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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单恋女子:幸福需要勇气 作者:男亦落(晋江2014.01.21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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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找不到机会,丫丫就要回泰国了,纳德·白瑞不禁有些恼火。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时而胆怯时而高傲。
  纳德·白瑞正苦恼没有合适的机会接触丫丫时,她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心里不禁一喜。
  “你!”走入餐厅,跟着服务员到了一个安静的位置,尚没坐下,纳德·白瑞就带着一身冰冷出现在丫丫眼前。
  “希望能和你共进晚餐。”语气听起来超级欠扁,没礼貌,没表情,纳德·白瑞就这样直挺挺地当着她的面坐了下来。
  丫丫脸色刹那间变得更加难看,她转身对服务员说想要换个位置,被纳德·白瑞开口制止了。
  一时之间,服务员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他们需要协商,于是她静悄悄退了下去。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他的话什么意思?丫丫带着复杂的表情,抬眸望着他冷峻的脸,下意识咬紧嘴唇。他说的那句话,似乎带了点暗示。
  噢,不!
  丫丫实在不愿将他的话作太多的联想,他跟她的世界是不同的,他跟她的距离终究太遥远。
  “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呀,你这是?”
  纳德·白瑞今天没有戴着墨镜,令丫丫更加看清眼前的他。
  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伟岸昂扬,肤色古铜,冰冷孤傲的眼睛幽暗深邃。他有一张非常性格的脸,此时嘴角噙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冷笑。不变的是,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和浓浓的孤独。
  他开启薄唇,“纳德·白瑞,要深深记住我的名字!斯帕邦德。”
  不得不慌,斯帕邦德这是她的姓氏,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
  “坐下来吧!”纳德·白瑞睇着她。
  她低下头坐在他的对面,闪避了他似冷漠却又有他意的眸光。
  纳德·白瑞一心一意享用着碟里的食物,丫丫也安安静静的。偶尔两个人交流两句,一顿饭下来,丫丫知道了他为何如此紧张那条围巾。
  但是,他们就又要各走各的,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根本没有下次。
  “你——”
  “你——”
  他们同时开口,却又突然陷入寂静。
  最后由纳德·白瑞开口打破沉默,“你还有假期吗?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他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邀请,却让丫丫心中小鹿乱撞,尤其是脸颊不自觉染上绯红。
  没有妆容,精致的小脸上几颗小黑痣清清楚楚,但并不影响她的美。浓浓的眉毛下嵌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纯净、淡然、清冷,还流露出一丝渴盼和不确定。
  看着她,在他面前的这个她,多么单纯的一个女孩子,他该如何劝服自己的心,纳德·白瑞坚硬的心的一角,有丝不忍。
  不,他只需要把她带到Mr查的面前就可以了,所以他不必要纠结,不必去理会心中怪异的感觉。第一次纳德·白瑞内心出现这样的庆幸,他不需结束她的生命。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阳光。
  天已经亮了,小窗上流进来清泉一般的晨光,枝头上,小鸟儿在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迎来了新的一天。
  斯帕邦德大宅
  丫丫的母亲诺尤拉,这个家的大家长此刻像疯了一样,无法控制自己,在宅里大叫。
  任谁也想不到她听到丫丫在英国失踪的消息反应会如此强烈和直接。
  忽视丫丫最明显的人是她不是!她的行为和反应谁能想到。
  见承曼缇出去一整天了都没回来,墨姂不禁有些担心。她不断地往门口的方向瞄,却又不想太明显,于是她坐到电脑桌前,一边浏览网页,一边偷偷看着门口的动静。
  下午五点钟,承曼缇回来了。墨姂忍不住挖苦她,一脸各种傲娇,“没工作的人还好意思出去玩,饭都没钱吃吧?有钱记得先交房租!”
  ——不到三秒钟,承曼缇抡起沙发上的小抱枕朝她身上扔了过来,“干煸四季豆,少瞧不起人了。”
  “今天去干啥了。”墨姂各种不由自主地关心起她。
  “干嘛,出去还要向你报告不成。”承曼缇正在脱鞋子。
  “不过,你放心,我下个月领到工资就给你交房租,小气抠门爱占便宜的干煸四季豆——啊!”
  承曼缇的头被抱枕砸中了。墨姂一脸得瑟地笑着。
  回房的途中承曼缇看到饭桌上,还有一份伙食,她折了回来,表情怪异盯着墨姂瞧。“你给我留饭菜?”
  墨姂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想得美,这是我煮多剩下的。”
  “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自讨没趣,承曼缇嘟了嘟嘴巴,回房去了。
  暗自松了一口气,墨姂手心都是汗!不过看到承曼缇回来她一颗心总算安下来。
  ……
  天气是那样炎热,仿佛一点星火就会引起爆炸似的。
  中午时分,墨姂冒着被烤熟的危险,下车去饰品市场找她需要的材料,走在路上,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
  撑着伞,她习惯了来这个喧闹杂乱的市场,每次她都是一个人来这儿。
  墨姂低头看着手上的采购清单,这次要买的东西不多,但不容易找。
  在过马路的时候,她没注意红灯已经亮了,眼看车子已经缓缓启动,她丝毫没有发觉,一心往前面走。
  汽车的喇叭刺耳的响起,墨姂才大梦初醒般,脸色惨白无助地闭上眼睛。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突然有人拉住她阻止了她前进的脚步。
  费斯看着怀里眼睛紧紧闭上的女子,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姐,小姐?”
  “咦~我还没死吗?”魂魄尚未归位,她迷迷糊糊地,缓缓睁开眼睛,由于太阳太过刺眼,墨姂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噗嗤一声!费斯忍不住笑了。
  他把怀中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女子放开,“你没事了,不过下次一定不要这样了,否则不是每次都有人像我一样这么及时救你一命的哦!”说完话没等墨姂回答他,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墨姂楞楞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前。
  ……
  回到律师事务所,费斯一直坐在办公椅发呆。眼看要错过开庭时间,萨拉几次欲言又止,不敢打扰上司。当她再次抬手看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
  “费先生,开庭了。”
  费斯抬眸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衣架拿过西装,说,“知道了,走吧。”
  “是!”
  萨拉一手捧着档案资料一手拿着律师袍,跟在西装革履的费斯后面。
  白砚今天休息日。想起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他最好的朋友墨姂了,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
  手机桌面是他和墨姂上次去玩,陌生人帮他们拍摄的一张合照。
  白砚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变得悠远。
  墨姂是他唯一放在心上呵护着的女孩子。十几年了,这份独特的宠爱依然为她保留。
  每一次,她问他。如果他结婚了,还能继续当好朋友吗?为什么不能,好朋友本就是一辈子的事。每一次白砚都理所当然地想着,也理直气壮地回复墨姂。这时候墨姂总会突然变得古里古怪。
  当然,白砚并没有想太多。他只当她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就像她两年前吵着搬出来独住一样。
  说实在的,有她在,他是一点也不想相亲,结不结婚对现在的他来说无所谓。何况相亲是件那么无趣的事情。
  然而,他想起了前阵子金在他面前说的那些话。忽然,他的心蒙上了阴影。
  金说,他不谈恋爱,不代表墨姂不会谈。
  金说,他不结婚,不代表墨姂不会结。
  金说……金每说一句,他的心便沉一分,直至他受不了这些比喻而阻止金继续往下说。
  不由得想起了去年泼水节发生的一些意外。虽然他把那些有意追求墨姂的男孩子赶离,但是,这样的事再往后还会发生不是。白砚瞬间将拳头踹紧然后再松开,神情有些沮丧。
  白砚伸手将衬衣最上面的两枚扣子解开,试图驱散自己内心的烦躁。他没有想过墨姂会离开他入驻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是啊,从没有想过。
  现在仔细想想,墨姂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总会嫁人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只要是好朋友就够了。白砚想。
  他拿起车钥匙,站起来打定主意去墨姂的公寓蹭饭吃。
  ……
  原本正正经经穿在身上的衬衣笔直西裤早不知何时被白砚换下。出现在墨姂门口的他穿着中裤,黑色T恤,带着太阳镜。下巴冒出的胡渣并没有刮掉,令他看起来添了些痞痞的味道。
  出来开门的人白砚没见过,所以他倒退了一步看了看门牌号,然后再走近,看着他眼前的美女。
  来开门的人正是准备出门的承曼缇,尽管她与白砚从未谋面,但她看到白砚标志性的胡须,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
  “你好,是来找墨姂的吧?”
  “是的,请问您是?”白砚拧紧眉头。
  “我啊……下次有机会再聊吧,我急着出门了,让一下,再让一下,拜拜!”承曼缇急急忙忙地穿好鞋子,走到电梯那里猛按。她要是迟到,那个男人铁定会毫不留情地把她赶走了。
  白砚径自换鞋子,然后进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毫不犹豫

  “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房客,而我不知道。”
  墨姂头也不回的,“说来话长——”
  白砚走到墨姂的身边,她两眼正紧盯着电脑屏幕。他好奇地俯下身子,也看着电脑。
  突然的过于靠近,温热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让墨姂变得极其不自在。她转过身子伸手抵住白砚的胸口推开他,“白砚哥,你这样我怎么做事啊?”
  白砚的手覆盖在墨姂纤细白皙的小手上,脸上浮现出怜爱的笑容注视着她。像个男人看着心爱女子的眼神。是不是错觉呢?墨姂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陪我出去吧?”语气听起来很是温柔。
  “可是……”
  墨姂望了望电脑,犹豫不决。她的图很快就画好了,但又不想错过与白砚出门的机会。怎么是好。几番权衡下,最终墨姂还是关上了电脑。不管何时,他需要她的时候,她都无条件陪着他。
  “砚哥,你等等。”墨姂不知道跑回房间做什么,白砚乐意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知道墨姂永远都不会让他等太久。
  ……
  曼谷王家田广场附近的小吃街此时热闹非凡。
  白砚双手都没空着,提的全是墨姂买的吃的。而那个一直在买东西的人完全没自觉,此刻还不停手。
  墨姂这是买东西买上瘾了,“这个,这个,还要这个!砚哥,过来付钱呀。”手里拿着吃的,嘴角还粘了些食物,那样子十足像个小霸王。
  “……”跟着背后的白砚认命地把东西往地下一搁,拿出钱包,准备付钱。兴许是钱包太多现金,兴许是被盯上许久了,总之当他掏出钱包的时候就被突然冒出来的手大力的抽走,并跑远。
  墨姂急得扔掉手上的东西,提腿跟着跑。她只想着不能让白砚的钱包丢失而忘了自身安全。这把白砚吓得心惊胆战。
  “魔法,你站住,不许跟。”
  墨姂哪里会听他的话,一会儿就消失在街道的转角处。
  “大姐,请帮我看看这东西。”白砚很快提脚跟了上去。
  小偷正为甩掉跟着他的人沾沾自喜时,一个男人来到他的面前。小偷吓了一跳接着往后倒退,他掏出短刀在胸前比了比,“你是谁?不要多管闲事——”
  牧克看了看他手上的钱包和另一只手的刀子冷淡的说,“我的工作正好需要多管闲事怎么办。”
  已追上来的墨姂并未看到前面的牧克。当看到偷儿的手上晃着白砚的钱包时,她只想上前去拿回来。
  “别——”牧克的提醒终究是迟了一步。小偷的刀已无情地刺在墨姂的腹部。新鲜的血液迅速渗透墨姂身上的衣服不停地往外涌。
  “不——”随后赶来的白砚叫声是那么的凄惨。他心里出现从未有过的疼痛。那种像是心脏被挖了一样的痛。
  墨姂觉得好痛,但她的手却没有把白砚的钱包松开,甚至为拿回钱包露出了笑。这个傻瓜啊。
  偷儿被牧克制服了,手上带着锁扣。牧克心里带着一丝愧疚,他有些对自己一开始的松懈使墨姂受伤感到了后悔。
  就像被点了穴般,目光空洞地望着摔倒在地上的墨姂,白砚举步维艰。
  牧克走到墨姂的身边,伸手要将她抱起来。白砚一下子冲了过来。他大力地将牧克推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墨姂抱在怀里。
  “白砚哥……你的钱包……没有丢。”墨姂平时总是殷红水嫩的小嘴唇此刻毫无血色。看着白砚骇人的脸部表情,她有点无奈,“……白砚哥,别……骂我……我下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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