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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不想上床-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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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分乔乔向衣子逊坦白(4)
    乔乔端着酒杯不声不响地坐在了衣子逊的对面,把衣子逊吓了一跳。他马上把手机收起来,显出很高兴的样子问道:
    “是你呀,乔乔。”他又朝后面看了一眼,只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聊天。“一个人吗?”
    乔乔点点头,故意用悲伤的语调说:“姐夫,我好想你呀!我正在一个人喝闷酒。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乔乔叫衣子逊姐夫,是因为衣子逊喜欢这个称呼。他觉得这样才够刺激。他呢,则称呼乔乔为“小乔”,言外之意乔娜是“大乔”。他觉得自己比三国时期的周瑜还厉害。周瑜不过只拥有一个小乔,大乔属于孙策。而他衣子逊则既有大乔又有小乔。每当他喊“小乔”的时候,乔乔的心就会哆嗦,就会更加憎恨他。恨不得立刻把他撕得粉碎。乔乔的这声“姐夫”,把衣子逊叫得有些心旌荡漾了。他痴痴地看着乔乔,在朦胧的灯光下,这张带着哀怨的小脸儿更加迷人。乔乔长得非常可人,丹凤眼,弯弯的眉毛,厚嘟嘟的樱唇。乔娜是那种大气的美,称得上是大家闺秀。而乔乔则是小家碧玉。姐俩小的时候,无论是母亲带着她们等公共汽车的时候,还是放学回家的路上,总会有人喜欢得非要抱抱她们不可,真可谓人见人爱。她们曾是父母的骄傲和自豪。上帝是公平的,不可能每一样都给你。也许是姐妹俩长得太漂亮的缘故,她们的学习成绩都很一般,谁也没考上大学。重点大学的校园里也真就找不出几个漂亮的女大学生。相反,那些商店,或者酒店等的女营业员们却几乎个个都青春靓丽。这也难怪,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整天琢磨着打扮就不可能再有足够的精力琢磨学习。衣子逊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摸了摸乔乔的脸。乔乔顺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衣子逊的手指。衣子逊更加受不了了。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林娃。于是,他立刻站了起来,说要到外面打个电话。乔乔一把拿起衣子逊放在桌子上的车钥匙,她担心他跑了。有了这把钥匙,就是不叫他回来,他也肯定会回来的。衣子逊的车可娇贵得很。即使放在饭店的门口,他也要时不时地亲自出去看一眼,生怕被别人给偷走。一次,他在一家饭店门口停车的时候,注意到有一个中年男子时不时地盯着他的车看。他在车里坐了很久,就是不敢把车停下。等进去之后他马上又出来了,发现那个男子还站在那里。他便走到一个负责指挥停车的服务生跟前,很神秘地把这种情况跟他说了。服务生听完之后,忍不住笑着告诉他,那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他就是喜欢看车,不光是看他的车,谁来停车他都看。衣子逊仔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如此,他这才放心地进去吃饭了。吃到一半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又出来看车。服务生马上神情庄重地向他保证,他的车肯定没不了。请他安心就餐。衣子逊给林娃打完电话就赶忙回来了。他一进来就从乔乔手里拿过钥匙,然后迫不及待地对乔乔说:
    “小乔,咱们走吧!去我家。”
    乔乔知道衣子逊已经等不及了。但她必须得稳住他,得让他把酒喝到量。于是,她娇滴滴地说道:
    “姐夫,你都多长时间没碰我了!你不是可以打三个战役吗,今晚我要连续的。”
    “没问题!小乔,你姐夫我的厉害,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可是姐夫,你喝完酒之后才是最棒的。”
    “是吗?那好,咱俩今晚就先喝酒。你觉得姐夫喝什么酒最有杀伤力?”
    “当然是白酒。”
    “好!就来白酒。小乔,那你呢?陪姐夫喝点儿,啊?”
    “姐夫,我要是喝了这种东西可就玩完儿了。你不会对一个人的战役感兴趣吧?”
    “当然不会。”衣子逊指着乔乔手里的杯子问道,“你喝的是什么酒?”
    “红粉佳人。”
    衣子逊笑着说:“好啊!我的小乔用‘红粉佳人’陪她姐夫喝白酒。够刺激,绝对够刺激!”
    乔乔用她的一杯鸡尾酒陪衣子逊喝了半斤白酒、三瓶啤酒。衣子逊由于心切,喝的速度非常快。没等最后一口酒咽下去,就赶忙拉着乔乔的手一溜小跑地向外走去。衣子逊一进屋就一把抱住乔乔。乔乔马上挣脱了,她说她先去给他倒杯水。乔乔刚把水放在桌子上,衣子逊又向她扑过来。乔乔再次把他推开。衣子逊的脸色有些变了。他瞪着眼睛看着乔乔。乔乔坐在了衣子逊对面的沙发上。她声音冷冷地说道:“衣子逊,我想我们该到摊牌的时候了。我跟了你这么久,你对我有什么打算?”
    衣子逊露出满脸的不屑,问道:“你希望我有什么打算?”
    “跟我结婚。”
    “不可能!”
    “那就给我精神补偿。先付给我一百万。”
    “绝对不可能!”衣子逊一下子跳了起来,他的嘴唇都哆嗦了。仿佛真的有人要从他手里拿走一百万似的。
    “那么,”乔乔一字一顿地说:“从今以后,咱俩谁也别想过好日子!”
    衣子逊看着乔乔,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弯下腰看着她的脸,轻声说道:“你在替大乔报仇。是吗?”
    乔乔站起来,愤怒地注视着衣子逊,低声说道:“是。又怎么样?”
    衣子逊转身往前走了两步。他突然回过身,轮起胳膊照着乔乔的脸狠狠地打过去。乔乔躲闪不及,衣子逊几个耳光就已经把她打得鼻口蹿血。衣子逊边打边骂道:“臭婊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替你姐报仇?她死她命短,她该死!谁叫她当初甩我了。你不是想替大乔报仇吗?今天我把你整死了,看谁替你报仇!”乔乔早已被打得躺在了地上。她不仅没有还手之力,而且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了。今天恰巧是她月经的第二天,血最多的一天。她想把脸转过去,衣子逊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狠命地朝地上磕去。乔乔一下子晕了过去。衣子逊从卫生间端来一盆冷水,“哗”地倒在了乔乔的头上。乔乔立刻清醒了。衣子逊把衣服脱光,往沙发上一躺,眼睛一闭柔声说道:“小乔,过来!把姐夫侍候乐了,就饶你一条小命。否则,我他妈的先叫你没好日子过!”
    乔乔已经被衣子逊打怕了。她的仇不想报了,恨也没了,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她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衣子逊一把把她抓回来,恶狠狠地骂道:“想跑?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脱我衣子逊的手掌!”说着,就又是几个耳光。乔乔一下子跪在了衣子逊的面前,哀求道: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知道自己错了,再也不敢了。”
    衣子逊轮起胳膊,用手背打在乔乔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去你妈的!现在才知道错了?晚了!快点过来!趁我现在对你还有点兴趣。”衣子逊端起乔乔放在桌子上的那杯水,一口气全喝了。然后,重新躺在沙发上。乔乔哭泣着低声说道:“我现在不能。我、我来月经了。”“看在我姐为你死去的份上,求你放过我吧!”
    衣子逊把眼睛一瞪,厉声说道:
    “少他妈的提那个短命鬼!她为我死是她欠我的。她早该死!你再提她,别怪我不客气!”
    乔乔吓得立刻把嘴闭上了,赶忙来到他身边。
    “小乔,过来,先把姐夫的激情撩起来。”衣子逊闭上眼睛,轻声说道,“这要是大乔没死就好了 。”
    乔乔跪在衣子逊的跟前,脸上的血滴在了他的身上。衣子逊突然站了起来,拽掉乔乔的裤子,然后,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乔乔疼得“啊!”了一声。她在心里不停地诅咒着,希望衣子逊立刻死去。
    衣子逊一点点地慢下来,接着就“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像死猪一样地睡着了。乔乔惊讶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茶桌。这才发现衣子逊已经把桌子上的那杯水喝光了。她本以为衣子逊喝了那么多的酒不会当时就有性能力,想不到他的要求居然还这么强烈。于是,她只好把事先准备好的具有安眠作用的药物在刚才给他倒水的时候,偷着往里面放了一些,原打算跟他谈完后防止他侵犯时用的。没想到他已经把它喝了。乔乔看着自己满身的血迹,想起她们姐妹俩被眼前的这个魔鬼逼得死的死了,活不像活着。衣子逊说,她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脱他的手掌。她相信他能做得出来。就像姐姐,她这一生逃脱开衣子逊的掌心了吗?最后,不还是被这个混蛋给逼死了吗?她觉得她自己的这一生也完了。明知道他不是人,是个魔鬼,可当初为什么偏要鬼迷心窍地非要报这个仇不可啊?现在可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她开始深深地后起悔来。当她把衣服穿上,站起身,猛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时候,差点吓昏过去。“天哪!这是我吗?”乔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左侧裂开一个大口子,正在往下淌血。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隙。嘴唇向外翻着。鼻梁塌陷,里边的骨头已经折了。整个这张脸已经被衣子逊打得变了型。直到这时,她才有疼的感觉,而且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你这个畜生!我要剁掉你的双手!”
    突然,乔乔像疯了似的跑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实际上是一把用来剁鸡或排骨什么的小斧子)朝衣子逊的两只手拼命地砍下去。“叫你打我!叫你打我!叫你打我!”
    此时的乔乔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第四部分方地将隐私赤裸裸地暴露(1)
    按计划凌晨雨该坐明天上午的火车往回返。晚上,方地给凌晨雨打电话想再最后确定一下,以便做好去车站接他的准备。她还打算给凌晨雨做些好吃的,给他补补身体。她觉得这几天他一定累坏了。其实,凌晨雨没在家的这几天,她自己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就连走路也是没精打采的,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凌晨雨没出差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可现在,当他不在的时候,她就是想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恋人之间的感情,当达到一定程度时,分开一段时间以后,或者偶尔闹点小误会,吵点小架,这样才会有突飞猛进的进展。整天呆在一起,没有任何摩擦还并不一定产生太深的感情。就像一个小孩子,每次生点小病之后,都会懂事一点,长大一点。凌晨雨的电话打通了,可响了半天没人接。他大概是在回来的路上,故意不接电话,好给她一个惊喜?方地仔细一想,凌晨雨不是这样的人。他做事向来都是丁是丁卯是卯。到她家来,总是事先打个电话,即使已经在头天晚上约好了,第二天他来的时候也照样要打电话。认识他这么久了,他从来就没给过她什么惊喜或浪漫的事儿,除了那束鲜花之外。所以,方地跟凌晨雨在一起,最大的感受就是心里踏实。太会说话的男人,都会使女人没有安全感。过了一会儿,方地又打了一遍电话。又是响了很长时间。方地一直按着重复键。终于有人接了。方地这才舒了口气。可传过来的却是一个很苍老的声音。方地以为是自己打错了。她问道:“你好!请问是凌晨雨吗?”
    “是。噢!不是。电话是凌晨雨的,但我是他的导师,我姓丛。请问你是……”
    “丛导好!我是他的朋友。我叫方地。”方地很想说自己是凌晨雨的“女朋友”,但她觉得这样称呼有些不妥。万一丛导了解凌晨雨的家庭状况,知道他还没跟肖丹离婚,那就不妥了。不能在无意之中给凌晨雨造成不好的影响。“方地?小凌迷迷糊糊中一直在念叨这个名字。”
    “他怎么啦?”方地紧张地问道。
    “他生病了。前两天感冒他没当回事,光忙着答辩了。忙完答辩,他就挺不住了。高烧不退,烧出大叶性肺炎来了。正在医院住院治疗呢。”方地听说凌晨雨生病住院了,急忙放下电话,抓起大衣和包就向外面跑了出去。此时,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凌晨雨病了,她要马上赶到他身边去照顾他。到了火车站,正好有一趟开往津市的列车。可卧铺车票已经卖光了,她等不到下一趟的列车。她宁可坐一天一宿的硬座车厢。坐在火车上,她心情平静一点之后,才想起忘了问丛导凌晨雨住哪家医院几号病房。到津市再打电话吧。列车在夜色笼罩下的田野上急速奔驰着,车厢里的每个人都在打着盹。她却毫无睡意。她的脑子里全是凌晨雨孤单单地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的情形。他发烧的样子,他打吊针的情形,他迷迷糊糊沉睡的样子。此时此刻她恨不得能长出翅膀,快点飞到凌晨雨身边。方地走进病房的时候,凌晨雨正睡着,手上打着点滴。他身边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正在看书。方地心想,他一定就是丛导了。见方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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