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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绝色男奴 by吕希晨(星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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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我说笑。”西门独傲冷眼瞥向副将。当年一眼看出他是可造之材而破例提拔他,只可惜他太忠心了,才会三不五时被他随意的一句话给吓呆。 

 

丁忠颔首以对,可是在见到主子摘下一朵盛开的杜鹃揉碎在掌心时,他就不觉得主子刚才是在说笑。 

 

“不用跟来。”西门独傲转身向马厩,头也不回地离去。 

 

丁忠得令,留在原地,目光落在被主子毫不怜惜丢在泥地上的杜鹃花。有句话叫“辣手摧花”,是不是在说主子的行径? 

 

更何况,有哪位臣子会称当今圣上为“皇帝”或“大唐皇帝”的? 

 

之所以会疑心主子对大唐的忠诚正是因为这样啊,丁忠瞪着残花,脑子径自陷入思考。 

 

当圣上封主子为范阳节度使、册封为镇远将军领兵到幽州驻守时,他确定自己看见主子脸上的笑意;还有到这儿之后主子完全不把圣上放在眼里,一律以“皇帝”称之的行径,要他不怀疑主子对圣上的忠心都不成。 

 

 

可是,虽然无视远在长安的圣上,主子却也没有拥兵自重的举动啊!就是这点让他迟迟不敢认定主子有反叛之心,明明不将当今圣上放在眼里,却又事事依圣上旨意出征打仗,阻止奚、契丹南下扰民,他真的不懂主子心里在想什么。 

 

 

主子到底是忠于大唐还是有谋反之心? 

 

滚滚黄沙,阵阵烟尘,北方景色说苍凉也还不至于,但要说它繁华,又不若长安、江南的情景。只能说,因为长年累月的战与守,让幽州自有一股活络的气氛。 

 

御赐的天山宝马飞快奔过驰道,冲出军营,不一会儿便来到山脊,放眼望去,如巨龙似的屏障映入眼帘,是各朝各代为因应北夷南下而建的长城。每一个朝代,只要有北方异族,这巨龙便不断延长,大唐也曾差遣过数万名百姓前来建此屏障。 

 

 

若说这条巨龙之于他西门独傲有何益处,只能说它让他能站得更高,将北方景色一举收入眼底。 

 

又百战打了。不以为上回将南下打粮草的契丹人击杀得溃不成军,赶回北大荒后就没有机会再战,想不到大唐皇帝还会下旨主动宣战,呵呵,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身为唐朝名将之一,西门独傲自认没有什么忠与不忠。当初投身军旅原因无它,只因它是唯一一个可以杀人却不必负任何罪罚的地方,是以,投身军旅对他而言无疑是如鱼得水。 

 

经年累月的征战,再加上嗜杀的性子,让他在短短两三年内便跻身为二品将军之列,然这并非他本意,他要的是一个不需理由便能杀人的场合,身封将军就代表待在难有战事的长安城时日多,而亲赴战场的机会少,众人求都求不来的荣华富贵与闲适安逸在他眼里远比不上范阳年年不断的战事。 

 

 

当大唐皇帝听信李林甫之言以镇守北方为由调他远离朝廷时,虽说他向来不满李林甫巧言令色、三番两次拉拢他的卑劣行径,但这回李林甫因嫌隙而向大唐皇帝谏言调他离京,坦白说,正遂了他的心意。 

 

 

他不在乎大唐是否能永世不朽,也不在乎当今圣上是不是汉人,他在乎的是有没有战场能让他生存。当鲜红的血染满手握的大刀,甚至溅上他的脸、流进他的眼时,只要能证明他仍活着,管他血不血腥。 

 

 

黄沙依旧滚滚,烟尘仍然阵阵,卷起漩涡似的飞沙,西门独傲玻鹧鄣沧∠吹纳吵荆瞥纬蔚纳橙缫淮寄唬ダ氏衷谒矍啊

 

一名妇人发了疯似的披散着原先乌溜、总是梳理整齐的发,脏了一身原本光洁高贵的装扮,纤纤玉指指着一个孩子,水样的双眸似见着妖怪般的疯狂,樱唇逸出恐惧之语:鬼之子……你是可怕的儿的孩子!不是我的儿子,不是!不是! 

 

 

“该死!”西门独傲低咒一声,蹲下身子,跪倒在沙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低吼:“滚!不准再烦我,快滚!” 

 

他的声音痛苦得恍似身受重伤濒临死亡的哀兵,一反在众将士面前的冷硬无情。现在的西门独傲用不着一把刀,一支匕首便能教他送命,断了大唐的北方屏障。 

 

“谁在那里?”陌生的语言闯入西门独傲嘶吼的天地,将他从失控的回忆中猛然震醒。 

 

“谁?”西门独傲手握刀柄循声探去,终于在数尺外难得的湖水边发现声音的的人。 

 

大刀一挥,停在距离声音主人几吋之外,没有西门独傲一贯会听见的尖叫求饶声,刀锋前的人甚至连自己差一点就命丧他刀下的警觉都没有。 

 

西门独傲不得不停下杀式,眼前所见的人令他错愕失神。 

 

金色的头发!他从末见过有哪个人拥有一头如黄金般的头发,还有翠绿如玉的眼睛,普天之下有哪个人能拥有这样一对特异的眼睛? 

 

还有他那乳白肤色——汉人向来肤色梢黄,只消在日阳下曝晒须臾使成黜黑;而眼前的人不是,就他交战的经验看来,眼前陌生人的外貌并非契丹人,那他到底来自何方?可说他不是契丹人,他身上却又着契丹服饰。 

 

 

他到底是谁? 

 

“怵言?是你吗?”仍然是西门独傲听不懂的语言,像在问来者何人似的,在半空中挥舞的双手无力脆弱地表明自己看不见。 

 

西门独傲终于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一个契丹瞎子。 

 

但是契丹人不可能有金发绿眼的容貌,玻鹧凵笫哟幽┘耐饷玻髅哦腊料肫鹪颂峁蚵匏谷硕喟胗锌膳碌慕鹈途哐Φ穆萄郏训馈

 

“你是怛罗斯人?”西门独傲问。 

 

“不是怵言!”金发绿眼的人慌了起来,既不是他认识的人。又不自报姓名,他的一颗心更慌了,双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着,好不容易探到身边的树枝撑起自己,才走几步就跌倒在地,很是无用。 

 

 

即使如此,他还是半爬半以手探路想逃开。 

 

“你要逃到哪里去?”半是好奇他的长相,半是觉得有趣,西门独傲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发现掌中的腕细小有如女子,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孔异于汉人,却轮廓分明、格外清丽;要不是他身着契丹男子服饰,他会以为他是名女子。 

 

 

有意思,这样一个绝丽出尘的——契丹瞎子。 

 

“放、放开我!”是谁抓他的手?是谁在他面前?怵言呢?他人到哪里去了? 

 

“怵言!救我、救我!” 

 

“你会说汉语。”听见那句“放开我”,西门独傲扬起唇角。“很好,省下我问话的时间。说,你来自何方?是契丹人还是怛罗斯人?” 

 

“我……” 

 

“公子!”一声吆喝打断西门独傲的盘问。 

 

眼前男子露出令西门独傲不悦的放心神情,身后急急的脚步声又让他不走不成,在战事未明前如被敌方发现,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会找到你的。”临走前,西门独傲无视那厢是何神情,径自说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你……”到底是谁?无神的绿眸看似扫过眼前的景象,却看不到一草一木,是慌得忘了自己的眼自小时候一场意外后便没有作用。 

 

“公子!”呼喊声一次比一次近,让西门独傲不满地锁起浓眉。 

 

“你是谁?”找回自己的声音,虽然还是颤抖,但他勉强自己问出口。 

 

西门独傲破天荒地回答了他:“西门独傲,记住这个名字。” 

 

  

 

第二章 

 

厮杀声四起,人心惶惶。浩浩荡荡的军队随着大唐旗帜攻破营州城外的驻兵,直朝契丹王的王宫前进,士兵们一路上谨遵主帅命令——遇契丹男子则杀,绝不留活口,全然不负肃杀军的名号。 

 

 

西门独傲领着主车一举攻进契丹王宫,嗜杀的性子一起,连血气都沾上双眼,一手驭马一手挥舞银刀,白光挥动间不知又百多少人头落地。 

 

因大唐肃杀军到来而骚动不安的契丹王城里,一群后宫殡妃、幼儿奴婢全聚集的皇后寝宫,颤抖着身子各据一处,个个惊恐相视,不知道此战过后自己能不能、 

 

会不会存活下来。 

 

“还是以身殉国吧。”深感已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契丹族军着实难以对抗十万大唐雄军,主持后宫的皇后沉稳开口,惧死的苍白却背叛她爬了满脸,双手在水袖内微颤,道出唯一能走的路。 

 

 

若亡国是天命,那么以身殉国是他们身为契丹王族的宿命。 

 

缤妃皇子、太监宫女们相视无言,彷佛已默认亡国的事实和以身殉国的下场。 

 

只是,由谁先开始? 

 

这样的一个疑问浮现在众人交流的目光间,像是在问:你要先自戕吗?只是没人敢问出口。 

 

文弱的皇长子最后终于捺不住一群人等死的沉寂气氛,一手指向在最角落处,宛如事非关己的不动僧人般入定坐在玉椅上的皇弟,虽然不承认那家伙是他弟弟,然而出自同血缘是不变的事实,由不得他反驳。 

 

 

“就由你开始!”死亡会议一个人失控,现下契丹王族长子就是陷入这般情境,“来人,赐毒酒!” 

 

“是!”有人开头作先锋,把矛头指向全族人都心知肚明最没有势力、最被人厌恶,甚至不破全族人所承认的皇子,做奴婢的自然迎合,将毒酒送到他面前。“请。” 

 

“你敢!”忠心为主的护卫挺身挡在主子身前喝道。该死的一群人,要以身殉国是他们的事,为什么要殿下跟着起哄,更何况他家主人根本无意与契丹族人同生死:“退下!” 

 

“怵护卫……这是……皇长子的意思。”被喝得心惊胆跳的婢女嗫嚅道,目光不时投向下令的皇长子,寻求支持。 

 

果不其然得到主子的声援:“我的话你敢不依从?怵言,你好大的胆子!” 

 

“微臣的职责是保护殿下,无论今日契丹亡国与否,除非殿下同意以身殉国,否则微臣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殿下。”怵言不卑不亢地道。 

 

“你……该死!”举步踏离众仆围绕的区域,来到皇弟面前,那份根深蒂固的轻视就算亡国在即也不改一分一毫。“夏侯焰,你怎么说!” 

 

无神的绿眸望向声音处,只见一抹淡笑浮现在轮廓异于契丹族人的美颜。“很抱歉,皇兄,夏侯焰无意与契丹共存亡。” 

 

“你说什么?”倾身冲上前的态势被怵言硬生生地挡在中间,尚未亡国,他皇长子的尊严已被这该死的臣子玷污,“退下!” 

 

“恕微臣抗命。”怵言不动如山,硬是把会伤害他主子的人隔开。 

 

“你——” 

 

“皇兄若真决意与契丹共存亡,夏侯焰必在你死后予以厚葬,让后代契丹子弟知晓契丹有你这么一个忠于契丹的皇长子。” 

 

“夏侯焰,你敢!” 

 

“为何不敢?”夏侯焰笑容末减,眼盲的他相信怵言定会保他周全而放心地侃:侃而谈:“你常说我并非契丹人,是不知来自何处的野种,这样的我又何须为契丹的亡国以身相殉?”从小便在族人的轻视下长大,现在要他如何为契丹卖命?哼,可笑!到亡国之际还不忘要欺负他,拿他为俎上肉。 

 

 

“你——”皇长子气极。 

 

“契丹亡国又如何?”如果他真是父王的亲生子,那也只是半个契丹人,但就算他认定自己流有契丹血又怎样?契丹族人,甚至是父王都直指他是病故的亲娘和外人生的野种,只因为他承袭母亲的一头金发和绿眼。多可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金发和绿眼是怎生模样。 

 

 

“要以身殉国是你们的事,又何必拖不愿意的人一起送命?敢问在场诸位,你们是真的想为契丹送命吗?这样的忠诚有何意义?”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站在生与死的线上开始游移不定。 

 

“你、你妖言惑众!” 

 

妖言?“唉,皇兄,我只是不愿你死前多造罪孽,伤及无辜。”难得能说出真心话,他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不开口忤逆皇兄,偏偏挑在亡国时刻。 

 

从古至今,在亡国之际能谈笑自如的有几人? 

 

“夏侯焰!”该死的野种,竟敢违抗他的命令!“来人,灌酒!” 

 

“是!”仆人领命。 

 

“谁敢上前,休怪我拔刀相向!”怵言出声喝道。 

 

“怵言,退下!”皇长子喝道,反而惹得怵言拔刀。 

 

“微臣的主子只有殿下一人,恕臣无法从命。” 

 

“皇兄,你一意孤行、祸及无辜的举止教人不敢苟同,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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