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花开 2-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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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裴狐一个掌风将我扫了出去,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冷裴狐似乎缓了一下气,拔了那根簪子捂着胸口步伐不稳的朝我走来,一脸的煞气。
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到他另一只垂在一侧的手掌有着真气在流动,他想动手杀我了,而我正想着如何躲开,如何将他制住,再拧断他的脖子。
可最终,他没动,我也没动。
因为我们看到了流云,站在门口的流云。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开始有默契起来,冷裴狐边蹲下身体边关心的问我,〃榛儿,你没事吧?〃
我则微摇着头靠入他怀中。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发现没将哑穴冲开。
流云走到我们身边,看了一眼那边的烬扬,然后就把我拉了过去。
〃夕儿,你爱他吗?〃流云的表情很平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看着他点头。为什么他还不死心?现在烬扬都已经死了,解药,根本就没可能有了。流云,你走好不好?走。。。。。。
〃夕儿,没关系。。。。。。真的。只要你忘了他,就会跟我回家了,我们像以前那样过日子。〃流云一手搂着我,一手从怀中拿出了颗药来,晶莹剔透,很漂亮。
我看到冷裴狐的脸色一变,〃吟霜,你。。。。。。你不能这样!榛儿爱的人是我,你凭什么不让他爱我!凭什么?〃
奇怪,为什么冷裴狐会这么假惺惺的激动?为什么呢。。。。。。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你问我凭什么?那你又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去爱夕儿!冷裴狐,我早受够你了!要不是因为夕儿,你应该死一千次一万次了!现在刘烬扬死了,那么,他应该是真的背叛了你,不然你舍不得杀他。而这药,就应该如他所说,是真的。〃
流云看向我,〃夕儿会爱你,不过是因为药性,忘了你,他爱的人就会是我。我们会过得很幸福,而你,会死得很难看。〃
〃夕儿,来,把它吃了。〃流云将药送到了我的嘴前。
我摇着头躲开,不能吃,不能吃。
〃夕儿,你一定要把它吃了。吃了它,你就能忘了你爱的人,然后跟我回家,过我们的日子。〃他说着,一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打开我的牙关将药扔了进去。我挣扎着将它含在嘴里,死死不肯吞下去。流云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吐出来。
不要吃,才不要吃!
感到那药丸竟然在我嘴里化开,成为清凉的液体滑入我的咽喉,我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不要。。。。。。流云,我不要忘了你,不要忘了你啊!可是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流云的扼制。
流云。。。。。。不要。。。。。。
身体开始沉重,意识变得模糊,我隐约中听到有人在笑,那个人好像是冷裴狐,笑声变得好遥远好遥远。。。。。。
第二十三章
我和安然在一起,我们坐在飞机上,去了巴黎。
我的眼睛看得见,我看着安然温暖的笑容很安心。
然后又去了日本,我看到了樱花,花瓣满天的飘落,很漂亮。可我总觉得类似的场景我在哪里看到过,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安然说,夕,喜欢吗?
我说喜欢,很好看。
安然变戏法一样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手机,放到我手里。送你的,记得,一号键是我手机号码的快捷键。
我说安然,我看得见,你不用担心。
安然只是笑笑,宠溺的看着我。夕,想好我生日的时候我要送我什么了吗?
我嘻嘻一笑,安然,我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是你亲手为我做的蛋糕,亲手烧的晚餐,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拿什么回赠你了。安然,你生日的时候,我打算,把我自己送给你。
好,夕送我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我依偎在安然的怀里,甜甜的笑了。
可是一切又突然的不见了,在我身边的不是安然,是一些陌生的面孔,我被手铐锁着双手,吊在奇怪的床上,一张古色古香的床。
那些人围着我发出淫秽的笑声,他们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说不出的诡异画面。
有人上来用手摸着我的身体,我才意识到我自己没有穿衣服。我开始恐慌,安然,安然你在哪里?
我挣扎,我又踢又咬,可是没有用,身体被人制住了,无法动弹。
我的身体几乎被人折叠了过来,我睁着双眼,清楚的看到一个人那粗大丑陋的阳具进入我的后庭,很痛,可是比不过铃口那里刺入的一根又细又长的泛着银色光亮的针来得痛楚。
我嘶哑着声音哭喊着,可是没有人来救我,他们也没有放过我。
头发被人一拉,我的视线终于脱离受尽污辱的那里,可随着撞入眼帘的是那黑紫的阳具,撬开了我的牙关,直冲撞入我的咽喉。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不!我的眼睛,明明看不到。。。。。。都是假的,我看不到看不到!
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只是以往,过去了都过去了!我根本就没有看到过!
夕。。。。。。夕。。。。。。
安然,安然终于来了吗?不要来,安然你不要来!我不要让你看到这样的画面。。。。。。安然。
可是安然就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安然,我的安然好脏,他现在好脏。
脸都肿了起来,还沾着很多的白色的东西,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处处有着暗红色未干涸的血液,两股间还有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他的腿间流下来。
我突然笑起来,笑得很疯狂很放肆。体内不知为何涌上一股热力,让我轻易的挣脱开了那个锁着我的手铐。
安然,我们把这些人杀了好不好?把他们都杀了。谁让他们欺负我们,污辱我们!
温热的血液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很久没了这种嗜血的感觉了。
然后在这个房间再有别人时,我发现安然也不在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远远的我看到有人站着,叫着我夕儿,是安然吗?是安然吗?
不是,不像。
那是谁?那个人,是谁?
我想着,在我所有的记忆里搜索着,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这个人来。
是谁?他是谁?
番外卷 零碎的记忆
落雪篇
〃落雪,明天,凌夕的死迅要出现在商报的头条。〃
他是洪盟的杀手之一,凌夕也是。
他不明白头儿为什么要他去杀了凌夕。
〃落雪,不是我们不让他活,是他自己不想活了,明白吗?〃
他去了凌夕的住处,那个时候他正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睡觉。他很奇怪为什么凌夕没有跑,凭他的能力,自己是杀不了他的。
也许,真的如头儿说的,凌夕,是自己不想活了。
他还记得初次看见凌夕的时候,在黑暗的房间里,还以为那是一个木偶娃娃,很漂亮,可是,没有表情,睁着一双漂亮却没有焦距的眼睛。
他知道木偶娃娃就是这样子的。s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活人,只是眼睛看不见,很安静。
与他们一起接受训练的孩子总是嘲笑凌夕,说他是瞎子,是弱者,将来能有什么用处。凌夕总是在当做没有听见这些话般,一个人坐着,离他们远远的。
他知道他很辛苦,他们休息的时候他还在接受着训练。
洪盟里,每一个孩子都是分开训练的,教他们不同的技能,他觉得很累很苦,每一次都想哭想放弃,可每一次他都想到凌夕。
那个比他还要小两三岁,看起来就像个很脆弱的容易被毁坏的娃娃,凌夕。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凌夕哭过。
时间在过去,每个人都在长大。那些伙伴们的身上,都露出了重重的杀气,脸上的表情都变得阴郁。唯有凌夕,依然保持着那种干净纯洁的气质。
大家都陆续的开始接任务,凌夕也是。每一回的任务他都完成得很漂亮。
凌夕得到了头头的重用,自然也就引起了同伴们的嫉妒。
闲言闲语开始流传开来。
说凌夕以色杀人。
他知道,凌夕很漂亮很脆弱,看到他的人都没办法对他防备,这对杀人来说是省事了不少。但他相信,凌夕不会利用自己的外貌去杀人。
无聊的伙伴们聚在一起闲聊时说到了凌夕,说到了这点。凌夕很安静的站在门口,不发一言。
直到伙伴们注意到他的目光,才发现凌夕。
面子搁不下,挑衅就开始了。
凌夕完全像一个正常人,脚步很稳很自信的走到了那人面前。〃你说我以色待人?毫无实力?像个娘们?〃
说这话的时候凌夕的脸上挂着微笑。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笑,很美,很纯,有一种要把这个笑容捧在手心,呵护一辈子的冲动。
然后,在大家还没能反应过来之前,那个人就在众人面前倒下去了。
凌夕笑着摸摸他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不清状况就下定论,是致命之一。〃然后转身就走。他那个时候好想大喊一句,凌夕你好帅!可看看别人凝重的表情,只好摸摸鼻子把这句话吞进肚子。
都是杀手,都是受过非人的训练,虽是同伴,其实是没有多少感情的。那人的死,只成了一场闹剧。
头儿说,本来就是强者生存弱者灭亡。
凌夕是唯一一个离开了头儿身边,成为洪盟经济重要来源‘界战'领导的杀手。
凌夕杀贺新,失手了。因为李政的出卖。
在他看到那些录像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凌夕身边的那个警察卧底安然会那么冲动,单枪匹马的就去找贺新了。最冷静的人,看了他们这样的折辱这个像水晶娃娃的人,都会愤怒得失去理智的。
他主动请缨,去杀那些碰过凌夕的人。
他杀人,用的是毒,他的专项,就是研制药物。
除了贺新和李政被凌夕亲手杀死外,其余人都是他用药物一点点折磨死的。
最先阄了他们,然后从那里开始,让皮肤一点点一寸寸的腐烂至死。
凌夕对他说,用药吧,他不想自己身上有一个窟窿。
凌夕,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这么做的。是,他想让凌夕完完整整的死,他的尸体也会完完整整的保存下来。
可是凌夕在闭上眼睛前对他说,我,想和安然葬一起呢。
他想想,这是凌夕最后的愿望吧,他要帮他实现。
他拿着凌夕的骨灰,撬开了安然的墓碑,把那两个骨灰盒里的灰烬倒在了一起。他想,凌夕这样会满意了吧。
弄好安然的墓,他微微的侧过头,就看到与安然相临的墓碑上,那张照片里如水晶娃娃的男孩正对着他笑。
他挠了挠头,你不用谢我。然后再吐吐舌头放正了花束。我得走了,不然守墓园的人等下会发现的。以后再来看你,不,是看你们。
以后,都要笑着才好呐。凌夕。
安然篇
他是个特警。特种警队的特警也是警察里特别例子的特警。
他的个性有些冲动,不够沉着不够冷静,智谋又不好,武力也是比较弱的,所以出什么任务都轮不到他。
什么嘛,不给他机会怎么就知道他做不好。
行,看不起他,他自己行动去。
界战,跟洪盟也许有那么点关系,界战的总裁凌榛,也许就是洪盟的凌夕。
他向警队请了一个月假,反正平时他也是闲人。然后拿着XX大学的文凭去了界战应聘。
他在大楼的后面碰到了一个男孩,很漂亮的一个男孩,像个SD娃娃,尤其是那双眼睛,真的很美。
他傻愣愣的看着那个男孩,直到那个男孩朝他说〃小心。〃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他的意思。
男孩应该是见他没有动,上前几步将他拉开了,下一秒钟,他刚才站的地方就砸下了一个花盆。
〃啊,谢谢你。〃他尴尬的摸着头,自己真是大意。
男孩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放开了他,然后朝大厦里走去。他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这男孩哪里怪怪的。
在面试完后,他又到这楼四周溜达了一会。
上天,千万保佑要被界战录用哦。他双手合什,闭着眼睛在心里祈祷。
〃你叫什么名字?〃耳边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他睁开眼睛,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那个男孩!
〃我,安然,安宁的安,自然的然。〃
〃安然嘛,这样的名字真好呢。我叫凌榛。〃
〃凌榛?啊?你就是界战的凌榛?!〃不是吧不是吧,这个男孩最多也就十几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界战的总裁?而且还有机率是那个杀人如麻的血色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