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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x之悲剧-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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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38口径,”他极满意地说,但马上他的脸拉了下来,“只开过一枪,宰他自己那
一枪,弹头不晓得飞哪儿去了?”
    “就嵌在这墙上。”一名刑警眼明手快,指着墙上白灰剥落之处。
    萨姆挖下那颗弹头,布鲁诺研究后说,“他从客厅跑回卧室,边跑边开枪,子
弹擦过飞到墙上,他也同时吓昏过去。”萨姆看了看这颗已扭曲变形的弹头,放进
口袋中;又用手帕小心包起左轮,交给旁边的一名刑警。这时,八楼走道一端有骚
动声传来,众人回头,看到一小撮身穿睡衣的公寓住户正探头探脑,并好奇地交头
接耳。
    两名刑警出去处理,骚动声忽然升高起来,原来奉命找医生的刑警,挤开人堆,
后头还跟着位身着睡袍、长得很普通的男子,手上提个黑包包。
    




    “你是医生?”萨姆问。
    “是的,我就住这公寓,怎么?出了什么事?”
    一直到刑警走到长椅旁,医生这才留意到摆平在上面的柯林斯,于是二话不说,
蹲了下来。“给我水,”他检查了好一会儿,挥着手指说,“热的。”一名刑警立
刻冲进浴室,端出一大盆热水来。
    诊疗了约五分钟光景,医生站起来。“严重擦伤罢了,”他说,“他随时会恢
复神智。”他清洗了伤口,再消毒,又把柯林斯血污的右脑袋弄干净,在伤者昏迷
的完美配合下,医生顺利地进行二度清洗,缝合伤口,并用绷带包扎妥当。“必须
尽快送医院进一步诊治,但这只是为了保险而已,他会感觉头疼得很厉害,浑身难
过得要命。哦,人醒了。”
    一声嘶哑微弱的呻吟,跟着全身痛得抖动,柯林斯睁开双眼,清醒的神智和满
眶的泪水同时涌入他眼中。“他没问题了。”医生面不改色地说完,开始收拾他的
救护包。
    医生走了。一名刑警上前扶起柯林斯,让他半坐半躺着,还体贴地塞了个枕头
在他头下。柯林斯又呻吟了一声,失去血色的手抚着脑袋,一摸到头上的绷带,又
绝望地跌回长椅上。
    “柯林斯,”巡官开口了,他坐在伤者旁边,“你干嘛自杀?”
    柯林斯干裂的舌头舔舔嘴唇,如今,他已变成个可怜又可笑的模样,右脸颊一
抹干掉的血迹。“水。”他喃喃着。
    萨姆一抬眼,一名刑警立刻端来一杯水,扶起柯林斯的头,冰凉的液体流进了
这个想不开的爱尔兰人喉管。“可以说了吧?柯林斯。”
    柯林斯喘着气,“被你逮到了不是吗?被你逮到了不是吗?反正我横竖毁了…
…”
    “意思是你认罪啦?”
    柯林斯话到嘴边,吞回去,默默地点头,看起来仍惊魂未定,但他却忽然抬起
眼皮,重现几分昔日的强悍模样,“认什么罪?”
    萨姆微微一笑,“省省吧,柯林斯,别摆出这副天真无邪的恶心样子,你怎么
会不晓得自己干了什么,你宰了约翰·德威特,就这个罪。”
    “我——宰了——”柯林斯当场傻眼,跟着,他猛地想坐直起来,却痛得身体
一扭,萨姆伸手把他压回长椅上。柯林斯大叫起来,“你在胡说什么鬼?我宰了德
威特?谁杀了他?我连他被杀这件事都不晓得!你发神经了?还是莫须有要我当替
死鬼?”
    萨姆的神色有点困惑起来,布鲁诺这时挺身出来,柯林斯的目光转向他。布鲁
诺以明人不说暗话的神色开口,“你仔细听好,说谎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的,柯林
斯,刚刚你听到是警察上门,马上大喊‘你们别想活捉我’而且打算自杀了事,这
可能是无辜者的临终之言吗?还有才几分钟前你又说‘被你逮到了不是吗?’这不
是认罪又是什么?这些都可以戳破你的谎言,你的言词举动无一不确认自己是罪犯。”
    “但我绝对没杀德威特,我敢老实告诉你!”
    “那你为何一副等待警察上门的模样?而你又为何自杀呢?”萨姆严厉地插嘴
问。
    “因为……”柯林斯用他有力的牙齿紧咬下唇,瞪着布鲁诺,“这不干你们的
事,”他爱理不理地说,“我完全不知道有谋杀这件事,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还
活得活蹦乱跳的。”说着,柯林斯似乎一阵痛猛烈袭来,他双手抱头大声呻吟起来。
    “这么说你承认今晚见过德威特罗?”
    “当然见过,很多人亲眼看到了,我今晚在列车上见到他,他是在车上被宰的
吗?”
    “少演戏了,”萨姆说,“你为什么那么巧刚好也出现在那班新堡区列车上呢?”
    “我跟踪德威特去的,这我承认,我跟了他一整晚,当他带他那批客人离开丽
池,我就盯着他们一路到车站。我找他已好一阵子了,甚至他被扣在拘留所里我也
尝试去会面,所以我也买了票,上了同一班车。车子开动后,我就去找德威特——
他当时和他的律师布鲁克坐在一起,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亚罕,一个我不晓得
是谁——我跟他马上吵起来了。”
    “当然,当然,这我们全晓得了,”巡官说,“在你上了车,见了德威特之后,
发生了什么事?”
    柯林斯瞪着充血的眼珠子,“我要他负责赔偿隆斯崔的烂情报给我招至的损失,
隆斯崔害我栽了个大跟斗。德威特和他合伙开公司,而且是公司的法人,我——我
急需那笔钱,但德威特不理我,他从头到尾只说一个字,不,不,不……噢,冷酷
的像个爬虫类,”他的语音里满是快压不住的愤怒之情,“我差不多跟他下跪了,
但还是不,不,不。”
    “你们在哪里谈这些话?”
    “我们到后面车厢谈话……没办法我只好死心下车,那时车子开到一个叫瑞吉
菲公园的地方,车一停,我拉开铁轨那一侧的门跳了下来,然后我起身把车门关上。
穿过铁轨之后,我才发现最晚一班开回市区的车早发了,我只好叫了计程车,直接
回到这里来,妈的,我敢对天发誓。”
    柯林斯靠回枕头上,像走过长路般重重喘着气。“当你跳下车时,德威特人还
在本节车厢里吗?”萨姆追问。
    “是的,他看着我……”柯林斯紧咬嘴唇,“我——我很恨这个人,”他支吾
起来,“但还没恨到要宰他——天啊,不……”
    “你以为你说什么,我们都得照单全收是吗?”
    “我告诉你我没杀他!”柯林斯的声音由讲话升高为喊叫,“我站在轨道旁拉
回车门时,还看见他掏出手帕抹额头,又把手帕塞回口袋,拉开车厢后门走了进去,
上帝可以做我的见证,我看见他,我跟你讲真的!”
    “你看他坐下来了吗?”
    “没有,我马上离开了,这不是讲过了吗?”
    “为什么你下车,不经过前面亮灯的车厢,从售票员开得好好的车门下去?”
    “我没时间,车子已经停站好一会儿了。”
    “你说你恨他,是吗?”巡官又问,“所以你们大吵了一架对吧?”
    柯林斯大叫,“你一定要把罪名钉在我身上是吗?我所告诉你的绝对没有一句
虚言,萨姆,我已经讲过我们说了什么,当然,我情绪激动,换谁谁不会?德威特
也一样激动啊,我猜他走到最后面车厢八成是打算冷静一下,他还不是脸红脖子粗
的。”
    “柯林斯,你的左轮带去了吗?”
    “没有。”
    “你也没跟进去最后那节加挂车厢吗?”萨姆还问。
    “天啊,当然没有!”爱尔兰人怒火又一阵上来。
    “你说你在渡轮终点站那儿买了车票继续追踪德威特,车票拿来我看看。”
    “票在我走道旁衣柜大衣口袋里。”达菲警官到走道柜子里找车票,没花多会
儿功夫就把车票拿过来,这是从威荷肯到西安格坞的票。
    “怎么搞的,售票员没有撕过,嗯?”萨姆问。
    “我下车前,售票员没来收票。”“好吧。”萨姆起身,伸伸手臂,打了个大
哈欠;柯林斯坐直起来,精神显得好多了,他从睡衣的衣袋里掏了根烟。“先这样
吧,柯林斯,怎样?你的身体怎样?”
    柯林斯低声说:“好些了,但头还很痛。”
    “呃,你好多了我当然很高兴。”萨姆颇真诚地说,“那就是说用不着救护车
啦。”
    “救护车?”
    “当然,你现在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一道回总局去。”
    柯林斯嘴上的香烟应声掉下来,“你——你以谋杀罪名扣押我?事情与我无关,
我一再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巡官——看老天爷……”
    “小子,谁说我要以谋杀德威特嫌疑犯罪名扣押你,”萨姆和布鲁诺一眨眼,
“我们不过以重要证人身份请你劳驾走一趟罢了。”

    
    




  

 

                                 第八景

    乌拉圭领事馆
    10月10日,星期六,上午10时45分

    雷恩走过贝德利公园,黑披肩飘飞如云,他神采奕奕地一路手杖点地前行,深
吸着新鲜且带着海腥味的早晨空气,这特殊好闻的大海味道和迎面而来的暖暖阳光,
让他非常愉快。他在公园围墙边驻足下来,看一群海鸥扑向泛着几丝五彩浮油的波
涛,误以为游鱼地啄着飘在波浪上的桔子皮。外海,一艘扯着三角帆的定期航船倾
斜着船身,缓缓地浮航于海面;另一班哈德逊河游览船则汽笛一响。这时,一阵海
风毫不遮拦扑来,雷恩吸了口凉气,于是他重新把猎猎飞起的披肩裹紧。
    雷恩轻叹一声,看看手表,转过身来,他两次越过公园,径直走向贝德利广场。
    10分钟后,他已安然坐定在一间陈设简朴的房间里,微笑着面对书桌后一位矮
小黝黑、身着长礼服的南美洲人。这位不忘别朵鲜花在衣襟上的南美洲人,名叫荷
安·亚贺斯,是那种蹦跳如豆的典型小个子,一口白牙镶在深褐色脸庞上,闪闪发
亮,骨碌碌转着黑色眼珠,还蓄了个优雅的小胡子。
    “真是荣幸,雷恩先生,”小个子英文极佳,“您可是让我这寒碜的领事馆蓬
荜生辉,在我还年轻担任使馆随员时,就已听惯您如雷的大名……”
    “亲爱的亚贺斯先生,您真是太抬举我了,”雷恩有礼貌地回答,“您才刚体
完年假回来,无疑正是事务缠身的时刻,还让您拨冗接见,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来
打扰,主要是我个人参与一桩很特殊的刑案调查工作,有关纽约市这一连串的相关
谋杀案,不知您在乌拉圭期间可曾听到?”
    “雷恩先生,您说是谋杀?”
    “正是,近期内连续三件。我个人因为自身的好奇天性,又蒙当局不弃,接受
了地方检察官的邀请,以非官方的身份参与了调查工作。进行至今,我个人的调查
已掌握了一些颇为微妙的线索,尚无法确定是否能成功揭开罪案,但我有充分的理
由相信,您的大力协助,将是这些线索能否成立的关键。”
    亚贺斯面带微笑,“雷恩先生您请说,只要能力所及,只要能力所及。”
    “您可听过菲力普·马昆乔这个名字?一位乌拉圭籍人士?”
    一抹澄然的亮光清清楚楚出现在这位小而机灵的领事眼中,“天网恢恢,疏而
不漏是吗?”亚贺斯领事轻声地说。“那么,雷恩先生,您所问到的这个马昆乔,
是很不错的一位先生,我见过他,也和他说过话,不知道您想了解他哪一方面?”
    “我想知道您是怎么认得此人的,以及您认为他有意思的每件事,我都有兴趣
了解。”
    亚贺斯摊着双手,“我从头讲起好了,雷恩先生,由您自己来判断,其中哪些
部分能有助于您的调查工作……菲力普。 马昆乔是乌拉圭司法部门的人员,是一位
极出色又可靠的工作人员。”
    雷恩眉毛扬起。
    “几个月前,马昆乔奉命来到纽约,代表乌拉圭警方追踪一名从大蒙特维多监
狱逃跑的罪犯的行踪,这名罪犯是男性,名为马丁·史托普。”
    雷恩坐直起来,“马丁·史托普……您说的我越来越有兴趣了,亲爱的亚贺斯
先生,史托普这名字听起来是盎格鲁式的名字,为何这个人会被关入乌拉圭监狱里
呢?”
    “我个人,”亚贺斯轻嗅一下衣襟上的鲜花,说,“所以清楚这桩刑事案件的
来龙去脉,还是辗转由马昆乔本人告诉我的,他这趟前来纽约,随身带着有关马丁
·史托普这件刑案完整的档案资料。不止这些,他还把他个人所知的所有细节都告
诉了我。”
    “请继续,亚贺斯先生。”
    “事情得追溯到一九一二年,当时有位年轻的探矿人,就是这位马丁·史托普,
受过完整的地质学教育,可能也拥有机械方面的训练,被乌拉圭法庭以谋杀他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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