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日记:谁是猎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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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女人合适,并且如果能顺利逃出车臣,如果已经无法再见到柳辛娜,那么无论如何,我都要这个女人和自己结为夫妻!我乱想着,看着在努力找些水来洗刷盘子的艾达的背影。那背影真好,牛仔裤衬托下的屁股不像东方女人那样圆润,但却有一种希腊神话中的翘臀,恰到好处地衬托着她的身体。她到时候会不会大喊大叫?那该怎么办,再次强奸她?妈的,那样的话,她肯定想办法找来一个警察局的英国佬。
不对,她也许是个有教养的女人,她会最后一次勾引我,然后在我睡着的时候悄悄把我变成太监……
第七章 逃出峡谷(1)
阴谋下的亡魂
“听着,我想我们要是想活着、完整地把我们的身体带出这片该死山区,那就最好把计划作的更详细些。”我、艾达、斯特伦、还有三个战俘一起来到山壁后面的一个岩洞里。这就是我们用来躲藏的老鼠洞,没人知道这里,马基耶夫也不知道,只有我们这个战斗小组知道。我们一边坐在一个破长条木桌旁吃着艾达准备的晚餐,一边继续讨论斯特伦的计划。
“你认为我的计划不够完美?”斯特伦满口塞满了罐头牛肉,含糊不清地说道,然后费劲地咽下一口后接着说道:
“1号木杆给人看,推杆好了才能挣钱!”斯特伦说,“我会先给他点甜头,4枚毒刺导弹!”
“很好!然后呢?”
“有二就有三,然后我会要求完成一笔更大的交易。”
“那么,你认为他会同意我们几个人一起去接运这批军火?你认为他会把所有的鸡蛋放进一个篮子里?”
“当然,他没那么愚蠢。”斯特伦承认。“那么你有什么补充?”
“扯住穿金质长袍的人,或许可以得到一只袖子。”艾达替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你们是说,想办法要求马基耶夫和我们一起行动?”斯特伦想了想,他原本并不希望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因为他奶奶说过,事情越复杂就越容易出错。“那么,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怎么办?带着俘虏一起做交易?他不是保姆!”
“对,他不是保姆,但也许你能制造一个借口,需要保姆带上孩子。”我说。
“借口?”斯特伦略微想了想,“也许可以。”
“你找到什么借口了?”
“曾经有一个案例,”斯特伦咧着嘴笑了笑,继续大口嚼着,“用人质换武器。”
“好,借口有了。现在,需要解决下一个问题,我们怎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雇佣兵了?”
“你好象已经有了好办法?”斯特伦看了看我和艾达,看得出,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我们这对搭档了,我猜他一定在想看来把这个婊子送给我没错。
“借刀杀人。”我说着,指了指树林的另一端,然后又歪歪头示意了一下旁边那两个雇佣兵所在的树林。
“具体一些。”斯特伦要求道。
“他妈的他要用我做诱饵!”艾达不满意地解释道。
“这个诱饵不错,一定会钓到鱼!”斯特伦上下打量了一下艾达,立刻明白了我的计划。
“可是,也许他们并不都是坏蛋……”艾达说,看来她不想殃及太多的人,毕竟她来自一个阳光明媚的善良世界。
“法国人并非全是强盗,除了……”斯特伦不以为然地说,生命在这里丝毫不值钱,他们不过是一群会操作武器的动物而已。
“除了大多数!”艾达接着他说完了这句
意大利谚语,眼神里多了点忧伤,艾达还从来没这么草菅人命过,不由得感叹原来在同一个太阳下生命竟然有如此大的差别!
“没什么可忧伤的,在
佛罗伦萨你思考……”斯特伦看透了艾达那圣母一样的心绪,冷漠地说。
“什么?”艾达不明白这句谚语用在这里的含义。
“在车臣你杀人!”我听到过这里为数不多几个意大利裔人在这里自创的这句谚语。
“好了,那我们现在干什么?”艾达振作了一下,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人各有命。
“ Life is uncertain,eat dessert first。”斯特伦又用意大利语说了一句。
“什么?”我没听懂,我对意大利语一窍不通。
“世事无常,先把甜点吃掉吧。”艾达略懂一些意大利语。
“你有意大利血统?”斯特伦问。
“不,苏格兰人,或者俄罗斯血统,我不知道。”艾达好像对自己的身世并不十分清楚,但我们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心思关心这个女人究竟是血统。
我希望让马基耶夫一起参加行动,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用他作人质,而且,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在离开这儿之前杀了他,因为这样做至少可以抵消掉我心里的一些愧疚——就是这个家伙逼着我枪杀了自己的战友。我总是希望能从这种责问中解脱出来——尽管我不是基督教徒,也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但我在冥冥之中似乎总能感受到那些死在我枪口下的战友和其他俄罗斯士兵的哀怨,这有时让我夜不能寐,他妈的!总的做些补偿吧!
再有几天,就到了停火的终结日。很明显,联邦政府实在不应该宣布什么停火,匪徒们已经利用这一难得的机会重新组织力量,巩固阵地,调整部署,并且一边极力在向西方国家游说,希望获得各种政治支持和军事援助,一边打算在停火一结束就发动一场反攻,至少夺回一些村庄或者干脆直接夺回格罗。
4月30日,匪徒们又在吉亚村上空击落了一架巡逻的米…24,但是是用DSHK机枪打下来的。
“看来他们没多少导弹,这些狗娘养的需要这些玩意!”斯特伦听说了这件事后,更加相信马基耶夫一定会对他的导弹垂涎三尺。
“斯特伦,你这狗娘养的
意大利猪猡,你什么时候兑现你的承诺?”果然,马基耶夫终于在一个夜晚在通话器中对着斯特伦怒吼道。
正等着你呢!
“后天,后天就有第一批导弹送到,不过需要你安排一下路线……”斯特伦立刻卑微地说道。
“你说后天?不要玩花样,我会把你的意大利脑袋抛进里海!”马基耶夫立刻叫道,“好的,我会安排的。”
“这只是第一批货,如果顺利,通道顺畅的话,第二批货会再相隔三天送到。”
“你真是天才!”马基耶夫高兴地叫道。
“不过,我也替你答应了一笔生意。”斯特伦开始执行他的计划。
“什么?你替我答应了一笔生意?”马基耶夫大感意外地叫道,“什么生意?”
“我想还是见面谈一下吧。”
“好,不过我不希望生意的成本太高!”马基耶夫有些恼火,他可不愿意受人摆布,尤其是一个意大利西西里小丑!
“高风险高利润!”斯特伦不以为然地说,他知道马基耶夫一定会答应,这个车臣贪婪的狼,怎么会放过一只肥兔子呢?
“你是说,用这几个人来抵消帐单?”马基耶夫乘坐一架直升飞机来到斯特伦的营地,直升飞机!这是个不错的交通工具!斯特伦一眼看中了这架直升飞机,也许,它会有什么用处。
“对,当然,这是一桩秘密交易,你不会在西方国家任何媒体上看到这则消息,联邦政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你是说,没人会知道这件事?”马基耶夫问,眼睛里已经出现了山地狼一样的贪婪。
“当然,无论是联邦政府、西方人还是你们,没人知道这件事。”斯特伦已经看到了马基耶夫这个家伙在盘算什么。接着说道:“只有参与行动的几个人知道整件事,中央情报局那些兔崽子也不会透露出半点信息,这是他们的丑事,其实就是他们提出用武器换这几个俘虏,所以,这件事没有通过任何其他国家的政府渠道,他们利用的是和我们西西里人之间最隐蔽的一条渠道。”
“那么,也许,我们会尝到一点甜点……”马基耶夫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妈的!当然了,这批导弹的价值可是不小!
“不过,你们如果愿意完整地付账,也会让生意更美满!”斯特伦提出了要求,“我希望能得到一半?”
“你这个西西里小丑,干的不错!不过应该是二八开!”
“你知道,风险很大,稍有不慎,消息就会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世界所有的报纸上。”斯特伦才不在意马基耶夫的威胁,他妈的,他们现在应该是公平的合伙人。
“好吧,你这个贪婪的意大利母猪,三七开!”
“你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联邦军队中一个反对派将军放进来的一只鹦鹉,我的消息告诉我,这个将军和你们的关系也很密切,你们有很多交易……”
“好吧!好吧!我一定会杀了你!四六开!这是底线了!”
“我相信你一定会杀了我,那么,我们成交!”
“成交!”马基耶夫恶狠狠地盯着斯特伦说道,“我一定会把你送到联邦军队的坦克底下碾死的!”
“我相信!”斯特伦高兴地说,“啊,对了,也许,使用一下你的直升机你不会介意吧?”
“我的直升机?”马基耶夫犹豫地看了一眼停放在山谷下面的直升机。
“时间越短越安全。”斯特伦解释说。
“好吧。”马基耶夫说道。
“很好,后天清晨5点。”斯特伦说了时间,转身离开,“我们的主会保佑我们!”
“你的主是个婊子养的!”马基耶夫冲着斯特伦高大的背影骂了一句,然后也转身向他的直升机走去,干燥的沙土很快被直升机强大的气流吹出满天尘埃,太阳被遮挡了。
斯特伦没有将分赃的事告诉其他任何人,这是他和马基耶夫两个人秘密,如果其中任何一个人死了,其他人都是永久受益者。
这是一个静谧的夜晚,这些年来,在高加索山脉中茂盛的树林里,难得有这么一个夜晚是如此安宁的,甚至能听见久违了的猫头鹰的咕咕声,还有一两声不知道什么鸟类的鸣叫,穿透了整个森林,这种有生命的声音当然比子弹的声音悦耳多了。静心聆听,仿佛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绝望和仇恨。
这样一个和平的夜晚出现女人的身影总是能引起一阵骚动,树林中小山坡上的那个破房子的窗口上,那个该死的婊子好像在洗澡,乳房、腰、屁股、大腿在昏暗、闪烁的烛光下活像一个暗夜天使。在朦胧的夜色中,这个女人的影子越模糊却越是散发出一种勾人的
性感,她身躯的每一次摇摆,都能让那些偷窥的男人欲火焚身。
好像房子里还有一个男人。
摩洛哥人和他的战斗小组已经忍受了几天了,斯特伦这个该死的
意大利佬假传圣旨说马基耶夫让他们来照看这几个俘虏,去他妈的吧!老子是雇佣兵,不是该死的匪徒!雇佣兵向来不象匪徒那样忠诚,他们往往在一点点诱惑之前就失去本来不多的、可怜的忠诚,对他妈的所谓命令从来也是只遵守一半。摩洛哥人和他的战斗小组怎么也熬不过这个夜晚了,自从来到这个该死的高加索山区,他们只在格罗地区强奸过几个女人,但那些人简直就是他妈的母猪,肥硕的身躯、老褶缠身的皮肤、干瘪的乳房,偶尔抓住的几个年轻女人或者已经逃走,或者已经死在屠刀之下,或者被别人掠夺走了。
今晚他们要杀死这西西里黑手党和他的战斗小组,然后强奸这个年轻的苏格兰女人。
摩洛哥人和他的另外三个人、还有新加入他们的三个人悄悄靠近到了树林,前面就是小房子前的空地,他们的眼睛正盯着那个小窗户中晃动的身影。
当一支香烟的缥缈世界燃起希望的时候,谁冷淡了这张破碎的笑容?房间里,艾达赤身裸体站在一个大汽油桶旁边,身后的烛光把她美丽的身体映衬得如梦如幻。萨尔菲特和另一个名叫依本的沙特人各自躲在房子的一个角落里,用AK…47对着窗户和门,他们的眼睛一边紧张地盯着门窗,一边垂涎着艾达的身体。他们还从来没碰过如此年轻的白种女人,他们只是在袭击附近的村庄的时候强奸过几个奶牛一样的妇女,伊本的屁股上至今还留着一道难看的伤疤,那是奶牛的丈夫用草叉留给他的纪念。
“怎么多了三个人?”我自言自语道,我就躲藏在摩洛哥人头顶的树上,我们一直监视着摩洛哥瘸羊,非常清楚地知道他迟早会来袭击我们,这小子左腿上曾经在阿富汗挨过一枪,伤好后略微有点瘸,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矫健,这是一个难对付的家伙。他早就看到了这几个人用战斗袭击的模式一步步接近小房子,但没想到他的战斗小组中多了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