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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卧龙生翠袖玉环-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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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晓峰呆了一呆,心中暗道:“这江湖之上,处处恩怨纠结,当真是麻烦的很。”
  心中念转,口中却应道:“小侄遵命。
  王修微微一笑,道:“呼延兄很细心,这几日那‘松兰双剑,可曾现身过么?
  呼延啸道:“旬日之前,一度出现,但不过去茶工夫,就退回石室中去,相约明日午夜以后,再启室门,迎接与会之人。
  王修道:“这个在不知道,但不知‘松兰双剑’现身之后,说些什么!”
  呼延啸道:“他们似乎是在暗中示警……”
  王修奇道:“示警什么”
  呼延啸道:“好像是说我们这等大举集会,无法瞒得住蓝天义的耳目,在六月十五日午夜之前,无法再行外出,万一有变、无能援手,要在场之人设法自保。”
  没有王修点点头,道:“大约两位老人家已有了什么警觉,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语声一顿,接道:“场中有多少人?
  呼延啸道:“大约有三十余人。”王修道:“有少林寺的人么?”
  呼延啸道:“有三个少林派中人,两个僧侣,一个俗家弟子,三人的年纪都不太大,也都不识得老夫,不过,听说少林寺中有几位主事的首脑,将于明午之前赶到。”
  王修道:“还有些什么新到的人物?”
  呼延啸道:“这要问公孙成了,我一向很少和武林同道往来,识人不多,再者,我又改了装束,济济群豪,有什么人会注意到我这个糟老头子,我也赖得和别人搭讪,唉!我当年在江湖独行其是,黑、白两道中人物,我是一向都不卖账,得罪了好多人,连我都已记不清楚,生恐一旦身份泄漏,只怕先要招来甚多麻烦。”
  王修微微一笑,转过话题,道:“我们离开镇江之时,蓝天义还在那里,除非他们也有巨雕可乘,十日之内,还无法赶到此地,强敌突袭之事,倒似不用顾虑,只是,在下感觉到这些黄山聚会之人的身份,似是太过复杂,倒是不得不小心一些了。”
  呼延啸道:“兄弟也早有此虑,这件事,你要好好和公孙成谈谈,他邀些什么人?”
  王修道:“怎么?你连公孙成也没有会谈过么?”
  呼延啸笑道:“那公孙成,倒似是有些个聪明,对兄弟似是很注意,但兄弟却一直在避免和他们多谈。”
  王修道:“武林之中,有谁不知鸟王呼延啸永远穿着一袭彩农,此刻你骤换一袭青衫,又经易容,就算兄弟,如非听到你们叔侄的谈话,连我也无法认得出来。”
  呼延啸神色一整,肃然的说道:“王兄,兄弟有一件事,想郑重情托王见。”
  王修道:“呼延兄说的如此郑重,那必定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了,但不知小弟能否办到。”
  呼延啸道:“说起来,倒是简单得很,兄弟这番童人江湖,既无争名夺利之心清,亦无逐鹿争霸之愿望,鸟王二字在武林中的声誉,兄弟已经是很满意了。”
  王修接道:“这个我知,吓延兄这番童人江湖,完全是为了江湖大局,武林正义…、。。”
  呼延啸呵呵一笑,接道:“题目太大了,兄弟担当不起。”
  目光一掠江晓峰,道:“兄弟这番倒叛蓝天义,不求闻达于江湖,甘愿以余年出生人死,都为了我这位贤世侄,鸟王呼延啸的名号,兄弟亦不愿再让人知晓,从此之后,我将以江贤侄的老仆出现江湖,易名江啸……”
  江晓峰吃了一惊,急急说道:“这怎么行,叔叔岂不要拆杀小侄了么!”
  呼延啸微微一笑,道:“这个你不用多虑,一则,为叔的在江湖上结仇太多,如若以真实姓名,鸟王的身份出现,将会给你招来了无尽的麻烦,再者,蓝天义杀我之心、亦重他八十倍,如若此讯传出,蓝天义必将倾尽所能的追杀我……”
  哈哈一笑,接道:“王兄不要误会,蓝天义虽不惧我的武功,但他却对我役鸟之术,有些头疼。”
  王修神情凝重的点点头,道:“呼延兄说的不错,如若能使乌王隐于幕后,对武林大局更是有益无损。”
  呼延啸道:“世人都知我喜穿彩衣,一旦我换去衣衫,再稍经易容,大约还不致被人瞧出。”
  江晓峰道:“天下之人,都知道只有叔叔一人善于役乌。只要看你移动鸟群。岂有不被人猜知身份之理?”
  呼延啸笑道:“如非必要,为叔从此不役乌,而且,我也要把役鸟之法,慢慢传授于你。”
  江晓峰造:“这叫小侄心中如何能安?”
  王修正色道:“江世兄,呼延兄这等作法,用心至为良深,你只要能够体会到他的深恩爱心,那就够了。”
  呼延啸笑道:“我只要能够看到你成名武林,受人敬仰。那就是我最大的快乐,而且,如此一来。立时就可避去我和少林寺中冲突的可能。”
  王修道:“江世兄,只要你心中对呼延兄崇敬。口头上的称呼,又有何妨呢?”
  江晓峰无可奈何时说道:“两位都如此,倒叫晚晚……”
  呼延啸一摆手,接道:“咱们就这样决定了,孩子,此后,凡在有人之处,你尽管支使我,在别人之前,老夫已成你的老仆江啸了。”
  目光转到了王修的脸上,接道:“王兄,我瞧公孙成那小子,有些才智,只怕无法瞒过他,万一被他瞧出来时。还望王见从中转圆,嘱咐他别口没遮拦的说出去。”
  王修道:“这件事交给兄弟,呼延兄……”
  呼延啸摇摇头,道:“叫我江啸。”
  王修微微一笑,道:“江啸但请放心。”
  轻轻咳了一声,道:“咱们先去瞧瞧公孙成,看他请的些什么人?”
  大步向前行去。
  三人穿过了一层松林,到了一处突然四人峭壁的断润之目u。
  那断涧深不过十丈,宽不过四丈多些,涧中却生满了青草,短松。
  江晓峰还未看清楚断润中的景物,忽的人影一闪,涧口深草丛中,跃出一个身着百结楼衣的少年,笑道:“江兄弟,久违了。”
  江晓峰凝目望去,只见那人正是小丐侠常明,急急伸出手去,握住了常明的右手。道:
  “常兄,你们也逃出来了?”常明笑道:“多亏蓝家凤帮忙,指示了我们一条逃走公路线,才得安然脱险。
  江晓峰怔了一怔,道:“蓝家风帮忙?”
  常明道:“不错,是她帮忙,详细情形,日后江兄弟,会不妨问问那蓝家凤。
  抱拳对王修说道:“见过王老前辈。
  王修微微一笑,道:“听公孙成常夸赞你,是一位可造之才。
  常明道:“还要老前辈多多提携。
  目光转到呼延啸的脸上,道:“这位老前辈面生的很。
  王修道:“这位么?是江兄的老管家江啸,久年寻找主人,终于被他找到了。”
  常明仔细打量了江啸两眼,心中虽然有些怀疑,但却瞧不出破绽,也就不再多问。
  他做梦也想不到。狂做不可一世的鸟王呼延啸,竟然会甘愿为人之仆。
  王修一挥手,道:“公孙兄在么?”
  常明道:“在涧内坐息,在下替三位带路。”
  转身向内行去。
  王修举步紧迫在常明身后,江晓峰、呼延啸鱼贯相随,直人涧内。
  行至近处,只见一块突岩,由断崖间伸了出来,外面草丛,矮松,层层掩护,如若不是走到断崖之前,很难瞧得出来。
  江晓峰转目望去,只见公孙成盘坐在断崖之下,旁侧放着锅、碗、柴、面等食物炊具,似乎是几人已在此住了不少时间。
  常明轻轻咳了一声,道:“公孙叔叔,神算子王老前辈驾到。”
  公孙成缓缓睁开双目,望了王修、江晓峰一眼,霍然起身,抱拳说道:“王兄,江世兄。”
  目光转到呼延啸的脸上,顿然住口。
  王修一合掌,道:“咱们坐下谈。”
  缓步行人突岩之下。
  公孙成道:“这些日子之中,我们就一直住在这悬崖之下,自炊自食,打坐调息,倒也算一段很安闲的日子。”
  呼近啸为了表示自己是老仆的身份,江晓峰坐下后,肃立在江晓峰的身后。
  王修道:“这不是安闲,而是大风暴的平静,在下看公孙兄近月时间中,又见惟。停了。”
  公孙成微微一笑,道:“总算已得‘松兰双剑’的消息,明日午夜时分,会晤天下群豪,但望在这次会晤之中,能使两位老人家振奋而起,重行出山,领导我武林,以抗拒那蓝天义,兄弟这番心机,就不算白费了……”
  语声一顿,接道:“这几日来,兄弟在苦苦思索一件事,始终想不明白。”
  王修道:“什么事?”
  公孙成道:“蓝天义布署已成,不知何故意然拖延了十个月没有发动,王兄智慧过人,或可想出个中之秘。”
  王修道:“这个么?自然别有内情,但此刻,蓝天义已然心无惮忌,随时可以发动。”
  公孙成道:“个中内情,一点也不能泄漏?”
  王修沉吟一阵,道:“因为蓝天义怕一个人,那人来死之前,蓝天义不敢妄动。”
  公孙成奇道:“世间竟然有这样一个人物,在下怎么全然不知呢?”
  王修道:“一则是,那人在江湖之上,全无半点名气,二则是,公孙兄决对想不到他会和蓝天义为仇。
  公孙成道:那是什么人?
  王修道:“蓝夫人!
  公孙成、常明全都听得一怔,道:“蓝夫人,这的确是叫人想不到的事情。
  王修轻轻叹息一声,道:“夫妇两人,同参上乘奥妙武学,蓝天义有多少能耐,蓝夫人最是清楚不过,但两人却有着不大相同的思想,一个主善,一个主恶。”
  公孙成道:“如若我们能够连给那蓝夫人,倒是制股蓝天义一道捷径。”
  王修轻轻叹息一声,道:“可惜蓝夫人已经死了。
  公孙成道:“如何死的?
  王修道:“死于蓝天义的掌下。
  公孙成道:“距今好久了?
  王修路一沉吟,道:“死去不久。
  公孙成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么说来,那蓝天义的武功,仍然强过蓝夫人?”
  王修道:“两人本是一对恩爱异常的夫妇,但蓝夫人的才智,却是高过那蓝天义甚多,所以蓝天义遇上了什么疑难a之事,大都要请教夫人。但蓝夫人却既明大义,又兼妇德的女人,她不满意丈夫的作为,但却有不能以妻子之声,出来和丈夫作对,蓝天义对夫人,却有着无比的畏惧,蓝夫人姑守镇江一年,蓝天义一直在江湖上倒行逆施终不敢放手施为,但如今他没有顾虑了,也许此刻江南道上,已正有着剧烈的变动。”
  公孙成道:“如若小弟能够早知此事,必将晋见蓝夫人,劝他以大义为重。”
  王修道:“在她潜意识内,早已觉着应该死在丈夫的手下,才算尽了妇德,所以,当她和蓝天义动手到生死关头之际,不忍杀死丈夫,却给了蓝天义杀死她的机会。”
  公孙成道:“王兄知晓的如此详尽。有如在现场目睹一般。”
  王修道:“在下看到蓝夫人的尸体,也看到蓝天义……”
  语声一顿,接道:“蓝夫人的话题,到此为止,在下相信,这件事在江湖上,还算是一件隐秘,此时此情,这件事还不宜在江湖之上宣布,公孙兄以为如何?”
  公孙成道:“王兄说的是,在场之人,情勿把此事宣扬出去。”
  目光转到江晓峰接道:“江世兄,呼延老前辈没有来么?”
  王修接道:“鸟王已把武功传授给江世兄,来不来,都不关紧要了,但在下相信,我们一旦需要他时,他会随时出现。”
  公孙成略一思索,道:“好一个随时出现。”
  江晓峰听王修不但隐瞒了延啸的身份,而且又把自己从那蓝夫人学武一事,也一并隐起,暗自讨道:“他才智过人,江湖上一致公认,隐瞒之年,必有道理,我也暂时不能泄漏了。”
  心中念转,口中间道:“公孙老前辈,在下想请教一事?”
  公孙成道:“什么事?”
  江晓峰道:“我那方姊姊那里去了?”
  公孙成一悼大拇指,道:“方姑娘可当巾帼英雄之称,调峰犀利,口若悬河,而且不惜劳苦,奔走说服各门派与会人物,她刚到武当派停宿之处而去,大概就要回来了。”
  常明突然冷哼一声,说道:“迄今为止,各门派与会之八,心中还不信那蓝天义会在江湖上造成劫难,对此联手抗拒蓝天义的事,都很冷淡,唉!大约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公孙成道:“亏得方秀梅方姑娘那份奔走的热情,不厌其烦,再三解说,有时一人舌战群豪,常至唇干舌焦,这份耐心连兄弟也觉着望尘莫及。”
  王修道:“去年参与蓝天义六十大寿贺客,只有她和江世兄是生离蓝府之人,其他人物全都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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