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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想上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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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原因,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觉得这个时候打听这类问题有些不妥。于是,他对方地说,她一个人在家不行。他叫方地去他家,这样,不仅他可以照看她,而且鲁佳妮也可以陪她。但方地坚决不同意。她说,她真的没事。她可以叫何小荷来陪她。从方地家里出来,鲁裕庚仍旧没走。他站在她的楼下,痴痴地看着她的家。他不禁想起刚认识方地的时候,他正在上大一,还不满十九岁。方地比他小八岁。每次他跟米劢回百山,方地总是跟在他身后缠着他陪她玩。他们在一起经常做的事情就是画画。由于他学过素描,再加上他在绘画方面的天赋,所以,只要方地指出一样东西来,他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它画好。尤其是各种动物,他画得惟妙惟肖。他的画总会使方地高兴得手舞足蹈。方地是个很有灵气的小姑娘,她照着他的画画完以后,他稍加改动就已经很像了。离方地家不远处有一座山,其实准确地说,应该算是一个小山丘。虽然不高,但很漂亮。尤其到了夏天,上面长满了树木花草。方地喜欢拽着他的胳膊到山上去玩。往上去的路是一段石子路,很难走。他总是拉着她的手往上爬。到了山上,方地喜欢站在最高处往下面看。或者坐在最高点观赏远景。迎着山风,任由头发被风儿吹乱。每当这时,方地总要双手折成喇叭状,向着远处发出快乐的喊声。有时,她还会叫他跟着她一起喊。然后,他们就会一起绕着山头走一遍。其间总是走走停停,因为方地总会发现有趣的植物。她会拽着他蹲下来,研究它们的形状,琢磨给它起个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她玩够了才会同意下去。下山的路似乎更难走。她常常用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胳膊。嘴里不时地喊一句“鲁裕庚,你慢一点!”或者“鲁裕庚,我有点怕。”方地一直都喊他的名字,直到她上大学以后,她才改口叫他小姨夫。后来,她渐渐长大了,有了少女的羞涩。她就不再跟在他的身后了,也不再缠着他陪她玩了。
    方地来江城上大学以后,他已经跟米劢成家了,并且有了鲁佳妮。每到周日休息的时候,她都会来他们家。方地勤快,而且干起活来干净利落。她不是帮着带小孩,就是洗衣服,或者收拾房间。米劢不善于理家,东西总是没个正经地方,家里显得很乱。方地来了之后,不一会儿就会大变样。米劢总是悄悄地对他说,像方地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不一定会有好命。每当他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总是禁不住替方地难过,怕她会真的像米劢说的那样没有好命。后来,方地嫁给了邱一山。这令他大为吃惊。他觉得能配上方地的男人应该是非常出色的。而从邱一山身上可完全看不出这一点来。最让他难过的是方地婚后并不快乐。他常常因为帮不上她什么而暗地神伤。米劢去世以后,他就很少看见她了。他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男人,不到迫不得已时,他不好意思找她来家里帮忙。
    第二部分方地与鲁裕庚产生朦胧的情愫(3)
    看着方地的家,鲁裕庚暗想:这个傻孩子,她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呢?什么时候跟邱一山离的婚呢?看来,她现在是真的长大了,连这么大的事都没跟他说一声。她的心里已经不再把他当朋友看了。小时候的那些事,她可能早就忘了。鲁裕庚又看了看方地的家,无可奈何地钻进车里走了。
    何小荷在厨房给方地做饭的时候,衣子逊进来了。他说,小荷你辛苦了!何小荷没理他,只是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心想,等会儿我忙完了再跟你算账。衣子逊只好尴尬地冲她笑了一下,就赶忙进屋了。等何小荷端着一碗粥进来的时候,发现衣子逊人已经走了。地上有一小袋小米和一盒鸡蛋。她把碗“啪”地放在茶几上,问方地那个混蛋去哪了?方地说,走了。何小荷一听说衣子逊走了,就气愤地大声说道:“他还有没有良心啊?赶着去死啊?你都被他给折磨成这样了,难道他就不能陪你呆一会儿?他以为他是谁呀?秦始皇还是玉皇大帝?嘴巴一张,要孩子,你就得要;上下嘴唇一合,不要了,你就得去堕胎。看别的男人在外面有家,而且还有私生子,这叫能耐。他衣子逊也想学学,他有这个魄儿吗?见你真的怀孕了,他他妈的就害怕了,他根本不够爷们儿!甚至连个好老娘们儿都不如!像这种不负责的臭男人叫他去死吧!天下的男人死绝了,也不要他。哼!方地,你以后能不能有点儿志气,别理他?”方地无力地说道:“小荷,就别怪他了,好吗?他也是有苦衷的。”
    “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呢?看你这副受气的样儿我更来气!”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刚才他给你钱了吗?”
    “给我钱?什么钱呀?”
    “补养身体的钱啊?他没给你吧?”
    方地摇摇头,“他不是拿来这些东西了吗?还需要钱干吗?”
    何小荷生气地看着方地,“你快成仙人了,不食人间烟火!”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进了厨房,立刻传来水龙头“哗哗”淌水的声音。
    衣子逊没再来看过方地,也没给她打电话。方地倒也不怪他,她觉得乔娜的事,他需要平静一段时间。而且再过十几天就是春节了,家里家外的够他忙的。所以'奇‘书‘网‘整。理。'提。供',她也没给他打电话,她想,如果他想找她的话,自然会主动找她的,她没必要非得去打扰他。假如你不幸爱上了一个有家的男人,那你一定要恪守一个原则:在你不知道他在哪儿的时候,别给他打电话。当你想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要首先弄清楚这个电话是不是他想接的。爱情的游戏规则是:你追,他就跑;你停在原地不动,他就回头观望;你扭头就走,他会奋起直追。所以,你要学会走走停停,跑跑看看。只有做到这样,你才会成为这场游戏的大赢家;否则,你会输得很惨,甚至难保身家性命。
    第二部分蓝青儿和何小荷劝方地离开衣子逊(1)
    方地离婚以后,家里人就更惦记她了。春节前几天,母亲就开始打电话叫她回去过年,她总是找各种借口往后推迟。因为她相信衣子逊不会不管她的。腊月三十的下午,衣子逊真的来了。他的心情很好,看来他已经从乔娜自杀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他搬上来两箱水果,还买了一串一百响的鞭炮。又举起手里的一个塑料袋对方地说,他要和她一起包酸菜猪肉馅儿的饺子。这是方地最爱吃的饺子馅儿。衣子逊说他干这活儿是个快手,方地擀的皮儿肯定供不上他包。事实果然如此。方地问他是什么时候练的,他说是从结婚以后。那时候,他既没权又没钱的,下了班就回家。洗衣服、做饭、接送孩子,把家务活儿基本上全包了。他还专门买了一本菜谱,照着上面说的做菜。因为他脑子聪明,又善于琢磨,所以,经他手做出来的菜,味道特别好。尤其是炖菜,像土豆茄子,牛肉柿子等等。他笑眯眯地对方地说,哪天他一定要做一次让她尝尝。方地热切地看着他,她凑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脖子,动情地说道:“子逊,你知道吗?我好爱你!”
    衣子逊把方地揽在怀里,轻声说道:“我知道。但我更爱你。臭臭,对不起!明年我们再要孩子,好吗?别生我的气。”
    “我没生你气。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是,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一想到我们的孩子……”
    方地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来。衣子逊叹了口气,说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还说,现在邵玉华对他看得特别严,竟然跟踪他。这种日子他简直过不下去了。方地心疼地看着他,觉得他是够难的。娶了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妻子。跟一个他不爱的女人一起生活,这是多大的悲哀啊!三点钟的时候,衣子逊的手机响了,是邵玉华打来的,叫他回去吃饭。他挂断电话,无可奈何地看着方地。方地握着衣子逊的手叫他马上回去。衣子逊对方地说,晚上过了十二点他一定回来和她一起吃年夜饺子,叫她务必等他。方地流着眼泪帮他把衣服穿上,鞋带系好。两人相拥着走到门口,衣子逊温柔地捧起方地的脸,吻去上面的泪痕。对她说:“臭老婆,你知道你这样我心里有多难受吗?听话,不许再哭了。好不好?”
    方地不住地点头,可不听话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从心往外不愿意让他走,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想到他要跟另外一个女人一起过春节,她的心就会疼得蜷曲成一小点。她多么渴望他是她一个人的啊。可她知道她这是在做白日梦。她除了默默流泪之外没有任何办法。“那我就不回去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叫她知道了,无非是大闹一场,没什么了不起的。离婚也无所谓,正好我不想跟她了。”衣子逊边说边要往下脱大衣。方地见状,赶忙制止他。她不能因为她的缘故而把事情闹大了。他跟邵玉华之间的矛盾本来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她不能再给他添乱。不能因为她的缘故,致使他们的婚姻破裂。她不想因为一段感情而拆散一个家庭。于是,她向他保证她不再哭了。她忍着泪水微笑着把他送出门外。衣子逊走了。方地静静地躺在床上,好似万箭穿心。为什么会爱上一个有家的男人?为什么要跟一个有妇之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如果她爱着的是一个单身男人,那么此时此刻,是不是她正在跟这个男人开开心心的准备过年?也像所有正常家庭那样享受着节日所带来的欢乐和喜悦?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她的心都碎了,她觉得自己好像过不去这个年了,她真的活不成了。这时,电话响了,她立刻想到了衣子逊。尽管她心里非常清楚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原来是邱一山。他问她怎么这时候还在自己家里。方地说,她想一个人在家。他很真诚地请她去他妈家,他说他父母也非常希望她能回去。没等方地做出回答,邱一山就又让邱上上跟她说话。邱上上口气坚决地说,如果妈妈想一个人在家的话,那他就不在奶奶这里了,他要回去陪妈妈。方地哽咽着告诉儿子,她马上就去姥姥家,叫他安心在那儿过年。放下电话,方地已是泪流满面。她常听人说,从小的夫妻才是最亲的。她知道邱一山始终惦记着她。她的心里一阵感动。但这种感动没有丝毫的实际意义。她的心已经完全被衣子逊占据了。衣子逊的一个电话,一声“臭臭”,抵得住邱一山对她十年的深情。有这样一种女人,你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反感你,讨厌你,觉得你没劲;相反,如果你对她忽远忽近,甚至不理不睬,她反倒会觉得你有个性,有魅力,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进而对你大加赞赏,痴情不已。这叫什么?确切地说,这叫犯贱。对于这样的贱女人,聪明的男人只需略施小计就可将其牢牢套住。方地在泪水和期待中度过了除夕之夜,迎来了新年的钟声。按照衣子逊和她的约定,他马上就会回来了。她站在门口,仔细倾听走廊里的脚步声。她站累了就坐在地毯上。不知不觉中,她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天已大亮。她想,衣子逊肯定是因为没有机会出来才失约的,他一定急坏了。这一宿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呢?她开始心疼他。她坚信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会找机会回来的。她被这个想法鼓舞着,又开始了新的希望。她突然觉得有了食欲。走进厨房,他俩包的那些饺子使她备感亲切,虽然皮儿都有些干了。她拿起一个放在手里,想起衣子逊临走时嘱咐她的话,心里顿时一热。她想,这些饺子要等衣子逊回来时一起吃。于是,她只煮了一袋方便面充饥。大年初二早上六点钟,就在方地几乎绝望的时候,衣子逊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大声喊道:
    “老臭臭,走,带我去我老丈母娘家!”
    方地又惊又喜地看着他,刚才还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耗子,这会儿一下子变成了正在戏弄这只小耗子的大花猫——既有兴致又有成就感。“那,我怎么跟家里人介绍你?”
    “臭老婆,你这话问得多少有点儿不是人了吧?什么意思啊,你?你生是我衣子逊的人;死是我衣子逊的鬼。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成为一家人了。这下你听明白了吗?”方地像孩子一样扑在衣子逊的怀里幸福地哭了。眼泪是爱情某个阶段的代名词。
    当方地和衣子逊突然出现在娘家人面前的时候,全家老小一下子惊呆了。方地笑盈盈地把家里人向衣子逊一一作了介绍。最后,她指着衣子逊对大家说,这是她的未婚夫,姓衣,名子逊。请多关照。还滑稽地学着日本人的样子给大家鞠了个躬。她这一举动把大家都逗笑了,一下子缓解了刚才的尴尬气氛。母亲十分亲热地拉着衣子逊的手请他坐下来,她笑着埋怨方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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