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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铁手驭龙-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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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的博勒冷笑一声,果然是辛黑姑的口音。闵淳心想大事不妙,裴淳己无抵抗之力,自己孤掌难鸣,只有服低认输的路可走了。可是束手就擒也实在不能甘心,脑筋一转,便道:
  “辛姑娘果然手段过人,在下甚感佩服。”说时,用脚跟倒踢地上的木头石块,居然踢得开。
  他一下子就踢乱了四五尺方圆之内的木头石块。博勒刚刚冲到,陡然刹住脚步,惊道:
  “啊,某家怎的还在这客店之内?”
  闵淳沉声道:“前辈瞧瞧房中的是谁?”
  博勒又啊一声,道:“是我呀!”
  闵淳道:“是辛姑娘,她的手段你素所深知,刚才你是陷入她的奇门阵法之内。”
  博勒道:“这就是了,你背上好像是个人,小裴淳怎样了?可是已被辛姑娘弄死?”
  闵淳道:“在下也不知道,请前辈附耳过来。”
  博勒闻言把耳朵送到他嘴边,闵淳迅快地说了几句话。然后大声说道:“博勒前辈,咱们可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今晚之事摆在眼前,倘若裴淳已死,咱们纵是嬴不得辛姑娘,也只好以死相拼了。”
  博勒凶悍地应道:“这个自然,走!咱们闯进去瞧瞧。”
  褚扬发出洪亮的笑声,淹没了客店四下惊扰之声,郭隐农向外面大喝几句,诈称深夜办案,各人不得多事探看,外面的噪声顿时沉寂。
  此时褚扬肥胖的身躯已挡在房门当中,闵淳压刀迫去,厉声道:“褚兄若不让开,在下迫不得已只好先把令师妹杀死,以泄心头之恨。”
  褚扬笑声顿歇,显然他已笑不出来。郭隐农大叫道:“师兄,他们要挟完我们之后,仍然下那毒手的话,咱们岂不是连一拼的机会也没有了?”
  闵淳道:“笑话,我们又不是杀人取乐之辈。”
  褚扬不能不信,只好移开一边,闵淳直迫到门口,厉声道:“辛姑娘,你以什么手段害死裴淳?”
  辛黑姑假扮的博勒冷笑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闵淳眼中顿时露出凶光,因为她如回答分明承认已害死了裴淳。
  她瞧得清楚,这时才相信闵淳和博勒真有拼命之意。要知闵淳在说出拼命的话以前,曾经跟博勒交过耳朵,所以她误以为闵淳并无决心,只想吓她一下而已。
  当下她赶紧又道:“你们向我出手可说愚笨之至,试想我们三人一旦交手之后,你如何辨认得出谁真谁伪?”
  这果然是一个大难题,褚扬听了不禁发出得意的笑声。可是闵淳竟不为所动,喝道:
  “你出来。”
  辛黑姑怒从心生,一晃身已到了门边。闵淳见她来势神速,连忙后退。
  眨眼间院落**有两个博勒和一个闵淳,这刻自然还能从位置上判别真伪。闵淳双手握刀,斜斜指住辛黑姑,满面俱是森森杀气。
  他大喝一声“杀呀”!刀光一闪,横劈过去。辛黑姑身法如电,迅即闪开,顺手出掌拍击博勒。
  博勒不得不移动方位,辛黑姑连续玫击,手法之快,无与伦比。
  这两个形状一模一样的人忽进忽退,眨眼间已攻拆了七八招。辛黑姑武功博杂,内力深厚,本有制胜的机会。但她为了要使闵淳迷乱混淆,所以故意使出一路奇异武功,迫得博勒非闪窜腾挪不可。
  他们转了几转,平常人早就钉不牢那一个是辛黑姑了,可是在闵淳这等高手,仍然看得很准。
  褚扬瞧出辛黑姑心意,赶紧出手向闵淳遥击。闵淳不得不转眼侧顾褚扬,而且出手抵御。
  褚扬迅即退开,喝道:“闵兄,你目下已认不出真假,试问如何能够拼命?”
  此时院中两个博勒业已分开,虎虎对视。左边的一个喝道:“某家是真的。”
  右边的接口道:“胡说!某家是真的。”
  两人的声音一模一样。闵淳冷冷道:“在下虽然没有慧眼功力,但目下仍然不致于被辛姑娘所惑。”
  褚扬定睛一瞧,实在看不出哪一个是真的,不禁应道:“闵兄若是辨认得出,那真是十分惊人之事。”
  闵淳道:“这有何难之有?”他用刀指住他们,又道:“我问一个问题,便知真假,但你们都得应承两件事,一是只准回答一个字,二是这答话必须肯定和依题作答,你们答应不答应?”
  两个博勒一齐点头,褚扬道:“真真是玄妙不过,闵兄具有这等智慧,叫兄弟佩服万分,只不知行得通行不通。”
  闵淳也不答,举刀指住左边的博勒,问道:“裴淳目下是死是活?”
  对方嘴巴张开一下,才道:“死!”
  因为规定他只能回答一个字,而且要肯定,所以不能回答不知道。
  闵淳的刀指向右边的博勒,问道:“你怎么说?”
  他也迟疑一下,才应道:“死!”
  闵淳道:“好,现在我进去验一验裴淳是生是死,便可以指出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辛姑娘假扮。如若猜错,自当砍下这颗人头。”
  他这么一说,褚扬自然不拦阻他,便那辛黑姑也暗自忖道:“他焉能一验之下便知我们真假?”于是也让开一边,由他入屋查验。 
 

 
 
 



第三十九章 还他自由
 
  闵淳大步踏入房,突然间,一脚勾住房门,迅快关闭,一面以毒蛇信刺灭灯火。
  褚扬大怒道:“你干什么?”举脚一踢,暴响之声起处,房门倒下。但房中一片漆黑,对方有毒蛇信在手,即使是辛黑姑也不敢闯入去。
  而此时右边的博勒腾身向院墙跃去,左边的博勒乃辛黑姑假扮,她原可出手截下博勒,但又恐一旦出手,闵淳便得以趁机抱起裴淳逃走,所以又不敢追赶。这一迟疑,博勒已逃之夭夭。
  辛黑姑实在想不通一件事,她在黑暗中迅即卸下假发和面具,甩掉脚下踩的高跷以及脱掉外衣,顿时回复黑衣装束的原形。
  她所想不通的是:对方怎知裴淳还活着?要知若然对方不是知道裴淳还活着,则决计不会使用这等诡计,因为他们这样做法而裴淳却是已死的话,则当博勒逃走之时,她便不会怕失去裴淳而不出手邀截。纵然闵淳肯舍友独逃,博勒他焉肯自寻死路?何况他们早先都有逃走的机会,何须弄到这等只能逃得一人的地步才逃走呢?
  因此,整个谜的关键,便在他们已知道裴淳还活着这一点之上,但他们怎能知道?她一面施展地听之法,查听着房内动静,得知闵淳尚在门后。一面细细推究这个谜底。
  九洲笑星褚向来是重诺的人,眼见闵淳说话不算数,心中大为忿怒,喝道:“闵淳,你以为此举逃得出辛姑娘掌心么?真是可笑之至!”
  闵淳深沉地道:“褚扬兄最好别揽风揽雨,否则兄弟只好拿令师妹出一口恶气!”
  褚扬赶快闭嘴,辛黑姑冷冷道:“我已想出一点头绪啦,原来你发问之时,先指着我询问,分明其时已知道我是假扮的博勒,对不对?”
  闵淳道:“姑娘聪慧过人,居然被你测透其中消息,在下自叹弗如。”
  辛黑姑傲然微笑一下,又道:“我只想知道你凭什么辨出真假,是我扮相之中有破绽,抑是你一直都认准了我?”
  闵淳道:“实不相瞒,在下与博勒前辈附耳交谈之时,便已跟他约好暗号,免得认不出来,以致被姑娘愚弄。当时还没有想到如何利用这一步棋,全是后来情势发展之下,才想到可以趁机问出裴淳的生死,以及如何抢制机先之法。要知我们当初虽是以为裴淳已死,但随即便恢复冷静,想到姑娘的心愿,是以又敢假定他还未死。”
  辛黑姑道:“然则你有什么办法救他?”
  闵淳道:“在下只好仗这毒蛇信坚守门户,最后守不住时,便与姑娘一拼,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辛黑姑道:“这法子毫无高明之处,只不过使枉死城中多一名冤魂而已。”说时,已移步迫近房门。
  闵淳冷冷道:“大丈夫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但还望姑娘记住在下手中有一把举世无匹的宝剑,还有一个人质。”
  此时,褚扬在一旁不住地向辛黑姑打躬作揖,却不作声,暗下向辛黑姑求情,求她别硬闯入去,以致伤了师妹的性命。
  辛黑姑向他点点头,表示允许他的求情,褚扬感激之极,一揖及地,心中恨不得跪下叩谢。
  辛黑姑道:“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但接受不接受却由你。”
  闵淳喜道:“姑娘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辛黑姑道:“我进去把裴淳弄醒之后,我要他跪下,他敢不跪,就算你们羸了,尽管上路,再不拦阻。”
  闵淳心想,我和博勒已猜出你是拿梁药王的制神丹给裴淳服下,而他已服过“破制神丹”。是故药性冲突,就像那路七一般,突然昏倒。你眼下这话证明我们的猜想不讹,你以为他一旦回醒,就会完全神智迷失,听从你的命令。这赌局我方已稳操胜算,当然可以答应啦!
  他盘算至此,正要开口应允,但忽又想到一点,心道:“且慢,假如她已知道裴淳服过破制神丹,此举只不过骗过我踏入房内,得以夺回裴淳,那时我可真个束手无策了……”
  这个破绽的发现,顿时使他无可适从,他沉吟好久,辛黑姑催道:“快点回答呀!”
  闵淳咬咬牙,道:“好!在下倒要见识见识姑娘有什么魔力可以使裴淳跪下?”
  他大步出来,把紫燕杨岚解下,交给褚扬,道:“多有得罪,褚兄莫怪。”伸手一掌拍去,隔被解开杨岚的穴道。
  神木秀士郭隐农迅即冲到,忿忿道:“闵淳,可敢跟我决斗一场?”
  闵淳道:“在下须得先见识辛姑娘的手段。”
  郭隐农最近郁郁不得志,心情暴躁异常,褚扬刚刚开口,道:“师弟……”
  他已接口喝道:“师兄别管我,我定要瞧瞧这厮有什么能耐?喂!你怎么说,等辛姑娘之事一了,咱们便到外面拼个死活如何?”
  闵淳也泛起怒气,道:“郭兄须知在下不是怕你,而是瞧在令师兄的面子,不肯与你争斗。”
  郭隐农骂道:“放狗屁,你敢就答应,不敢就求饶,哪有这许多废话。”
  闵淳沉声道:“好,一定领教,我也不用毒蛇信。”
  房内的辛黑姑道:“当然啦,把那剑还给我。”
  闵淳迟疑一下,心想若不交还,她可就有借口先向我动手了。于是把细棒交给褚扬,褚扬接过,面色十分沉重,向辛黑姑说过。
  过了一会,辛黑姑点上灯,褚扬、郭隐农、杨岚还有闵淳都踏入房内。
  闵淳最紧张的是眼见辛黑姑纤手之中把玩着毒蛇信,倘使她突然用剑指住裴淳,便即是全盘惨败。
  因此他显得很紧张,杨岚恨恨地注视着他,见他紧张不安,嘲道:“瞧你这脓包样子,哼!裴淳纵然被辛姐姐收服,你也最多不不过一死,何须如此惊恐。”
  辛黑姑头也不回,道:“杨岚你说错了,他不是怕死之人,若是惊惶不安的话,不是装作,就是另有所惧。”
  郭隐农道:“那是害怕败在我手下的耻辱吧?”
  辛黑姑淡淡道:“我劝你最好别跟他动手。”
  褚扬心头一震,惊想道:“你这哪里是劝他?分明是激他非动手不可!唉!师弟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教我将来如何向师尊交待?”
  果然郭隐农忿然道:“只要姑娘不是下令,在下无论如何也得见识见识宇外五雄的本事。”
  辛黑姑道:“你不听劝告,我也没有法子,我可懒得多管你们的闲事。”
  地上的裴淳动弹一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辛黑姑突然用毒蛇信插在他后背与地面的缝隙,轻轻一掀,裴淳翻个身,变成面部朝下,背脊向天。
  她微微弯腰,伸手向他后胸拍落。这一掌拍落之势,不快也不慢,令人但觉速度极是合适,手法佳妙无比。房内之人,无一不是武学名家,一望而知她这一掌精微奥妙之极,没有多年苦功,绝拍不出这么佳妙圆满的一掌。
  但谁也不会为了这末的一掌而花费如许苦功,因而证明她这一掌大有妙用,决不是防身却敌的武功手法。
  裴淳哼一声,缓缓抬头,睁大双眼。接着撑起身躯,呆木地向房内诸人瞧看。
  辛黑姑道:“裴淳,你已经是我的奴仆,从今而后,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不得有违。
  听明白了没有?”这几句话说得十分自信,极是有力。
  裴淳点头道:“听明白啦!”
  辛黑姑道:“好,你站起身。”
  裴淳如言起立,竟不晓得伸手拍掉身上的尘土。
  闵淳心头大震,忖道:“糟了,我原以为梁药王的破制神丹一定有效,谁知她辅以极深奥的武功手法,使他脑子受到震荡,仍然能制住他的神智,这却如何是好?”
  辛黑姑很有力地说道:“裴淳,你已是我的奴仆,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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