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爱上老鼠+ (完)作者: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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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律动,生涩的动作,几乎让我无法承受。
“听!都一更天了;你还要早朝呢;不够的话明天再继续。”明天一定要想办法出宫。
他终于停了下来;我全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干了一样;明天肯定没办法偷走。
“你别想走。”
“好;不会走。”一听到他愿意放过我;我顾不得身子还在痛;连忙点头。
他狠命的咬住我的脖子;我不敢叫痛;过了一会他才放过我;脖子上的血瞬间都渗了出来;他再吻了上来。
“消气了没有;消气就放开我。”他以为他真是狼啊;把我当成食物啃。
“不能走。”他在我耳边喃喃自语;又吻了一下我的脸;又转到了嘴唇“你要永远呆在我身边;一起老。”
“知道了。”知道了就怪。
“我很想你;你走了好多天。”
“哦”我闻到了自己身上发出来的汗味,就这样子他还能做下去,一点也不挑嘴.
“宫里的人都在偷偷说我还是个不会人事的黄毛小子;让皇后独守空闺。”
“你是皇帝;他们不敢说。”
“我已经跟母后说过;两年后才圆房;只有你知道我就行了。”
“吓!”
“求求你不要。” 嘴巴还没有合上去;他又开始了第三次;我在心里后悔了一万次为什么要回来。
事毕;汗味弥漫在床上,满头大汗的他抱着我走向浴池,我全身软软的,只能靠着他,汗湿的身体粘在一起,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不自在的感觉更甚。好好的像原来的相处不好吗,他非得要跨过界。
“我不后悔这样对你。”在浴池里他轻声对我说。
我用尽最大的力气打了他一巴掌掩面哭道:“就算你不当我是你的姐姐,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宫里的女人一大堆,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他挨了我一巴掌也不动怒,反而把我的手拿到他的嘴边轻轻吻着。
“不准再动我”我抽泣着说,声音因为身上的疲累而显得软弱。试图想把手抽回来,这样反而让他抓的更紧。
“你是属于我的;别想走。”
“胡说。”我不想再虚伪的应付他,想要跳出他的怀抱,这样的行动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圈抱。
“放开我。 ”
“不放,你只能在我的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我狂怒的用手捶他,他也不理我,任我打他,良久我打累了,垂下了头,他才把我抱出水面。
他抱着我到了另外一间房,用被子盖住了我们赤裸的身子,他制止我想面向墙壁的举动,正面的贴近他的身子;光滑的触摸让我瑟缩了一下;闭上了眼睛;思绪已经麻木,也不挣扎,任他摆布我,这一夜无语。
暧昧
胸口痛只有钻心的痛;万劫不复的痛;头晕;站也站不稳;我倒在他的脚下动也不动;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从翻滚到麻木;血只要流血我就会好转;等血液抽干的时候;再也不会有知觉。
他出去了;我听见关门的声音;是不是帝王生涯让我的华儿逐日冷血;脸贴着冰冻的地面;袖口已经被磨烂;全身脏污;发如草;腿如木。我不该去北京;等到二十八岁 就会有一个好姻缘;谁又知道当初一听朋友提议去北京我的心呯呯的跳;强烈的欲望使人冒着被老妈扁的危险踏入北京着迷于故宫;那重重叠叠的高楼阁宇;巍峨壮丽。。。。
不要想;我要走出去;感到眼皮越来越沉重,精神恍惚起来,目光也有些涣散抓住脑中最后一丝清明;顾不得别人诧异门怎么会无风自动;刚到门口脚底像针扎一样;痛入心肺;慢慢的倒了下去;用尽毅力;把十个手指一点一点移动到观鱼湖旁边;归去吧;扑的一声沉了进去;沉浸在水里的感觉;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的很舒服;小鱼儿就蹭在脸边;冲我调皮的吐泡泡;归去吧;就让我沉在这无人知的水底世界永远的离去。
那冰冷的感觉怎么老是在脸上;情不自禁啊了一声;我竟然可以坐起来;原来是一个梦。
丝被从身上滑了下去;他在拿着湿毛巾帮我擦脸。怔忡后温顺的偎着他的胸口。
“怎么了做恶梦了。”他拂过落在我脸上的发丝。
想起那个梦心有余悸;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发展。
“舌头掉在地上了。”吻了吻我的额头;他身上的龙袍用金丝绣的龙张牙舞爪的扑向我;移动了一下位置;在光滑的面布上落脚依旧明晃晃的耀眼;放弃了;推开胸口改为枕在他的腿上;那皇家专用的明黄色依然剌目的跟着我;只好拔开外衣那一层;躺第二层的里衣上;里衣的色调很柔和;虽然还是黄色;但是让我感到无比的舒心。
他任我躺在他的腿上;我把头发全部放在胸前;他嘴边带着讥笑;我快意的躺着,任外面的雨声震耳欲聋,闪电划过天际;看不见帐子的颜色;那一阵阵北风就撩动宫房里的帐纱,呼呼吹过,想像着花园里平时摇曳多姿的绿叶红瓣此刻没有风情。心中的最深处仿佛正被一支轻柔的羽毛抚起;慢慢的响起愉悦。
良久以后;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甩了一下头发;自顾去嗽口洗脸。
等我忙完后;才随口问他。“早朝那么快就完了。”
“说得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他们全做了。”说完后;他若有所思。
“那你还不寻乐子;呆在这里干吗?”说完我把他扣好的扣子扯掉了一个;拍了一下他的头。
“快去呀;楞在这里干吗;你那些妃子正在等着你的甘霖。”这些年来他为了麻痹内里;都是一幅狂放狂荡的样子;白天都在疯;大部分夜里他会宿在宁宫;而我呢飞不出他的手掌心;也不知他从那里弄来了一个异人在我身上放了一个蛊;只要我踏出皇城半步立刻会偿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明着告诉我;打掉我再次出宫的念头;我也试过;果真如此;刚出了半只脚;身体就剧烈的疼痛;那次我没有回去的话;我会亲眼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腐烂;好在宫里我可以自由的行动;有空都会翻那些解蛊的书来看;如果他去皇家别院的话;只要跟在他的身边也是安全的。
“今天不去了;在这陪你。”
“不怕别人起疑心。”
“昨儿个晚上;都让他们知道我吵了一晚上;风声很快就会传遍。”他半真半假的游戏;有些想要攀高枝的宫女或初来的贵人或多或少都会得偿心愿。
我闻了一下他身上;淡淡有股酒味。
“做戏做全套;酒味不重;怎么瞒得过人。”
“知道你讨厌那味;早沐浴过了;不怕他们不信;昨晚升了个人;这会子我真累了。”他真厉害;似一天到晚的纵欲;其实他在每个宫都只呆一会;看似花心;然不知他在半夜时份都在和心腹谋臣密议大事;那班顾命大臣还以为他真的只会玩乐或对一些小事在意;都放松了对他的监视;塾不知那些小事就可以致人于死地。
“谁家的女儿那么倒霉。”
他用手挑起了我的下巴说“是佟氏;她家人早早就候在宫门外;等着领恩旨。”
头一歪脱开他的手“那皇后岂不得偿所愿;要你雨露均沾博了个好名声。”他的皇后以贤慧出名;没了一个儿子;还要强颜欢笑把自己的丈夫推向别的女人的怀抱;以求开枝散叶;后来那佟氏升为嫔;生了皇二女。
我在春节看过皇后;她头顶着凤冠,粉面生春;秀丽无双;明艳照人;坐他的旁边母仪天下;那个时刻是她最荣耀的时候。后来她白天大部分时都呆在太后宫里尽孝道;我也没见过几次照面;在这个时空里;他能看得见我;方丈也能;就不知道还有谁会看得见我;太后是天家的人登在顶上;兴许她也能看见;到时候谁都救不了我。
我帮他脱了朝靴;除了他的外衣;拉了被子帮他盖上;他拉住我的手;望着我。
“你都一个晚上了还不累。”
“这里昨天没有被人碰过。”他指了指他的嘴唇;我低下了头吻下去;和他纠缠了一会;眼看着他又开始兴奋起来;就离了他。
“都累成这样了;还有精力。”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拿了本书悠闲的歪在塌上看着。
半个月后;又到了宫中一年几度的祭祀之一;他先在中殿更衣;然后坐着八抬大桥过去太和殿;只要宫里有地位的妃嫔都会跟着过去;本想趁机去太后殿里会会或者去别的宫听听宫女说八卦。在他临行前又变卦了;多年的相处;看到他幽暗的眼眸中,流动著旁人捕捉不到的溢彩;就知道他等了十年;现在要动手铲除拦路虎;此等大事;我不去湊热闹怎么行。
当年我去太和殿参观的时候;听过讲解;知道那月台上摆的铜鼎、铜龟、铜鹤是大典时用来焚香的,它含有江山水固之意。月台上摆的日晷和嘉量,用来象征皇权。三层汉白玉台基每个栏杆下都设有排水的龙头,暴雨时可形成千龙喷水壮观景象,用来显示皇威。殿前的双龙戏珠御路石,其珠为吉祥如意珠,双龙之中,一个代表天帝,另一个代表帝王,帝王受天之命,合天之意,务使国中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双龙下面的山海图案乃象征江山水永固。殿内金色的九龙宝座和屏风安置在高约2米的金色台基之上,并置于六根盘龙金柱之间,以突出帝王唯我独尊之地位。藻井正中的蟠龙口中倒垂下一个大圆球,谓之“轩辕镜”,此乃辟邪之物,也寓有明镜高悬的含意。
只能远远的望着今非昔比的情景;站在朱红的大门后;思量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曾经的场景弥漫出惆怅的气氛,心底有只手扯动麻木已久的神经;有种冲动为自己波澜不惊的时光布置滔天大浪;终有一天将不可阻挡。
一更天后他在乾宫内着人唤心腹图东和朱克;劈脸就问:“朕今天早上可曾有破绽让人察觉。”
朱明言道:“皇上一幅醉刚醒的样子;又眯着眼;在外人看来是累到极点;无暇分心朝中的事;那萨大人死真惨。。。。”
康华略一停顿;继而问道:“你们两个可要记住稳住自己的心;才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惜了萨大人一代忠良;日后必为他恢复名号;再风光大葬;其它事情办妥了没有?”
却原来;康华暗地里训了一批死士;图谋发动反击;早上却出师不利;为了怕打扰他们的正事;我就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的呆着。
见二人不语;康华不禁皱眉道:“朕问你们话;为何不回答?”
图东慌忙道:“回皇上的话;臣以为那敖中堂根基未动纹丝;现与相搏无绝对胜算。”
朱克赶紧补充道:“臣也以为;如果配合得当;小心行事只可与那班奸人战成平手。”
康华叹了一口气说:“那班奸人幸好信朕还陷在温柔乡里;让酒色开始淘空身体;下次只可成功;不可失败。”
两位臣子见他脸色难看;不由有些心慌;两人对望了一眼;一起跪在了康华的脚下;他们现今是难兄难弟;历史上记载他们日后反目为仇;可见利益相同的时候敌人也是朋友。
康华不过多责备他们;只言道:“不要让朕的苦心付诸东流;朕也太低估了他们的势力。”
两位臣子一起叩头言道:“皇上如此器重臣等;即使掉了脑袋;臣等也要完成皇上的任务。”
对于他们忠诚;应该是毋庸置疑的;随后康华轻轻言道:“朕要把你升为吏部侍郎和内务总管;方便两位卿家行走;明白吗?”
那两位楞了一下才喜极而泣的说:“谢主隆恩。”
吏部侍郎和内府总管都是由皇帝亲自管理;等于告诉他们;皇帝信任他们;把身家性命大部分都托付他们。
康华挥了挥手;他们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刚一转头;看见在角落里牵起了我的手问:“是不是白天睡太多;现下闷得慌。”
我边走回床边边笑道:“真亏了我是个闲人;不像你一样;白天晚上两个样;那班老臣还以为你继续通宵歌舞;都那么晚的天了为何不到皇后宫中一并歇;也离你胡闹的地方近。”
他磨磨蹭蹭地挨我坐在一起说:“前天你染了风寒;特地留在这里怕你有事。”
“只是冷了一下;打了几个喷嚏;有何要紧张?”
他顿了一下才说:“我想你了;很多个夜晚我都瞧不见你;心里慌的很。”
我想冷笑;话到嘴边又变成:“你不是找人拴了我;终日都在你身边;却如何想起。”
他想了想又说:“你以前飘浮不定;这些年来才安了一下心;你摸摸我的心;就知道我是怎样想你。”
言毕;他马上拉我的手抓向他的胸口;定定的望着他的人显着疲惫不堪;;不忍再问下去;自己躺回床上;他顶着憔悴的脸拽着我到他的怀里。
“你太累了;不要让我担心。”我推了一下他说。
他把手一抄又捞回了我“已经整整七天没有碰过你;很想好好跟你亲热。”言毕又用眼光把我全身抚摸了一遍。
我主动回抱他;脱了他的外袍;趁他想压过来的当头;一下子抱住他的头。
“华儿累了;快睡;不要乱动”言毕拍掉毛手;再吻上他的眼睛“睡吧!等你睡醒后爱干吗就干吗多几次都无所谓”
“你是在关心我吗?”
“是;不然就榨干你。”
他低低的笑了一下言道:“等我睡醒后;看谁榨干谁?”
言毕他的脸上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