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味 名篇佳作欣赏-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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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亚历山大回答说:“我只有一个财宝,那就是‘希望’。”
据说,庇尔狄迎斯听了这个回答以后说:“那么请允许我们也来分享它吧。”于是他谢绝了分配给他的财产,而且臣下中的许多人也仿效了他的做法。
我的恩师,户田城圣创价学会第二代会长,经常向我们青年说:“人生不能无希望,所有的人都是生活在希望当中的。假如真的有人是生活在无望的人生当中,那么他只能是败者。”人很容易遇到些失败或障碍,于是悲观失望,挫折下去,或在严酷的现实面前,失掉活下去的勇气;或恨怨他人;结果落得个唉声叹气、牢骚满腹。其实,身处逆境而不丢掉希望的人,肯定会打开一条活路,在内心里也会体会到真正人生欢乐。
保持“希望”的人生是有力的。失掉“希望”的人生,则通向失败之路。
“希望”是人生的力量,在心里一直抱着美“梦”的人是幸福的。也可以说抱有“希望”活下去。是只有人类才被赋予的特权。只有人,才由其自身产生出面向未来的希望之“光”,才能创造自己的人生。
在走向人生这个征途中,最重要的既不是财产,也不是地位。而是在自己胸中像火焰一般熊熊燃起的一念,即“希望”。因为那种毫不计较得失、为了巨大希望而活下去的人,肯定会生出勇气,不以困难为事,肯定会激发出巨大的激情,开始闪烁出洞察现实的睿智之光。只有睿智之光与时俱增,终生怀有希望的人、才是具有最高信念的人,才会成为人生的胜利者。
不高明怕什么
'美' L。W。斯特莉克
前几天下午,我正在弹钢琴时,七岁的儿子走了进来。他听了一会说:
“妈,你弹得不怎么高明吧?”
不错,是不怎么高明。任何认真学琴的人听了我的演奏都会退避三舍,不过我并不在乎。已有多年我这样不高明地弹,弹得很高兴。
我也高兴不高明地歌唱和不高明地绘画。从前还自得其乐于不高明地缝纫,后来做久了终于做得还算不错,我在这些方面的能力不强,但我不以为耻。我有一两样东西做得很不错,其实,任何人能够有一两样就应该够了。
不幸的是,做不高明的事已不时髦。从前一位绅士或一位淑女若是能唱两句,画两笔,拉拉提琴,就足以显示身分。可是在如今竟相比拟的世界里,我们好像都该成为专家——甚至在嗜好方面亦然。你再也不能穿上一双胶底鞋在街上慢跑几圈做健身运动。认真练跑的人会把你笑得不敢在街上露面——他们是每星期要跑30多公里,头上缚着束发带,身上穿着60美元一套的运动装,脚上穿着花样新奇的跑鞋,鞋子真是一件大事。不论你说考虑参加哪一种运动,那些运动迷头一件事要问你的就是你打算买什么鞋子。哪一种鞋底?什么牌子?这时,你便不能说你高中时代的网球鞋还没有穿破。
不过,跑步的人还没有跳舞狂那么势利。也许你不知道,“去跳舞”的意思已不再是穿上一身漂亮服装,星期六晚陪男友到舞厅去转几圈。
“跳舞”是穿上紧身衣裤,扎上绑腿,流汗做6小时热身运动,跳4小时芭蕾舞,上4小时爵士音乐课。每星期如此。
你在嗜好方面所面对着的竞争,很可能和你在职业上所遭遇的问题一样严重。
“啊,你开始织毛线了,”一位朋友对我说,“让我来教你用卷线织法和立体针法来织一件别致的开襟毛衣,织出12只小鹿在襟前跳跃的图案。我给我女儿织过这样一件。毛线是我自己染的。”我心想,她为什么要找这样多麻烦?直到那时为止,我看着我正在编织的黄色围巾每星期加长 5、6厘米时,还是自得其乐。我只要看电视时不致两手闲着。
你可曾注意到这种事对我们子女有何影响?邻居一个女孩担心进不了最好的健身学校。她告诉我说:“我着手得较迟,而且每星期只能练五六个钟头,因此我的技巧可能达不到他们的标准。”这孩子只有9岁。她长大后根本不想成为体操专家,她想做护士。我问她闲暇时喜欢玩什么。
“啊,我实际上没有多少闲暇时间,”她说,“我是说,家庭作业、健身体操、横笛练习,把时间全给占满了。现在我每星期练三次横笛,所以我很有希望加入全州乐队。”
我不反对自我改进。壮志、干劲和好胜心,在合理范围内都值得钦佩。
可是,现在我已不知道何谓合理范围,我认识的有些人避免从事他们喜欢的活动。原因只是他们缺乏时间或精力去“认真”应付。有一位妇人老是想学习一种外国语。多年来她一直抱怨没有工夫去学。虽然我曾指出,法文或意大利文夜间课程每星期只要几个钟头,但她仍然继续拖延。我想,她所谓没有时间去学,是因为她想一年之内就说得十分流利,达不到这个水准她就会觉得难为情。
我想,我们现在就该不让这种事情再继续下去。从本星期起,我们每人都应立志做点新的事情,但要弄清楚我们绝不求精通。我可以根据经验告诉你,塌陷的鸡蛋牛奶酥还是很好吃的。这意思是说,不妨以再做初学者为乐——重新找出创造性消遣的乐趣。如果你觉得困难,可以请任何一个两岁的孩子教你。两岁的孩子有凭着热情应付不可能之事的本领,不断的失败往往亦不会使他们灰心。
至于我,我的身体已胖得越来越不像样,所以我想学打网球。网球看来不太难。只要教我几次、我应该很快就可不太高明地打了。
想做就做
'美' Erma Bombeck
在我们的生命中,不时发生的一些事故会使我们需重新评定事物的轻重。有时是为生辰而伤感;有时是朋友遇到重大的难题。对我来说,是个好友的丧礼令我觉得失去依靠,心情紊乱,对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感到疑惑。
我想去银行提出我们的全部存款,到大溪地去。我想把塑料碟子都放在车路上,开倒车把它们碾个粉碎。我想去学芭蕾舞。我想把假花通通扔掉,代之以一片青葱的蔓藤和花草。我想把一块块的小地毯收起来,让尘埃爱落在哪里就落在哪里。
就在那天晚上,我省察自己的生活,把所有的事情重新安排,还发了个誓。我不要学“铁达尼”号邮船上的那个女人,在船出事攀上救生艇生死未卜时,苦恼地哭泣说:“早知道这样,我就把那饭后的甜饼、巧克力、奶酪吃个痛快。”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像这位小姐一样认识生活,那么我们的每一天都好像是自己一生最后的一天。
你知道我放满了旧裤袜的那个抽屉?那些穿不上而且一看就讨厌的旧东西——哼,我都给扔了。
记得放在门厅那支积满了灰尘。夏天会发软的玫瑰形大蜡烛?我昨天把它点燃烧掉了。
还有车窗——有条5厘米的裂缝,我们说过卖车的时候要修好的?哈,修好了。
你猜我们星期天请谁来吃晚饭,是美玲和家昌,我们在16次宴会上碰见过他们,每次都说:“我们该聚一聚。”
还有那一大罐酸菜,因为只有我吃,舍不得开了吃不完要扔掉。唉,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用一小块贝壳形的粉红色肥皂洗手,丈夫对我说:“我以为你会留起来?一弄湿就不像贝壳了。”
我低头看了看一手的肥皂泡。贝壳只是容纳生命的。现在我给它一个机会变得更有价值。
欢迎来到现实社会
——给初涉社会的学生们的忠告
万斯·史密斯 张明 译
祝贺你们,毕业生,欢迎来到现实社会!这里没有寒暑假,圣涎节的假期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从12月24日夜晚直到包裹节日礼品的纸张脱落为止。
你所要学的课程是很艰难的,难以预告何时开课。为了帮助你进入社会,一些先行者已经积累了许多有益的建议和忠告。好好地遵循这些忠告吧,它们可比你所学的那些法语副词有用得多。
在这个现实社会里。
千万别理睬那些寻找“慷慨大度的同宿者”的广告,你自己可能就没有那么“慷慨大度”。
每天下班后和你的那些朋友们喝酒闲聊可不是好事。注意你的上司可不干这事,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当头,其他人只能当下手的原因。
不要为你的汽车装设新的立体声音响,别花冤枉钱。相反,买一张标签贴在汽车窗玻璃上,上书“音响装置已被盗”。
买一个带闹铃的钟,以便按时叫醒你。
可别和被她父亲称为“公主”的小姐约会,她可能真的自以为是公主呢。
也别和上街买东西仍然跟着父母转的男人约会,父母不能跟一辈子。
没有人会把一辆没有任何毛病的汽车转手卖掉。
千万别相信你的房主会在你搬进后再修缮房屋。
人寿保险确实适合于已婚妇夫,但是最大受益者还是保险公司。
如果你不喜欢你现在的工作,要么辞职不干,要么就闭嘴不言。
如果你被邀参加一个婚礼,记住送上一件小小的礼品。否则别指望轮到你结婚时会宾客盈门。
世上没有一种能够自行清洗的炉灶,不论干什么事总是有许多善后的工作要做。
对小人物要友好些,别太做了,因为你现在也只是个小人物。
年轻的少女,留心点,可别以为一个人看上去像你父亲,就会像你父亲那样待你。年轻的小伙,先注意对方的戒指戴在哪个手指上,然后再打主意。
和想要录用你的老板面谈时,千万不要嘴里嚼着口香糖,要规矩点。
从现在开始决定在你的墓碑上该写上什么,“他一生很喜欢自己选择的事业”,还是“他工作报酬很高,但他恨这个工作”。
千万不要因为自己已经到了结婚年龄而草率结婚。要找一个能和你心心相印,终身厮守的伴侣。
每个人都有孤独的时候,要学会如何忍受孤独,这样你才会成熟起来。
如果你是个明智的人,就一定会承认和正视上述的问题。好好学吧,要有耐心。
家有生客
萨帕森
我们一再讨论这件事。后来,它终于成为了事实,我们退休了。像每个人一样,我也读过有关退休危机的文章。有个喜欢挖苦的人曾这样写道:“什么是退休?退休就是加倍的和丈夫在一起,而薪水则减半。”我读了之后,也和别人一样捧腹大笑。退休会是件可笑的事吗?他会不会在家里无所不在,令我烦得发疯?他会不会觉得无所事事,闲得无聊?我曾经心惊胆战地读过一些文章,说有些男人退休后不久就死了。
我们在退休后的情形是怎样的呢?当然,星期六和星期天不算数。不过那第一个星期一可就不同了,他轻快地搓着手走进厨房,身上潇洒地穿着他那件在圣诞节收到的淡蓝色开襟毛线衫,下面细心地配了一条蓝灰色的长裤,皮鞋则擦得宛如两面镜子。他简直像时装广告上的男模特儿,而我所穿的却像旧货摊上卖剩的东西。一双起了毛的旧拖鞋,以及我那件古董印第安人毛毯浴衣。
我猛喝咖啡,想把一双眼睛睁开。他则开始在冰箱里到处翻寻。他在找什么?
”找熏鲱鱼。我们没有熏鲱鱼吗?”星期一早晨就想吃熏鲱鱼?难道他以为这是希尔顿大酒店?不过,我不想在他获得自由的第一天扫他的兴,因此我赶快为他煎了个相当可口的蛋饼。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已越来越不像从前的样子,说来惭愧,我以前很有把握,能预料他会做什么,但现在再也没有这样的把握了。我的朋友芬妮来我们家准备喝杯咖啡和闲聊几句,他竟然立即把报纸从椅子上扫开,弯腰弓背风度翩翩地请她就座。
“就当我不在这里好了,”他满脸堆笑地说。由于他平常对芬妮的招呼只是心不在焉的一声“嗨”,因此现在这一下把芬妮搞得不知所措,只好匆匆告辞。
闲得无聊?我丈夫绝对不是,他快活得像神仙。“来,让我来做,”他一再这样对我说。他终于摆脱了毕生的工作之后,现在整天都忙着计划和行动,还忙着帮我。
没有多久,他便穿上了他的粗厚棉布工作裤和格子衬衫,不过,他似乎无法不擦他的皮鞋,此外,我现在也有了两件长的罩袍——可以罩住破烂睡袍的那一种。而且,我现在进厨房前也要先梳一下头发。就好像我们家里有客人似的,我发现自己会在白天有空的时候想到他。他究竟是谁?我很想知道。他真的像他表面上那样对这些日常琐事有兴趣吗?他对所有这些我实际上已严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