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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军奴左三知 (出书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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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裴陵出身世家也肯拼命,倒是很难得了。左三知想把话题转移到裴陵身上,还举起杯子做出敬酒的样子,可裴陵偏偏不理。 
「这个,呵呵……」裴陵怎么这么强硬……刘时英刚要客套几句,便觉得有人从后面拽自己的袍子。回头只见裴陵完全无视左三知,只眯起眼睛对自己道:「时英,我觉得自己有点醉。你送我回去吧。」 
「好。」刘时英巴不得裴陵不再喝了,见裴陵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要上前搀扶。可他心念一转,觉得或许左三知来劝更好,便推说要像诸位官员告辞,等下再来送他。 
刘时英不露声色的指点道也正中左三知下怀。他本就要找裴陵,只不过时机都不对,现在刘时英给他这个机会,他便忙去跟李振中告罪先走。然后回到了筵席角落,把裴陵从几个陪酒的官妓中拽了出来,从屋里拉到了官衙的外面。 
「大胆,你……你敢拽我……咳咳。」裴陵看刘时英走了,便又喝了几大杯。人醉醺醺地闭起眼睛,被左三知拉住也不分辨是谁,还以为是刘时英说完话回来了。 
待出了官衙,被夜里凉风一吹才睁开眼睛。见是左三知不由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打,可脚步踉跄,没打到左三知不说,反而自己绊住了自己,差点跌倒。 
「你喝多了。」左三知伸手搀扶。他一手拉住裴陵的右臂,一手揽上了裴陵的腰,低头在裴陵的脖颈间嗅嗅,发现那酒的味道已经开始从皮肤往外散发——裴陵喝太多了。 
「哼,小人得志……咳咳……」裴陵想起自己不能出征而左三知却一路升迁,便用力打了左三知一巴掌,接着又从胃里呕了些东西出来。他揉着醉眼,希望没有兵士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幸好守门的兵士刚被里面的人交进去准备换岗。 
「……你等着,我去牵马。」左三知住的府邸不大,但离这官衙还算近,所以他是步行过来的。 
但裴陵离得远些,就骑着枣红马赴宴。左三知让裴陵靠着官衙的墙站住,自己去牵那久违的枣红马。枣红马见是左三知,也亲热地用头磨蹭他的头,打着响鼻。 
「别碰我。我去找时英,他会送我回去。」裴陵晕头胀脑地被左三知拉过去,他又出手要打左三知,却被左三知抓住了手腕。 
「你醉了。我送你。」左三知并不理会裴陵的抗拒,他先跳上马背,接着又把裴陵拽了上去坐在自己身前。两人本差不多高矮,可裴陵醉酒,身体发软,整个人倒像是泥一般瘫在左三知胸前。 
「混帐东西,你这个低等的贱民。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竟然也会受到提拔重用。混帐东西。」裴陵骂骂咧咧冲左三知大发脾气。他听到官衙内换岗的兵士走出来,也不想酒后醉态让那些人看到,传出去闲言碎语地笑话,便没有再抗拒左三知,任左三知抱住自己提马离开。 
「你喝多了。从前,你的嘴巴可没这么坏。你以为你……」左三知听裴陵胡乱骂着,眼神不觉凌厉起来,可裴陵在怀中全然不抗拒的模样又让他心里一颤,即将脱口而出的嘲讽也咽了回去。 
「你混蛋,你这个混蛋,怎么这里还多了伤疤……你这是往哪里走,这不是去我府邸的方向。」打着酒嗝,裴陵摸上左三知的脖颈,发现左三知的脖颈右侧有道深深的疤痕。触碰到,手指似乎也被刺痛,跟着难受起来。 
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自然明白这是箭痕,而且,如果躲闪不及,再往里面一寸,今天看到的就不是左三知,而是左三知的尸体了。一将功成万骨枯,要从那种地方回来是多么不容易,而且这不过是看到的地方。 
在衣衫遮掩之下,又有多少看不到的伤痕?伸手拂上左三知的脊梁,裴陵觉得酒劲带起了欲望,迫不及待的欲望,一种把面前男人压倒,深入体内肆虐的冲动。 
「去我府邸。」左三知察觉出裴陵身体的异样,便微微一笑,也不过多解释,催马向前,让枣红马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住的宅院。 
「你的宅院?呵呵,也好,我倒要看看杨校尉为了讨好你这混帐东西,给你安排了什么。」裴陵笑骂,没往多里想。由着左三知伺候一样扶自己下马,走进了那个不大但很舒适的宅院。 
「大人,你回来了,这位是……」府邸里的佣人见左三知牵马进门,便迎上前。 
「马栓在这里,喂了草料你便回去休息吧。那些佣人都放假走了?」左三知扶着裴陵,见裴陵张望自己宅院里的布置,便微微一笑。 
「都走了,小人这就喂马去。」 
「恩,你喂完马就回房吧,我不叫你,你就不用来伺候我了。」左三知看裴陵挣脱自己往前走了几步,过去又扶住。 
「伺候我解手。」裴陵见那下人走了,便转头冲左三知邪邪笑了下。 
他在今天的筵席上没吃什么,一直在喝酒,喝得腹内发胀、人有醉意不说,许久没沾过云雨之事的身体也反应强烈起来。 
此时夜色正浓,左三知又在旁边,他摸着左三知的脸跟脖颈,嘴唇贴在那皮肤上,猛地开口,咬了左三知一下。 
「你咬死我的话就没人伺候你了。」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吩咐,便带着裴陵去了茅厕,跟当年一样替裴陵解开腰带,扶住裴陵的胯下之物,让裴陵积蓄的酒液喷溅。 
「混帐东西,不许碰。」裴陵的脑袋被风吹得清醒了些。感到左三知的手在胯间之物上抚摸,他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开始涨大、变硬。 
「不碰怎么放回去,还是说,你就让这东西一直吊在你的裤子外面?」左三知见裴陵薄怒的样子,扯起嘴角。他发现裴陵没了在他人面前对自己表现出的鄙夷,那双眼眸也闪动光泽,布满了欲望。 
看着左三知还是很麻利地替自己系好裤带,他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毕竟这不是左三知的错,只不过自己心中的苦闷无处发泄,就连对刘时英也只能半遮半掩,所以,看到左三知的时候,就不自觉地把一肚子的火都发在左三知身上。 
「言重了。我扶你到房里歇息吧。」左三知看裴陵平静下来,就小心搀扶住裴陵,揽住裴陵的腰,把裴陵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筹办庆功宴的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不说完全猜到裴陵的心态,也还揣度个八九不离十。那种身处险境却无能为力的心态他尝过,明白是什么滋味。 
「好,你等下再给我泡点茶,我的头很沉,今天喝多了。」裴陵被左三知扶到房里后也不客气,自顾自躺在床上,伸出两只脚,示意左三知替自己脱靴。 
「嗯。」左三知伺候裴陵脱靴,又替裴陵解开衣服裤子,按照老习惯,让裴陵裸身躺在了床上,又给裴陵端来一杯茶水。 
「好难喝,你这里没有更好的?」裴陵咕咚咚喝光,又抱怨起来。看着左三知不动声色的表情,他不由想到当初左三知也是带着这样的脸被自己贯穿,胯间软下的东西不觉又硬了起来: 
「混帐东西,还不快过来?一个军奴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你是不是像讨好我那样讨好李振中了?要不是我替你脱了奴籍,你恐怕早就在那些兵士的身下哭号,舔着他们的阳物讨生活了。过来,让我看看你那里还有谁碰过。」 
裴陵双手伸向自己胯间,摸摸那发硬的东西,见欲念更强便不客气地拽过左三知,扯开左三知的衣服。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李振中就是这样的人? 
左三知压抑心中的不快,拨开裴陵的手,自己脱掉了衣服,又开始解裤带;「你不要侮辱李将军。不是谁都喜欢这龙阳的把戏。你有空想想那些,还不如想想如何重新振作起来。」 
「振作?上书请战都被驳回了,我还能做什么?」裴陵哼了声,不想再谈,「即使没有私下的龌龊,李振中这么热心你的事情不仅仅因为他赏识你吧?」 
「那还因为什么?」左三知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健体魄。他就这样赤裸着走到了窗边,把窗子紧紧合上。 
「哼,谁不知道李振中的小女儿尚未许亲。」裴陵见左三知「识相」地走回了床边,就把他拽倒,自己翻身压了上去道:「可是你这种被龙阳风月染透的人,有办法给那女子快活吗?」说罢还想伸手探入左三知的股间。 
「有没有办法,一试便知。」左三知笑笑,看裴陵毫无防备,就猛地翻身,将裴陵压倒,然后用擒拿手制住裴陵的双臂,将双臂用裴陵脱在床旁的腰带紧紧捆住。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如此放肆?」裴陵没料到左三知敢这么做,他吃惊中被左三知捆了个严实。手再想挣脱已经挣脱不开,而且左三知还跻身入他双腿之间,让他连踢人也办不到。 
「大人,在下只是想证明在下还是有办法给女子快活的。」左三知瞧着裴陵七窍生烟的模样,不由笑了。伸手在裴陵脸上摸了摸,他没再犹豫,从挂在床旁的行军包里掏出了一盒碧绿的伤药,抹了一大堆在指尖,往裴陵的身下探去。 
「混帐东西!你什么身份,敢对我如此。我可是……呜!」裴陵想要夹紧的双腿被左三知轻易分开,而那湿润的伤药也随着左三知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的揉按,融化在穴口。 
「身份的话不好说,从前你是王侯之子,父兄都是高官,而且大人你自己也身居要职。不过……」左三知看那穴口收缩着,不让自己的手指探入,便又挖了些伤药,用强力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秘处。 
「不过我现在家道中落,人也失势了,你就可以如此嚣张?」裴陵扭动着腰,想把左三知留在体内的手指挤出去,可这动作却方便了左三知,让他又塞了根手指进来,扩张着裴陵秘处的内部。 
「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呵呵,都是大人你自己说的。」左三知不紧不慢地使用着手指,尽力将那洞口撑开。「如果你现在求我停下,我还可以停,不然等会儿就晚了。」 
「混帐东西,我当初瞎了眼睛。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只配给那些兵士们玩弄,军奴永远是军奴,爬得再高,本性也依然不堪。」 
裴陵气得脸通红,他的醉意被浑身酒气的发散带走不少,人也越发清醒。可越清醒,也越能感觉到左三知此举带来的耻辱。他扭动着身体,把能想到的恶毒话一口气说了个遍,没有留意左三知眉宇间聚集的怒意愈发厚重。 
「你救过我,也玩弄过我。所以算是扯平了。不过我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是不是该让兵士们玩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左三知把手指抽出来,将自己硬挺的家伙抵在裴陵双股间的穴口,「重要的是现在我要玩你。」 
「混帐,你敢再动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杀光你全家,把你碎尸万断丢去喂狼,我……啊……」裴陵意识到左三知是来真的,便口不择言地大骂起来,身体晃动得更加剧烈,双腿也竭力夹紧,收缩臀部,不让自己被左三知的硬物插入后庭。 
「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至于让我生不如死嘛……你倒不妨尝试一下被我压在身下欲死欲仙的滋味。」左三知狠狠给了裴陵双股一掌,趁裴陵吃痛松了力气,便一下子把自己粗硬家伙的前端插了进去,插得裴陵惨叫一声。 
「混……混蛋……你若是马上退出去,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不然……不然我……」裴陵从小到大只有给别人吃亏的时候,自己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他当年第一次干了左三知也只觉得自己浑身通泰爽快,没料到被干的人会这样疼。 
「退出去你会放过我?这种骗孩子的鬼话亏你说得出。」左三知用力挺身,将胯下物整根没入裴陵体内,「把腿张开一点吧。不配合我,我怎么能让你快活?」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裴陵咬牙切齿。他冲左三知吐了口唾沫,却被左三知伸手打了一巴掌,把他打愣了。 
裴陵捂住脸颊,用那只能活动的手指着左三知那阴沉的脸,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面前人的强迫已经让他感到了屈辱,而这一巴掌似乎打到的不是脸,而是他要命的尊严。 
「没有人……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裴陵看着左三知居高临下的态度,感觉体内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跟面前的左三知一道烧死。 
「你知道被我强迫、被我打会很屈辱、很疼。那你想过没有?当初你这么对我的时候,我心里又有怎样的感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左三知擦去脸颊处的唾液,俯下身子把自己的硬物从裴陵体内抽出一点,「所以你放心,我不会不顾你的感受,我会让你知道这种云雨的痛苦和快乐。」说罢,他低头亲吻住裴陵的胸前一点,腰部也重新挺动,将那灼热之源再次戳进。 
缓慢的抽送激起无边的疼痛,裴陵身上冒出冷汗,脸和额头也从酒醉的红变为痛苦的青。他听了左三知的那些话,反抗得更加剧烈,胯间的东西也萎缩下去。 
「疼吗?还要很久才能完,放松点,就不会那么疼了。」左三知平静地告诉裴陵这点。他直起腰,慢慢晃动,开始有规律地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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