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夜谈之巷尾奇闻系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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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激烈的颤抖,周重文停了下来。
然后,他感到右臂一阵疼痛,看时,却是一条一寸来长的血痕。原来是艳秋发上的发簪把他的手臂划开了。
艳秋顺着周重文的目光看到他的伤痕,轻轻探过头去,用嘴吮吸着,“痛吗?”
“不痛!”周重文摇了摇头。
他看见艳秋的发簪上有血迹,他伸手想擦去,艳秋躲开他的手:“别擦,留给
我吧!”
那银白色上红艳艳的血迹,又一次激起了周重文身体深处的欲望。
第二天,周重文下班回来,走过艳秋的门口时,奇怪地看见艳秋的门没有完全关上。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周重文起了好奇心。
周重文停下脚步,透过那条细细的门缝向里观看。
客厅里正对着门的一面墙上,是一个木质神龛,神龛上有一个香炉,正点着香。神龛前有一个坐垫,坐垫上坐着一个女人,穿着黑衣,从背影看来是艳秋。神龛的供位上摆着一个一尺来高的供神,供位向里凹,光线较暗,但供位的上方却有一盏暗红色的灯。
就着灯光,周重文仔细地看着那供的神。
却是一个极丑陋的女人,身上、手里、脚边、肩头……都是小孩子,一共九个,个个都是鬼脸!每张脸都是极可怕而又诡异!
九子鬼母!
周重文打了个寒颤!怎么供的是九子鬼母呢?
周重文有点慌乱地离开了艳秋的门口。
晚上,艳秋没有过来。
周重文很晚才睡觉。
就在他睡到迷迷糊糊的状态时,他再次听见了那奇怪的歌声。不过,这次听见的歌声节奏很急,让人有点心烦意乱。
那歌声一直响着,周重文觉得歌声让他不安,睡不着。但是他想醒过来,却又不能,象是被梦魇住了,不过,他可以肯定他不是在做梦。
周重文翻了个身,他还是听得见那烦乱的歌声,却怎么也醒不来。
不知那歌声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周重文终于昏昏地睡着了。
早上明媚的阳光照进了窗子里。
周重文醒来了,他觉得头有点痛,但是却不能不起床去上班。翻身爬起,周重文被一阵恐怖感吓倒了!
他的腿,动不了了!
周重文再次试图爬起来,可是,他的腿一样动不了。他用手摸了摸腿,腿上冰凉的,但是腿却完全感觉不到手的触摸!他的手捏成拳头,用力捶着腿,一样也感觉不到痛!
周重文又在床上躺了好久,无论他怎么样,他发现他的腿都象死了一般,没有知觉。
绝望的感觉过去后,周重文抓起床头的电话,打了个电话给公司,又帮自己叫了救护车。
在被担架抬下楼的时候,周重文看见艳秋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面色苍白的小男孩伸出头来,向外张望着。
楼下扫地的大婶站在救护车的旁边,周重文看见她微微摇着头,嘴里低声咕哝着:“又一个,哎!又一个!”
那一刻,周重文想起那天扫地大婶对他说的那句奇怪的话:“那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小心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也许,他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只是他自己还没发觉吧!
周重文住进了医院。
在做完该做的检查后,周重文的主治医生来到周重文的病床前。
“医生,我到底是怎么了?”周重文焦急地问。
“你腰椎骨折了。”医生的语气中有淡淡的惋惜。
“腰椎骨折?”周重文重复着,“怎么可能?我又没受什么伤?”
“我知道。”医生同情地看着他,“而且,你的骨折象是陈旧性骨折。你是我今年碰到的第三例这样的病例,我从业十几年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今年却一下子碰到了三个。”医生有点象是自言自语了。
“那还有没有治好的希望?”周重文怀着最后的一丝希翼。
医生的眼光中流露出的同情让周重文不安,“也许能,在奇迹出现的时候。”
周重文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他呆呆地盯着医生的脸,好象在等着他说出:“这是个玩笑。”或是这之类的话。
医生用手在周重文的肩上拍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小伙子,还是先学会坐轮椅和生活自理吧!这在现在的你,是最现实的!”
几天后,周重文学会了坐轮椅。
那天上午,周重文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他已经没什么必要住院了,医生说他随时可以出院,周重文打算明天出院。
他转动着轮椅行到他的病房门口的时候,病区外冲进来一个女人,她怀里抱着一个昏迷的小男孩。
她却正是艳秋。
艳秋没看见周重文,她疯了一般抱着小男孩冲进医生的办公室。
一阵嘶哑的哭叫声传来:“医生,你救救他!”
周重文的主治医生和艳秋一起从办公室里出来,叫了个护士,把小男孩抱进了病区的急救室。
下午,周重文迷迷糊糊正在睡觉,却听见病房里另一张床上的老头问在给他做护理的护士:“小王,早上送来的那孩子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不过,可能会瘫痪。”
“怎么弄伤的?”
护士这时忽然压低了声音,“张伯,你不知道,早上送小男孩来的女人,有点邪!”
“邪?”老头子也压低了声音,“啥回事?”
“这个小男孩是那女人的儿子,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住院了,每次情况都一样。”护士小声说着,“第一次是从急诊科转来的,听说是小男孩不小心摔下了楼梯,送到医院时昏迷了,后来经过抢救醒了过来,可是却瘫了,是腰椎骨折。”
“腰椎骨折?和我边上这小伙子一样?”
“嘘!张伯,你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了。”护士小声责怪着老头,“听我说,
就奇在这儿了。后来小男孩出了院,是瘫的。但是几个月后,那女人带着小男孩来感谢主治医生,小男孩居然好了!可是在那时,有个男人,也象边上这个一样,莫名其妙地腰椎骨折了。不过没几天,那小男孩就再次被送进了医院,就象今天一样,昏迷的,抢救醒后,又瘫了,还是腰椎骨折。”
“那小男孩的病和腰椎骨折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你别急,听我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后,科里的医生觉着奇,就查看了小男孩的情况和那两个莫名其妙腰椎骨折的男人的情况,发现那片子上的骨折地方都一模一样,连裂缝都一样,而且,他们都住在一个小区里!”
“那这个小伙子……”
“一样,何医生都查过了,和前面的情况完全一样!”
周重文再次想起扫地大婶的话,这次,他是真的觉得后悔了。
晚上,周重文转动轮椅,来到急救室的外面。
床上躺着的正是那天周重文被用担架抬下楼时在艳秋的门口看见的小男孩。艳秋正坐在床边,用手抓住小男孩的手在说话。
床上的小男孩看见了周重文。
艳秋在小男孩的示意下转过脸来,她看见周重文的时候,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艳秋……”周重文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是来责难我的?”艳秋的眼中有着讽讥,“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是,都不是!”周重文低沉着声音,坚定的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何必?”艳秋眼中有抹痛苦,“你明知是我害了你。”
“不,我不知道!”周重文说,“你现在说了,我才知道。我可不可以问为什
么?”
“好,我告诉你,我们出去说。”艳秋吻了吻男孩的额头,推着周重文走出病区。
在医院的花园里,艳秋坐在一个石凳上,她轻声地向周重文说了一切。“那个小男孩是我儿子,是我和前夫的小孩。我的前夫一年以前离开了我,他和另一个女人走了。他走的时候,我儿子怀里抱着变形机器人出去追他,却在楼梯上滚了下去。后来我把儿子送到医院,经诊断,他腰椎骨折了。他,那么小就瘫痪了。”艳秋说着抽泣起来。
“后来,我找到一个老巫婆,给了她很多钱,她教给了我一个巫术。用这个巫术,可以把我儿子腰椎骨折的病症换到别人身上,但在做法时必须要用这个人的鲜血。谁会给我鲜血,让我用法术把我儿子的瘫痪换给他呢?我只有,我只有……”艳秋说不下去了。
停了很久,周重文没有催她,他实际上已经明白了。
“上次你的手臂被划破,我是故意的,我要你的血。”
周重文的心沉在了深渊里,艳秋根本不爱他。
“可是,每一次做完巫术,我儿子的腿好不了几天,他会再次摔下楼梯,象第一次一样。无论我怎么小心,还是没办法不出事。”艳秋已经不哭了,她咬紧了下唇,“也许,这就是命!我儿子注定就是要瘫痪的,什么也帮不了他!”
艳秋一脸的绝望。“是的,也许这就是命!”周重文小声地重复着,然后,他抬起头直视着艳秋,“命中注定了的,你改变不到!艳秋,别再用巫术了!你改变不了的!”
“不!”艳秋脸色苍白得吓人,她一脸的坚定,“我一定会做下去的,无论怎样!即使,每一次只能让他有几天的自由呢,我也要做!”周重文没再说什么。过了许久,周重文说:“我要回病房了。”
第二天,周重文出院了。
(完)
狗变
最初,不对劲的感觉是那天晚上开始的。
那天晚上,正军正在网上和一个MM聊天。
正军和那个叫金色风铃的MM认识并不太久,不过正军觉得和她聊得很开心,这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女孩子,正军心里一直在想着怎样把她引到正军想聊的话题上来。
金色风铃正在向正军说一件她认为比较好笑的事。
正军一边看着金色风铃说话,不时地应上一声,一边在黄色网站上翻图片来看。
这时,正军刚上了一家免费的黄色网站,打开其中的一张图片。
图片在屏幕上从上往下慢慢地显现,是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人,但是女人的最隐秘处却被女人手里抱着的东西遮住了。正军仔细一看,女人手里抱着的是一只淡黄色长毛的小狗。小狗的狗头侧贴在女人的腹部,看不清狗脸。
“丧气!”正军大骂着,他恨不能把图片中的小狗从女人的手中抢过来,再丢在地上。
就在这样想着的时候,正军忽然看见图片中的小狗转过了头来!狗脸正对着他,并冲他呲着牙,音箱里似乎也传出“呼呼”的狗鼻子里喷出的呼喝声。
正军吓得一下子丢掉了手里的鼠标,鼠标“啪”的一声响,撞在显示器上。
屏幕上的图片还在那里,正军再看时,小狗依旧侧着头贴在女人的腹部,哪有转过头来?
正军呆坐了一会,拿起鼠标,关了图片的窗口。
QQ上金色风铃的头像在一闪一闪。
正军再和金色风铃聊天,已经没了刚才的心思了。他心里有点害怕。就是在这个时候,正军感觉到他的背上痒,出奇地痒。
他先在椅背上蹭了一下,但是真有点隔靴挠痒的感觉,不煞渴!于是他用左手伸到背后,隔着衣服用力挠了两下,没想到的是,挠了这两下后,却越挠越痒了。
背后痒得揪心,正军把手放进衣服里怎么挠也没用。
“他妈的!”正军一边骂着,一边和金色风铃告别下了线。
正军脱了身上的衣服,用力挠背止痒,指甲上都挠出点点的血丝了。
是不是要洗澡了?正军想,不对,前两天刚洗的,不会这么快就脏了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用热水泡泡会止痒。
正军一边挠着背,一边在浴缸里放了一大缸热水。脱了裤子跳进浴缸里,热水烫着背,感觉真舒服,背上也不再揪心揪肺地痒了。
正军闭上眼睛躺在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暖暖的,正军闭着眼开始胡思乱想,他想到了昨晚看过的那部A片。片中女主角的身材真性感,皮肤白皙,还有那嗯嗯呀呀的叫声……
这水暖得象是女人的躯体,正军不由地伸手握住自己,他幻想着A片女主角正在他的身边,象这水一样拥抱着他,轻抚着他……他的手不由地套动起来。
就在正军快达到高潮的时候,浴室的门却“吱呀”地一声响。
正军被这门声激得浑身一抖,他脑海中的幻像霎那间消失不见了,那勃起的激情也在那一瞬间软了下来。
这套房平时只有正军住着,上大学的弟弟只在周末才过来,所以,正军洗澡时并不锁上浴室门的,只是随手将门虚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