所以我才应邀前来。不过到现在人还没出现,说不定是我自作多情,对方只不过是想儿戏一番......” 
  “原来如此。或许那人是有什么原因耽搁了,筝儿打算等下去么?” 
  她把披在身上的外衣拉紧了些,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面向林项之巧笑着说:“嗯,我答应自己等他三天,若三天之内还不出现,我就该走了。” 
  他的嘴角始终噙着若有若无的隐笑,听她说明打算后方才开口:“三天?真是遗憾,本来还想要多留筝儿几日的。” 
  “呵呵,那也没办法啊。项之若是想留我下来,就只能祈祷那个神秘人物早日现身了。”她双臂抱胸,歪着脑袋,语气无奈又无赖。 
  项之欣然而笑:“筝儿言之有理。” 
  颜雪复又望向浩渺的星空,奇怪了,瑜嬷嬷的卦象明明显示今晚会有流星的,而且就在戌时与亥时之间,按理说也该到了。略显急切地伸长脖子看天,引来身旁人的疑问,她连忙对他长长地“嘘”了一声,紧接着目光又在天际中扫来扫去。望了许久,等了许久,颈椎都酸了,结果还是没有看到。瑜嬷嬷的卦是不会出问题的,难道是地势的原因?不可能,这里地势平坦,视野广阔,是相当合适的观测地点。她有些失望地叹口气,退回长廊又坐了下去,不一会儿,身边就多坐了一个人。 
  “不用陪我等,说不定看不到的。”她随手拾起一根树枝,百无聊赖地在土地上画圈圈。 
  “好奇心被筝儿引出来了,不等下去,今夜定是难以入眠了。”说罢,倏得打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折扇,悠然摇了起来。 
  喂喂喂,你真的不冷啊!她在心中呐喊。目光扫到折扇上,她蓦地抓住林项之的手,细细打量起这把扇子来。屋檐上的灯笼洒下淡淡的微光,把长廊照出一片暖色,借着这微光,可以依稀辨出扇面上的图案,是梅,是点点红梅。白色的扇面似是一地瑞雪,映衬着傲然怒放的红梅。以前没有仔细观察过,现在看来,这梅花的画工的确非常精致、传神,红色几乎要滴出扇面,画它的人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把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筝儿谬赞了。” 
  她略带讶异地看向林项之,紧接着嗤笑出声:“我早该想到是你了。”把折扇还给他,又拿起树枝在土地上写画起来,回想起今夜的星光,忍不住心神一动,手腕便有节奏地发起力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写完后,她把树枝随手一丢,欣然笑道:“为那个传说而作。”项之把地上的词念了一遍,“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他若有所思地重复念着,“实乃绝妙之作!” 
  颜雪笑眯眯地听着,看来金子放到哪个时空都能放光啊。她正要说这词不是她写的,突然间感到天空的异样,连忙望向天际,是流星,不,是流星雨!她在心里大叫“哇!发啦!”同时闭上眼,双手合拢抵住下颚许愿,顺便抽空提醒身边愣住的林项之赶紧许愿。 
  “筝儿等的就是这...天火..?”语气充满不可思议与难以置信。 
  “你别管它是天火还是什么扫帚星,反正很难得一见!你赶紧许愿啊,现在不许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语气已经接近胁迫了。 
  林项之的目光闪烁不定,似在犹疑,毕竟流星在古代是不祥之兆,但最终他无奈地勾唇轻笑,旋即闭上了双眼。 
  “筝儿许了什么愿望?” 
  “诶?这个说出来就不灵了。你看,我也没问你的吧。哎,快看流星雨!等会儿就没有了。” 
  他眼里映出的女子正仰首紧盯着浩渺的天幕,脸上混杂着兴奋、惊喜、寂然,还有种种不知名的情绪。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后也望向天际,成千上万颗流星将晴朗的夜空照耀的无比灿烂,瞬间滑落天际,却成就永恒芳华,叹为观止的一幕让他的心神也忍不住悸动。有什么在无形之中迅速成形,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在他内心叹息般地滑过。 
  是夜,微凉如水。长廊里两抹身影,共赏星宇,个怀心绪,彼此不言不语,任天火无声坠落,任时间默默流逝。     
作者有话要说:呼~~抽空上来冒个泡 
亲们看文后有啥感想捏?跟阿非交流一下呗!  
                  浪漫的代价 
  在林府的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在头痛和眩晕中醒过来,刚坐起来就打了一个喷嚏。颜雪揉揉严重堵塞的鼻子,心想昨晚那么一折腾,感冒果然加重了,而且扁桃体好像也发炎了,千万不要发展成发烧才好。洗漱完毕,要出门吃早餐了,一拉开房门,被迎面而来的凉风给刺激到,鼻子一痒又是一个喷嚏。打完了才发现门外站着这间府邸的主人,似乎是被这个喷嚏弄懵了,林项之呆呆地站在门外看着同样懵掉的她,却说不出话来。颜雪连忙掏出丝绢帮他擦脸,呃,她承认当时自己大概是真的有点急,所以下手就相应的有点不知轻重,总之当自己忙活的手被项之捉住后,她才发现他脸上或浅或深的几道红色擦痕... 
  “要不要...用药帮你..”她赶忙满脸堆笑,弱弱地问了一句。 
  林项之苦笑地摇摇头:“相对于我而言,还是筝儿更需要药吧―――治风寒的药。早知如此,昨晚应该带一件更厚的衣物给筝儿。” 
  “嗬嗬嗬,不用不用,我身强体健,很快就会好的!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想来看看筝儿有没有起床。” 
  “你来得真是时候,我刚起床。” 
  “是啊”,他顿了顿,“第三次来看,筝儿总算醒了...” 
  “呃.....”她再次决定保持缄默,内心却激流暗涌:同样是那么晚睡又吹冷风,怎么他就能起那么早而且一点没有感冒的迹象的啊?! 
  吃完中饭,闲来无事便在花园里瞎转悠。不知为何,待在房间里总觉着气闷,心想不如去外面透透气。林府花园的格局很大气磅礴,细节处却精致到位,倒很符合那个人的风格。顺着溪水闲闲地散步,走着走着看见了一个偏门,一边疑惑这里怎么会有门,一边顺道绕了进去。进去后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是另一个院落,不过风格与住院落大相径庭,很清雅恬淡。呵呵,这个林府还真是深藏不露,既然发现了,就没有理由不去探索一下。她压下不适感,轻摆衣袖,含笑继续走了下去。外面潺潺的溪水流入此院后,汇聚到了一个小型的湖泊中,放眼望去,湖心处建了一个凉亭,十分惹眼。这里,莫不是有人住?沿着湖上的小木桥来到凉亭,她盯着亭中的石桌,上面正用暖炉煮着一壶茶。壶盖扑扑地冒着热气,茶香四溢,她嗅了嗅,应该是...霍顶甘青。站得有点晕了,颜雪坐到石凳上,顺便拿起桌上的紫砂茶杯把玩起来,嗯,是上等的紫砂,不过这里只有一个茶杯,也就是说...她趴在桌上盯着紫砂茶壶口冒出的热气,浓郁甘醇的香味弥漫在鼻息间,刺激着她的感官,茶还在煮着,人却不见了,该不会是知道她要来,特意回去再拿一个茶杯吧。不过就算是霍顶甘青,她现在也喝不下了,好想吐...恶心感一阵阵袭来,喘息着站起来,却立即被强烈的眩晕感笼罩,赶忙扶住石桌以防止自己跌倒。MD,不会真发烧了吧。心中想着最好赶紧回去歇着,脚步便跌跌撞撞向亭外迈去,但是神智却越发不清起来,下阶梯时眼前竟出现了重影,不行了...她眼前一黑向前倒了下去。 
  意识不清中感到自己被谁抱起,衣料摩擦在脸上生出微痒的触觉,头脑被烧得一片混沌,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团模糊的光影,来不及看清就被放到了什么上面,之后实在撑不住,便又失去了意识。 
  知道自己在迅速失去水分,喉咙里火烧火燎,迫切地想要汲取水,可是喊不出声,在高热、干渴和无助中煎熬,痛苦之情难以言表。突然一股清凉流入口中,伴随着浅淡的丁香味,额头上也有湿凉的感觉,是湿巾吗?微凉的指尖划过滚烫的脸颊,也是难以言表的舒适。颜雪在潜意识里低低地问着自己:是谁....     
  是谁?她猛得抓住覆在自己额头上的手,睁开双眼,只看见了林项之混杂着惊讶与喜悦的脸庞。想要取下额头上的湿巾,却被他阻止了。她闷闷地哼道:“不舒服...”林项之动作轻柔地把她的手臂藏到被子里,取下那块湿巾,轻声道:“躺好别动,我去帮你换一块。”说罢起身走到水盆前浸揉已被捂热的方巾。她睁着朦胧的眼环顾房间,嗯,是她的屋子,透过窗户看见一轮缺月,屋内点燃了烛火,笼罩出橘黄色的光晕,都是这个时间了?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林项之重新按回床上,随后额头又被覆上了一块湿巾。 
  “项之,我怎么会在这里?”嗓音嘶哑,多说几句话,喉咙都像被刀割一样痛。 
  “筝儿太过大意,染了如此重的风寒,怎生还跑到后院?最后晕倒在湖心亭,幸好被下人发现送了回来,否则还不知会怎样。” 
  项之的眉宇里凝蹙着担心与嗔怪。她抱歉地对他笑了笑,边心想我也不知道会烧得这么厉害啊没掉进湖里真是谢天谢地,边拼命回忆刚才的事情。“项之,方才...你给我喂水了?” 
  他微愣了一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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