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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郭俏 - 半个橙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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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橙子》 作者:郭俏 
    旅馆小说系之《半个橙子》     
    小说定位:     
    ——非常好看的有阅读快感的城市情爱小说,绝对符合如今女性的阅读潮流。     
    ——探索女性成长的自我意识,通过身体和心灵的寻找来重新认识自身。     
    ——风格冷静、意识大胆、文字干净。     
    读者定位:     
    女性读者为主体。20-38岁。接近安妮宝贝、亦舒和棉棉的阅读群体。     
    出版人评论:     
    ——一个独特的女性私小说,也是一个旅馆小说。背景是流动中的城市:北京、巴黎、上海、西贡。人物和故事也在流动中。在这个类别中,作者和著名作家虹影有着接近的视角。     
    ——在这个变动多多的时代,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女人往往比男人走得更远更深。本书对爱情、身体和性的反思,既有生活层面的遭遇背景,也有精神层面的困惑与寻求。     
    ——半个橙子,就是人的不完整,在情感和性爱中寻找另外一半的象征。     
    ——好看的故事,令人伤感的女人独立经历。               
《半个橙子》 总 序《半个橙子》 内容简介   
    内容简介(12万字):     
    链链在巴黎经历了一场婚约的开始和结束,两场真实的恋爱,和很多次感情的纠葛。作者用断续的笔调描绘、阐述了法国一九六八年五月一场颠覆了世界的女权革命,却意外地在若干年后的链链的生活里产生的“流弹”效应。链链在房东卡若琳的启发下,经历了一个换取独立自由的个人革命。在这个实验性的过程里,她以“性高潮”为突破口换来了无限美好的个性成长,她赞美这其中的坚强和忧伤,但她最终牺牲掉了自己维持了一年的婚约,也因最后一次沉重失败的爱情和轻度的忧郁症而被迫离开了巴黎,并得出了男女之间的“对手”关系、“身体决定爱情”、“巴黎爱情超市”等观点。     
    终于找回了自我的链链,毫无退路地站在了那个她一直争取的“另一个世界”的门口,生活也将面临没有尽头的尝试和冒险。     
    另一个女主人公刘拉丁,一个掺杂强烈物欲的爱情至上主义者,她一次次苦心算计,都最终被婚姻捉弄,并最终因为男友入狱、自己防备警方追击而被迫离开巴黎,远居越南。两个人都表现出了对于必然面临的“‘寻找’和‘追随’的宿命”的徒劳反抗。     
    作者:郭俏:曾在北京、巴黎担任多个媒体记者、编辑;留学巴黎研究比较文学,担任巴黎某华语杂志主编。目前住在上海,从事中法文化和商业交流活动。     
    作者定位:由于做过长期的记者和编辑,写作老练成熟,写作风格自有个性。她将会和这些名字并列在一起:虹影、棉棉、亦舒、安妮宝贝。     
《半个橙子》 总 序《半个橙子》 先睹为快(1)   
    先睹为快:     
    旅馆小说系之《半个橙子》片段     
    郭俏著     
    (一)出走     
    巴黎。秋天。在十一楼的上午醒来,外面是灰色的,灰屋顶的楼群和塞纳河支流上横跨的铁桥都安静地伫立。链链胡乱套了件外衣站到窗前,点上根烟。又在下小雨,街上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都裹紧衣领走得飞快。湿凉的空气,人像孤魂野鬼。链链害怕冷。皮特说的没错,这个季节很少有太阳。大概是夏天时候阳光奢侈够了,落过一地金黄或者金红的叶子以后,老天爷像个穿着裤子睡去了的男人,灰土土的,忘了展示他柔和的皮肤。     
    链链的小碎花的棉布窗帘很暖和,她干脆把窗户遮得更严实些,把暖气开到很热。冷倒不特别冷,比北京还暖和几度。     
    这个周末,她的宝贝房东卡若琳去诺曼底了。她早上走的,链链听到她在客厅的衣橱里翻找衣服了,但醒不过来。刚刚从北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头昏沉得要命。现在醒了,有点想她。卡若林六十岁了,一头蓬松的金色卷发,仍然高挑的身材总有着奇迹般的活力,她每天晴朗的笑声能把人融化了。链链喜欢她讲她的故事或随便什么哲学来听,比如她说,女人的高潮从来不在丈夫那里,它更多在情人那里。她不在的时候链链很寂寞。     
    链链开了卧室的门,在客厅和厨房里晃了一圈,四下侦查了一番,确认卡若琳真的走了。她才放心地又回到卧室,甩掉衣服,又光溜溜地钻进被窝。她的右手不自觉的又伸到下面,先从内裤外面来回游走,这样好像更容易到达。左手,这次换个地方,于是它从乳头划下来,去了后面。不用臆想什么人,右手指很快滑上一条粘稠的水道,她在想象里看见过那条水道,一个白色冰雪般的世界,光滑、宁静,没有人打扰,它柔软无比的墙壁不会让任何东西受伤,手指就在突起的岩石上跳动。左手有点无所适从,一个手指在后面插了几次,但为此需要支撑一个臀部悬空的姿势不能舒服地躺下,很累,于是放弃。     
    今天爬向顶峰的时间真漫长,到达之前的煎熬逼得鬓角和鼻翼都慢慢渗出了虚汗,链链皱紧眉头扭动在湿乎乎的被褥里,焦虑几乎可以摧毁人的耐心。波涛终于汹涌着向大腿根部靠近了,她成功地等来了那不可遏制的全身麻木,好像有股冲动要不顾一切地从岩石里喷射出来,怎么跟男人的状态是一样的?那岩石内部持续了几下痉挛般的跳动,她闭紧了眼睛,手被两腿夹紧不能动弹,几秒钟后,她蜷缩着侧躺在床上,手极不情愿地挪开了。像完成了一次失血的大手术。这就是她的最高潮了,尽管她的身体修长白嫩,但此前并没有男人满足过她,直到两个月以前,她才知道原来这事儿还可以自己钻研。卡若琳不在的时候,她会更放松,而且比较保质保量。不过她还是不甘心,因为卡若琳说过,她分明在情人的夜里看见过阳光明媚、小鸟欢唱,一个云雾般迷离美好的天外世界。链链至今都没见过这个世界。目前她仍然只有一个世界,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单调和阴暗,尤其像这个季节,漫长而沉闷,冷。     
    她已经有几个早晨都是从自我安慰的方式里醒来,她像猫一样开始贪恋上这种自给自足、随叫随到的乐趣,身体里面有一些东西在慢慢敞开,连伸个懒腰都轻快了很多,尽管她最终还是没能弄清楚那敞开的究竟是什么。不想刷牙洗脸了,直接去厨房找东西吃。卡若琳真是好人,像她妈似的,这么早出门,都没忘了帮她把黄油果酱摆好在餐桌上。她一边吃一边涂了满手五颜六色的指甲油。丝袜呢,对,穿丝袜,再披件大衣,背那个嫩绿色的缀着浅色黄花的小皮包。往外掏空小皮包里的东西的时候,一个红色的小本子也跟着掉了出来。结婚证。哦,对了,还是新鲜的。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她差点儿忘了,这个印记着她新身份的红通通的本子将从此像影子一样成为她的跟随者。     
    前天,也就是上飞机的前一天,就是在北京地坛附近那间派出所,链链跟山一起嬉皮笑脸地读了一张白纸上的文字,拿到这个结婚证的。办证的大婶手脚麻利,啪啪地盖了些章在上面,然后例行公事地把证件分给他们每人一本,她伸手把垂下来的头发抹向脑后,一边抬头语气柔和说:祝你们婚姻美满、白头偕老。真不含糊,每天重复无数次的一句话,她竟仍然说感情充沛而且有板有眼。     
    当天下午,山又带着链链赶去某个熟悉的换外币的地点。山把他一张存折里的钱换成欧元交到链链手上,嘱咐她在法国好好上课,别去打工,小心累坏了。来这种黑市换外币,他们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六神无主、作贼心虚了。第一次作这种交易时,他们拿着对方存上了欧元的账户查了又查,又跑到旁边的银行马上取出一部分现金,才勉强放了心。这次山已经事先准备好了旁边那家银行的存折,他们前后不用半个小时就顺利作好了转账手续。链链木偶一样地跟在山身后,偶尔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天,天空在那个下午明显带着令人压抑的阴云,她心里拧着无数个结接过那叠欧元。     
    链链盯着这个红本本愣了半天,眼前不断浮现出地坛公园里那间破庙一样的派出所,屋里面简陋散放的桌椅和一股不明来路、不辨真伪的喜庆空气,光束透过木头窗棂射进屋内,烟尘在光束里飞旋成一个发散的圆柱罩在稀稀落落的人身上,每个人都被悄悄施了魔法符咒。山后来好像还买糖给朋友们吃来着,但链链那时已经在飞机座椅的小屏幕上翻找好看的DVD以打发时间了……她耸耸肩,打开皮箱,轻轻地把它放进夹层里。结婚,原来是几分钟就完成了的事情,极简主义的风格,她甚至没想过告诉任何人。     
    傍晚的巴黎街上很多人。离圣诞节还有一个月,“老佛爷”门前的长街已经金光耀眼,珠帘锦翠,像皇宫一样。它的这身打扮其实跟一脸忧伤气质的巴黎并不协调,脂粉气太浓重了些。不过这一点人们也慢慢接受了。没有什么是不能亵渎的,吃麦当劳长大的法国新一代跟任何其他国家标榜先锋的年轻人一样,媚全世界之大俗,向往纽约,投降现代,说话时仍然仰起鼻孔向天,却开始在节奏失速的城市里,变得躁动和不安。恩,或者是思考在角落里吧,总之不在大街小巷。打算过了节就变成穷鬼的人们发疯似的在眼前穿梭,他们从世界各地赶来,操着奇怪的语言,舌头在嘴里翻滚出各种可能的角度,也操持着对这个梦想都市不切实际的窥视和占有欲。链链漫无目的地走走,有热闹的店也进去瞧几眼,打折、圣诞套装、色彩鲜亮逼人,招贴女郎的曲线极尽夸张之能事,挺胸翘臀目光冷艳。     
    她前面一个上了年纪的法国男人忽然从人群里转过身来,问:你是日本人?靠,链链听到这个问句无数次了。像习惯的那样,她吐字清晰地回答:你搞错了!附加一个轻蔑的眼神,效果无比理想。     
    “哦,你是?”那男人果然尴尬地缩了下脖子。     
    中国人。     
    喜欢巴黎吗?     
    喜欢。     
    对法国的印象怎么样?     
    美。     
    你单身吗?     
    单身。     
《半个橙子》 总 序《半个橙子》 先睹为快(2)   
    能留你电话吗?     
    为什么?     
    希望可以再见到你。     
    不能。     
    那留我的电话给你吧。     
    随便。     
    他从上衣兜里摸出一张整齐的小纸片,上面早就写好了电话号码和E…MAI山地址。靠,链链猜想他应该有一沓这种纸片,见个女人就试试。他把纸片交到她手上,同时伸出手指迅速地在她下巴上刮了一下:记得打我电话行吗?脸靠的很近。再见。转过身,链链忽然有种被骚扰的恶心兼或是同情,一大把年纪还要满大街寻欢,要出卖的东西更沉重吧?或者根本也没什么,一个自由国度除了艺术,也还可以进行其他任何拙劣演出的,巴黎也不例外。     
    链链在一个有大镜子的橱窗前停下来,理了一下风吹得有点乱的头发。在北京时人家都说她是小家碧玉型的,高挺的鼻子和红嘟嘟的嘴唇,喜欢笑弯的眼睛。所以现在尽管披了件暗绘了很多朵大花的夸张的长外套,但怎么都不具有她追求的那种落魄青年的酷相,她不够脏、不够自然主义,大衣服裹着瘦瘦的她,总有种轻灵的飘忽,像街头很多暧昧的眼神一样。     
    “你在哪里啊?来跟我们一起玩吧。”是刘拉丁,链链正猜想着这个不甘寂寞的人应该在哪里鬼混呢,刘拉丁倒是先打来了电话,“我在‘老佛爷’附近,你呢?玩什么呢?”“哦,那你坐一号线地铁正好方便来我们这里,快过来吧,我们在一个家庭晚会上,很好看呢!”刘拉丁电话那端响着铿锵有力的重金属音乐。“好的,等我一下,我正想凑热闹。”巴黎就是巴黎,只要你愿意,就永远有适合狂欢的诱惑。     
    一个头发卷卷的黑人男孩,在链链按响门铃之后就出现在门口,他瘦高个儿,敞怀穿一件白色棉麻的长衫,白色裤子,他一边笑容满面地做着请链链进门的手势,一面顺势随着里面音乐的节奏扭了几下腰,长衫里面黑色的肌肉跟脖子上一个夸张粗大的金属项链也一起抖动了几下,他开心的样子让人受了感染,链链也马上踩上节拍,扭起舞步跟了进去。     
    通过了长长的院子里的走廊,进去里面才真正是音乐的海洋。跳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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