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要乖乖_红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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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成亲?」
樊力行闻言,眼珠子差点吓得掉了出来,那他的师弟怎么来得急救他逃出这一片混乱的局面?
「岳父大人、恩人!」樊力行急得都快语无伦次了。
「婚姻大事是不是应该慎重一些?小婿虽然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但多少还是该看看黄历,择个黄道吉日吧?」
「力行,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后天恰巧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如果过了这个住回,至少还得再等个两、三个月,我想!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吧!」
事实上是,古松年急着与古夫人重享鱼水偷欢的愉快时光,他恨不能今天就把他们小俩口送作堆。
「这……会不会太委屈了古小姐?这么短的时间,喜庆的东西哪能准备得齐全?我能等,也很愿意等。
我看还是先缓一缓再说,这段时间也好让我和古小姐先有个初步的认识。」他自认为这段话说得十分有道理,相信古家人「应该」会接受他的建议吧?
可他哪知道,古家人根本就是害怕他一看见古玉苹的本性,马上二话不说的落跑,所以,古松年才坚持不肯让步──谁教樊力行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他当然要理直气壮的「利用」个够啰!
再说,要是让他知道那天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小黑炭就是他的未婚妻,那樊力行肯定会当场翻脸不认帐,到时,一切都会功亏一篑!所以,他誓死不让他们小俩口在婚礼前见面。
「这个家中我说了算数,你就等着做新郎倌吧!散会。」
古松年鸭霸的不让樊力行再有抗议的机会,说罢,就牵着古夫人,脚底抹油,跑得不见踪影。
***************
既然好说歹说都不能让恩人改变心意,樊力行终於决定使出卑鄙下流的步数──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他还有要事在身,加上之前中的绝情掌的仇末报,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待在这里?
更别说要他在两天后带个小拖油瓶一起走,他又不是人家的保母,哪会带小孩啊?
再说,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喜欢的也是那些已经发育成熟、波霸型的女人,如今教他去娶个「小朋友」在身边,那他想发泄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先找人帮他照顾她啊?
报恩有的是方法,没理由让他「以身相许」,陪着「小朋友」玩办家家酒。等他处理完要事,他自会回来负荆请罪。
到时,如果古家还是想把嫁不出去的滞销品赖到他的身上,那时候他再「牺身奉献」好了。
主意一打定,他立刻行动。
他穿上古松年留给他的不合身的衣裳,正想悄悄的不告而别,不留下一片云彩之际,房门却轻轻的被人打开了。
他警觉的抄起身边的茶杯,准备当作攻击的武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蹑手蹑脚的摸到他的身边。
她的口中还念念有词。
「哼!什么嘛?是我要和他成亲耶!哪有你们大伙都看过他长得是什么鬼样子,而我却不知道?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没错,她正是那个被禁止与他见面的小新娘。
苹儿趁着今夜星月无光,等爹娘兄姐都入眠后,摸黑来瞧瞧她的夫君的庐山真面目。
爹娘真的好狠心喔!说什么为了不让他被她吓跑,他们一致决定,在洞房花烛夜才要让他们两人「面对面」。
拜托!他们也不想想看,她哪会乖乖的任人摆布?她当然要先进行「验货」,如果他能达到她心目中理想的标准,她才要和他一起行走江湖,不然,即使进了洞房,她还是会立刻「退货」的!
「没有本姑娘的认可,谁也别想让我乖乖的听话!」她大言不惭的说。
而且,她还要看看他的武功到底行不行?
如果他只是个没啥路用的小角色,她决定等一出了家门,就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水远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任她「欺负」。
她熟稔的摸到床边,打开蚊帐,大剌剌的爬上床。
樊力行本来以为是仇家找上门,之后却发现居然是个小姑娘闯了进来,他正想开口问清楚她来干嘛,却听到她口中碎碎念着她要「验货」,还说什么「不满意她要退货」?!
可恶,他都还没有嫌她配不上他咧!她居然敢来捋虎须?
好!他当下决定要给她「好看」!
他没想到她竟摸黑上了他的床,两只小手还十分大方的在他的身上「走透透」?!
他一时慌得赶紧闭上眼!不敢想象她还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哇!好硬的胸部,比爹还带劲耶!看来我会比娘还幸福呢!」苹儿窃窃的偷笑,她记得娘曾说过,胸膛硬的男人会带给他的妻子幸福快乐的生活。
「嗯!给你八十五分。」
她开心的左揉揉、右捏捏,小手上不住的往下滑。
樊力行知道他的未婚妻只是个十三岁的黄毛小丫头,却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大胆,敢乱摸他的胸膛,还敢乱给他打分数?
什么嘛!他好歹也有九十五分吧?为何她只给他八十五分?
他不爽的睁开眼,恨恨的睨着她。
不过,在这么黑暗的房间里,除非是武功高强的人,否则,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苹儿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来「胡搞瞎搞」,反正,他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今晚的大胆行为。
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胯下,先是碰到一团软软的鬼东东,接着,就在电光石火之间,那软软的东西竟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力似的,倏地变得硬邦邦的,而且还不断的在「长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好奇的继续在那根变得又粗又长的棍子上施加压力。
咦?她真的不懂,他是什么时候把棍子藏在身上的?怎么最初碰到的时候没有呢?
不行!她一向秉持实事求是的精神,发现问题就要追根究底的找出解答。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裤头稍稍解开一咪咪,将小手勇敢的探进他的裤裆里面。
樊力行真的没有想到她竟大胆到这种程度,他看到她那张散发出讶异与纯洁天真的容颜,心竟莫名其妙的悸动了一下,她就是他的小妻子,她就是他必须「委身奉献」的人吗?
不知为何,他竟然不想逃了!
「好粗、好长、好烫喔!这到底是什么鬼东东啊?」
她边探手摸上他那硕大的男性象徵,一边忍不住好奇的碎碎念着。
「他刚才明明没有,怎么一下子就长出来了呢?啊!他该不会不是侠客,而是一个变戏法的吧?」
苹儿对他的兴趣一下子减少了很多。
她缩回手,抱怨的说:「讨厌!我一定要拆穿你的真面目!」
当她的小手摸到他的昂扬时,他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可在听到她下面那句杀风景的话,他立刻吓得性致全没了,他可不想被人误认为他是在欺负她!他正想采取行动之际……
「哇呜!这真是太神奇了,怎么变不见了?」
苹儿惊觉方才他身上的那根棍子居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怎么可能呢?
她兴奋地压根不顾是否会惊醒他,连忙将小手再次探进他的底裤中。
天哪!奇妙的戏法又发生了耶!
他的棍了不但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还变得比刚才还大、还长、还粗、还烫人,她惊喜得不断地揉搓着他的男性象徵,就像是在爱抚她心爱的玩具一般。
揉着揉着,她也不知为何,心头竟浮现一种奇怪的感觉,可就在她还弄不清楚这种感觉是虾米东东时,他的口中却逸出了一声粉奇怪的声音,她惊骇得连忙跳下床,拔腿狂奔,直到冲进自己的闺房,她都还是止不住自己那颗莫名蹦跳的心。
而在客房里,樊力行差点决定就在今夜要与她洞房了。
他忍到最后才逸出一声呻吟,正想教她体会一下男女之间的不同时,她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拔腿狂奔。
也在此时!他又彷佛听到一种奇怪的鸟叫声,他不解的暗忖,这里的鸟真的粉奇怪耶!怎么鸟会叫出好像是在「窃笑」的鸣声?真是奇怪到了极点。
他不是不想追出去,只是,此时他真的已经隐忍不住,只能借由不断的喘息,试图平抚他心中那份激荡……
嗯!看来他的小妻子相当有趣,他当下决定,他要好好的与她玩玩。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其他的事就暂且搁一旁,他现在只期待后天快点到。
至于他那个该死的师弟为伺到现在还没有现身,他一点也不关心,在他心中,此时萦绕的全是苹儿那淘气又天真的俏模样……
第三章 闹洞房:度岭方辞国,停船一望家。
魂随南息鸟,泪画北枝花。
山雨初含霉,江云欲变霞。
但今归有日,不敢怨长沙。
──度大庾岭宋之问
樊力行本想和岳父大人喝个两杯,就要进洞房与他的小妻子玩亲亲,毕竟,前天晚上的「惊鸿一瞥」,让他不禁对她惊艳不已。
她长得很可爱,小小的脸蛋上,镶着一双如宝石般晶亮的大眼睛,挺翘的小鼻子横亘在中间,下面则是一张红滟滟的樱桃小嘴,没事就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但此刻,他不得不改变心意,先试着摆平古家的上上下下。
因为,他发现他那个该死的师弟玄武庆早不来、晚不来,竟选在他的洞房花烛夜来搅局,这让他的心中真的粉不爽。
在他终于摆平古松年,看到他醉得不支倒地,其余的人也不胜酒力的对他甘拜下风之际,他才走到玄武庆的隐身之处,口气不佳的责备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大哥吗?居然敢混到这时才来?」
玄武庆立刻委屈的抗议。
「大哥明察,你被这家人救走,我哪会知道?我赶到你留书的地方,只看到一摊血,当时我也吓坏了,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在找人。」
他为了加强效果,还比手画脚的加油添醋,「我差点就把杭洲城整个翻了过来,哪晓得大哥居然走桃花运,不但莫名的得了一个娇妻,还在床上被人偷吃臭豆腐呢!」
哇哈哈哈!一讲到这件「大事」,他就想笑,从那天偷窥到樊力行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的赶快以飞鸽传书「召告天下」。
所以,截至目前为止,所有该知道他要成亲的人都知道了。
「你的嘴最好闲紧一点,如果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就惨了!」樊力行瞪大了眼,恶狠狠的警告他。
「哦!」
现在才告诉他已经太迟了,反正,以后大哥出臭时,他躲远些就没事了。
「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樊力行问的是他身中绝情掌的事。
「探子等会儿会向我说明,我得先走一步,大哥,您先入洞房吧!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弟现在就去为你卖命,等你舒服够了,小弟再来向你报告敌情。」
玄武庆皮皮的调侃他。
「贫嘴!」
樊力行给了他记爆栗,又加送他一记白眼,这才放他离开。
见办事不力的玄武庆走远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呼喊:万岁!
现在,他要去向他的小妻子讨回上次她「欺负」他的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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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中,苹儿无聊的摘掉凤冠,扯下霞帔,大剌剌的吃起摆在房内的点心。
娘说准备的时间短,凡事凑合凑合就好,所以,她完全没有像前面六个兄姐一样,结个婚,弄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只让大伙忙得人仰,但没有马翻,不过!娘顺了她的意,没让奴婢跟着她。
既然她的新郎倌迟迟不来,那她也不必客气,她要把桌上的点心全都吃光光,让他进来时饿肚皮,哼!谁教他放她一个人在房中等这么久?粉无聊耶!
她正吃得尽兴!拿起花生米抛在空中,准备以小嘴去接之际,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这下真的臭大了,门突然打开,害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立刻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跌下椅子,嘴巴还张得大大的,说有多臭就有多臭,哦!让她死了吧!
不过,说正格的,进房的男人长得好魁梧喔!
樊力行一把就将她抄了起来,然后,兴味十足的问道:「这是你欢迎你的夫婿的方法吗?」
苹儿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好高,也好挺拔,还长得好好看喔!
浓浓的眉下是一双有神的锐眼,里面盛的不知是什么,晶亮亮的,让她看了,心中的小鹿便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了起来;他的鼻似乎有点勾,彷佛很骄傲的挺立在脸上;他的唇薄薄的,曲线明显而诱人。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