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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南诏王妃-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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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并非全然陌生,曾经被冀哥哥拥吻抚摸时也曾体会过……可是,此人不是冀哥哥,不是冀哥哥啊,她怎能也有这种感觉?
  不!不!她要疯掉了!
  瓦儿迷乱地摇头,混乱地反抗,心被反复纠结,纠结一脸的痛苦,泪水纷纷滚落到柔软的丝被上。
  翟幽黑的眸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目光冷地像冰,热得像火,利得像刀。她的挣扎扭动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欲望,又或者这深沉的欲望不知道在多久以前就被挑拨得蠢蠢欲动,身子一沉,他故意以邪恶的硬挺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充满了可怕的威胁。
  看到她惊恐地睁了睁泪眼,俊容上的冷笑更加诡异。
  “不要……不可以!不可以……你不能!”
  “我要!我可以!我当然能!”他的唇滑过她的眉心、鼻间、唇角,再落到她的颈子、锁骨,灵活的手指游走在粉色纱衣衫上,来到领口,一个巧劲就扯开了粉纱,她晶莹洁润的身子只剩一件绣着梅花的白缎兜儿,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让一双发红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隔着绸缎,她胸前可爱的蓓蕾隐约可见,他的唇毫不迟疑地朝那颤抖的红色顶端落下去。
  是的!今天晚上他无论如何都会要了她!
  她逃不掉的!
  “住手!住手……”瓦儿尖叫着,不能接受这么他正对自己做着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但是他的举止这么霸道,她挣动的双手已挣扎出一片红印仍只没逃脱箝制。
  “手不会住……口更不会住。”翟咕哝着,隔着白兜反复吮弄着她的蓓蕾,先是吸吮,继而轻咬,挑弄得她全身发抖。强烈的快感像是波涛,她惊喘的声音,因为他的挑逗,逐渐变成无助的娇喘吟哦,紧绷的娇躯随着不断来袭的欢愉而颤抖。
  “如何?跟他比,谁比较让你快乐?”翟微微抬头,在她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地承受时,勾起嘴角邪笑着询问,只是眼里一片深不见底的阴霾。
  “我恨你!我要杀了你……”瓦儿大口地喘息。
  “他可以享用的,我为何不可以?”翟低喃一声,大手用力扯开菲薄的白绸兜,那兜儿在他手下竟如此脆弱,瞬间变成碎片被丢在地上。
  “恶人翟……冀哥哥……冀哥哥……”至此,瓦儿真的吓住了,被他的粗暴,被自己的反应,吓得快要晕过去了,“卑鄙!无耻……我恨你!恨……”
  “卑鄙又如何?这世间比我卑鄙的人多的是……不过,我这样吻你,你其实很喜欢的,对不对?”翟声音粗嘎而危险,眼中的冰冷随着下一个动作飞快地在崩裂。他头一低,直接含住她娇嫩挺立的蓓蕾。
  今夜,他不愿多想!今夜,他执意得到!
  体内奔腾着凛冽的仇恨,翻滚着灼人的欲望,他无法停手更不会停手。在红叶山听师傅说完身世的秘密,他便发誓要夺得银冀所拥有的一切;在回宫后无意中亲眼看到这女人与银冀的亲密热吻,他便再也不能容忍只想彻底地掠夺她!
  银冀啊银冀,她本该是属于我的!
  红瓦儿,你又怎能逃得掉?
  瓦儿逐渐收住了眼泪,突然明白眼泪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悲哀无助,连最后的骄傲尊严都会被践踏,她不要那样。
  “翟……我会恨你一辈子!恨你……”她从极度愤恨与羞辱中抓住理智的尾巴,吸着气对他说。可是,为何身子热烈如火,话语吐气如兰,听起来一点也不冷静?反而似一种令人酥软的娇吟。
  “恨……呵呵,比讨厌上升了吗?那你就永远恨着我吧!”翟慢条斯理地回答,心中早有了布局,复仇的坚决掌握着他的思绪。他反复以唇舌噬咬着她,满意地看到一块块青红色的痕迹浮现,眼眸更加深沉。
  “卑鄙无耻的家伙……我会亲手杀了你……一定会!冀哥哥也不会放过你!”
  “是吗?那我等着!只要能得到你,让他痛苦,卑鄙一点又如何?”他猛然将身体重量压下,以长腿撑开她的双膝,瓦儿拼命想并拢,他陡然眯眸射出凌厉幽光。她的双腿被他强迫分开,他的手掌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游走,当他粗糙的手指隔着亵裤摩擦到敏感的花核时,她软弱地剧颤着,体内像是有惊雷闪过。
  “这么敏感?看来银冀调教得不错!或许我早该享用了!”他的呼吸沉重,看着她极力压抑又娇媚承欢的模样,竟也无法把持。是因为许久末近女色,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吗?他应该只是算计着一切,怎么会对她动了如此强烈的情欲?
  瓦儿慌乱地摇着头,黑发乱飞。
  他雪白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褪,她汗湿的乌黑长发落在两人赤0裸的身躯之间,沾上了汗水。她不知道自己香汗淋漓,秀眉紧蹙,一脸愤恨而喘息的模样,看来有多么艳丽诱人。
  冀哥哥……冀哥哥……
  泪水重新滚了出来,她怎么也压制不住。
  翟抬眼时,那满脸交错的泪痕清晰地映进他眸子深处,他突然焦躁地眯起黑眼,身子一紧不由得低声诅咒出声:“该死的,停止你的眼泪!再哭也救不了你!”
  绝望与说不清的欲望铺天盖地地涌来,不断席卷着她残存的理智。哀凄满眼,瓦儿后悔太多太多的事情,脑海中一幕幕景象交替闪过。眼前的人已完全化身成恶魔,她不明白他眼底的恨,曾经她以为他心中痛大于恨,现在才发现他的恨早已淹没一切。
  原来,恨可以抚平痛,恨是可以占领一切的!
  她恨他!恨他的欺辱与无情!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与愚蠢!是的,何其愚蠢啊红瓦儿,你早该知道他是一头狼,是一头冷血的狼,你又怎能愚蠢地相信自己可以帮助他,改变他呢?
  冀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原来我连死都不能……
  ……
  瓦儿不断喘息着,他是那么地可怕,残酷而肆意。
  突然,一阵尖锐的痛楚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活生生撕裂,她张开小嘴痛苦地惊叫一声“啊……!”只觉喉咙一松,声音不再是轻软的猫叫,瞬间恢复了清亮。
  猛然撞进她体内的翟却瞬间僵住,惊讶地沉下眼,眼中闪耀出不可置信的光亮。大手一松,她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自由,奋力捶着他宽阔的肩头,他不以为意反而以闪电般的速度俯下头去,双唇牢牢地捕获了她的柔软唇瓣。
  有种近乎狂乱的喜悦在他进入她的时候,迅速充斥着他冷酷空虚的心。他紧搂着她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吮吻着她的唇,注视她的黑眸子里悄然涌进一抹温柔与怜惜,缓缓替代了原本全然的恨意。
  她发疯一样抓着他的皮肤,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而他们密合的双唇中,交织着咸腥的泪水与血水,那是她悲绝的泪水与血水……
  “瓦儿……”他在最后一刻最复杂的口吻喊出她的名字。
  在掠夺与被掠夺中,惊涛巨浪般的爱与恨一齐增长。
  是的,这个疯狂混乱的夜里,翟发现自己对她有种理不清的情绪——一种执意得到又痛恨伤害她的强烈情绪,一种一生都不愿意放手只有她才能填补空虚的情绪,一种宁可被恨也不要被忽视或讨厌的情绪……他对她怎会有这么多混沌而复杂的情绪?
  原来他除了恨还会有别的感觉,原来他也是盼望着有人在乎自己!所以他才会毒瞎她利用她之后又心慈地医治她,才会想着夜里抱着她入眠,才会想着向她探听成长的经历,才会看到她在银冀怀中承受拥吻时失去理智……
  可是,现在的他不需要!什么都不需要!任何都不需要!他只需要记住仇恨,记住属于自己的一切,记住争取与掠夺!
  他离开她的身躯,笔直地站在床塌前,径自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看到地上被撕裂的绸衣后眼眸闪了闪,然后弯下身去无言地拉上丝被,盖在床上那布满青紫痕迹的娇躯上。
  瓦儿睁着空洞的双眼,眼珠子一眨不眨地定在青色的帷幕上,眸中一层波光清浅,冰冷空濛。什么思想意识都停止了!身子是痛的,呼吸是痛的,连心跳都是痛的,如果死可以解脱,那该多好!
  “别想着死,你若死了我会有更多的办法让银冀比死还痛苦!”
  “从此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你恨我么?要报仇么?我等着!”
  阴险、狡诈、卑鄙、冷酷、无情的恶人翟,她怎能不恨他?她恨他夺走了自己的清白!恨自己无力反击还天杀的有了感觉!
  生不如死,何以偷生?可是她怎甘心?她怎能连死都去害了冀哥哥?
  冀哥哥……从此以后,我是真的再也配不上你了……从此以后,我活着最大的目的就是杀了他,不让他再伤害你一分一毫!
  *
  瓦儿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沁梅苑,当吧吧敲门要进来为她整理被褥的时候,她才惊恐地从锦被中爬起。滑落下肩头的被子并不能遮掩住满身的痕迹,雪白的胸上也是青紫点点,那些屈辱的痕迹立刻刺痛她的心。
  “郡主,你醒了么?”吧吧在门外候着。
  “我……你先别进来……我再休息会。”瓦儿声音沙哑,惊慌地将被子拉高,生怕被人看到。
  吧吧疑惑地靠近门扉:“郡主,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没有,不是。”瓦儿飞快地回答,双手紧捏着锦被几乎要将它撕裂。听到吧吧离去的脚步声,她才艰难地起床,身子仍然酸痛不已。她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无力的心跳逐渐恢复,一声比一声有力,一声比一声强烈,强烈地呐喊着同一句话——“我恨你!我恨你!我终会亲手杀了你!”
  冀哥哥……
  藏在内心深处的名字,她多想一次都觉得心痛与羞愧。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此破碎,她以后拿什么去面对他?拿什么去爱他?从此之后,她只能将这三个字紧紧地埋进心底……
  她小心地穿好衣裳,细心地遮盖住颈上的红印,全身因愤怒和仇恨不时颤抖着。泪水沿着面颊滚落,湿了衣襟,湿了枕巾。
  这天开始,瓦儿大病,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银冀有来看她,太医开了药,但是,瓦儿大多数时间都在床上躺着,睡着,好象真的病得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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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8 身心俱惫
  晚春的风透着丝丝热气,颐和宫中似被暴风雨席卷了一般,有冬日料峭的寒意,有夏日烈焰般的炙热。
  银冀寒着脸,一手拍在坚硬的大理石桌上,那桌子重重地震动着,桌上的精美瓷器“砰”地一声脆响落在地面粉身碎骨,惊骇了跪在地上的太医们,方旋身为医女也在其中,她睫毛微垂让人看不出神色。
  漆黑的眸子暗沉深邃,迸发凛冽寒意,一一扫过跪在几步之外的人。这些太医中只有一个人没有下跪,那便是来自刖夙国的金老太医。金太医发须已白却不见老态龙钟,眼角可见清晰的皱纹,但灰色的双眼却那么睿智。他定定地注视着面前这位银暝国的年轻君王,没有丝毫惧意。
  “银王,容老夫多说一句。”金太医不急不徐地拱拱手。
  “说。本王正要听听你的意见!”银冀将目光落在这位远道“请”来的客人脸上。
  金太医摸摸胡须,说话仍是不慌不忙:“老夫只是想说……银王您这性子和脾气现在越来越像我国的暴君了。”
  “什么?!”银冀动动眉,料想不到这老家伙竟会在此时此刻说出如此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火气与暴躁越来越压抑不住,有时候他明明只是说一句平和的话语,可话语吐出来之后又变得咄咄逼人。可是,原因在哪?还不是因为吃了这位金太医开的方子。
  方旋淡漠地闪了闪眸,其他跪在地上的太医们纷纷抬头,满脸惊讶与不敢表露的感动。老太医简直说出他们的心声啊!没错,他们的大王以前出了名的性子平和,是为人处事最淡然的君主,然今非昔比,今日的大王是无人敢如此直言的。他们好怀念以前的大王啊!
  “银王息怒,切记老夫所说的一旦怒气上升就立刻运功调息,否则怒火攻心,会把这些小太医们吓坏的。”金太医从宽大的袖间掏出一小瓷瓶,小心地倒出一颗递过去,“或许大王还该吃一颗这个。”
  跪着的太医们包括乔雀在内纷纷点头,不去计较金太医称呼他们为“小”太医,只要有人敢仗义地挺身而出,那就是他们的英雄。
  “金太医,今日找你来可不是讨论本王的病情。本王只想知道瓦儿郡主到底生的是什么病?”银冀皱起眉头接过药丸,吞下后暗中调息。
  金太医不怕死地睨他一眼,缓缓道:“可是,老夫被请来银暝只是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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