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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凶冥十杀阵(1)-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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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书上说’财位鱼临,左金右银’。这是很高明的了。〃女子撇了撇嘴道:〃得了,这些话谁都会说,老板开店当然要赚钱的,你说这些话只是让他高兴,他不见得会信。这儿生意也不算太好,你说他’左金右银’,他大概要当你讽刺他。〃女子的话有点响,坐在边上一个自斟自饮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看他们。王风小声道:〃低声点,别让人把我们当两个神棍看了。〃女子吐了吐舌头,笑了。这副样子很是可爱,王风的心头一动,嘴时却接着说:〃财位在西北,属乾位天门,九星中属禄存。乾属木,西北却是金水连环,本来就是在金水地养乾木,金琢水养,终成大器。按书上说,这屋子朝向本不太好,不过里面布置得好,也应该大发,要是不发才怪了。〃…hqszs回复'11':快贴快贴…mollerz回复'12':他说得也有点忘形,声音也大了些,这时,忽然有个人在边上道:〃对啊,那人也这么说。先生,你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不灵验的?〃王风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自斟自饮的男子,正在眼巴巴地看着他。忽然之间一种没来由的烦乱或者恐惧掠过他的脑海,他看着眼前人没有说话。
    王风不说话,问他的人也不说话,女子当然也不说话。他们就这样在人声和人潮中制造了小范围的片刻安静,似乎船在旋涡中心将沉的那个刹那。
    来人打横坐下,双手交给王风一张名片:〃这位先生怎么称呼?〃〃王风。我是大学教员。〃王风双手接过名片,来人的目光在他长长的指甲上停留了一瞬间。王风笑笑,伸手取下指甲装进衣兜:〃道具,道具而已。经常戴着习惯了,倒忘了取下来。〃借着灯光看名片上写着几行字:龚大伟,西乡酒廊总经理、董事。
    〃我刚刚冒昧得很,在旁边已经听了半天了。〃来人眉峰一紧,有些忧愁地说。〃先生说得都没错,这间酒廊是我们几个朋友合开的,从选址、装修到破土上梁仪式都是找了懂行的人严格按照古训办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怪事不断。开业三个月来,顾客也不少,可就是赔钱。光赔钱倒也无所谓,关键是有些事情搅得我们焦头烂额。先生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屋子有问题,必定是行家,我想请教请教。〃…hqszs回复'13':王风拿起眼前的酒杯,抿了一小口,龚大伟和女子都热切地看着他。王风看看四周,又看看龚大伟。
    〃改天行不行?〃王风说。〃我的东西都没带着,今天也略显仓促了。何况,〃王风笑笑:〃改风水的计划不能在这些地方谈。〃龚大伟显得非常失望。但也不好多说,于是点点头:〃不打扰两位了。〃说完站起身来离去,同时竖起一指晃动示意领班免账。王风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在上面匆匆划了几个字之后追上去递给龚大伟:〃今天晚上要是没事情,明天就打这个电话找我。〃龚大伟疑惑地问:〃什么没事情?〃王风笑笑:〃说错了!就是明天你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两人一起走出西乡酒廊的时候,女子还不断地问王风:〃会有什么事情吗?你干吗不明告诉他?还是你吓唬人家呢?〃王风招手叫出租:〃我也不知道。有时候这也是一种感觉,你知道预感是怎么回事吗?你看,普通人会在摔倒在地的一瞬间,大脑里浮现出自己摔倒的样子,这就是预感。但是时间再长一点的预感就不容易,有些人感觉准一点,有些人感觉就不太准。我总觉得他的脸发黑,但是又不好说,只有这样提醒他注意一点。〃女子听得有趣,问:〃那你的预感相当准喽?你说我最近运气怎样?〃王风回头,眼睛在夜色中灼灼发亮:〃相当之不好,有个色狼正在打你的主意。〃…hqszs回复'14':女子一呆,随即哈哈大笑。王风殷勤地替女子打开后车门,自己绕到副座上坐下告诉司机学校的位置,扭脸却突然从后视镜中看到,一条黑影刷地从酒廊半掩的门中闪了进去,似乎刚才它一直在那里看着自己。王风疑惑地朝后看,酒廊的门却啪的一声被人拉上了。
    第二天早晨,王风将屁股对着窗口蒙头大睡,却被门口猛烈的敲击声吵醒。王风拿起床边的闹钟看了看,心中暗骂。不快地问门外:〃WHO?〃〃王老师开门!是我赵淳!〃门口有人回答,暴风骤雨的敲门声却没有停止。
    〃什么事情?〃
    〃有人告你拐带良家妇女,以酒为媒色诱沈老师去了!〃〃胡说八道!〃王风顺手把一个枕头摔在门上,然后爬起来去开门。门一开,赵淳钻进来四下探寻。王风在他身后把门关上,笑骂:〃你以为沈容是什么人,能在这种屋子里和我不明不白地过夜?我们不过是相互倾心一起去喝酒而已——慢着,这绯闻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不回家?〃赵淳趴在枕头上用力闻。
    〃滚起来!〃王风骂,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两杯,递给赵淳一杯:〃什么事情?〃〃有个姓龚的给你来了电话。〃赵淳从口袋里掏出王风的手机,王风一楞:〃哦,我忘了我手机放在你那里了。他说什么?〃〃说的莫名其妙!他说你说的很对,就算他死了也感激你,还有就是他很后悔。都说什么啊?难道他死了不成?〃〃他后悔什么?〃王风琢磨着。〃他还有没有说别的?〃忽然他记起了什么:〃来电显示呢?〃〃就是这个奇怪……〃赵淳喃喃道:〃来电是一串乱码。我重拨回去没有这个号。〃王风把牛奶放在桌子上。拿过手机翻看纪录。过了一会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赵淳,你先回去,现在都已经放假了,你还是尽早回家吧。我有点事情先出去办一下,你走的时候把门锁上。〃公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王风从出租车里探出头来,看着对面的〃西乡酒廊〃,太阳当正…hqszs回复'15':午,王风套上指甲默默地掐算。一丝凉气从他心里冒出来。
    他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自己竟然活着从这个地方走了出来!
    里面的布置没有问题,外面的格局就不一样了。可能是为了突出前卫和艺术感吧,入门下台阶,两边小窗户,门前照壁,两侧护墙拱卫,墙壁故意粗化了。可是这个格局并不应该是酒吧的格局。
    没错,这是坟地的格局。王风现在简直想骂大街:是哪个王八蛋自作聪明设计成这样的?但光是这样也不至于凶,这房子里还有什么呢?
    在进门的时候他悄悄掏出一张符纸晃了晃,没反应。王风呼出一口气。昨天晚上见过他的领班看到了他,掩口小声惊叫,王风拿着符纸在屋里走了一圈,领班的眼睛也跟着他转了一圈。最后王风收起试纸在靠外一张桌子前坐下,领班才走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王风指指对面的椅子要她坐下。
    领班坐下之后,王风轻声地,但却是直截了当地问:“他怎么死的?”
    领班又一次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嘴。
    王风又问:“他什么时候死的?”
    领班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常态:“今天早上医院才来了电话,说他昨晚出了车祸,已经不行了。”
    王风沉吟半晌,问:“那么说,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领班点点头。鱼缸里的鱼自得其乐地游着。
    王风拿出手机,翻看记录,乱码来电的时间分明是上午10:37。他按下呼叫,果然不出所料,电话里冷冰冰地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王风抬头,看着心慌意乱的领班:“还有什么特殊情况没有?他在本市有亲戚没有?”
    …hqszs
    回复'16':领班摇摇头。“他还没结婚,他的父母都在南方。”
    王风沉思起来。领班终于抑制不住地开始啜泣:“先生,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从一开始就当领班,三个月这里已经死了两个,疯了一个,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风惊讶地抬头:“你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几起了?”
    领班点了点头:“前两个人都好象是意外,所以我们都没有在意。可是昨天从先生走后,老板的行动就很古怪,好象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嘴里还喃喃着什么。后来他喝醉了,我们扶他到了后面睡下,他醒了后非要开车出去兜风,结果晚上就出事了。谁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出去呢,喝得那样醉?”
    “有一个人知道!”王风眼光灼灼地说:“龚大伟!”
    领班一楞,吓得都不哭了。
    王风笑了笑说:“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只能问他自己。好在他刚去世,我要想一点办法……我要想一点办法……他有女朋友没有?”
    领班摇摇头。
    王风看看周围:“这里的工作人员呢?有几个是女人?”
    领班说道:“就我一个,你要做什么?”
    王风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喃喃自语地说:“一个……少了……对,沈容也见过他……我呢?……哦,手机……”忽然他抬起头来,对领班说:“你今天请个假成不成?这件事情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运气不好的话所有来过这个酒吧的人大概都有危险!而且这个酒吧……我说不好……”王风抬头四处打量着:“怎么不知道哪里有一点象我们学校的什么地方?”
    王风宿舍的门开了,王风先进门,热情地把昨夜和他一起喝酒的女子沈容与领班往屋里让。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一张巨大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地画着各种字和图案。纸的最中心有个八卦,八卦边缘有两根蜡烛,王风的手机上拴了一根绳子摆在八卦上面。
    …hqszs
    回复'17':沈容捏着鼻子进来了。
    领班也面带惊惧之色地进来了。
    王风让她们在桌子两边相对坐下,自己打横坐在他们两个侧面。然后拿起一本旧书,抱歉地笑了笑:“对不住,这套东西我实在是不熟悉,咱们只能一边查书一边进行。没问题吧?”
    领班怯生生地点点头,沈容一付警惕的模样:“不是真的吧?你有把握没有?你们宿舍长最恨这个,被他瞧见怎么办?”
    王风正色道:“那老头子我已经一瓶好酒搞定了。别多废话,咱们最好快点开始,现在已经晚上7点了,如果顺利我就请你们去吃宵夜。”
    沈容问:“如果不顺利呢?”
    王风向她挤出一个尽量轻松的笑容:“那你就想办法给我买棺材!”转而大怒:“怎么老逼我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从桌子下抽出一张符来烧了,继续发怒:“烧一张符我的法力就消一点你知不知道,别胡说了。开始吧!”
    王风在沈容和领班两人的左手上画了两道红色的符(这是阻止请来的鬼上身而设的法障,朱砂混黑狗血的),叫她们每人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拴着手机的绳子,把手机提在半空中不动,然后告诫说:“等一下要是觉得有人拉手机,就让它拉过去,心里什么也别想,闭紧了眼睛什么也别看,觉得害怕就在心里慢慢念‘自在’两个字,总之,千万千万别睁眼!”
    领班点点头,沈容又问:“干嘛不让睁眼睛?”
    王风正取出一张试纸来要烧,闻言对沈容怪笑一声:“怕吓坏了你。”
    沈容心中一颤,连忙闭上了眼睛。耳听得王风点着了试纸,曼声长吟道:“三界冤灾,皆在眼下!一切行迹皆来!”然后就是喃喃的吟诵声,几乎在同时,一阵冰冷恐怖的感觉袭来,沈容觉得自己背上起了一溜鸡皮疙瘩。
    …hqszs
    回复'18':似乎有什么人在用指甲慢慢划自己的背,一缕凉气渐渐从沈容腰下升起,弥漫在她的全身,头皮发炸。沈容心中一颤,强自镇定着拿稳线头,听到旁边领班牙齿相击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沈容几乎想要掉头就跑。耳听得王风站起来,走开,正要问“你上哪里去”的时候咔哒一声王风已经关掉了灯,回来,打火机咔嚓一响,能听到蜡烛芯爆燃的声响。沈容悄悄问:“干吗要关掉灯?”
    王风沉默了刹那,最后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普通的人和住所都有神灵庇佑,有他们在一般的鬼是不敢出来的。我刚才已经把这些神灵统统请走了。”
    沈容惊惧之下睁开眼睛,烛光里王风和领班的脸色惨白青绿,比真的鬼都不遑多让。沈容大叫一声,手指松开,王风眼疾手快地在手机掉到桌子之前一把拎住,将线头重新塞到沈容的手指之间,顺势握了一下柔夷:“你的手太冷了。放松点。”王风说道。
    领班也睁开眼睛,照例地用手指捂住嘴,她比沈容镇定一点,没有松开线头。“快闭上眼睛。”王风说:“我要正式请亡灵了。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感觉到的一切形迹都是幻觉,都是幻觉。千千万万不能松开线头!”接着,他翻开书找到一条咒语大声念出来,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似乎刮起了一阵阴风。
    沈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虽然隔断了视力,但她强烈地感觉到有些东西在桌子周围绕圈走动,王风在语调平缓地问着问题。
    王风:“你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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