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请离开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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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瞧,你只知道珊娜的脑子不正常,你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轻声说,说得冷酷无比。
6。
那天晚上我坐在黑暗中喝酒。我应该是在想我的妹妹,想她为什么会要住在纽约,这个就算有人在街头洗劫了年老体弱的妇人,路边的行人也只会继续走自己的路,只当作看不见的地方。想她为什么要从女子学院退学,跑到纽约和一群陌生的男人女人混在一起,想她为什么要写那些诗,那些关于海潮,关于栀子花,关于白色衣服的女人和密林的故事。然而我没有想,我只是一杯杯地把酒往杯子里倒,然后再把它灌下去而已。
等到我不知道喝到第几杯的时候,他来了。没有开灯,他走到我的面前,把酒杯从我手中拿下。
于是,一切就那么发生了。第一次还可以说是偶然,第二次就只能说是故意。我把他压倒在床上,撕下他的衣服,纽扣弹出去,落在地上,我们却都没有注意。他似乎也很兴奋,虽然一直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在我一下推进到他身体里面时,他咬在我的肩膀上。咬得很用力,让我以为他几乎是故意的。
我会是很温柔的情人,若在平常的时候。和苏珊在一起时,无论怎样的心不在焉,我们也会遵循从亲吻到拥抱的前戏,让彼此熟悉身边人的存在,然后才进入状态。但是和亚力克在一起时,我从来不会想到这些。第一次直接插入时,弄得自己也很疼,但这次却还是没有改变,连手指的准备时间都没有,我只是用唾液将那里稍微擦了擦,就直接对准他的洞口插了进去。亚力克却没有任何拒绝。
转基因人是无论如何也能得到快感的。我在脑海里无意识地想着。然而接着的十几分钟,头脑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我没有去想着给他什么快感,即没有用手去碰他的前面,也没有变着法子的寻找他前列腺的地方,通过向那个地方施加压力而让他也得到高潮。我只是在不停的挺进,带着全身的力量一下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几乎能听见自己的睾丸敲打在他臀部的声音。就那样,插入再拔出,插入再拔出的机械运动,人类的身体竟然是在这种最没有意义,最愚蠢的运动中得到高潮,还不能不说是造化对人的最大讽刺。
我射在他的身体里,然后倒在了他身上。感觉到他的身子发出细细的颤抖,我想他毕竟也还是高潮了。过了好一会,我想起身,却发现被他那里夹住了。
〃喂〃,我打了他的臀部一下,亚力克发出轻微的声响,似乎是才从小昏迷中醒来。我等他放松,从那里抽出来,先去浴室冲了淋浴。心情相当不好,酒意却完全消失了。回到床边,我看到他还躺在原来的位置,似乎没有力气动。
我并不是好男人。虽然发誓要做个好丈夫,好父亲,然而我并没有成功。苏珊过得不快乐。而她不快乐的理由,并不是因她是个医学教授的时候我还是只是个棒球教练在最初结婚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将来很可能是这样的。我也不是个好父亲,连迈克的生日也不能记住。然而总还有点什么东西,是就算我这种男人也还会做到了。在我这一生中,我没有强迫过任何人,没有对任何女人或小孩抬起自己的手。并且,除非对方愿意,从来就没有逼别人打开过双腿。
而现在,这两点都被破坏了。
当然亚力克不是女人,也不是小孩。所以似乎也还是可以欺骗自己的良心说其实什么也还都是没有结束。如果我不是在撒瓦纳的河边长大的乡巴佬,而是象他们这些纽约人一样精明的话,我也许也能这么对自己说。然而作为一个乡巴佬,我也只能拥有乡巴佬的良心。
我在床边坐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亚力克睁开眼睛。他张了张嘴,吐出的声音却是嘶哑地。咳嗽了一下,他才勉强说着,〃不是你的错……罗林。〃
〃叫我罗。〃我机械地说。忘记了在那之前,世界上只腥鋈四敲唇形摇?br》 苏珊,珊娜,和迈克。我死去的大哥,迈克。
〃栀子花,〃我说,〃是母亲之前一直在养的花。夏季花开的时候,她会剪下一朵戴在头上,整个身体也沾染着那种香气。〃
〃……〃黑暗中,我避开亚力克的眼睛。
〃后来有一天,她去镇上,在一家高级时装店的试衣间里,听见隔壁的人正在谈论她。尤其是那栀子花,简直就是庸俗。妈妈她一直笑着,她弯下身来对我们说,不用在意,那些女人只是嫉妒她。然而回到家里不久,她把那些栀子花全都拔掉烧了。〃
我停下,记忆仿佛回到过去,过了好久,才能拉回来。
〃所以你看,我们是一个不幸的家庭。不幸的由两个本来不应该遇到一起,更不应该结了婚一起生活的人,生下的孩子。〃
所以每次听爸爸说那个故事,我和珊娜,我们两个就会把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闭上眼睛祈祷着,〃不要,妈妈,不要告诉他。〃
不要告诉他名字。这一切不要发生。我们不要被生下来。不要。
但是一次次,故事中,犹如白花一样的手绢,从车窗中落了下来。
7。
那只是一次偶然。他这么告诉我,我也这么告诉自己。我这么做是我必须如此相信,否则就无法面对自己,而他这么做,他这么做的理由我不想去想。
然而事情一旦迈过了某一个地步,就会象落下了山的石头一样,越滚越急,越滚越快,最初你以为你还很安全,因为石头是在距离你很远的地方滚落,然后你发现,在你不注意的时候,那已经发展成为天崩地陷。
如果重来,我仍然不能确定那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们开始过起了两重生活。我们,我和亚力克。在白天,我们仍然是医生和病人的亲属,但是到了晚上,他就会到我住的旅馆。夜色完全黑了以后再来,不到天明之前就走。所以,我们生活在黑暗与天明的交界之外。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曾经发誓过,一辈子也不会向无助的人提起自己的手,在我七岁的时候,当我的爸爸一掌把妈妈打倒在地上,而下一掌则打在了为了保护妈妈而拦在他面前的迈克的脸上,站在门外的我,就在心里发了很重的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做那种事情。在我的心中,对将来与遇到并成为自己的妻子的人,我说着,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事后父亲会和母亲和好,也会默默地带回家好吃的东西,和小礼物,作为对迈克的道歉。妈妈会把我们搂在怀里,对我们说,〃不要说出去。什么都不要说出去。不要对任何人说。不要对这个镇子里的任何一个灵魂说。他们都瞧不起我们,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会更瞧不起我们的。〃
〃可是爸爸打你。〃迈克会抬起头,眼睛直直地望着母亲争辩。而我们那美丽又温柔的母亲,就会突然变了脸色,发疯一般摇晃着迈克的肩膀。
〃那不是打没有打你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然后,她又会把我们搂在怀里,安慰着我们。
〃爸爸是爱我们的。爸爸他其实是爱我们的。〃
所以,甚至从很小的时候,我对于〃爱〃这个词就有着深切的怀疑和恐惧。一直到遇到苏珊,这点都没有改变。
如是我的话,绝不会伤害我爱的人,也不会伤害爱我的人。年少的我这么发誓着,而这个誓言,是无论多么艰苦,我也一定会遵守的。然而在我的血管里,也流着那样的父亲的血。而在这个时候,仿佛血液中的诅咒一样,那种属于他的个性,觉醒了。
我为这个缘故恨亚力克。如果没有他,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我也就不会发现自己个性中的这个因素。但等发现这点,一切都已经太晚,太晚。
最初,一切都很无辜,无辜得似乎只是意外的偶然。我们躺在床上,因为刚刚经过的激烈而喘息着,我的手落在他的胸前,感觉到掌心下那小小的突起。平时无论如何也不会在意的地方,那时不知为何,突然捏起拇指和食指,把他胸前的花朵困在自己手下。
并没有太用力,他却全身突然颤抖了下,而靠在我的腿上,刚刚顺服下去的昂起,也似乎蠢蠢欲动。他并没有发出声音,然而我注意到这点,为了验证,又更加用力地捏了一下。
反应强烈得出乎我的想象。他的身体猛然向上一抬,脖子向后挺着,整个分身几乎是立即的昂扬了起来。我开始靠过身去,将注意力分别集中在他的两只小小的突起上,轻轻用舌头湿润着,用牙齿轻轻咬着,用手爱抚揉捏着。
亚力克的身体,犹如在熟练的手指下发出愉悦颤抖的小提琴一样,在我的手下起了反应。我知道,只是单纯的敏感带的话,是带不来如此强烈的反应的。
之前没有串起的许多事情,在那一刻在脑海里串起来。他被我的打了一掌之后露出的笑容,还有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时,放任我做的那些粗暴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容忍,甚至是基因改造者都无法充分解释的事情,在那一刻在我心中成型。
于是,一半是为了实验,一半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我紧紧捏住了他的一只|乳头,向上拉起。
〃珊娜现在到底在哪里?〃我问。
其实我已经有一阵没有太想这个问题了。比起给珊娜治病的紧要,那阵子每天去亚力克的诊所,似乎更是为了自己的行为。静静地躺在那里回忆往事,说出那些原以为再也不可能说出的事情,甚至吐露本打算带到坟墓中的秘密这一切,都成为我所需要的一种事情。而以着为了珊娜的名义而做出这种行为,使我逃避着若非如此必然会缠绕意识的负罪感。
所以,归根结底,我也和我的母亲,我的父亲,甚至还有珊娜之前的那些医生们,没有太大的本质区别,我们也都只是在利用珊娜,为了我们各自不同的目的。
亚力克的眼睛是睁开着,所以我能清楚看到他眼眸慢慢地润湿。然而在他眼睛的最深处,我看到了期待与鼓励。我知道这也是他所需要的,无论他是出于怎样的理由。
于是我继续进行那精巧的折磨,将他的|乳头拉起一点,用指甲细细的揉捏,看着他眼中的水雾凝结,终于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凝结成泪珠落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我过去舔取了那滑落的液体。苦涩的,带着咸味的液体,好象海水般。
那时的我,自然不知道,这一切还只是个开始。
8。
有时亚力克会带来一些工具。细的皮鞭,项圈,形状奇怪的肛塞,夹子,甚至按摩棒。他让我在他身上实验过各种工具,当学到绑缚的时候他曾以为会比较难,必须手把手的交,然而那却是我学得最快的一项。在我讲述给他的家庭故事中,似乎忘记提到,从很小的时候,我和迈克就经常跟着父亲上渔船。而一旦能学会船员们用的那些复杂的绳结,再去学其他的打结法可说是易于反掌。在那些工具中我用得最不好的是反而是皮鞭,每次不是力气太大而让亚力克一下子疼得连脸色都变了,就是太轻了以至根本无关痛痒。但是反正我对亚力克用到鞭子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时候,我宁可用手,用牙齿,用拳头来对他。
我们都是成|人,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做这些事情,彼此也都可以不受道德的谴责。或者,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应该如此。然而每当我从熟睡中突然惊醒,身上起了一层冷汗,耳边听见自己的心跳象重鼓在锤,我都知道,都知道,总有一天,会是要为那一切付出代价。
一天在完事之后,我从亚力克身上滑落,过了一会他则转过身体,用嘴帮我清理刚才在他体内射过精的那里。第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我觉得隐隐有些不对,然而人要习惯一些东西是很快的。他动作的时候,轻抬着的臀部在我眼前晃,因刚才的情事而染成红色的小洞,呈现着诱人的蠕动,我伸出一手,稳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伸了进去。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示意他继续,一边继续玩弄着他的后边。亚力克的身体很快的发热,当我在他体内的手指微微弯动,压迫着前列腺所在的地方,他的身体软了下来。他回过头,眼神中带着请求,我却不想就那么放过他。
之前从来不觉得用工具有什么好玩的,然而那时手边却正好有现成的按摩棒。我把它拿过来,用呈圆角的钝端顶着他的洞口。先端进去得毫不费力,之后,则碰到了第二层的括约肌,我将按摩棒向后收回了一点,他的肌肉自动反应着,趁势用力,毫不费力地将按摩棒压进去了大半截。他的身体僵硬了,我不再放心继续将分身交在他的口中,干脆让他掉转身体,跪着趴在床上,臀部向上。
被含在小口中的按摩棒,轻轻晃动着,看起来诱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