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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箴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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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内奥米,这12人将每人有一份新备忘录。” 
  戴克哈德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如果这些人当中会出现奸细,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这是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当初,我们经过严格的安全检查才选用这批人,他们也曾发誓要确保新《圣经》的安全。如果真有叛徒,对我们将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有人做了可耻的叛徒。”惠勒意味深长地说。 
  “对,对,是这样。兰德尔先生,你继续谈谈你的想法。” 
  “让我们假设一下。如果这份备忘录是这个样子: 
   
  机密。这份文件旨在补充上次文件之有关事项——7月12日宣布的当天将敬献给万事之主耶稣基督的复活——在此之后12天之内每天献给耶稣的12位门徒中的一位。在12天之内我们将举行盛大的活动来庆祝新《圣经》的诞生及发行。12天中的第一天我们将献给门徒——安德烈。 

  好了,明白了吗?我们可以把这份文件给杰弗里斯,杰弗里斯的对应名字就是安德烈。然后第二份中所有内容与这份一样,除了最后几个字。最后几个字换成:‘12天中的第一天我的将献给门徒——菲利普。’这份文件给海伦·德博尔,海伦·德博尔的对应代号也就成了菲利普。依次类推,我们炮制12份新备忘录。发下去以后如果有消息说第一天是给安德烈的,这就意味着叛徒是杰弗里斯。诸位认为这个方法行得通吗?有没有什么破绽?” 
  “没什么问题。”在座的人都极为赞同。 
  “实在是太巧妙也太不可思议了,甚至有些可怕……”戴克哈德自言自语地说。 
  “什么?难道这个计划可怕?”兰德尔重复了一下。 
  “不,你误会了,我是说那12个人中如果有谁出卖我们,那才是可怕之极。” 
  “连耶稣都有人出卖,我们怎么敢担保我们的人不会出卖我们?”兰德尔有些为戴克哈德的迂腐感到恼火。 
  戴克哈德博士站起来,似乎心事重重,若有所思。他环顾了在座的四位发行人一眼,回头对兰德尔说:“这的确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我们只能这样了。兰德尔,诸事就麻烦你多费心了,从现在起,你就可以执行你的计划。我希望能尽快查出奸细。” 
  对兰德尔来说,这一天可真够长的,他一直忙到晚上11点20分。他很高兴地乘车到他在阿姆斯特尔的房问。 
  现在,兰德尔躺在开往阿姆斯特尔饭店的车子的后座上,感到一阵紧张后的疲乏。他摸摸门袋里面藏着他今天的工作成果——一件备忘录。为保密起见,他亲自动手打好了12个门徒的名字,然后由泰勒小姐准备好备忘录的内容,就发出去了。 
  不知好细需要多长时间把消息传达给弗鲁米。上一次,不到3个小时,这样快的时间里他们的努力就付之流水了。这一次兰德尔知道自己离开会议室的45分钟之内,泰勒就已打好备忘录,然后交给赫尔德林队长,他的安全人员分别把这些文件送到各人手中,并且会让他们签收。在他下班之前,兰德尔就接到回报说,文件他们已经全部收到了。这是下午的事了,距离现在已经有5个多小时了。 
  按照上次的速度,如果奸细告密的话,显然这5个小时是绰绰有余的,弗鲁米有可能已经得到了这份“文件”。兰德尔心里一直很紧张,这次行动的关键还在于那个潜伏在弗鲁米身边的人,只要他能保持警觉,很快地会从那边传回精确的消息。成败在此一举了。 
  不能再想下去了。兰德尔赶紧把乱成一团麻的思绪扔在一边,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他祈祷在奸细得逞之前能顺利捉住他,扫除这个大障碍。 
  还是在他办公室的时候,兰德尔曾打电话约安杰拉进晚餐。他时时刻刻渴望见到她,尤其是今天晚上。在豪华的柏林大饭店吃饭的时候,他们交流着这些日子的生活,甜蜜和谐的气氛令他极为惬意。和娇美的安杰拉分手时,他恋恋不舍地目送着她向维多利亚饭店走去,背影袅娜多姿。即使是现在,离开安杰拉很久了,但她那温馨甜腻的亲吻依然在他嘴唇上荡漾。 
  他的车子到了饭店后,兰德尔匆匆和司机西奥道了晚安,下车后向饭店走去。 
  正在这时,他听到有人大声叫他的名字。兰德尔四处张望着,停下脚步。他身后停车场的安全岛上有一条人影浮动着,正向他走来。 
  看见他回头,那个人又一次呼叫:“兰德尔先生,稍等片刻!” 
  在饭店门前闪烁的灯光下,兰德尔看得很清楚。 
  那个人是普卢默。 
  兰德尔一看见他,心头的愤怒立即代替了惊奇。他懒得理他,他不想再见他,于是调转头径自走自己的路。可是普卢默已经走近了他并且抓住了他的手臂。 
  兰德尔一下子挣脱了手臂。“让开,”他说,“我想我没什么可跟你说的,我也没兴趣。” 
  “兰德尔先生,你听我说,不是我要找你,我是受人所托。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那个人物很重要,他让我找你去跟他谈谈。他想见见你。”普卢默恳求地说。 
  兰德尔说:“对不起,我不想再受骗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他走上台阶。普卢默不甘心地跟了上来。“兰德尔先生,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是弗鲁米牧师派我来找你的。” 
  兰德尔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他的心惊疑不定:“是弗鲁米想见我?” 
  普卢默拼命点头证实这一点。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可以以人头担保。我对你说谎会捞到什么好处呢?这一次绝对是真话。” 
  “弗鲁米想见我干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量你也不知道。但是你让我怎么能相信呢?弗鲁米想见我,打个电话,举手之劳而已,他有什么理由劳驾你这个外国记者作使者?” 
  听到这种口气,普卢默急切间想证实自己:“弗鲁米那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干什么事都是非常小心谨慎的。如果你了解弗鲁米,你就会明白他做事从来都是迂回战术。他怎么会直接打电话给你呢?” 
  “这么说你跟他交情不浅啰?” 
  “可以这么说,我一向都很骄傲,有他这样一个朋友,我为他感到自豪。” 
  兰德尔突然记起来了,在普卢默以前发表的专访报道中——那篇东西可称得上是轰动世界了,有一些是弗鲁米单独对他讲的话,这么说他们很有可能是朋友夫系。兰德尔很想见一见弗鲁米,能够和一个可以威胁自己的敌人谈谈,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而且,他可以借机试试深浅,尽管见面可能充满陷阱,可兰德尔不在乎。这个机会对他而言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并且,似乎强烈地刺激着他。 
  于是,兰德尔平静地问:“弗鲁米想什么时候跟我会面?” 
  “当然越快越好,如果你方便的话,最好是现在。”这位记者焦急的心情马上放松了,他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竟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 
  “有什么紧要的事吗?这么晚了?” 
  “我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他的生物钟一向与众不同,他习惯于晚上工作,是个夜猫子。” 
  “现在他在哪儿等我?” 
  “威特克尔。” 
  “好的,让我去瞧瞧这位大人物想玩什么花样也成。” 
  坐在普卢默的汽车上,兰德尔舒适地靠着椅背,普卢默开车的模样尽收眼底。这位英国记者和那位激进的宗教分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实在看不出这位有着细细的头发、小小的眼睛、灰白色的皮肤的记者跟那个强有力的人物会密切到什么地步。 
  他忍不住开口问:“普卢默,你称弗鲁米为朋友吗?” 
  “当然了。” 
  “什么样的朋友?我是说,你们是纯友谊性质的呢?还是你只是为他的金钱服务?比如说给他作宣传或是效力于他的宗教改革?也许你是他的参谋?” 
  普卢默笑出声了,他摇头摆手否定的样子,十足的女人味。“你的想象力也太庸俗了吧?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呢?告诉你吧,我和弗鲁米是建立在共同利益基础上的友谊。我们都想得到那本新《圣经》。我想我可以提供一点零星的资料,弗鲁米可以帮我搞到这件事情的独家消息。仅此而已。”他的口气肆无忌惮。 
  兰德尔感到很有趣,他颇有兴致地问:“难道你就一定敢担保弗鲁米会对你讲信用?” 
  “我们都想在你们宣布以前拿到新《圣经》,弗鲁米尤其想,虽然我们的目的不同,但我想弗鲁米不会有问题的。”普卢默忽然笑了一下,很狡诈。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给我们的警告了?” 
  “随你怎么说,”普卢默忽然变了神色,很认真地回过头来对兰德尔说,“不管你怎么看我,但请你相信,我和弗鲁米都不是坏人。” 
  “弗鲁米也是正人君子吗?不过我对他不了解,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总像蒙着一层面纱一样神秘。他是荷兰宗教改革的上层人物吗?” 
  “荷兰改革教会里没有什么正式的头衔。这里的四到五百万新教徒共分为1466个教区,在11个省中,他们共选出54位代表,有的是牧师,有的是长老,去参加宗教会议。你可以说他是荷兰宗教会议的首领,可事实上又不是。他们的会议代表叫见证,而不称主教。弗鲁米神父喜欢说他们的宗教会议代表了教会的良心,而不是权力机构。这里的教会是以社区为中心,因此对英美人来说好像没有组织一样。弗鲁米是经会议选举的一个地区教会的领袖,这个教区在荷兰虽然是最为重要的,但仍旧是一个教区。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他甚至在本教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权力,他的威望完全是建立在他的人格魅力上。他唯一的职责是多说多听,而且也绝不忘怀他们教会是民众的教会。我之所以说这些,是要你对你即将见到的人有一些了解。” 
  “按你所说,他似乎只是个普通牧师,但我听说他是基督教激进改革运动的领袖,全世界会内会外的信徒不知有多少!” 
  “当然,他在国际上的影响的确很大。不过,这与他的个人身份并没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在国内,他的分量无足轻重,可在国际上,把他当神一样顶礼膜拜的人不在少数。”普卢默继续开着车。“你看,前面就是弗鲁米的工作室了。刚才你说他是个激进分子,听起来好像不那么顺耳。”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也许从某种意义上看来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们所谓的激进分子就是想把原有的秩序打破,进行重建。从这点上,弗鲁米也许能称得上是激进的,他一直都在为教会的改革竭尽所能。” 

  
  
22



  兰德尔看着前边普卢默刚才所指的那栋建筑。这栋房子看起来就像后古典主义的十字架一样古旧而沉闷。 
  “这是什么时候修建的?”他饶有兴致地问。 
  “1631年。你甭看它外表丑陋,实际上这所房子是荷兰的第一座教堂。我相信你在阿姆斯特丹也找不出别的房子比它更高的了。” 
  “弗鲁米的总部在这儿?” 
  “是的。弗鲁米的工作很出色,有可能的话,这座以前举行过皇家婚礼的房子会成为新教会的第一座教堂呢。” 
  正说着,车子已经停在房子面前。 
  兰德尔走出车子,站在一旁等着普卢默锁车,他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房子。 
  夜色中,这所带有十字架的房子看起来冷冷的,肃穆而又庄严,但十字架下边的建筑似乎又和普通的荷兰民居一样,这冲淡了由于宗教色彩所带来的压抑感。因此,整所房子在兰德尔看来既有些友善又令人望而生畏。但是,从一个人的住房风格上似乎总能找出些许端倪来证明它的主人是种什么性情的人。 
  “这房子有几百年了。”普卢默一边带着兰德尔往前走,一边介绍。 
  “愿来的颜色是鲜红的吧?”兰德尔看着房子表面那些暗淡的褐色斑点,那些褐色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风干的血迹一样,有些恐怖。 
  “是的。”普卢默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惊奇于他的敏锐。 
  兰德尔笑了笑,弗鲁米一定就像这房子一样古旧而令人裹足不前吧。 
  想起弗鲁米,他又记起了此行的目的。 
  “普卢默,你敢肯定弗鲁米一定在等着见我吗?” 
  “当然。” 
  “弗鲁米找我干什么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等一会儿你见了他不就清楚了。你再怎么问,我也不清楚,”普卢默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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