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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莽原魔豹-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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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不认识,但这淬毒的星形镖我见过,镖两面各加刻了三颗星形图案,确是银
河飞星的成名暗器。
  他可以双手连续发射十八枚,像是满天星,而且可以用快速的身法收回,所以绰号叫银
河飞星。”
  “他不是银河飞星,但星形镖确是屈永年打造的。”飞虹剑客转动手中的星形镖说:
“他双手同时用六枚袭击张小哥,可知屈永年并没有将发射的精髓传给这个人。
  不然咱们这几个人中,可能有一半人死在这家伙的镖上,他对张小哥心怀恐惧,所以倾
全力施展,无暇对付我们这些人。”
  “在下不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更不是汉奸。”商定厉声说。
  “你是谁?”张家全问。
  “内三旗正白旗一等一级御前带刀侍卫,舒穆禄兆丰。”商定大声报出名衔:“我族龙
与长白,天兵入关之前,我已经化名入关,在江湖活动了十二年之久。
  不错,银河飞星名义上是我的师父,但在国贼不两立的君父大义之前,他是逆犯伪孽。
张家全没能杀掉你这无君无父的叛逆,在下含恨九泉。有种,给我个痛快。”
  众人面面相觑,楞住了。
  “是燕山三剑客派你来的?”张家全沉着地问。
  “是我自愿来的,苦肉计相当成功。”
  “你是条汉子。”
  “大清皇朝的大忠大勇烈士。”
  “对,你很了不起。”张家全点头:“你身上带有引犬药物?”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要杀要剐,悉从尊便。”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没有带。”
  “哼!”
  “但你身上的衣裤,全用引犬药物浸过。”
  “唔!你是行家。”
  “所以,后面追踪的人,并没有迷失方向。当他们没有向我引走的方向进入歧途,我便
有点疑心了。”
  “天绝我,非人谋不臧,但我也成功了一大半,你们逃不掉的。”
  “你明知我们一定可以逃掉,所以情急下手杀我。”张家全笑笑:“你不但没成功,反
而失败得很惨。”
  “鬼话。”
  “你不啻亲手断送了所有追来的人。”
  “哼……”
  “你不要哼,事实如此。我是最高明的猎人。太行山有一种最聪明、最凶猛、最机警的
独行花面大公狼。
  普通猎人是对付不了它的,它会花十天半月工夫,像冤鬼似的死缠住猎人,直至猎人自
己精神崩溃才加以扑击。
  这种独行花面大公狼,最大的弱点是情发时追逐雌狼。人们只要利用它的弱点,便容易
杀它了。
  你这身衣裤,等于是母狼的引公狼内脏。花面公狼一嗅到这种气味,所有的机警、聪
明,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剩下的只是疯狂的凶猛,凶猛是容易对付的;你跟来的那些人,再凶猛也是奈何不了我
  飞虹剑客立即上前,首先剥下舒穆禄兆丰的衣衫。
  “不!不……”舒穆禄兆丰发疯似的狂叫挣扎。
  “他是条汉子,成全他。”张家全说:“把他的尸体,沉入河底。诸位,请听我的安
排,把衣衫放下。你们每个人都在河里清洗一番,以免遗留有引犬的气味。其他的事,由我
来安排。”
  “张小哥,你打算……”旱天雷问。
  “逃,他们会追我们到天底下。”张家全咬牙说:“这一带山野,是决战的好地方,是
最好的坟场,活着离开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
  天亮后不久,一群人由两头狼犬领到河边停住了。
  狼犬不安静,要向右边的奇峰方向窜奔。
  纽钴禄和卓是事实上的司令人,锡伦活佛的经验比他差得太远了。他下令停止追逐,领
着众人察看遗痕。
  “他们已经在这里制造木筏,沿河下放逃走了。”他一面看一面说。
  “可是狼犬并没有失去踪迹。”领犬人拒绝接受他的猜测:“人是沿河岸下行的。”
  “你先带犬往前走一段路,再回来把结果告诉我。”
  “属下遵命。”领犬人带了两头犬,以及三个人匆匆走了。
  众人继续在附近搜迹,察看遗留的树枝山。
  不久,领犬人回来了。
  “启禀统领。”领大人向右面的山峰一指:“踪迹指向那座山峰,属下远出三里外,踪
迹依然保持正确,必须循踪追下去。”
  “奇怪。”他眼中有疑云:“按这里的工作遗迹估计,他们制成三艘木筏,按理,一定
从水上走了,怎么反而改道走呢?”
  “有两个可能。”海山也是一个老江湖,对中原武林人的习性了解甚深:“其一,明修
栈道,暗渡陈仓;他们要我们相信他们乘筏走了,追之不及只好放弃追缉,其实是绕山逃走
的。
  其二,是我们的人晓以利害,表示水道不安全,山间的河流本来就湍急凶险,所以他们
临时放弃从水上走的计画,改从河岸逃遁。”
  “冯堡主河流通向何处?”纽钴禄和卓向冯堡主父女问:“水道情形如何?”
  “河在万山中奔流,流经四处峪谷,两座山贼的山寨,三处小村落,汇合不少溪流,下
流入平定川地境。”
  冯堡主有条不紊地说:“水势时平时湍,相当危险,但坚固的小木筏,下放并非难事,
翻覆了,人如果谙水性,也淹不死。但筏上的人如果受了伤,那就不易活命。”
  “张家全熟悉这一带地势吗?”
  “应该熟悉,这一带他一定曾经狩猎过。”
  “原来如此。”
  “统领的意思……”
  “确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组钴禄和卓肯定地说:“他要我们相信他们是乘木筏走
的,而且希望我们抄捷径赶到下游去等候木筏,他却带人向右折,往太原方向逃命。”
  “那就赶快追吧,”锡伦活佛不耐烦地催促:“我们在这里,耽误得太久了。再拖下
去,今天休想追及啦!你总是疑心重重,成不了事。”
  “一步错,全盘皆输,错不得。”纽钴禄和卓冷冷地说:“这是皇上必欲得之而甘心的
人,我不能不小心从事,毙不了他,我何以向皇上奏覆?所以……”
  “再所以下去,那些贱贼又多逃出三里地了。”锡伦活佛火爆地说:“你到底定是不
走?”
  “好吧!走。”纽钴禄和卓无可奈何地说,真要反起脸来,他还真斗不过锡伦活佛。
  锡伦活佛是宫裹的亲信,皇帝面前的红人。
  他,却是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外官,说一百句话,也没有内官放个屁的威力大。
  领犬人立即出发,去向直指右面的山峰。
  三里、五里……狼犬毫无阻滞地急急循踪直走。
  对方是选路走的,经常绕过难以通行的林深草茂地带,沿途也留下不少有人经过的痕
迹,有些地方枝折草偃的景象相当明显。
  追对了方向,有了正确的目标,速度也就愈来愈快。
  十几个人也就愈来愈兴奋,知道要追的人,就在前面不远了,追踪的狼犬一直不曾停下
来向其他方向嗅迹。
  刚从这一面山峰,急降下对面的山脚,狼犬突然发疯似的向上窜,领犬人几乎被拖倒。
  “就在上面……”领犬人鱼叫。
  “啊……”领犬人后面的一名中年人,突然发出可怕的叫号。
  叫号声中,传来劲矢划空的锐利破风啸鸣。
  人群急散,从两侧向上抢。
  上面是疏林,古松柏参天,林下野草几乎绝迹,所以只能算是疏林,其实树木并不少。
  锡伦活佛身形最快,三两闪便远出十余丈外,庞大的身躯消失在松林深处。
  死了一个人,箭贯入右胸上方,通肺出背,气入肺,抢救已来不及了。
  山岭起伏,林深草茂,视界有限,人在林下不辨东西南北,只能从日影分辨方向。
  狼犬失去作用,满山遍野乱窜,有时猛兜圈子,有时进退失措。
  显然,人在这一带山林中藏匿,藏匿时八方窜走,也可能是经过详细计画的迷踪术,所
以狼犬也迷失在这附近了,很难找出脱离此地的正确方向。
  这些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心中都明白,人并没有逃走,仍然躲藏在这附近的山林中,
被射死的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发箭人先前袭击的处所,距他们应该在两百步以内较高的地方,射了一箭便撤走,能走
得了多远?
  整整浪费了一个时辰,连狼犬也不安地不知该往何处窜走。
  纽钴禄和卓站在山峰的最高处,不安地俯瞰着下面绵绵不绝的群山与密林,剑眉紧锁,
虎目中有不安的神情流露。
  甚至可以看出一些惧意。
  “他们躲在这一带已无疑问。”他向左右的人说:“问题是,他们到底躲在何处?是分
开躲呢,抑或是聚在一起准备顽抗?”
  “我们的狼犬已派不上用场。”领犬人泄气地说。
  “他们已经发觉我们有犬前导。”
  “分头搜。”锡伦活佛说:“佛爷不信他们能躲在地底下,一定可以搜出来的。”
  “方圆数十里,如何搜?”纽钴禄和卓大摇其头:“人一分散,那就势孤力单了。奇
怪!后面几批人为何还不能赶到,应该可以赶到的。”
  “后面的人显然已经发生意外。”海山不胜忧虑地说。
  想起昨晚的法螺告警声,所有的人都感到心情沉重,对必胜的信心和勇气,难免大打折
扣。
  “你说该怎办?”锡伦活佛总算不糊涂,狂搜一个时辰毫无结果,应该冷静下来了。
  “我们别无选择。”纽钴禄和卓一咬牙:“这里留两个人居高临下监视,用衣衫代传语
军旗,指示有所发现的方向。
  人再分为三组,分头指定搜索区域。无论如何,必须把他们搜出来加以格杀。现在,我
们来策画策画,谋而后动。”
  留下了两个人,一具体体,三组人分头出发,有两组人各带一头狼犬,开始有计画地分
区搜索。
  ***
  这里是附近五十里内最高的一处山峰,山顶有草无木。
  站在山巅监视固然可以及远,但不可能看到下面密林茂草内的动静,除非有人在里面移
动。
  两个人弄来一根长树枝,脱下一件外袄系上当作传语军旗。
  军旗是指示方向、前进、后退的所谓军令旗,只能传达简单的命令和示意。
  两人都是大内侍卫中的高手,为首的人是八猛兽中的青狮。
  两个人轮流向四周观察,希望能有所发现,以便用旗通知搜索的人前往追袭。
  已快过了半个时辰,连三组活动的人也无法看到了,人一进入丛林,似乎形影俱消。
  尸体静静地摆平在草丛中,阳光下,脸形逐渐变得难看已极,死人面孔那能好看?
  “我把尸体拖远些。”青狮的同伴皱着肩头说:“愈看愈不是滋味,再一发臭,可就会
令人受不了啦!”
  “少废话!”青狮大声说:“死了一个时辰,怎会发臭,你不会是胆小鬼,怕晚上会做
恶梦吧?”
  “你见鬼了。”同伴不悦地说:“我也曾在千军万马中杀人上百,从杀人中立汗马功
劳,看过肢体不全的尸体上千上万,会是胆小鬼做恶梦?废话!”
  不管青狮是否同意,拖了尸体向侧移,也因此而暂时放弃监视的方向。
  那一边,草丛中有物缓慢地移动,虽是大白天,也不易发觉与腰齐的草丛中有物移动。
移动的物体极有耐心和技巧,甚至很难看到草的分开和摇动的异象。
  刚将尸体放下,背后有重物下压,咽喉几乎同时被利刃割断,人向下一仆,被压住动弹
不得,连手脚的反射性痉挛也不曾出现,被压得太紧了。
  扑杀这人的不是猛兽,而是魔豹张家全,用匕首割断了这人的咽喉,将人压实以免发出
声息,手法与技巧的熟练,无与伦比。
  直等到死人已完全停上抽搐,他这才重新向不远处的青狮接近。
  青狮站在以衫制成的旗杆下,全神贯注向下观察,不知身后同伴已发生变故。山风阵
阵,草梢摇动发出声响乱人听觉,听不到异声是正常的事。
  蓦地,嗅到了血腥味。山风是从后面吹来的,喉被割断便有大量鲜血流出。
  整天在杀人环境中生活的人,对血腥味特别的敏感。青狮也不例外,本能地扭头注意血
腥的来源。
  身后两丈左右,草梢有异。
  相距太近,青狮不是一个毫无经验的人。
  一声刀啸,雁翎刀出鞘。
  草丛中,站起裹了豹皮的帐家全。
  “魔豹!”青狮骇然惊呼,第一个反应,便是举刀急向旗杆下移动,要先砍倒旗杆。
  旗杆一倒,便表示这里已经不再成为指示中枢,失去作用,也表示这里有了意外变化。
  “接飞刀!”张家全沉喝,飞刀接二连三连续破空飞射,破空锐啸劲道惊人。
  青狮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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