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2-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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诩青看向她,把她的手揉进心窝里。
“都是我的错!”他叹息着,“我实在想不到,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让我害怕!”拥住她,把唇轻抵在她的额上,“锦飒,答应我一件事!”
“唔,”她又有些晕乎乎的了,诩青的唇真是热乎乎的,软软的。“什么事?”
“以后,不可以再像今天这样!”他握紧了她的手,“知道吗?当我看到知秋出掌时,我的心跳差点就停止了!所以,”他揽紧她,“以后,你不可以再这样强出头!知道吗?”
“呵!”她笑了,鼓起了腮,“我才不怕他咧!”
“可是,我怕!”他说,想起知秋,不由地心头颤栗,“知秋他——他是我以前在戏班时的——知已!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唔,是吗?”她轻轻一挑眉,“看来,你和他有过故事!”
“我知道他喜欢我,”他沉吟着说,“我也喜欢过他,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我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总之,他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他会武功,而且不低!”
“是啊!是不一样!”她说,在他的脸上吹着气,“而且,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嗯哼~!”他轻哼着,眯了眯眼,“我可以当你是在吃醋吗?”
“嗯哼!”她也轻哼着,“吃什么醋啊?我才没有咧!”
“没有吗?!”他笑了,被她的刚刚的气吹得心跳加速,将她带进怀里,吻住她的唇,这让她又是一阵头晕脑涨,好半晌,他才将唇移到她的额上,“锦飒!”他叹息着:“不会发生什么事的!是不是?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是的!”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别担心了!好吗?”她说,“不会有事的!”
他心中颤栗,闭上眼睛,把她的头紧压在自己胸前,把她那纤盈的身子,拥在自己宽阔的胸怀里,是的,锦飒!你不会有事的!我永远不会让你有事!
如果说,以前,你是用生命来保护我,那么,现在,我也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护你!
是的!爱你!护你!我不悔!
28
接下来的好几天,都相安无事。
这让锦飒心头那根紧绷的弦,才稍稍的放松下来。
但她始终还是觉得,那个知秋不会这么轻易了事。虽然诩青说了,知秋是个过去式,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个现在式。
如果说,对于知秋的出现,她一点都不在乎的话,就未免太虚伪了。毕竟,那个知秋的表现,是如此的激烈,激烈得使她这才惊觉,对于诩青过去的过去,她是一无所知的。
但诩青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她也不好问,或者,对于诩青来说,那些过去,无论是在戏班,还是在缭香院,都是不堪回首,那么,她也不想去让他回忆,以免触碰到他的伤口。
但是,偶尔忆起那知秋临去时的眼神,她依然会不安和心颤。
她知道,如果那日不是上官明浩在的话,凭她那只有蛮力而无内力的“跆拳道”,诩青一定早就被他给捉去了。
对了!上官明浩!想到他,使她不禁皱了皱眉,虽然很感谢他的及时出现,但是,他不是走了吗?他为什么又突然地冒出来了?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发现她就是李思婵?
不不不!这不可能!她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可是,他的出现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说——或者他一直没走?一直在附近?这又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也想不透,但是,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那上官明浩就直挺挺地飞落在她面前,还带出一阵微风,这使她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真想看看他的肩胛上有没有吊着钢丝。
他依然是一袭灰色长袍,身材修长,玉树临风。其实,论相貌而言,他真的算是个美人,尤其是那细而媚的丹凤眼,偶有眼波流动,婉转动人。
也许,这也是为什么他也会让杨寒不舍的缘故吧!
但是,不舍也罢,动人也罢,现在的上官明浩,似乎已真的是摆脱了过去。
只是,那对丹凤眼里,有着丝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深沉和忧郁,为了什么?思婵吗?
或者吧,他说过,也承诺,往后的人生,将会为李思婵而活!
“在想什么?”上官明浩走近她,唇边,泛起一丝轻笑,“几个月不见,你变了!”
“哦!”她略一定神,微微地颔首,“谢谢你那日出手相救!”
他注视着她,叹息道:“我来,是来告诉你,要提防那个李知秋!”
她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由地挪了挪嘴角,却只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收到消息说,李知秋在调查你,想必有所图,所以才要你提防,那个李知秋不是个轻易善罢甘休的人!总之,”他挥了挥手,“你必须事事小心!”
她瞪着他,知道他欲语还休,不禁为之气结。
“那个李知秋,”她问道,憋了很久了:“他和李思婵是什么关系?”
“姐弟!”上官明浩挑了挑眉,“据说,那李知秋三岁那年,被人拐走了,李家找了好久也找不到,毕竟,李家是想不到,儿子是被拐到了北赫,还被卖进了戏班。”
“哦!那后来又是怎么找到的?”
“思婵——死后!”他略一顿,“李家人就到过北赫,就在北赫也开始打听,打听了好几个月才找到的!怎么?”他盯着她,“既然你不是思婵,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瞪了他一眼:“问一下又怎样?不可以吗?”
他一笑,无可置否。“总之,你要事事小心便是!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
说完,便转身走了人,又是一阵风去,眨眼间,便不见了影子。
她怔忡片刻,才不由地叹息,会武功就是不一样,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但想到刚才上官明浩的话,又想到知秋,这让她又是一阵不安和烦燥!
但是,她没来得及多想,已到过年的时候了。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声不时四起。衙门的人也不例外,除了她和诩青外,其他的士兵和捕快的家都是在这的,因此,南凯就让他们二人去他家吃年夜饭。
南家二老可是热情极了,忙出忙进地准备着,然后,全部人围在一起包饺子,屋外寒风刺骨,屋内却是暖烘烘的。
这种温暖而平和的气氛终于也使她扫掉了那李知秋所带来的阴郁,而心头涌起的,却是一阵酸酸涩涩的思念之情。
以前,每当过年时,母亲都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有香喷喷的饭菜、烘烤的cheeseCake、和Grape wine,一家人碰杯,充满欢笑,其乐融融。
又想到了父亲母亲和哥哥,特别在这个时候,那股浓浓的情绪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让她心痛得想掉泪,也终于明白“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了。
不知而今,家人是否还其乐融融?她的离去,是家人心头永远的痛吧!
如果是,她也心痛如绞,现在,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望家人能尽快平复失去她的悲伤。
如此,她才能安心啊!
“在想什么这么专心?”诩青的脸靠了过来,笑了,在她脸上吹了口气,“你的这个饺子都揉得要烂掉了!”
“在想——”她歪了歪头,笑了,“我以前的家人,在西蒙时,有师父,师母还有师兄,”她扯着,有些陷进回忆里:“那时候,也算是一家人吧!过年时,有丰盛的年夜饭,还有Cheesecake、和Grape wine,还真是其乐融融呢!”
“Cheesecake、和Grape wine?”诩青一脸迷茫,“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
“呃?!”她这才一愣,惊觉失言:“这个Cheesecake,就是糕点,Grape wine呢,就是红葡萄酒!”
“Cheesecake——糕点?Grape wine——红葡萄酒?”南凯也一脸迷惑,“你那是什么语言?西蒙的方言吗?完全不解!我从来都没听过这种语言!还有,这个葡萄,也能酿酒吗?”
“哈!”她笑了,“葡萄当然能酿酒,而且酿出来的酒会很香甜,也很醉人!再者,我刚刚说的不是西蒙语,是英语!”
“英语?那是哪里的语言啊?”诩青更是迷茫了,“那么,你常说的那个‘Fighting!’也是英语吗?”
“是的,英语是——”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已是在自讨苦吃了,说什么英语,说什么Fighting 嘛!“怎么说呢?就是英国的语言,至于那个‘Fighting!’就是加油啊,努力啊之类的意思!”
“很好!”南凯说:“英语、英国、Fighting!你新鲜的玩意倒是挺多!可是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说过!”
“知道我厉害了吧?”她又笑了,有些自我炫耀起来:“我可不是在夸我自已,我会的东西可多了!”
“是啊!你厉害!”南凯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对了!上次的你说的人工呼吸是什么?你真的亲上人家的嘴了?”
“什么亲上人家的嘴?!”她笑得花枝乱颤,“不是我自夸!我真的没有在自夸哦!”她看到诩青和南凯同时又翻了个白眼,“那个人工呼吸,真的是一种急救行为,比如说溺水的人,救上来时,呼吸、心跳骤停时,就可以采取的急救措施,也称心肺复苏。”她开始夸夸其谈了,也是,来到这个时空,她还没真真实实地炫耀过呢!“听好了,学着吧!心肺复苏就包括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两种,当人发生危险时多半的现场,没有大夫,无法及时使用针炙和药物时,我们就必须用到这种方式,人工呼吸,就是将自已的气,传给待救的人,使其能在吸入气后,便能使呼吸保持通畅,如果溺水者心跳停止时,可以双手交叠按压其胸口,皆时,就能很快地将人救活过来!明白了吗?”
“哦——”那二人同时出声,也同时摇头,“不明白!”
“唉唉唉!”她连连叹息,“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也!”
“别不可教了!”南母说道,不知从哪拿出一酒坛和几个杯子过来:“既然想喝酒,那今晚大家就喝个痛快!虽不是你说的什么葡萄酒,但这也是烈酒,能让人喝得痛快!”
“好!”南凯很豪爽地接过酒,倒进杯子里,“那今晚大家就喝得痛快!”
“啊?”她叫着:“烈酒啊?”不知道行不行啊?她可没喝过这种酒!
“是啊!你喝不得吗?”南凯说,挑了挑眉,倒有些挑畔的味道!
“切——”她说:“喝就喝!Who怕Who?啊!”
“什么WHO?”诩青又开始一脸茫然。
“就是谁怕谁!”她拿起酒杯,也作豪迈状:“来!干杯!”
“干杯——!!”
……
若干时辰后。
“呃!”背上的某人又打了个酒嗝,接着是:
“呼——呼——”狂打呼!
“哈哈~”诩青不由地笑了,也暂时抛开那份阴霾,心中说不出的甜蜜。
锦飒,如果可以,真想让时间就此停止,让我们就这样厮守下去,快乐下去!那该多好!
抬头望天,听到一声声炮竹声起,烟花在空中绽开四放,一片灿烂……
29
过年期间,南凯按理说每天只派六名士兵和捕快值班和巡逻,其它的轮流放假,但很多士兵依然每天去衙门报到,说反正是闲着。而她呢,自然是在放长假中,但也是每天到衙门去,似乎,衙门的生活,也成了她和诩青生活的重心。
因为是过年,南凯也放松了纪律,因此,晚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喝喝唱唱,不亦乐乎。
而今天,是正月十五,又如这几日一般,桌了摆上一酝酒,几碟脆花生、瓜子还有一些水果,有香蕉啦,桔子啦等等,搞得像野餐会似的,除了去巡逻和值守的三五人外,所有的人都围在桌子,边喝酒边嗑花生边聊天。
南凯也坐到了中间来听着众人的七嘴八舌,一袭休闲的长衫,倒也英俊得紧。
“对了,你们听没听说?”士兵小李喝了口酒,边嗑着花生边说,脸色已是泛红,“上次那位叶大侠啊,还真被靖王爷给抓到了!”
“不是吧?”另一个士兵说,“那位叶大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被捉住了呢?不明白那靖王爷为什么要抓那位大侠?”
“嘿~”另另一个说,还附上阴阴的笑:“这你就不懂了!这位叶大侠在珂城那边可是人人皆知,有名得很,有传闻,他是靖王爷的娈宠!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娈宠啊!”她嗑了个花生米,咬得嘎嘣嘎嘣的响,还真的不是很文雅,但她似乎还没发觉众人注视着她的笑意,“原来是GAY啊!哎哟喂!~哎哟喂~!”她叫着:“怪不得上次还说我拆辱他?~!真是的!原来是讨厌女人!什么东西啊?~不喜欢女人也不要把女人当狗屎嘛~!切~”
“GAY?!”众人一听,愣住,一脸不解。
“什么是GAY?”南凯这才抬起头来,笑着问:“又是英语?”
“没错没错!”她又开始得意了,“GAY的意思就是同性恋,断袖,分桃,男男之爱的意思!”
众人大悟。
“是啊!”又有一个士兵说:“听说这种断袖之风在暗中很盛行啊,据说烈城内就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