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婚(渣宠) 作者:常笑笑(晋江vip2014-03-13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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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她就要匆匆离去,欧阳澈像是个彷徨绝望的人,想要抓住一抹希望的曙光,只见他骤然快步上前,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中,狠狠地抱住,俯身便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她的唇,颤抖的呢喃从他唇间溢出,带着深深的眷恋,“阿愚,你不要不理我,你不要离开我。”
苏然有片刻恍惚,淡淡的烟草味与他的气息交合在一起,缠绕着她的鼻息,让她微微失神。
她的正前方,突然出现了道挺拔伟岸的身影。
不过是几米距离,凌子轩赫然站在那里。一身青墨色西装,蓝得接近墨色的领带,袖子却是随意捋起,正式又显随意的装扮。他满脸的阴霾,嘴角却噙着笑,可那笑容冷得让人胆战心惊。那阴冷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迈着笔直的长腿大步朝她走来,每一步都是透着腾腾杀气。
苏然瞬间回神,闪躲欧阳澈的亲吻,猛地推开他,“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欧阳澈却是怎么也不肯放,她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用足了狠劲,似要将她揉进骨血之中。
他口中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阿愚……阿愚……”
在不断地挣扎与推拒间,凌子轩已来到身前。他步伐明明优雅随意,却又似风一般,只是片刻已飘然而至。
一切都发现在眨眼之间,只感觉欧阳澈抱着她的力道突然一松,下一秒他的人硬生生地被扯开,踉跄了一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欧阳澈猛地抬头,望进了一双幽深似潭的眼眸。只见那人微微勾唇,冷冷地望向他,那笑容有种说不出的森然。
凌子轩冰冷的目光落在欧阳澈身上,口中却是问她,“你还好吧?”
“没事。”苏然尽量平静,可心脏却突突地跳,真是死巧不巧,竟然这样相遇了。
凌子轩搂紧了她,冷冷笑道,“欧阳公子,你三番两次骚扰我的女人,就算是我再大度,脾气再好,这回也该生气了。”
他‘生气’两字咬得异常清晰,让苏然不由发颤。
他的女人?
欧阳澈却是一惊,赫然望向苏然,“阿愚,你难道真的和他……”
苏然直直地回望他的视线,“没错,就是你想得那样。”
“阿愚,你怎么会……”欧阳澈彻底呆住,眼中满是受伤。
苏然漠漠地望着他,一字一字道,“欧阳澈,你走吧!做人要有风度,不要再来纠缠我,你这样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困扰!”
欧阳澈哑口无言。
黯淡无光的夜空下,欧阳澈狼狈离去,留下了无尽的哀戚。
苏然怔怔地望着那抹身影,直至消失不见。
天地混沌,她像是回到了三年前,那个绝望无助的少女,只觉口中苦涩,尽是让人哽咽的味道。
结束吧,就这样结束吧。
压抑已久的天空终于下起雨来,点滴细雨,缓缓落下。
凌子轩低下头,默默地瞧着她,微笑问道,“伤心了?”
苏然微垂眼睑,不打算搭理他。
他骤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望向他,冰冷的目光停在她的双唇,周身散发森冷的气息,盖过了弥漫的夜色。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朝她唇上狠狠擦去,力道极大,像是上面染上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火辣辣的痛楚来传,苏然猛地推开他,“你要做什么?”
雨越下越大,硬生生地砸在皮肤上,有莫名的痛意。
凌子轩双眸紧盯着她的嘴唇,那里已经被他擦得充血破皮。他眉头紧锁,依然觉得很脏。
他转身走入楼檐下,对着站在外面的她命令道,“站在那里,别动,洗干净了再进来。”
苏然愣住,终于明白他此举的来由。
这人还真是可笑!
她望着他,漠漠出声,“比起我,你不是更脏吗?”
凌子轩双眸一紧,森然喝道,“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相遇,转折之时。
伪男二欧阳澈将要退出历史的舞台。
☆、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雷声大雨点小,开始是有些重口,可凌先生没真强哦~
请原谅他吧,以后再也不会了~o(╯□╰)o
这是凌先生的转折点哦~
豆大的雨点哗啦啦降落,濡湿了苏然的衣衫,雨幕朦胧,瞬间阻隔了视线。她没有理会他,迈步朝楼上奔去。
“我说了,站在那里别动。”凌子轩冰冷的话语透过雨幕传来。
苏然置若罔闻,一下子就冲进了楼道,快步往楼上走去。才刚走几步,手腕就被人紧紧握住。
凌子轩危险的眯着双眼,悠悠笑道,“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苏然紧蹙眉宇,低声呵斥,她浑身已然湿透,不想再和他做这种无谓的纠缠。
他低笑出声,望着她温声问,“你想上去?”
不知他的态度为何转变得这么快,可她还是依言点头,他又温温道,“住哪间房?”
她说了房号,凌子轩便不再看她一眼,沉默地将她拽上楼,动作极其粗鲁,像是未驯化的野蛮人。
苏然被拽得极痛,一直到房间前,他才冷冷吐出两字,“开门。”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包包,没有丝毫动作。凌子轩挑眉而笑,低头俯视着她,“刚才不是还要上来?现在我很讲理的把你带上来了,怎么还不敢开门了?”
他的笑意让她一颤,一股寒意从心底透出,她不由朝后退了两步,却听到他阴冷的笑声,“现在才知道害怕,好像有点晚了。”
话音未落,凌子轩猛地上前一把扯过她的手包,将里面的东西悉数抖落,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已找到钥匙,快速开了房门。
苏然心底一惊,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这样想着拔腿就要跑下楼,可他却突然弯腰,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
悬空的感觉让她整个人一激灵,吓得心脏犹如雷鸣。
“砰——”的一声,凌子轩猛地踢开房门,直直朝屋里走去。
她也顾不得太多,朝着他拳打脚踢,然而她的花拳绣腿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一把将她扔到床上,柔软的床垫瞬间凹下一大块。
苏然快速爬起来,想要跑下床,却被他拦住,她警惕地望着他,口中急切道,“走开!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凌子轩轻而易举地将她彻底制住,只是瞬间已将她压倒在床,他低下头来,似笑非笑道,“既然你不长记性,我今儿让你长长记性,好让你永远记住自己是谁的人!”
他利落地脱掉外套,扯掉领带,接着干脆一把扯开衬衫,金属纽扣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
这样的暗示太过明显,苏然挣扎地朝后退,凌子轩猛地抓住她,森然笑道,“怎么?还想故技重施?这次是想撞墙还是想撞地?你给我听着,这样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我可保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过领带将她的双手捆绑住,固定在头顶,不让她有机会乱动。
苏然双腿挣扎着,声音沙哑,“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这样的情形让她心底一阵悲戚,仿佛在演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戏码,而自己又恰恰是那任人宰割的鱼肉。
“这可由不得你。”凌子轩修长的双腿压住了她,伸手粗鲁地脱去她的衣裳,脱不掉就扯,也不管衣服是否会破碎,只是眨眼之间,她已被剥了个精光。
昏暗的视线里,苏然惶惶的目光盯着他,咬牙冷声道,“凌子轩,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微微一怔,猛地压上她,灼热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眼底,“你叫我什么?”
“凌子轩。”她迎上他的目光,三个字从唇边重重迸出。
凌子轩却是笑了,勾起她的下巴,悠悠开口,“再叫一次。”
她只当他是挑衅,顽固地抬起头,冷声喊道,“凌子轩!”
第一次听到她叫他的名字,竟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原本满腔的怒意,顿时消了不少。凌子轩温柔的抚上她脸颊,声音带着愉悦,“真乖,我会好好疼你。”
苏然有些呆愣,还没弄清楚他是喜是怒,那两双带电的手已在她身上游移,犹如狂风骤雨般将卷席,将她本是僵硬的身子揉得软如棉絮。
“不要这样……呃……”
苏然倒抽一口冷气,身体里突然的异物让她浑身痉挛。
凌子轩低头吻上她白皙的颈项,炙热的唇缓缓往下移,而后埋在她胸前细细地啃咬,大手也一并在她身下逗弄,肆意揉捏。她一边抗拒,却又一边被他折腾得软成一汪水。
“是不是很难受?想不想要?”他抬头望她,声音带着诱哄的温柔。
她紧闭眼睛,顽固地作着抗争,“不想!”
“是么?”凌子轩缓缓而笑,手指在她身下反复不断探出,引来她阵阵痉挛,他贴在她耳边气息浑浊,“哟,都这么湿了。感觉到了么?你的身体正在渴望我,它想要我。”
苏然有种想要掐死自己的冲动,可更像掐死压在她身上的人。
这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想要么?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凌子轩温热的唇故意在胸口徘徊,手下的动作依旧不依不饶。
“不要!不要!”她摇头低吼。
“不要?看来真是嘴硬!”
他眸中尽是欲、火,手指不断在她身下使劲地抽弄,晶莹粘稠的液体渐渐濡湿了手指,苏然难耐的出发呜咽之声,可还是睁开朦胧的双眼,顽固地盯着他,“凌子轩!你无耻!你变态!”
她的咒骂含糊不清,双眸染着情、欲的湿润,像是沁水的葡萄,而声音柔柔软软,带着别样的媚,连带他的名字都唤得缠绵悱恻,让他越发亢、奋起来。
“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和你做~爱就是无耻?就是变态?”凌子轩气急,二话不说便要进入她的身体,却在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滴时,整个人顿时僵住。
她无声地哭泣,两行清泪顺着素净的脸颊滑落,哀不可言。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哭。
在他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倔强、隐忍的,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都是泰然处之,从没见过她哭过。
他一度以为,她是个没有眼泪的女人。
原来,她也会哭。哭得如此安静。
这样无声地哭泣,莫名地让他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凌子轩忍不住伸出手,触碰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她是尊易碎的瓷娃娃。
苏然没有反应,只是在默默地哭泣。
凌子轩有些不知所措,方才缠身的欲望早已抛之脑后,伸手抱住了她,笨拙地劝哄,“乖,不哭了……”
苏然终于有了反应,手脚并用地拍打他,声音中带着哽咽,“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面对这样的她,凌子轩是怎么也恼火不起来,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任由她拍打,心底无声叹息。不知打了多久,她终于打累了,瘫在他怀中,只是默默地流泪。
自父亲逝去后,苏然就再也没哭过。如今这一哭,仿佛是多年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宣泄,怎么也止不住。
整个晚上,她都在他怀中无声落泪,像是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往事
华城苏家,乃是当地名门世家。祖辈原是富商出身,后弃商从政,开始在官场混迹,在苏然祖父时期达到顶峰。
在苏然的记忆中,祖父一直都很忙,但他对她十分宠爱,她也喜欢粘着他,听他谈古论今,看他笑着喊她阿愚。祖父晚年时,终于退了下来。空闲的时间里,他总爱牵着她的手,一遍遍地逛潇苑。
这个时候,他总会跟她讲述先祖的故事,讲述潇苑的来历。
他说,潇苑是苏家的根,就算有一天苏家败了,潇苑也不能丢。
曾不止一次,祖父笑着摸她的头,意味深长道,“阿愚,你记住喽,苏家以后是你的,潇苑也是你的,你一定要守住喽。”
从祖父晚年的言语中,苏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担忧,“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盛极一时的苏家让他有了忧虑。
可也就是在那时,苏然明白了自己的责任:苏家是她的,潇苑是苏家的根,那是她必须守护的东西。
这种责任感自小在心底生根发芽,最后成了执念。
祖父的担忧在他离世的第十个年头,终于成了现实。
那场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苏然永远记得那年的冬天,天气异常的寒冷。
那天早晨,她起得有些晚,来到餐厅时,父亲已吃好了早餐准备出门,母亲拿了件大衣披在他肩上。
“爸,您这是要去哪儿?”她问。
父亲笑道,“有个会议要开。”
她叮嘱,“那您路上小心啊。”
父亲笑着朝她摆了摆手,在母亲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