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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月光宝盒 (下)by litduck-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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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密芨—— 

那并不是一本完完全全的武功密芨,有青云岛的功夫、作战阵法、武器兵刃、火药制法等,还有并不完全的少量药典,不过那里提到还有一本书是专写用药,看得出写书的人用药并不比鬼仙差,但那里面所说的药书我却始终没有找到。青云密芨,更象是一个人一生所学心得。看到青云密芨我才明白,那月光宝藏的布置是这个写书的人设计的,不过后来真正建洞的时候又有改动,与这里的设计图不太一样。这上面也有月珠星盘的设计图,原来月珠并非天然形成,而是由人工制的,里面加入不少药材。那月珠本应磨碎了慢慢分次服用,却因在我体内时间太长而被我自行吸收了,这样一来,倒解释了珠子取出后我身上发生的诸多怪事,可再翻找时,却发现记载着月珠成份的那一页被撕掉了。 

青云密芨的著者署名为韩扬业,记得江雪曾说过沙幕岛的机关设计者是老岛主韩扬业,帝修的父亲是叫韩烈,那么韩扬业多半是帝修的爷爷了。书里面提到收集的书有被人偷走的,并列出书目,那些书正是我从宝藏洞的外层看到的,这才知宝藏中的书本来是青云岛的。 

找到青云密芨是个偶然,看到那个名字,想起帝修在宝藏洞中当着我的面毁掉它,我就更想看了。那个屋我不只进去一次,不但青云密芨看了,连放在另一个密室中的岛上机关布置图也看了,还有一个地方应是密室入口,不过却始终找不到机关打开它。 

被人发现的时候,我几乎被那啸音吓傻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赶快放回去,可是转念又一想,帝修看到我在这里却什么也没动,怎么可能?日后一定会起疑心。看到青云密芨漂亮的封皮以及后面的图画,那比机关布置图要吸引小孩,里面的东西却没有机关布置图重要,我打定主意留下这一本。 

帝修打了我,把我关到水牢里去,水牢的水里虫子很多,一直在咬我,伤口又是新的,很疼。我想游到门口去抓住门能好些,可是被链子锁着,也没有任何就手的工具来开这种复杂的锁,走不了,最终只好放弃抵抗,放松了漂在水上,看着牢顶,当自己已经死了。 

帝修问我看了哪里,其实何必多此一举,看了就是看了,有什么分别吗?其实我不但全看了,还记得很清楚,完全可以默写出来,可最终还是骗他只看了后面,他信了。也许他对于我现在是个三岁的小孩深信不疑,小孩子自然不会说谎,其实不是,那时候哥哥小赫就常说谎。 

想到哥哥,又想起了娘,想着真要是时间能倒回去,娘能来接我就好了。为什么帝修撒的谎不是真的?娘没死,她把我放在帝修这里,等我病好了就来接我,帝修也不是我的仇人,如果是真的,要我病得多重也值,为什么不让我真的失去记忆,活在帝修美好的谎言中? 


一行人急着赶路,只挑近道走,风餐露宿是免不了的,难得太子也没有抱怨,每天见我只细细观察我的脸,可能他发现了我脸上的伤在自动愈合。还有一个总在观察我的便是单蒙,——那个看着我的护卫,多半也是听命。 

一路走过去,我身边的银子渐渐送光,所谓送光当然不是花掉,因为不需要自己来担心花费,所以见有困难的,忍不住便想帮忙。因争战而流离失所的人太多,大多是从南边逃到这里来的,可北边也没好上多少,有没有开战,人也无心做事。只怕太认真,有了收成仗打到这里还是一场空,到处都是一片萧条景象。 

身边终于没有银子,看着那些卖儿卖女的,却无能为力。 

又是一个卖儿子的,以前所见卖女儿的居多,男孩儿往往是人贩子来卖,这一个却显见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孩子在一边抹着眼泪不说,大人也在一旁蹲着掉泪。我站在他们面前,喉中发梗,听有人问他们,“怎么连儿子也卖了?还有女儿在啊。” 

“儿子女儿都是肉,女儿弱小,卖了哪还有活路?儿子也不过给人凭力气挣口饭吃,再说留着也不定哪天征兵就给拉去了。早晚是离开,不如给大家换个活路。”听他说完,围观的人唏嘘感叹,议论纷纷。 

我帮不上忙,看着又难过,只好转身不看,正想快走几步追上太子,一只手却伸到我面前,手中放着一绽银子,抬头看时,却原来是单蒙。他见我愣住,抓起我的手把银子塞在我手中。我把银子给了那人,让他先支撑一阵,再想办法。 

好不容易摆脱了千恩万谢的人,与单蒙一起跟上众人,看他时他却只对我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张口想问他话,见他把目光掉向太子,明白他不想让太子看到和我说话,只好把问话放回肚子里。 

露宿野外,太子钻在车中去睡了,我这辆车中躺了两个人,挤在一起有点儿闷,于是下车透气,单蒙见我起来也跟着下车。外面随行的点了火堆,几个没睡的围着火堆小声谈话,看那火堆突然想起陆森,更加烦闷,心头仿佛系了个死扣,走到火堆旁坐下。火堆旁一干人见来了个异类,收声默对。我抱着肩膀坐近了烤火,头搁在膝盖上盯着火焰翻腾。不一会儿,他们又和单蒙聊起来。 

其实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我和帝修与那陆森顾严有什么不同?就算我知他爱我,就算我爱他入骨,我这骨也是李家的,怎能长相厮守? 

初上青云岛时我知道自己胜算极小,但也知道帝修不会杀我,那时发现他一直想用药制住我的内力,心中便猜他想做什么。不可能一直用药,他又说要帮我治好,想起鬼仙说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他要用内力废我功夫,为免伤身要先用药。这么做风险极大,用了药,他难知我功夫底细,而送过来的内力太过了会杀死我,不够则只当是助我练功,我的功夫早晚还会回复。 

如果明明白白当着他的面喝下药,我难做手脚,功夫必废无疑,于是我装疯,药被我吐出不少,他真的铤而走险来废我内力,不过我却先想通了他用以隐藏内力的法门,当他帮我化去内力时我已经藏起来一部分了。 

仿佛被抽筋断骨,那一次我甚至以为自己完了,要么死掉,要么真的废掉。偏偏那时候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想起了娘,大喊着“不要!”脑中的冲击几乎让我真的疯了,最终承受不了身上脑中的同时刺激,我昏了过去。醒来只觉全身空荡荡地好象什么都没有,只剩张皮,一动也动不了,那一刻突然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记得自己被送到天修处,然后呢?——火光,血色,混身是血的天修找到屋中,全然不顾我腹部的伤口,拖出躲在床下的我,他盯着我,眼睛瞪得极大极大,天地在他眼中旋转,然后……再没有了。 

也许只有一瞬,也许过了很久,终于慢慢想起自己的处境。要是还有力气,一定会大声地再次喊出来,不要!不要娘离开我,才找回如梦般的记忆,才在记忆中看到娘,却明白现在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她!闭上眼睛是一片黑暗,再见不到一丝光亮。 

再次醒来的时候屋中没有人,寂静中我也想起自己该思考的事情,失去功夫要很久才能恢复,帝修必然也会防着我恢复,那么如果我失去记忆,他不防我,自然可以从容恢复,只是没有把握他会信我,我只能时时刻刻小心在意。打定主意之后,我便“失忆”了。之后好久功夫也没有恢复的迹象,似乎连自己原来藏起来那部分也没有了,这个可能是有的,若是帝修送过来的内力过多,那一点点内力也会被化掉。那时候,一天天的担忧,提着心过日子,常常怕恢复不了内力,装失忆一事被发觉。却常常幻想自己真的失忆了,再与帝修多亲近一日。 

我错了,原来“忘记仇怨”,日夜相对,可以把一个人刻到骨子里去,功夫还没回来,帝修却先满满地占了位置。内疚之心一日强似一日,每每觉得对不起帝修,总要拼命再想想娘,想想大哥失儿断臂。可是我明白,即使内力恢复,我也再不能亲手杀他!我下不了手了。 

“回去睡吧。”单蒙碰碰我。 

环顾四周才发现除了看守所有的人都睡下了,只剩我们两人坐在火旁。我钻回车内,等单蒙跟进来我又想起问他,“那天为什么给我银子?不管如何,我要谢谢你。” 

“其实你心很好,我娘以前也是这样,见来要饭的总要拿出很多吃的来,有时候还掉泪,那时候觉得娘妇人见识,不屑一顾,可娘死了,偏常常想起这件事来。不用谢我了,那银子你也没留着,其实……”他明明还有话要说,却等了半天也听不到他动静,转过身去见他眼神游移。 

“你还是不要和我说话了。”他突然冒出生硬的一句,转过身去。 

我没有说话,太子等人正盯着我,和他说话,他们会以为我告诉他什么秘密,等于是害了他,我怎能不知。我又如何不知这是一招险棋,皇上拿到宝藏可能根本不会发兵青云岛,反会先杀了我,可也有可能他想先除了青帝这个心头大患——早前听他说要发兵青云岛还奇怪他为何要对一个小小的岛大动干戈,现在想来他是早知青帝住在那里。他们不信我,我不信他们,有什么事什么人是能完全信赖呢?我翻了个身看着车顶,是不是只能狡诈求存?我只想找个能全心信赖的家人,一起平平稳稳过日子,不过现在这已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了。 

急切的脚步声,那是帝修,我听得出,他终于回来了,可是我却没了他走前的盼望和欣喜,我的功夫回来了,就象一个层层相关的机关被启动,一步步全带动起来,我再也停止不了,只好任它去毁灭,梦样的温馨日子要结束了。 

帝修的手搭在我的脉上,——不对!不是帝修,不是帝修的手! 

我一个翻身跳起,发现空间小,立时改为半跪蹲伏。却发现眼前的人是单蒙,想叫醒我的,却被我捉住手腕,见我的反应,他尴尬地收回手,我松手。 

原来是做梦了,又梦到帝修离岛回来那日。那时候功夫回复,却因为情况特殊不得不装疯装下去,童管家不断拿内力来助我,我也开始借每天“睡觉”时候练功。 

那一天帝修把手搭在我的脉上,摸我脉息,我故意把气在里面乱冲,其实我很想跳起来抱住他,真的好想他啊,可是他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回来呢,也许他不出去,什么也不会发生,我不会夜里一个人惊醒,不会恢复内力,什么都不会改变。 

帝修用内力帮我治“病”,等于助我练功,帝修让我喝药,我喝了以内力顶在喉中,再等他看不见的时候吐了埋在土里。依旧与帝修亲亲热热,常常是我主动索求,不想离开他,却不得不离开他,这几乎是离别前的疯狂,我宁愿我真的失去记忆。 

“他们做了汤,你要不要喝一点儿,等会儿上路恐怕没有热的喝了。”单蒙讷讷道。 

“好。”我应了一声,跟着单蒙到那一群人身边,自己找个木碗盛出一碗蹲在一边。有我在,他们又都不说话,我只好赶快喝了再盛一碗,拿块干粮,远远走开靠着一棵树喝。 

他们放低声音谈起来,其实因为我功力恢复后耳力极好,在这里也能听见,他们并没有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些同门趣事,谁在哪里怎样了,谁以前又怎样,想着雪山上的弟兄们不知如何了。从这些不过知道他们原是住在雪山上的,一个门派人数众多而己。有些羡慕他们,我从跟着师傅后就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伙伴,在君悦客栈那里算是最多玩伴的时候,想起来也是那段日子最无忧无虑,最快活。 

“其实他人很好。”我听到单蒙这么说。 

“单蒙你小心点,没听说他是青云岛逃出来的吗?那里的小男孩儿个个都练了一身的妖法,最会迷惑人。皇上不是也叫他迷成那样了,见他这个样子都不死心。” 

“嘘——”那人正说得兴起,另一个人打断他。我眼角余光扫到他向这边张了一眼,“小心他听到。” 

“不过我看皇上料的不错,他不知吃了什么药,脸真的在变好。”一个更低的声音说。 

我一动,他们又都住口了,走过去把碗放下,我再没看他们,原来他们根本看不起我,觉得我是妖怪,单蒙对我也是左右为难吧。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来亲近我了,这样想着,心中泛起一个小小的悲凉浪花。 

帝修哥哥,四个字只在心中一转,便觉一股酸酸柔柔的暖意充在胸中,我知道他是真心爱护我,对我好,可他又拿我当成什么?他的心能分成多少份,对每个人给多少柔情? 


自从我“病”了之后,帝修便越来越忙,一开始他不在我就自己练功,可是当我闻到他身上带着其它的味道时,知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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