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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一曲定江山-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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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定璇,若你识实务的话,就安安份份在尚书府里过完下半辈子,不要做非份之想,不然本宫不敢保证你会如何。“ 
    “乔阿妩,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怕你了吗?”曲定璇得意地一笑:“我既然回来了就要拿回属于我地一切,想必父亲也和你说过了吧,我要入宫为妃!”不待阿妩说话,她事先堵了退路:“你不能拒绝我,否则我就将你假冒我名入宫选秀的事给抖出来,到时候你别说贵妃,连命都保不住!” 
    阿妩看了她半晌,直至把她看的心里发毛,忽而掩唇一笑,神态动人:“你这么说本宫是不是应该表现得很害怕?”说及此她施施然走到曲定璇的身前,带着护甲的手在她地脸上慢慢抚过,曼然轻语道:“你照过镜子吗?” 
    “呃?”曲定璇一时不解其意,无法回答,阿妩继续说道:“十余年前你不愿入宫,十余年后,你却在这里与本宫说你要入宫为妃,你可知本宫听在耳中是多少的好笑吗?你难道没看到镜中的你已经皱纹横生,老态毕露了吗?而且连完璧之身都已经失去,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入宫让皇上喜欢你?” 
    “你胡说!”曲定璇的脸上是恼羞成怒的红晕:“若不是你抢了我的位置,我会变成这样吗,一切都是你欠我的,若你还有点良心,就当好好还了我,而不是在这里挖苦讽刺!”在她眼里,只有人欠她,没有她欠人的道理。 
    阿妩默默盯了她片刻,浮于表像地笑终于逝去,便如无声飞去地蝴蝶,剩下的唯有冷漠:“当年你为一已之私念,不顾曲府上上下下这么多条人命与人私奔,若非本宫代你入宫选秀,你们一家老小早已人头落地,而今落魄归来地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因见本宫身受皇恩,居贵妃之位,起了贪念,意图拿回一切。曲定璇,你只看到本宫表面的风光可又知本宫为此失去了多少,牺牲了多少?世事不是那么任你予取予求的,从你当年错过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不能再回头!”最后一句,她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哼,乔阿妩,你休想吓住我,我现在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肯不肯让我入宫?”曲定璇依然不死心,也认不清自己的份量,直以为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 
    本已转过身的阿妩回头而望,金累丝嵌珠九凤步摇在阳光下划过一道晶亮的光芒:“从本宫代你入宫的那一日起,本宫就是真正的曲定璇,今日为求富贵而回来的你,不过是一无身无分的流民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与本宫谈条件?” 
    “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捅出去,让你人头不保吗?”曲定璇尚不肯罢休,想再威胁,然而一直生活在后宫的阿妩岂是她所能威胁的。 
    阿妩浅浅一笑,那一低头的风情动人心弦:“曲定璇,若你愿意用自己及曲府上下几十号人的人头,来与本宫赌的话,那么本宫愿意奉陪!”说罢,她再不理会后面气急败坏的曲定璇,提步离去,点晶缀珠的软底宫鞋在经过曲继风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曲大人,本宫如今还叫你一声父亲,希望你和你的女儿不要做出越过本宫底线的事!” 
    如今的她早已不需要依靠曲氏一族的力量,反倒是曲氏一族在依靠她,她已经有能力除去曲继风为母亲报仇,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动手,不过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罢了。 
    直到阿妩离去许久后,曲继风方叹了口气道:“璇儿,你就死了进宫这条心吧,她是不会答应的。” 
    曲定璇此刻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但并不代表她甘心认命:“她不肯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肯,这个宫我是入定了,父亲,你刚才也看到了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根本不将你放在眼中,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曲继风沉默不语,这两年阿妩的变化极大,不再如以前那样的好掌握,更何况,他心里还藏着一个令人害怕的秘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滴血(1) 
    且说阿妩回宫至承乾宫,坐定之后方长长出了口气,精致的妆容也难掩倦色,流意替她揉着额轻声问:“主子,若是曲小姐执意要入宫的话,我们该怎么办?”十年光阴,足以让阿妩完全摸透一个人的性子。 
    阿妩疲惫地摇摇头,闭了眼道:“本宫也不知,本宫万万料不到曲定璇居然还有回来的这一天,更没料到她一回来就急着想入宫。”说到这儿她突然记起一件事:“对了,陈小怎么样了,听阮敬昭说他突然肚子痛?” 
    “是,就在主子出宫的前一刻,陈小不知怎的突然肚子痛的要命,进了茅房出不来,找了太医来看,太医说是吃坏了肚子,休息一下就好了。” 
    “吃坏了肚子?”阿妩冷笑一声:“只怕是有人故意不让他去,阮敬昭,本宫原先为了不让皇后起疑,一直不曾下手对付过他,而今,却也顾不得了,今日他随我去了一趟曲府,只怕已经瞧出了些许端倪。眼下曲定璇回来,本宫要全付心神防着她闹事,否则一旦她真不要命的扯出来,本宫必难以周全,连则他们三人也有难。”要说阿妩在宫中最大的慰藉是什么,那必然是三个可爱的孩子,则与翩然已经五周岁了,什么事都懂一些,则性子沉稳,有些小哥哥的样子,翩然这位公主,却比男孩儿还调皮,小小的人儿已经知道捉弄人了,再加上有无惜宠着,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流意心中一凛低声道:“主子。您终于决定除去阮敬昭了吗?” 
    阿妩沉声道:“不错,本宫已经没精力再盯着他了,而任由这个阮梅心的棋子留在本宫身边监视,只会让本宫身陷险境,所以他非死不可!”阿妩一脸寒霜的说出这句话。在这锦绣荣华地后宫中。人命最是轻贱不过,今夕不知明夕。 
    流意撇撇嘴道:“可算是忍到了头。奴婢们也不用再装着不知,与这个阴险小人故做熟稔。主子,您准备怎么除他?” 
    阿妩冷笑一声:“为了这一天,咱们不是足足准备了一年吗,而今也是时候动用了。” 
    大昭历代皇帝都有在兽馆中圈养打猎得来的猛兽习惯,建德帝犹为喜欢。在后宫的北墙外便是兽馆,以高墙铁丝围之,以免猛兽得以逃脱。 
    永平二年,无惜打猎归来,活捉一对幼年的老虎,便将其养在兽馆中,曾带阿妩去看过一回,阿妩对小虎倒也喜欢,便求了无惜的恩旨。以后那对小虎地喂养由陈小全权负责。而除了准备去兽馆喂养外,陈小还向驯兽师讨教了几招技巧。 
    “既然陈小坏了肚子。那就让阮敬昭去喂养老虎,你去外面知会他一声。”从阿妩冷颜说出这句话起,阮敬昭就已经是死人了。 
    就在此刻,坤宁宫突然派人来,说皇后娘娘有请,阿妩将具体地事宜交待流意去做,自己则领了画儿去坤宁宫,到了那边,阮梅心一身大红华服,端坐于正位上,见阿妩进来,示意其坐下,关切着道:“妹妹,听说你今日出宫回府了是吗?” 
    好灵通的消息,一天都不到就知晓了。阿妩心中暗想,面上带着适宜地微笑道:“是,臣妾思念家人,所以回府去看了一眼,未能及时禀明皇后娘娘,请皇后恕罪!” 
    阮梅心摆手道:“哪来这么见外的话,本宫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对了,听说妹妹府中来了一位远房表亲?可有此事?” 
    一听这话,阿妩便知道是阮敬昭泄地密,亏得自己与曲定璇的谈话不曾让他听见,否则阮梅心一早便要发难,当下浅笑道:“回娘娘的话,确有此事,是已经失去联系十几年的远方表亲,这次她家道中落,父母均已去世,无依无靠,所以便来京城投奔臣妾一家。” 
    “是吗?表姐妹见面,想必很高兴吧,唉,不像本宫,不止爷爷去了,连唯一的一个姐姐都不在世上,只留本宫一人。”阮梅心黯然垂了眉眼切切地道。 
    阿妩听她说起阮梅落忙离席跪地:“皇后止哀,一切都是臣妾地不对,当初臣妾为保皇上名声,所以不得不走这一步,皇后若是心中难过,尽管责罚臣妾,臣妾绝无怨言!” 
    话音刚落,阮梅心便亲自扶了她起来,温和地道:“妹妹说哪里话,本宫只是一时感触罢了,什么责罚不责罚,让皇上见了只道本宫苛待妹妹,何况这么些年来,本宫也想明白,妹妹走这步棋,确是为了皇上好,这一点本宫明白,皇上也明白,否则不会亲去岐州迎回妹妹。” 
    “多谢皇后谅解。”掩在阿妩恭谨之下,却是无尽的嘲讽,死了阮梅落,最开心高兴的人,莫过于阮梅心,亏得她还好意思说什么思念姐姐。 
    絮絮着又说了会儿话,阿妩方从阮梅心处出来,走到半路她忽的心血来潮,想去看看阮敬昭是否已经去了兽馆,当即改道,往兽馆而去,到了那边,守馆的军士怕阿妩有危险,忙亲自带了人团团守卫在四周,远远地看阮敬昭提了一桶生肉走到筑起的高墙边,由于角度的关系,阿妩可以看到阮敬昭,但是阮敬昭却看不到阿妩,戏幕正在慢慢拉开…… 
    一对两岁左右的老虎在高墙铁丝围就的场地之中徐徐地走着,不时发出一声令百兽皆为之低头地吼叫,看到站在墙上的阮敬昭及他提在桶中地生肉,皆是兴奋地不住大吼,它们的肚子皆已经很饿了。 
    墙头离地面大约一人高,一般情况下老虎是窜不上来的,所以喂食的人站在上面无须害怕。 
    阮敬昭提了桶走到墙边沿。正待取了生肉往下仍时,不知从何处响起一阵尖利地哨声,哨声一起,那两只老虎顿时万分的兴奋,大吼着往上扑。这一扑之势竟是够到了墙沿。把了阮敬昭吓了一下大跳,正待扔下肉桶往回逃回。另一只扑上来的老虎已经够上了他的脚,随着虎爪往横里一拖。阮敬昭顿时失了平衡,惊呼着摔下了虎圈之中。 
    当阮敬昭从疼痛中清醒时,看着两只虎视眈眈的老虎,当真是万分地绝望,因为四周不知什么原因。根本连一个人都没有,就算他拼命叫救命也没人理会。 
    这两只老虎被关了一年,依然凶性如炽,看到阮敬昭这么个大活人掉进来,当真是吼声不止,张着血盆大口就向阮敬昭扑来,阮敬昭虽然极力闪躲,但场地就这么大,而且人如何跑得过老虎。没几下阮敬昭地身上就添了好几道伤口。好好的一身太监服更是破烂无比,几成了碎条。 
    阿妩站在远处。冷眼旁观,再这样下去,丧命不过是朝夕间地事,旁边护着阿妩的众护卫也看到了,但是一来他们不认识阮敬昭,而且阿妩也没有发话,二来哪个大活人会愿意下去跟老虎这种凶狠要人命地畜生搏斗,所以皆是选择了沉默,阮敬昭已经注定要死于虎口之下。 
    “嘶啦!”又是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将上身仅余的遮避也扯烂了,阮敬昭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之感,连逃跑的速度也慢了许多,转眼间身上又添两道伤口。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阿妩看到了他露背后地一块红色胎记,刹那间神色大变,浑身剧颤不止,那个胎记……胎记……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画儿流意到阿妩的异常,忙切问询问,然阿妩对她的话全然不闻,只死死盯着阮敬昭不住摇头,嘴里用极低的声音呢喃道:“不可能,怎么会是他,不可能!不可能!” 
    不论她如何的不愿相信,那胎记确是实实在在长在阮敬昭身上,虽然大小因为年纪的关系有所改变,但是形状位置却是一模一样的,绝对不会有错。 
    “虎子,快看,这是爹爹做的波浪鼓,喜欢吗?” 
    “虎子别哭了,乖,姐姐抱你出去玩啊!” 
    尘封的记忆在这一刻,快如闪电地滑过脑海,一切都如昨日地清晰,可是心却堵的慌,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放弃寻找弟弟了,可眼下却在这种情况下相遇,而且这个弟弟还是仇人地亲信,是害死她儿子的仇人! 
    泪如滂沱的雨水不断滑落两颊,将画儿及其他军士都给吓了一大跳,不明白阿妩为何会突然哭起来。 
    弟弟……失踪近二十年的弟弟,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可惜彼此相对却不相识,自己的亲弟弟活活掐死了自己的孩子,这样的残忍,这样的无情,是不能改变的现实。 
    “弟弟……”阿妩在心里无声的唤着,浑身如刀割一样的疼,为什么要让她发现这个秘密,如果没有发现,她就可以心安理得,没有丝毫怜悯地让阮敬昭葬身于虎口。 
    可是现在……尽管泪眼蒙胧,她依然能够看出,阮敬昭已经命垂一线,看到他拼死挣扎的模样,阿妩想起了早逝的爹还有屈死的娘,顿时浑身一激灵,心中的恨让追忆的亲情给取代,她神色慌张地冲那些军士喊道:“快,快下去救她,要是救不上来,本宫要你们偿命!”她已经顾不得自己是否应该说这样的话,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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