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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霉故我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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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戏平湖穿远岫”。 
  哦?挑战对联来了?眼里的清亮墨色因兴味而沉淀下来,她款步走到窗边,思索几许,随即嘴角含笑,朗声而诵: 
  “雁鸣秋月写长天”。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又念道:“穿牖而来夏日清风冬日日”。 
  她浅笑着观摩窗棂上的雕花,嗯。。那就“卷帘相见前山明月后山山”。 
  几乎是不带间隔的,从隔壁窗台继续传来“如砥湖平,湖镜映天湖有月”的上联。她把玩着海棠红的真丝窗帘,檀口微启:“似棉柳软,柳荫垂地柳藏莺”。 
  “湖水苍茫,客到路从花外问”。对得快。 
  “岩山寂历,僧归门向月中敲”。接得也快。 
  这一系列对联,正好配上那曲《平湖秋月》的意境,也算是为刚才的琴箫合鸣题了一笔辞。 
  对方安静下来,不似刚才那般咄咄逼人。颜雪捏着窗帘边缘的流苏,心想他怎么不做声了,被对倒了么?银杏心形的叶子又被风卷落几片,其中一片不情不愿地被带到了她的手边,委屈地躺在窗前。她拈起缃色的心形树叶,对方悠扬的声音又借着风力从左侧传了过来: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 
  这句词……她将头靠上窗沿,银杏叶捏在眼前翻来转去,那个人,想让自己解答些什么?她盯着叶片上的纹路,眼睫微微翕动,末的,终于幽幽地开口: 
  “青史几番春梦,黄泉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 
  喏,这个回答,随你满不满意。 
  她靠在窗口良久,等到一个空荡荡的回音。等到广藿焚尽,雨声消弭,等到终于自嘲地觉得应该回去。将那片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的银杏叶丢下去,她转身走向门口,在经过榆木桌时,不自觉瞄了眼那把琴,继而迈向门口,毫不犹豫地拉开了门。 
  抬起眼的瞬间,却愣住了。 
  夺门而出的动作因为门外人的存在而生生地被定格住,稍显莽撞的冲劲使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差点撞上的胸膛近在咫尺,她条件反射地向后一跃,警戒地看向来人。虽然身边美色不少,而且都是极品的,但她这时才发现自己仍没有形成坚强的免疫系统,否则也不会在看清来人后硬是愣上了两秒。 
  男子一身玄青宽袍绣锦彩花纹,脚蹬锦靴,左手背于身后,右手一把折扇轻摇。面如冠玉,器宇轩昂,容颜俊美又不失清朗,眉目间笑意粼粼,双眸盈满睿智的光芒。明眸、皓齿、朱唇,拥有书香门第少爷的青竹墨香,却更是沾染着任其如何掩盖都遮不去的贵气。她凝视那双眼,似是文采韬略音律画意,皆在其中,不过,好像还有更多的…。。更多的什么,她说不清楚,因为那双眼让她觉得不真实,像是隔了些什么,因而看不清深处。 
  “请问阁下是。。?” 
  男子倏得收起折扇,朗声笑道:“在下方才与姑娘隔室合奏,隔窗对联,不过一炷香时辰,姑娘难不成已全然忘记?” 
  这下换她笑了:“怎敢?看见阁下腰间的玉箫便可忆起那番天籁箫音。” 
  他抱拳作揖:“姑娘过奖了。在下是听闻姑娘的绝世琴音入了迷,不自觉就持箫而合鸣了,扰了姑娘雅兴,还望多多担待。”一言一行,尽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呆子。 
  “先生言重了。先生的箫声苍茫而不失逍遥,出的对子既切合意境又文采斐然,真是让小女子开了眼界。”她亦作揖,有礼有节地回答。 
  “在下林项之。敢问姑娘芳名?” 
  “。。。。”她停顿了一下,眼角瞄到桌上的琴,继而展颜应道:“小女子名为秦筝”。 
  “秦。。筝…”他像是琢磨般重复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状似意味深长的尾音,不消须臾,又俯首做了一个揖,“不知秦姑娘可否赏脸,与在下交流诗词音律的心得。” 
  她笑声清亮,“有何不可?” 
  林项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秦姑娘,这边请。”     
  其实就是跑到隔壁串门去了,还搞得像是登门造访一样。这个雅间的广藿香点得更浓,袅袅的青烟混合着雨水的湿气,使室内显得有些朦胧。颜雪走近才发现,原来这间包厢里不止林项之一人,还有一个人背对他们坐着,那人披了一件淡色的宽大外罩,直罩过头顶,远看上去整个人被包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伸长脖子,想要看清他的侧脸,却发现这是徒劳,外罩罩住了上半边脸,连眼睛都看不到,那人更是坐在背光处,看来想要看清那张脸绝非一件易事。 
  “这位是在下友人,不喜生人,还望秦姑娘见谅。”林项之平静地向她介绍。她应了一声,心中却痒痒,干嘛裹这么严的呐?是生病不能见光,还是长得太不环保不能见人?难道是纯粹的行为艺术家!啊…这么一想反而更想看了…… 
  “秦姑娘”。 
  “啊?” 
  看见林项之无奈的笑脸才回过神来,连忙清嗓子以饰尴尬,“林大哥想要如何交流心得?”只见他但笑不语,右手折扇直指桌面,顺着扇子看过去,一个木制棋盘正置于桌子的正中央,黑白两盒棋子分立于棋盘两角。嗯。。。。这次轮到围棋了么?她拉开凳子就坐了上去,指着对面的座位: 
  “那就请林大哥快些入座,我们开始吧。” 
  伸向黑子的手忽然被折扇止住,她狐疑地看向林项之,他意味深长地笑着,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莫急,如果对手是秦姑娘,那自然不可用普通的规则。这盘棋,在下为秦姑娘设了新的规则。”一套白瓷雕花酒具被端上了桌面,他青竹般清朗俊逸的脸从上方俯视着她: 
  “输一子,饮一杯。最后棋胜且人未醉者,才为赢家。秦姑娘,可愿…。” 
  “有何不可?” 
  直接打断他的问话,看着他略带惊异的眼神很快恢复平静,她拈起一枚黑子,放在手中细看。不知为何,面对他的挑战,就是不想拒绝,只想迎上去。即使自己平日里滴酒不沾。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棋逢对手? 
  她望向对面已经落座的林项之,深深一笑,随即抬手落子。这盘局,就陪你玩到底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们!阿非来更文了! 
这几天因为太忙,所以昨天没有更,不好意思啦~ 
希望看文的各位能写点评论给偶呐~因为阿非想要听听各位的想法,当然越长越好了! 
还有,那个建群的事,不知道那位亲能帮阿非建一个,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剧情捏~因为偶受到了数量限制,有这个意向的跟偶联系下就行鸟~先在这里谢过啦! 
                  酒后会失态? 
  “承让。” 
  颜雪有些急促地吐出这两个字,看见对方揽袖接连喝下两杯酒,脸色却丝毫不变,而自己居然已经开始混沌了,估计再喝几杯就要混沌到根本不知道自己混沌的地步了。输一子,饮一杯,一开始还能数清自己喝了几杯,越到后来就越不清楚,但却拼着一丝清醒,在着棋上一点不敢放松,面对这样的对手,稍一放松,便会万劫不复。于是两人就你赢一步我赢一步地玩了下来,至少这盘棋在此刻看来仍然是势均力敌,分不出胜负。 
  “秦姑娘,承让了。” 
  林项之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什么,居然被一下吃了五颗子?看着他把黑子一颗一颗地收缴过去,霎时间颜雪绝望地明白了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深吸一口气,颤悠悠地接过酒杯,她心一横,闭着眼仰头喝下。即使不是第一次喝,却仍然被白酒的辛辣刺激得咳嗽连连,眼泪都被呛出来。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渐渐的视线有些模糊,耳边响起林项之劝自己停下来的声音。MD,开什么玩笑?老娘向来一言九鼎!说喝就得喝!她又胡乱添了一杯酒,刚喝上一口,手就被牢牢抓住,定睛看过去,林项之已经站到自己身前。好啊,我不喝,那你喝啊。说着就把酒杯往他嘴边送,林项之显然没料到她会有这种举动,硬是愣在原地被她灌了几秒钟的酒,杯沿擦过他的唇,咦?怎么好像看见他脸红了? 
  最终还是反应过来,急忙制止她的行为。混乱中,酒洒得两人浑身都是,她一把抱住林项之,迷迷糊糊地叫道:“什么林项之!你说,干嘛叫林项之?以为你是林平之啊!以为这是笑傲江湖啊!啊呜呜呜,笑傲江湖…。。我也想要笑傲江湖啊!你知不知道?我也想要啊!”她语无伦次地抱着林项之乱吼一通,吼着吼着还哭了起来,眼泪鼻涕全擦在他的玄青色宽袍上。林项之把她抱到软榻上,刚放下,她就从榻上弹起来,直奔那个全身裹得严实的神秘人物。她以惊人的速度冲到那人背后,像猴子般缠上去,边缠还边扯那人的外罩。“哎!行为艺术家!你说,你是行为艺术家吧?我们,嗝,我们交流一下吧!哎,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脸呐!快啊!”说着毫不手软地向那人脸部袭去,醉酒的颜雪力量大得惊人,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她扳过那人的脸,外罩的边缘低垂到眼睛以下,她视线模糊,只知道乱抓一气,在和那人较劲的时候,重心一个不稳向前倒去。感到嘴唇磕到了什么,她努力睁大眼睛去分辨,只看到一双…。。哎?这是…。?突然嘴唇上传来刺痛感,视线向下,才发现是两人的嘴磕到了一起。还没等那人推开她,林项之就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颜雪舔舔唇,怎么有股血腥味?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他略带怒意的声音:“甚是莽撞。”更不明白了,干嘛生气?哦,是在埋怨她弄伤了他的朋友吗?可她也弄破嘴了呀。酒力发上来,五脏六腑都像被煮开了似的,热气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她实在热得不行,狠狠扯着衣服,直到上衣襟完全打开热气涌出,才稍稍罢手。但,还是很热,颜雪热得神志不清,手脚并用地挣扎,也不管自己严重外泄的春光和林项之越发不对劲的脸色。“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说,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一个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一个个都是那么讨厌!知不知道让人心理压力很大啊?知不知道啊,你?”她直接把林项之压到软榻上一阵敲打,边打边语无伦次地发牢骚,他在下面边忍受那些拳头,边尽力护着她不掉下去。 
  正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忽然一阵风卷过软榻,她盯着这个抱着自己的人看了一会儿,随即恍然大悟般笑起来:“嗬嗬嗬,梓寒。你...嗝,你怎么来了?” 
  梓寒迅速合上她的衣襟,把腰间的衣带紧紧系好,她又因为热而挣扎起来,却被梓寒束缚在怀里而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梓寒,你放开我!让我把棋下完!我要赢,嗝,赢他才行!” 
  “这棋,颜儿输了。” 
  哎?是谁说她输了?她不满地扭过头:“陌初,你胡说。”旋即又像发现新大陆般傻笑起来:“嗬嗬嗬,陌初怎么也来了?” 
  “接颜儿。” 
  “哦,嗯,是该回去了。走,我们回去!”她手指窗外,一副寻找真理的姿势。梓寒抱着她出门下楼,她不满地喊着“不对不对!是窗子,从窗子出去!”林项之和那个神秘人目送着两人出门,颜陌初看向林项之,对方亦笑迎上视线,无声的气流在室内盘旋。良久,颜陌初收回视线,拂袖而去。 
  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喂!还没分出胜负!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盘局啊!” 
  雅间内的两人皆愣住,接着均展颜而笑。林项之朗声大笑,他看向那盘未完的棋局,右手折扇倏得打开,边摇边转首凝视窗外。 
  “如何?”面向窗外的银杏,问话却直指身后之人。 
  “………莽撞无礼。”平波温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不过,也确如料想般有趣。不是么?段兄。”林项之周身迂腐的书生气瞬间褪去,他盯着越行越远的某点淡色背影,眸里的光芒陡然间变得莫测难懂。     
  头昏脑胀,在强烈的恶心感中醒来。刚坐起身就开始干呕,下床时差一点摔跤。她刚睡醒时意识总是相当模糊,这种情况更是让她在床沿坐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想起原来是自己喝了酒。她按揉着太阳穴,心想醉酒的感觉真是糟透了,可是自己怎么会喝酒的?快想想,哦,好像是因为和林项之下棋,他定了一个新规则来着,后来怎么样了?谁赢谁输?呃…。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洗漱完毕,颜雪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出房间。这里分明是琼璃阁,什么时候回来的?神啊,谁来告诉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前从未喝过白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醉态如何,呃,应该就是睡过去了,然后谁把她带回来了吧,剧情一般不都是这样发展的咯。她稍微放下点心来,继续迈着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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