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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迷光血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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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点了点头,毫不讳言的道:“正是!”
  包枷大笑道:“看你乳臭未干,架子倒装的十足,嘿嘿,你看看,在场诸位,无论哪一位都可以做你的叔叔伯伯呢。”
  那少年脸色微微一就变,但他随之忍了一忍,仍向马德林走去。
  方大吉叫道:“小孩子走远一点!”
  敢情他见那少年直向马德林走,看的不大顺眼,身形微动,人已拦住去路,同时出手封了一掌。那少年微微一笑,身形闪动,他那一掌便然落了空,而那少年却有如灵蛇似的到了马德林面前。方大吉噫了一声,道:“敢情你有什么魔法?”他一下没有拦住那少年,老脸有点挂不住,乘少年身子刚刚站定,立刻也转过身子,张开五指抓了上来。那少年又是一闪,他这一抓之式反而变成了向马德林袭去,马德林怒喝一声,一剑洒了出去。两人这番出手都非本意,可是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他俩已出又非变招相恃不可,就在彼此正待缩手之际,马德林只觉眼前人影一闪,继而手上一轻,血剑已到那少年手上。马德林因是大吃一惊,就是一旁的诸人也感惊骇,他们刚才都以为他年纪小不大注意,那知来人身手还高不可测。
  那少年微微笑道:“真不好意思,在下后到一步,反而抢先得了血剑?”
  他拍了拍衣裳,望着惊诧不已的马德林道:“马大侠,在下仅得宝剑没有剑鞘,携带起来太不方便,君子成人以美,请你将剑套也一并相赠了吧。”
  马德林惊声道:“你……你……是……谁,”
  那少年笑道:“无名小卒而已。”
  要知那少年刚才出手一抓,在别人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异样感觉,但马德林乃当事人,只觉被他劲风一袭,险一些稳不住身形,一直到血剑脱手他才发觉,这种身手端的罕见!
  方在吉大叫道:“量来你也不过是一名小卒而已!”
  他明知那少年武功不弱,只因刚才吃了亏,心中大为不服,说过之后,两步问了上去。
  那少年望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我已饶过你一次啦,你还上来送死么?”
  方大吉勃然怒道:“好狂的小子!”
  刀光一闪,一记“独劈华山”,向那少年当头劈到。
  那少年脸色一变,眼中隐露杀机,只见他手腕一转,血剑飞洒而出,方大吉招式虽然先出,但这时反而迟了一步,_红光一现之际,只听一声惨叫,方大吉已被挥为两段。
  众人一见,无不为之大吃一惊!
  包枷暗暗吸了口气,说道;“阁下身手精绝,看来绝非无名之辈,血剑之事,咱们似可从长计议,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那少年“嗤”声道:“什么长计短议?在下一概不懂!”
  包枷神色骤然一变,突然仰天大笑道:“包某倒是看得起你,想不到你倒摆起架子来了!”
  说话之际,连连向站在一旁的潘玉亭他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一下都欺了上来。
  那少年假装未觉,转脸又对马德林道:“剑套呢?马兄还是爽快的还给我吧!”
  马德林闻言一惊,道:“你就是那执有血剑的少年!”
  那少年道:“然也!”
  马德林更惊,问道:“那么我的四位师兄呢?”
  那少年不耐的道:“早就死了!”
  马德林脸色一变,嘿嘿的道:“好狠的手段,我也和你拼了。”
  向前一冲,双手连环拍出五六记强风向那少年撞去。
  那少年微晒一声,身子一闪,“呼”的在他身背按了一下,马德林连忙一翻,忽听那少年道:“谢谢你啦!”
  他只觉身背一轻,剑套已落到那少年手上,这还是那少年手下留情,假若这下用的是重手,他这条命早就没有了。
  包枷他们站在一边,见那少年抬手之间就将马德林血剑和剑套取到手中,真是毫不费力,刹那之间,他们脑中都打了一转,就是合他们五人之力一齐出手,也未必就能办到?
  潘玉亭暗暗吸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惊声道:“你可是张定远?”
  那少年“呛”地一声将血剑归入鞘内,点点头道:“不敢,正是在下!”
  此话一出,不但他们脸色一变,就是马德林的神色也为之一动,他仰天吁了一口长气,叫道:“好好好!原来你就是张定远!”
  也不知他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说过之后,突然飞身跃上一匹骏马,两腿一夹,转眼走的不知去向。
  由于血剑现在已不在他身上,包枷一干人也不为难他,听他离去,但是他们对定远仍然迫住不放。
  他们三人之中,几无一不知定远名头。只是他们以为即将到手的血剑,忽尔被定远轻易夺去,个个心中都觉不服,白衣无常冷哼一声,瘦削的身躯当先一晃而上,阴气森森的道:
  “剑虽被你得着,可是还有我们呢?”
  定远不屑的道:“血剑原是在下之物,你们刚才听那回子说了么?”
  包枷插口道:“那就更好,咱们总算找到真正的主人了!”
  定远两服一翻,微晒道:“你待怎样?”
  包枷大叫道:“借给咱们瞧瞧!”
  “凭你也配?”
  倏见两人围了上来,道:“咱们总可以吧?”
  定远见是毕立和胡玄,甚至连理也懒的去理,哼了一声,大步向前走去。
  毕立胡玄从两头抄上,定远大喝道:“你俩找死!”
  毕立胡玄同时一抬,突见一缕红光圈成四十五度弧划了回来,毕立胡玄连忙向后一退,包枷的白衣无常狠命挡了一招。
  但是,他们都知血剑锋利无比,招式未出便收了回来,潘玉亭身子一晃,从定远身后攻了一招。
  定远身子一倾,毕立胡玄同时一声大喝,两股掌风迎面封了出来,定远晒了一声,身子一侧之际,手上血剑反手划了出去。
  在定远身后出手的正是潘玉亭,他只道定远此刻已专心注意到前面的毕立胡玄身上去,是故放力抢攻,那知定远突又圈了回来。
  红光一现,他手上折扇一连变了三种招式,定远的剑招兀自未松分毫,要知定远最恨人问声不响从身后偷袭,他犯了大忌,定远已起了杀机,手中一紧,“嚓”的一声,潘玉亭连肩带臂早被劈成两半。
  包枷、白衣无常,毕立,胡玄都围在定远四周,就在定远向潘玉亮施出杀手之际,他们发动猛攻,可是仍无济于事,定远杀了潘玉亭,血剑一下弹了回来,反向四人罩去。
  四人大震,白衣无常逞狠挡了两招,蓦听定远一声大喝,剑光一起,早被挥为两半。
  包枷,毕立,胡玄早已骇的面如土色,三人拼命往后纵退,定远嘿的叫了一声,一剑圈回,包枷也躺在血泊中。
  毕立和胡玄虽已逃了出去,都觉双脚一软,“扑通”一声,两人双双跌在地下,久久爬不起来。
  他们外号幕阜双煞,只是今天见了定远这等威势,把人都吓矮半截,定远走了过去,只见两人浑身直抖。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自忖这两人和自己无冤无仇,何必下手杀他,脑中一转,当下大喝道:“起来,起来,你俩快滚吧!”
  毕立和胡玄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同声道:“张大侠真是神人,小的们佩服了!”
  定远“嗤”声道:“我要你们佩服干什么?还不快滚!”
  两人那里还敢再哼一声,抱头狼狈而去。
  定远插好血剑,一眼望见山坡下面栓了几匹马,他也不讲客气,跨上一匹,沿着大路驰去。
  他无意之间得回血剑,心中大为欣快,驰过山口,突见一人拦了上来,他大惊一望,叫道:“噫!原来是你?”
  那人甜甜的道:“想不到吧!你做的事我都看见了,你的本事真了不起!”
  定远“哦”了一声,说道:“徐姑娘,你怎么不随你师兄回去?”
  来人正是徐幽兰,原来她老早就到这里,为怕扰乱定远情绪,所以一直没有现身出去。
  她笑了一笑。脸上露出天真的表情道:“回去?回那里去呀?船破就是家亡,我现在已变成无家可归的人了!”
  听她口气,好象要跟定远一块同行,定远心想,说起来她也算我仇人的女儿,她虽对我有恩,只是我已报过了,现在,我怎么还能和她一块同行呢?
  他一时大感为难,想了一想,说道:“徐姑娘,你不去找你爹了么?”
  徐幽兰凄然道。“现在去找,已经没有用了,他发疯之后出走,往往两三年难见踪迹,除非等他神智清醒,他自己会来找我的。”
  定远听得这么一说,一时不禁为之语塞,要知他刚才问的两个问题,都是想将徐幽兰挡回去的,却不料徐幽兰处境如此,讷讷地道:“那么……那么……姑娘现在到哪里去呢?”
  徐幽兰惊道:“你真个不要我和你一块走么?”
  说话之时,乌黑的眸子中充满了晶莹的泪珠,泫然欲淌,一副楚楚怜人资态,定远一见,心中大为不忍,忙道:“姑娘会错意啦,在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徐幽兰忽然破涕为笑的道:“那你答应要我一块去啦?等一等,我就来!”
  定远怔了一怔,心想女人的心理真是难以捉摸,刚才还哭,现在就笑起来了,他摇了摇头,露出莫可奈何之状。
  没有多大一会,徐幽兰也得得地骑了一匹马来,定远叹了口气,道:“走吧!”
  他心中十分低沉,但徐幽兰却高兴之极,马缰一紧,泼辣辣的向前驰去,定远只好在后面跟着。
  就在两人驰出不久,山边又走一个人来。
  这人正是钟子期,满脸愤恨之色,恨恨的啐道:“好不要的贱人,咱们慢慢走着瞧吧!”
  他顺手牵过一匹马来,脑中忽然一转,忖道:“从张定远刚才的身手来看,我绝非他的对手,师父有四个好友就在附近不远,我何不去请他们出来?”
  钟子期想到这里,脸上现出喜色,两股一夹马腹,飞驰而去。
  定远和徐幽兰在路上走了半天,天色已暗了下来,定远望了一望,道:“糟了,这里没有欧处呀!”
  徐幽兰脑中一动,忙道:“不打紧,从此地再前行四五里光景,家父有四个相好朋友住在那里,我们一面去投宿,一面也好问问我爹下落。”
  定远心中颇为不愿意,只是又不便说出口来。
  要知万毒尊者为人介乎邪怪之间,那么他的朋友又还有什么好人,定远默默前行,徐幽兰问道:“怎么啦?你好象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定远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在下想起和莫青萱两月之约转眼即届,若不急急赶路,恐怕来不及了。”
  徐幽兰见他前后矛盾的话,就知他的心意了,笑了一笑道:“原来如此,今夜正是好天气,咱们不如乘夜赶一段路吧。”
  定远一听,脸孔红红的道:“只怕苦了姑娘?”
  徐幽兰笑道:“江湖中人,向来不知苦为何物?”
  一声长笑,当先驰向前去!
  定远心中大为感动,他早先的话本是一种借口,却不料徐幽兰就顺着他的意思先走了。
  说起来,定远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只因师仇未报,尚妙香下落不明,还有梅玲现在处境如何?这些事都一直梗在他的心里,假若他现在又交上一个女子,真不知要他如何处理才好?
  他心中有事,不自禁也走的慢了,这时天色已越来越黑,走出两三里,忽听一个苍老声音在前面道:“兰兰快随我们找你爹去!”
  只听徐幽兰道:“郑大叔,你知道他老人家的下落么?”
  那早先的苍老声音道:“虽不知下落,但也可以去找呀!”
  定远心中微微一动,暗忖原来是她爹朋友,我该不该上去呢?
  他本来可以不顾徐幽兰从另一条道路绕过去,但是天性不容许他这样做,忖思之中突听不远之处响起一声冷哼。
  他抬头一望,黑暗中但见官道上出现两条人影,时间不大,转眼又有两人奔了上来。
  徐幽兰跟在身后,大叫道:“郑大叔,你们千万不可留难他!”
  那四人,直向定远欺来,四人都是年过五旬老者,模样长的十分相似,那年龄稍大的哼了一声,道:“他害得你骨肉离散,你还替他求情呢?”
  另一人大喝道:“张定远,还不下马受死!”
  定远怔了怔,道:“在下和四位素不相识,不知何以得知贱名?”
  那老者冷冷的道:“钟子期今午来过此地,言道你小子手段毒辣,拆散人家骨肉,你万死难辞其罪!”
  定远两眼一翻,道:“老支差矣!在下自忖从未做过此等不义之事!”
  “住口!事实俱在,你还企图狡辩么?”
  徐幽兰大叫道:“三叔叔,他没有这么做!”
  那老者挥了挥手,道:“兰兰,这里不关你事,你站远些!”
  说罢,四人陡又向定远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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