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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绝色男奴 by吕希晨(星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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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有趣,真的有趣:西门独傲抚额大笑,不消说,夏侯焰的拗脾气给他极大的乐趣。 

 

若不是这样,如何引起他捉弄的兴趣? 

 

双臂伸入夏侯焰身下,西门独傲将他抱起,“若被人瞧见我这般待你,今后我西门独傲的威严岂不扫地?”俯首看着夏侯焰的睡颜,他喃喃自语地轻笑道。忍不住俯首吮吻他被金发半掩的额。 

 

 

在他怀中的夏侯焰像是有所感应以地动了动身子,双眉蹙起,露出痛苦的表情,轻启双唇不断低喃:“求你……求你放我……不,不要!” 

 

西门独撤含笑的唇立刻抿紧,怒意猛然袭上心头,忽起的怜惜因为夏侯焰的梦呓消散无踪。 

 

梦中有他难道就如此痛苦?该死! 

 

说不上原因的,一股怒气就此萌生,像尖刺刺进他的胸口,不会要人命,但会痛,该死的夏侯焰竟让他感觉到痛! 

 

“绝不饶你,夏侯焰。”西门独傲咬牙低声嘶吼,深深的挫败激得他立誓道:“我绝不放手,绝不!” 

 

恶梦当头的夏侯焰仍不知自己梦中轻吐的哀求与滑落的热泪又为自己添上一笔惨绝,抱他回房的人已是怒气满溢,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够了……啊——”依旧剧烈的痛楚感和沉重的压迫感让夏侯焰苦苦哀求,巨大的侵占远超出他所能忍受的负荷,频频抽搐的身子偏又将西门独傲往更深处牵引,惹来更大的痛苦。 

 

 

“不会只有这样。”湿热的汗滴落在泛红的身躯,西门独傲俯视身下金发散乱的人儿,邪笑轻扬。 

 

“停……求你停下来……啊!”绿眸盈满痛苦的泪,却也矛盾地因无可掩饰的欲望而显得异常晶亮,金发随主人的扭动挣扎更加凌乱,显得美艳可人。 

 

而这一切只有他西门独傲能看。只能属于他! 

 

拉起平躺在床榻的夏侯焰,西门独傲握住他一脚脚踝拉开,另一手游移至他腰背猛力将他压向自己,两则躯体相贴有如双手台掌,毫无缝隙。 

 

“啊——”一波剧痛如利刃划过全身,夏侯焰弓起紧绷的身体却适得其反,反而再一次尝到撕裂身体般的疼痛。 

 

西门独傲忽然伸手将夏侯焰的后脑压向自己,恶狠狠地吻着他,以惊涛骇浪的霸道占去他的唇、他的呼吸和他的痛苦呻吟。 

 

不顾他的挣扎、他的泣声哀求,一意孤行地满足自己勃发的孟浪。 

 

直到报更声三响,西门独傲恍如狂纵过后的野兽,慵懒地测躺在夏侯焰身侧,把玩他一头黄金般的卷发,吻上他的发似乎已成习惯。 

 

结束了吗?彷佛在地狱走了一遭回来,气息末平的夏侯焰如同过去的每一天缩进床内侧,不愿贴触到背后的西门独傲,神智虽已涣散,却因为他并未离去而不敢大意,硬是勉强自己清醒。 

 

 

金发忽然被扯,夏侯焰不得不翻身正对着他,酡红的脸、粉嫩湿润的唇,全是他西门独傲的杰作。 

 

“你是我的。”霸气地宣示主权,西门独傲拉过他吻上眉心,果不其然,立刻被一双手推开他刻意营造出的亲昵,令他浓眉不悦地紧锁。 

 

看不见他表情的夏侯焰仍然和之前的每一夜相同,对他专断的结语没有予以响应,身子更防备地往床内缩,启唇试探地问:“你可以走了吗?”既然已经结束了,应该可以让他有片刻的时间喘息吧! 

 

 

之前,西门独傲只要餍足就会离开这里回他自己的宅院,但是今天他迟迟没有离去的打算,这举动教他胆战,怕他又想出什么法子要羞辱他。 

 

“这是我自己的府邸,我爱睡哪儿是我的事。” 

 

他言下之意是……会意的夏侯焰突然颤跳起身,想起自己身无寸缕,慌忙抓了床被遮掩,曲起身子缩进角落,长发垂落盖上整张惊慌失措的脸,风中孤雏似的可怜姿态正惧怕着此刻近在眼前的狂风暴雨。 

 

 

“你太聪明,省了我浪费唇舌的时间。”西门独傲轻松的语气反教夏侯焰害怕得直打颤,然而此刻他说话的神情末若语气般轻松,目光带有深深的探索,只差没将眼前脆弱的小动物层层剥开看个仔细。 

 

 

“你不能留在这儿!”心慌意乱下,夏侯焰浑然忘记他要求的顺从二字,满脑子只想着:天!难道连一点喘息安心的时间也不给他吗?真要逼他到这极地步才甘已? 

 

“我不能?”黑眸危险地玻穑俱祭粱兴婆叹崽接牧值氐谋影愕纳硖逋蝗槐两簦涑尚酌偷牧陨闭咭葡蚪锹洌战浇绕档较暮钛媪成稀!澳闼担也荒埽俊薄

 

夏侯焰缩得更近角落,嗅到他的气味,感觉到强烈的压迫,他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久久不能成言。 

 

西门独傲伸手拨开他遮脸的发,这才瞧见绿眸中的恐惧害怕和闷不吭声直流的泪。 

 

该死!水做的应该只有女人。夏侯焰——这名字既然属火,又何来那么多眼泪可以流?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因为这样而动摇! 

 

冲动地握住他的手腕,拉他入怀紧紧拥在胸前,西门独傲连连咒骂自己何必多此一举;他厌恶他的碰触,他何必自讨没趣。 

 

再者,惹他痛苦是他一开始就引以为乐的事,更决心要捉弄他直到厌烦为止,他又干嘛像自己挨了一刀似的跟着他痛? 

 

“不准掉泪!”最后,他不减霸道地吼。 

 

他何尝想掉泪?被搂进他怀里的夏侯焰全身绷紧不敢动弹,心里有更多的不满和委屈。 

 

自己又何尝愿意像个女子一样掉泪?但连用来所受的委屈早超出他能忍受的范围,偏又绝不能让怵言知情,天晓得他已经不像人,反而像只被人豢养的牲畜,这样的他难道还没有资格掉泪?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宣泄情绪的方式,难道他连这也要夺走吗? 

 

 

“不准再哭!”头顶霸道的命令再度落下,但已经没有威吓作用,只让夏侯焰的泪掉得更凶。 

 

夏侯焰听见他突然暴怒的嘶吼,虽然害怕,但还是止不住泪,满脑子只记着今晚他得悬着一个心惶惶不安地度过,又担心日后天天得这么过,他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因受不了而选择自戕。 

 

 

但他深知若有一日他自戕,西门独傲绝对会迁怒怵言,杀他泄愤。 

 

“该死!”西门独傲恼怒地吻住他的口,拒绝再看那双什么都看不见就只会掉眼泪、偏偏又该死地吸引他的目光,逼他不得不去看的碧绿眼珠。 

 

夏侯焰无力也不能抵抗,只是一径地承受,直到西门独傲忿忿然地跳下床、弄出好大的声响离去后才敢有所动作。 

 

扶着床沿慢慢挪动身子下床,夏侯焰跪在地上摸索被西门独傲丢散四处的衣物,探出衣袖领口所在为自己穿上,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勉强套上裹住身子,狼狈的样子更显得可怜。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穿戴得如何,他看不见也不知道哪里穿错,过去穿的是他熟悉的契丹服饰。可以自己换穿整齐;如今换成唐服,他不知道该怎么穿才对,但总比衣不蔽体好,每日清晨奉命替他打理的仆人也不至于起疑心。 

 

 

拖着大片衣襬而不自知的他转身又伸手在半空中探路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数着步子,一、二、三、四……以如此方式走到每一扇窗前确定窗子是否关妥。 

 

光是这样一个寻衣、穿衣、探路、关窗的动作就花上他好一段时间,之后夏侯焰再依样画葫芦,伸长双手探路并数着步子朝门板走去,终于摸到门边,赶紧再走两步伸手握住另一扇门,之后,挪空一手朝半开的门口探了探,确定真的没有人之后,总算放松了僵硬的表情,双手同时台上门板。 

 

 

夜过去了。 

 

费了好久工夫,等他确定完毕,四更锣也已敲响,他才摸着墙沿路采到忱椅所在,躺上去闭眼入睡。如此的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只是怕西门独傲并没有真的离开,现在确定他走了,他才容许自己安心地躺在已经逐渐习惯的枕椅上开眼入睡。 

 

 

然,即使他如此小心,伸手可及之处毕竟有限,所以一直没有发现门前看着他一举一动的人影。 

 

那双神色复杂的黑眸,每夜每夜,总是跟随着他小心翼翼的防备举动,直到他关上门扣紧闩为止。 

 

  

 

第五章 

 

“眼不见为净,耳不闻谓静,唇不语为默,心不思谓愚。”夏侯焰自嘲地学起晋人殷浩在半空写字边吟道。 

 

“公子何出此言?” 

 

“只是闲来无事自娱娱人。”夏侯焰浅笑,时日久了,倒也真能在怵言面前装出与在营州无异的风轻云淡,不让他起疑心,“你该去校场了不是吗?” 

 

“是的,但公子近来瘦了许多,怵言要盯着公子吃完早膳再去。” 

 

“啊?”夏侯焰好半天才理解他的话,想起自嘲前他在做些什么。“是吗?我还没吃完?”十指往桌上一探,果不其然手掌托起的碗还有些重量。 

 

“您变了。”怵言道出观察数日的心得,担忧地皱起粗眉,“怵言还记得您是随遇而安的人,如今看起来很不快乐。” 

 

“有吗?”夏侯焰放下碗,改摸双颊,故作不解,“我想八成是因为我还念着契丹族人,你知道的,遗忘需要一段时间,不必担心。” 

 

依主子的性情,一月有余的时间还不足以淡忘吗?常年跟在身后看尽主子一举一动的怵言压根儿不信,更何况他很清楚主子根本没把契丹灭国当一回事。 

 

一定有其它事困扰主子,让他不快乐。 

 

“快去校场,别误了时辰。”夏侯焰端起碗,一手执着扒了口粥。“我会好好用膳,快去,别让人以为你恃宠而骄,徒惹不必要的麻烦。”说着,执着的手探向桌上菜肴,再来进一口以示证明。 

 

 

怵言得到主子的保证后,才放心地纵身以轻功飞奔向校场。 

 

细听身旁已无人声,动着端碗的手陡然放下,撑起身欲探路回房;多亏有怵言帮他,让他很快地记住方位,能自行来回于厢房和后园之间。他后来才知道,西门独傲将他置于镇远府最少人经过也最角落的偏院,这恐怕是他对他唯一一件算得上好的事了。 

 

 

“你答应他要好好用膳,难道你想食言?” 

 

又是他!“北方没有敌人让你操心了吗?”为什么他老是来扰乱他仅存的宁静时刻?难道大唐的将军每个都像他如此轻松,三天两头不去军营地无妨? 

 

“愈来愈放肆了。”近日愈见他反骨外露,是耐不住了吧。西门独傲很是期待,偏偏一张嘴就是不饶人。“胆敢这么对我说话。” 

 

夏侯焰无言以对,征征地垂闭无神的碧眸。他自知有一身反骨,可惜遇上的是西门独傲,他纵有反骨也只有被打压的份,唯一能反抗的,只剩思绪了。 

 

他能利用怵言控制他的言行,却控制不了思绪。 

 

“坐回去。”西门独傲已落座在与他面对面的位置,他命令他回石桌前,完全没有搀扶的打算。 

 

“我不饿。” 

 

“坐下来吃完!” 

 

夏侯焰无可奈何地探着路回座,鼻间充斥着早膳的香气,却一点胃口也无,“我真的不饿。” 

 

“不饿也得吃。”西门独傲拿起一旁的空碗替自己盛了一碗粥。“我陪你吃。” 

 

夏侯焰闻言一愣,陪他吃?恍惚间,他听见木箸敲响瓷碗的声音。他真的吃起来了? 

 

“怎么?难不成要我喂你?”无伤的调侃语气首次出自西门独傲之口,一样的声音,却让夏侯焰不敢认定这话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他是不是抑郁太久产生幻觉? 

 

“张嘴。”西门独傲命令道。 

 

不是幻觉!满嘴的芙蓉豆腐唤醒他错愕失神的神智,这不是幻觉!夏侯焰吞进豆腐,再次确定他附近真的有人,而那个人真的是西门独傲。 

 

但是…… 

 

“再张嘴。” 

 

“我……唔。”被硬塞进满口翠绿白菜,他根本说不出话。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喂出兴趣来了,西门独傲干脆放下碗,也不管自己吃饱了没,大玩来菜塞满夏侯焰嘴巴的游戏。 

 

“够、够了。”慌忙挥舞的手总算抓到那只不停送菜进他嘴里、害他险些喘不过气噎死的元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出现绝非只是为了看我用早膳,到底有何目的?”大白天的,难道他还想…… 

 

“我到底还是凡人,别把我想得太厉害。”看他忽白忽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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